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她好美!只怕什么月宫嫦娥也比不上她!咦,师父,弟子怎么从来没见过她?她住在哪座山峰上……”
齐洛儿满眼的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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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那个烈火
云画微垂了眸子,眼底闪过一抹黯然:“你自然见不着她,她早已死去了。”
死了?
齐洛儿呆住,喃喃地道:“怎么会死去呢?神仙——神仙不都是与天同寿么?她怎么可能死呢?”
云画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生又何尝生,死又何曾死。生死皆机缘,万物自有轮回。若无变故,神仙自然可以不死,但……”
原来神仙和神仙打架也是可以死人的!
齐洛儿总算又明白了一点。
她抬头看着云画:“师父,你是说,她死了以后又入了轮回了?”
云画微微摇了摇头:“神仙死了便就是死了,魂飞魄散,不会再入轮回……”
汗,原来做神仙也有不好的地方!
看来上天还是公平的,给了神仙好处,自然也要弄点缺憾……
也不知怎么回事,脑海中闪过月无殇的身影,脱口问道:“那魔呢?”
云画目光如水:“魔也一样。轻易不会死,因为魔有万千化身,可一旦魂飞魄散,那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他的存在。”
齐洛儿心中一跳,苦笑了一下。
仙和魔不亏是冤家对头,连命运都是差不多相同的……
千机镜上,那白衣女子似乎受了重伤。
而那墨护法受的伤更重,行动已有些困难。
那白衣女子双手结了一个颇为奇怪的法印,一道夺目的光芒闪过,将墨护法整个笼罩。
墨护法在白光中挣扎了一下,化为片片飞灰……
呀,这位师叔功夫居然高的不得了呢!
“师父,我这位师叔怎么……”
她正想问‘怎么死去的?’
忽见师父脸色似有些苍白,这最后几个字又咽回了肚里。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颇为怪异的念头:“这白衣美人师叔不会是师父曾经的心上人吧?!嗯,有这个可能,他们毕竟是师兄妹,那个长期相处,干柴烈火……怪不得师父现在冷冰冰的,说不定是情殇过……唉!”
心中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似妒忌又似有些羡慕。
八卦精神疯狂冒头。
脑海中已编织了一场血雨腥风,惊天地,泣鬼神的师兄师妹恋……
云画自然不知道小徒弟此时脑海中的‘龌龊念头’,他似乎有些疲累,手一挥,千机镜又恢复了原状。
他看了齐洛儿一眼;“洛儿,魔之所以称之为魔,必然有其原因,并不是个称呼而已。为师不求你闻达于世,振兴本门。只求你博爱天下,慈悲众生,堂堂正正,无愧于心。不要行持差错才好。”
又指了一下千机洞:“你便在此洞第一层住下吧。此地山灵水秀,正是修持的好地方,你性子跳脱急躁,正适合在此静修。为师过几日就会来看你,考你的功课。你且勿懒惰。”
齐洛儿猛地一呆,苦了一张小脸:原来说了半天,师父还是要关她禁闭啊!
“师父,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我还没学会辟谷之术,要吃饭的……”
齐洛儿眼看着师父的背影渐渐淡化,情不自禁大嚷。
云画身形微微一顿:“为师会安排,记住,千机洞你只能住第一层,其他绝不能去!”
一语甫毕,他的人已经消失了。
齐洛儿颓然坐倒,她得罪哪路神仙了吗?
为毛从她过来以后,她老是被软禁啊?!
在蜃楼宫好歹还有个小丫鬟做伴,在这里可就是自己了,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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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我床榻三层茅
她顺着小湖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新鲜东西,一咬牙,便进了千机洞。
洞的第一层是个简易的石室,里面有石床和桌椅,都是原始的青石块搭成的。石床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稻草,没有任何被褥。
齐洛儿苦笑了一下,唉,看来自己就是天生穷命。
刚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就又要过原始人的生活了……
她在稻草上摸了一把,或许是久没住人的关系,稻草有些潮湿。
她叹了一口气,听师父的语气,她还要在这里待上一些日子,她总要尽量把这个地方收拾'炫'舒'书'服'网'一点才好。
还是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吧。
抱起稻草走出洞来,平铺在湖岸上。
幸喜太阳正好,这么晒上两个时辰,估计就能很干了。
齐洛儿又进了洞中,把里面彻底清扫了一遍。
好在里面没有什么蟑螂老鼠什么的,比监狱强了一些。
这洞的左角还有一个石门,上面有一个大锁,估计就是通过二层,三层的地方。
她正忙着,忽听外面霹雳一声响,一道白光闪过,接着便听到呼呼的风声……
啊?她的稻草!
