《不定的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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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的浮萍-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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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选些吉他与架子鼓。”我言道。
“好,请这边走。”便双手挥向右侧,倾述着悬挂在墙壁上的各式吉他,一一讲述,我们则是听得云里雾里,不过没有关系。经她的介绍便选购了把千把来块的民谣吉他,挥挥指尖,混音四荡,音质不错。来到架子鼓那边,端起槌头轻重适宜敲击鼓与钹,越打越来劲,越感到豪放些,也便不多言就购下了。这些占据了后备箱较多的空间。
安悦地手抱吉他,坐在后座上,不时还会轻弹几下,本身空间就较小的车内,只要轻奏就有种震耳欲聋的感觉。这种音乐来是种愆尤,这是种破伤音,太难听了。
旁边的她说着:“guiter”画弧移指向她自己。递给她,如姿抱怀吉他,手指上下拨动,左手在品位间移换品位,几经换档便成了甜美的旋律,虽有些断音,但很快就接连下去了。
我不禁钦佩她万分。‘以后的事可能还有许多更让我吃惊的呢!’不禁擦过这么个想法。恰到好处,音灭了,该到的地方也便到了。
跨入计算机专卖场,上下左右皆是计算机,品牌多得眼花缭乱,若使一一列举,我办不到,好多哇多的品牌没有见到过,并非不出名而是太有名。在穷乡僻地中,无法眼见为实。但是过道过于狭窄,有点压闷的感觉。千挑万选算是有了决择,买了台联想的,还不错。安放好,真把后备箱塞得满满了。
城市中哗然的杂音的分贝过高,使人生厌。我们当然是这样的人,也便不再留恋这市街,转身离开不回眸。
深吸了口气,感到特别的舒畅,不用睁开眼视察是不是,因为肯定是。不敢睁开眼,自己说得过于绝对了。到达离家所在的城镇上的电信局,拉条线,开个宽带。
在比较冷淡的路上,飘逸着的不再是扰人的‘恶臭’而是诱人的各式小吃的味道。垂流欲涌,父亲把车往边一靠,“走吧,吃点东西!都已下午了,真是逝在无绵中。”顺着香味袭扫而来的路径,深深吸进几口,便时时拱拱鼻。
点了几份冷餐,‘呼嘟呼嘟’吞饮饮料。不一会儿,点叫的食物盘盘忽现,顺势摆上在眼前,筷子相互交错着,有时视觉错乱,夹叉在一起,戳了个肉屯,后向后回移,解脱不了,有点好笑,这般狼狈样。吸饮那汤汁后,‘扑哧扑哧’用舍蕾感受这鲜美的味道,手指尖吊着另份打包的食物,走了。
飞奔在回家的路上,轻叹了声气,总算这件事解决了。一人一个乐器器件,,艰难地进了门槛单纯地摆在客厅里,进算计也摆放在了客厅里。凭借着自己脑中残留着鼓的原样,模模糊糊地按照初装说明书上进行,她自身旁指点江山,螺丝刀什么的什么的都用上了。“这里的”。
“here”
“这里的好不好。”
“这。。。”绕有卷舌音。
迁就她后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很可笑,为了个错误的方法还据理力争,太可笑了。就这样,勉勉强强地安装好了全部的设备,接着是那简单之至的宽带安装。其实,我也喜欢这方面的,在不知不觉中,无人教授的情况下自身学会了安装或者修理些什么的,这点我很敬佩自己。
刚待我做完之时,父母就在大声叫喊,机开了后,便离开了。她起先走了一步,她听得懂并且运用这句话。闻着香喷喷的小吃,唾液腺大量分泌这些液体,尽量里吞。抓起了只鸡腿,猛咬猛拉,太诱人了。顺势捞起几只腿,不顾手上的油腻,往计算机那端走去。操作那些链接工作,不一会儿,就在网上冲浪了,下载了些必备的软件便离开了。食物吃完了,当然要去再抓几把。‘吭哧吭哧’吃吃顿顿总算填满了。
再次回顾了过去,她瞪视着我,“你。。。”
“我!怎么了!”