齐洛儿冲了出来。
见刚刚还晴朗无比的天空此时却浓云如墨,狂风肆虐,把她那些权充被褥的稻草卷上了天……
有的刮上了树梢,有的刮进了湖水之中……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层茅……
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齐洛儿总算体会了一把伟大诗人杜甫老先生的无奈。
这诗写的真形象!
唉,如果把屋上改成塌上就更形象了……
齐洛儿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茅草刮的一根也不剩,丝毫也没有办法……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不要看,转过身去!
“哗!”大雨终于瓢泼下来,齐洛儿无奈进洞。
坐在凉凉的青石板上。
那青石板也不知是什么石头,看上去不起眼。
却冷的彻骨,直冰到人的骨头缝里……
齐洛儿跳了起来,恨恨地踢了那石床一脚!
什么破床啊这是!
冰死人了!哪里是人睡的地方?!
外面大雨如骤,洞内静寂如死。
除了外面的雨声和自己的心跳声,再没有其他声响。
这可怕的安静甚至比死亡更让人难以忍受。
齐洛儿想要睡一会,但那床冰冷的难受,又咯得慌,她根本睡不着,只好打坐练功。
好在云画传授给她的书中,有好多修仙基础的东西。
她照着上面所写修习了半天,自我感觉身子竟然暖和了不少。
肚子又饿的咕噜噜叫了。
她站起身,走出洞来,想看看湖岸上能不能找到东西吃。
此时大雨已停,空气清新,混合着草木清香,闻上去让人心旷神怡。
齐洛儿叹了口气,唉,空气新鲜她又不能当饭吃……
她在附近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半个果子。
她一咬牙,总不能饿死在这里!先到别处转转……
她御剑飞身而起,却不料刚刚飞起十多丈高,砰地一声头顶似撞上一个什么东西。
幸好她此时御剑术已经有了些火候,不至于从剑上摔下去。
她揉了揉撞疼的头皮,抬头一瞧,却看不到任何东西。
不死心,又用手摸了一摸,却原来上方有个透明罩子……
看来这里是设了结界了!
自然是为了防备受惩罚的弟子逃跑的。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不要看,转过身去!
齐洛儿还不死心,又在四周转了一圈,果然走不多远便碰到了相同的透明结界,她根本跑不出去!
既然出不去,那就只能自力更生。
齐洛儿把目光转向了那个小湖。湖里应该有鱼吧……
跑到湖边,睁大眼睛看了半天,才看到不远处有水花一冒。
嗯,不错,应该是鱼!
可是,自己没有抓鱼的工具,难道下湖去抓?
她正纠结,天空中忽然掉下一个袋子。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洛儿,静心练功。十日后为师再来看你。”
“师父,你要把我关多久啊?”齐洛儿慌忙对空大喊。
天空中清风渺渺,早已没有了任何人的影子。
齐洛儿颓然,看了看地上的袋子。
那个袋子是麻白色的,不足一个正常人的手掌大小,瘪瘪的,看上去毫不起眼。
这里面装的不会是师父送来的十天的食物吧?
晕!这么一个小袋子,能装多少东西?
师父不会以为我是猫吧?
呜呜呜呜呜,就是一只小猫,这么一点东西也不够吃的……
齐洛儿怨念地捡起了那只袋子,向里面一掏。
咦,居然掏出一个大大的苹果。
这苹果的个头看上去和那个袋子差不多。
这袋子不会是个乾坤袋吧?!
齐洛儿下意识地又向里面掏了一掏,嗯,这次是大号的梨!
再一掏,又摸出一个白白的,热乎乎的馒头……
哈!果然是乾坤袋!