“You。look。here”
透析光的照射发现了她举起的手上所泛出了银光,锃亮锃亮。猛然明白了,这一些是什么,便哈哈大笑起来了。她只是无情地白瞪了我几个白眼,“哼哼”。
听过之后,纯粹觉得好笑些?对一个人看得异常重视的时候,她的严厉,冷酷等的态度也好,言行也罢,自身都会把它们忽视或者转变成另一种看法。
既然她在上网,我便转个方向,去敲打架子鼓。‘唝唝唝,啪’正敲得起劲,却被灌了盆冷水,“停!”惘然间异常失落,我知道自己没有水平,奏得有点难听,你也没必要这般直接吧。曾说过,重视她。就便放下槌头,离开了那地方。
来到她身边;看着网页,傻眼了,全是韩文,这也没有办法。待了十几分钟后,便离开了,躺在躺椅里,举着那本小说迷恋地想像文中的场景,有一丝丝的感人。接着往下看去,时间也便在无声息中流逝,抓不住她的手,任她匆匆离去。父母一同走了过来,说:“今晚,我们必须走了,所以。。。”
掐断他们的话,说:“为什么要走得那么匆忙。”
“嗯~~~~,明天一早可能会有许多事,所以必须走。”他们便离开了,不见光明的夜空中,身影隐身了,再也看不见了。望了望,很晚了,可他们断然离开了。目送他们很久,不知他们是否还在。
走到她身后,遥望见她正在敲击键盘,‘嘣嘣’打个不停。看似想在聊天,接近一看,则更加确定了。我的介入,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不必羞于隐私透密。大家都知道我不懂韩文。继续聊着他们之间的话题。一句接连一句,一句不曾残断一句,看着他们正起劲着呢,便放弃了使她让座的想法,吃着闷气,再次依躺在沙发上阅览小说,在她背后。
不再有那种拼命敲打的声音了,她走了过来,边揉揉麻痹了的双眼边想说但未说出口之时,见势的我抛下书本急匆匆地冲了过去,发现多了许多额外的图标,串串韩语串对串。以前很想说的话,或许今天可以说了。
以掩耳不及盗铃之速,下了版先进的翻译器。实验了好几次,觉得还好,虽不是逐字逐句的翻译,但至少大概意思不会错开。
拉她走到了机前,打了串中文,“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翻译成了韩文,呈浮在她眼前。
接过键盘,拖动鼠标,切换为韩语输入法,敲了很长很长时间,才把该对我说的话都输入完,翻译过来也便有大幅篇章,看了都很久。大致是这样的:我来自韩国南附的一个小岛,突如其来的一阵地动山摇,撼动了天地,山体经不住抖动全多颤了下来,我拼命地逃,来到海边驾驶一帆小舟,顺着风向漂泊,自己跑得太累了,也就倒在了船板上,后来不知中。。。。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许多人,环视那儿,,原来是在商船上,是艘中国的商船,就这样来到了中国,在那海边,也就是我和你去看的那海,我偷偷地下了船,沿途摸索走着。在这寒风侵袭,波荡丝丝凛冽的气丝。走着走着,经不起,最终倒在了现在你家那门前,不知中就沉睡了。从那以后,你就都明白了。。。。果然,以前的那些揣测是对的。在屏幕上输入进了:“那你父母呢?”
她接过后,疾速地刷下:‘他们已经没有了,在地震中没有了。我是从新闻上看到的,那天不是我很伤心吗?!我父亲是那儿的一个城市的市长,所以我就更容易得知了。我。。。’打着打着已不再继续了,接过鼠标按了个翻译,一连串地转变为了中文,看着接下去残留在屏幕上的‘我’。。。心也有些触动。
原来是这样。听闻一阵细微的哭泣声,翻了:你不要哭。虽然很简单但都是自己心中唯一可以表达的话语。本想伸手过去拭干她零落的泪,但她的眼泪蒸发干了,便放下了手。以下便互问了一些关于身份的问题,从而得知,她比我大一年。至于姓名的,不再多说,这不一定能和中文相匹配。对她,还是延用李妍昳较好些。把该问的问题偕尽,无形之中彼此的感情更近了些。
 
 
时间也很晚了,对她指着屏幕上的时间栏,她瞪大了眼望着,想了半顷,才点点头,便转身走了。唠下了句:你别玩太久哦!在她背后的我,面对着前面的一行字,心酸了。越似感到她更像我姐姐。听不到了她的脚步声,走得太遥远了,便开始想起了她。悠邈的时间看似漫长并非长,坐在机前,一坐,清醒的时候已是天明。天已亮了。那时。。。 
静静的天空变得起伏不已,远方的地平线上露出个半圆的橙橘色的光圈,把那一切透得成了同一颜色。晨曦间,大地上游荡着流离失所的阴气,有点冷颤。 
站起身来,眼酸胀万分,全身好似被针刺般疼痛,搔搔凌乱的发丝,理理错乱的思绪,机器人般走进厨房。昨日的哗然喧嚣,昨日的满身激情,如今已残落,。电子书。捡不回个完整的部分。冷冷清清的地方好似没有一丝温暖。本想去寻觅昨天遗留下的食物,但是错了,那味道只是从垃圾箱中逃逸出来的而已。哎了哎! 
为了先填饱肚子,先是啃了几块干硬的面包,亲手淘了几把米,往饭锅中一倾,加入不知应该加多少的水,任其自生自灭。拿出些蔬菜,嘴刁面包,右手持刀,左手按着个圆不吧唧的胡萝卜,‘啪啪’地切成丝条,多数是不匀称的。还有些肉丝,本想切成丝的,后来感觉切错了形,要再切成丝有点困难,也就切成了块状。抄起它们往滚烫的油锅里扔去,顿时油点四溅,仿似雪中花乱乱飘落。此外还另做了几道。 
她走了过来,瞋视着我,手指着那计算机,“你。。。玩。。。一夜”看着她那表情,我已多怪不怪了,不愿对她讲起真言,便摇头。看来她生气,非常生气,食指上翘晃荡着:“。。(你骗我)”她把我拉到计算机面前,用翻译软件翻译了这么一句话。我便追问道:“你胡说什么啊。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呢!”【在翻译器上翻译】。 
‘呵呵’她指着任务栏中最右边的专属她的聊天器图标,顿时我无语了,忘了把它给关了,真是悔恨自己当初啊!自己沦陷在了无言的追悔中,她悄然无声息地把手伸到我脸旁,拇指从下眼睑往右轻柔地滑过,虽然我没有落泪,但这样也习以为常了,也算是对人的一种安慰。在屏幕上显现出“没关系”,以笑了之。 
她走进厨房中,“啊!~~~~”闻声疾奔而去,锅里的米饭已不是干巴巴的米饭了而是湿漉漉的粥了,都快烂碎了,看似米浆,将就着吧。跑去盛那所煮的菜肴,往桌上一放,‘哈哈哈’地笑开了肚皮。自己也忍不住了,微微一笑,自己煮的那菜儿的造型千奇百怪,不引人憨笑那真不逗了。万般无奈地凑合着吃了。 
“星期一,你要去School”推着那如旧的自行车在外叫喊。 
“哦”了声,来到身旁,侧身依坐在那儿。 
两旁的街景都‘噌噌’往后去了,还走得那样疾。她紧紧地捆住我的腰,不像是在昨夜那样思考,一点也不像我姐,反像自己最坚实的臂膀,一刻都不曾想过分离。 
她到了,我也该走了,去享受自己自由的生活,我异常喜欢豪放不羁的日子,可能这将会注定我会在艺术界里活络上下。但愿如此吧。 
东方赪日日逐日渐地浅上忽跳,使我的双鬓都那般殷红,透彻了。一路上总想着自己以后一定能成为有名望的人,总在冥念我会怎么样怎么样,总把自己想得很完美。这样的想,呆呆地傻笑,竟然也会傻笑到家,有点自恋吧。 
车进了车库,自己跨过厨房间的门槛,举着个玻璃杯,扛了瓶饮料,‘啪’的一下倒在电脑桌前的椅上,向后倾仰,饮了一口,感到心有些松弛,自我感觉良好。 
虽然电脑在面前,但又感到没有什么可以好玩的,那么的空虚,还不如躺在绵椅中舒服。这里太静,太淡,仰望着天花板,一脸的白,内心不由得空荡起来。想想自己的明天,难道真的会和自己想象的吻合吗?干坐在这里,无所事事,怎么可能机会随之而来呢!越想心就越慌,前途也就倍感迷茫,该怎么办呢?我又能干什么呢,也就离理想逾更遥远,恰隔一银河。心头一阵阵颤抖,现想发奋努力起,但又有点不知从何做起。 
刹那坐起,在网上下载了些视频,关于现学的科目,对照着书本在那儿苦痛地听讲着,硬逼着自己听完45分钟。一分一秒的流逝,它过了。 
昨夜一宿没合眼,现在则眼皮上窜下跳的,只懒懒地走了几步,倒在了沙发上,扯了条单薄的褥被,酣然似醉一蹶不再有清醒的时刻,只在深度睡眠中度过。电话情思把我从远古的时代中拉扯了回来,间接性地往旁边扒电话,忘了它不在这地方,重心迁移,陡然人心不稳沿边滑倒在地。 
情越来越浓,抖落身上附属的烟尘,似慢非慢,像快非快地过去,抓起话机柄耳旁一靠,“有什么事?” 
“我告诉你,你别给我乱玩,要好好学习,要用到正道上去,我猜得没错的话,昨夜你通宵了吧!以后决不,决不可以这样做。”语气变得更强硬些了,我梗塞了。 
“你倒是听见了没有啊?” 
“我。。。听。。到。。啦”特别把音延长了几多。 
“记得我说过的话。。。。”接下去又是一大串叮咛的话语,我想不多要重复了吧。 
挂了电话,驻足回首,是啊,这样对自己来说有什么好处呢,尽量努力吧。中午到了,也到过得真快啊,不过还是唤回不了惺忪迷而朦胧的双眼的睡意,暂时抛却上进的盟誓吧,依然如旧仰躺在沙发上,呼啦呼啦地邀眠了。 
这一觉睡到自然醒,4点30分啊,看似有点早吧。打个苏醒哈欠,伸伸松懒的柔腰,顿时倍感放松轻快仿似没有重力地在翱翔。 
抽了盒冷冻了的牛奶,感觉异常的爽快。骑着车往街上赶去,好像赶集那般急势匆匆。这次下定决心要好好去努力,今天嘛,就当最后一次的放松。在熟悉的街头,来来回回不知重复了几十遍,好饿啊,那道街旁都是美味的各国风味小吃,掏掏口袋,摸不出半毛钱,走得太急。哎!时间还早,我又该怎么办呢?只能远远地目睹它们,无缘与它们亲近地面见一面。 
为了打发时间,继续在道上骑来骑去。后来到了学校门口,不惊又回忆起那点点滴滴,少说在这也植株下了记忆。靠近了一步,还认识我的领导来到我面前说:“你要干什么” 
“我等人,我想进去。” 
“不可以,外人免进。” 
“我。。好歹也。。。” 
“现在甲型流感H1N1盛行,我不能让你进去。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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