齐洛儿的手指在里面摸啊摸的,觉得里面似乎还有不少东西。
她也不心急向外掏了。将袋子收在身上,心满意足回洞去了……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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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五天过去了。
齐洛儿因为急于找妖王报仇,所以练功也格外勤奋,每天除了睡觉便就是练功,短短五天的时间,她便有脱胎换骨的感觉。
有吃有喝,风景也不错,齐洛儿的囚禁生活倒也不怎么难过。
唯一的缺憾是这里太静了,连个说话的也没有。
这次豆丁虽然在她身上,但那家伙简直就是个睡神。
一天二十四小时,它足有十七八个小时在睡觉!
说什么它在‘一睡解相思’,睡着觉它就能在梦中见到它家豆宝了……
这让齐洛儿很无语,直怀疑豆丁根本不是什么上古神物,而是一只变异的小猪……
“豆丁,你说我师父是不是拿我当猩猩喂了?”齐洛儿坐在湖边的草地上,一只手逗弄着豆丁的大脑袋,无限怨念地抱怨。
这乾坤袋中的食物果然很不少,足够食用的。
可是——可是她在里面掏来掏去掏了五天了,掏出来的除了水果就是馒头,连一片肉也找不到!
虽然这乾坤袋有保鲜功能,所有的食物都很新鲜。
可是她是一个习惯吃五谷杂粮的人,天天水果馒头的结果就是——她瘦了!
她的嘴里几乎能淡出个鸟来!
不行,她要吃肉!她一定要吃肉!
她的目光再次转向那个小湖。
她决定了,她要抓鱼烤来吃!
反正她水性本来就好,现在功夫又精进了不少,说不定赤手抓也能抓个一条两条的!
前几天因为身上有伤,她不敢泡水,这两天只觉身上刺痒的难受,很想洗澡。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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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反正现在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洗一下澡,顺便抓几条鱼,反正这个地方也绝不会有人来的。”
她飞快地除去外衣,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水温正好,不冷也不热。
她来回游了一圈,正想潜下去寻找鱼儿的踪迹。
忽觉脚踝一紧,她竟被一股大力扯进了水中!
齐洛儿大吃一惊,尚且来不及有所动作,便觉湖水没顶。
那些细细的水流从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地涌了过来!
什么东西?!
难道水中有怪兽?!
瞧这力气,竟然很不小。
她拼命挣了几下,竟然没有挣开。反而被拉入水深处。
急睁开眼睛,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还没看清,水花一响,她眼前一暗,嘴唇便被一个带了淡淡清香的物事给堵住。
那物事水润柔软,带了一种淡淡的清香,叫人刹那间迷糊了神智。
齐洛儿失神的片刻,浓浓黑暗水幕中有人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尖,不重,却生生阻绝了呼吸。
让她情不自禁张开了口,一个柔软的物事便钻进了她的口中,在她口唇间肆虐……
齐洛儿卯足力气要推开这霸道的桎梏,却换来更加紧密的囚禁。
两只手腕都被一只修长的手握紧固定在一方宽阔有力的地方。
手下强劲跳动的动静终于让她于混沌之中意识到这是一方胸膛。
而覆在她唇上的则是两片薄唇
挣脱不开,她本能地张口想从那人口中汲取生气。
狠狠地吮吸着那双微启的唇,掠夺着里面的每一分空气。
那双唇之主不晓得是不是亦觉得呼吸困顿。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不要看!转过身去!
片刻之后便更加狠毒地张开口,将她嘴唇包纳其中,张狂地舔吸
一番抵死交缠!
虽然她竭尽所能地分取了些许空气,然而越来越稀薄的入气却叫她渐渐瘫软,意识逐渐模糊远去。
“完了!我要淹死在这里了!”齐洛儿头脑一阵晕眩
哗啦!一声水响,那人抱着齐洛儿轻轻一窜就窜出了水面。
突如其来的清新之气叫齐洛儿胸肺之间一阵顺畅。
她猛烈地咳着,一边狼狈地伸手拂开额前纠结的乱发,一面大口地喘息。
“小洛儿,几天没见,你热情了不少。”
一个十分欠揍的声音自她头顶上方响起。
月无殇!这是月无殇的声音!
齐洛儿猛地跳了起来。
瞪着对面和她一般浑身湿漉漉却仍不失风流倜傥,还拿那双勾魂桃花眼瞧着她,一脸坏笑的男子,一股火气瞬间蹿上她的头顶。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家伙一见面就差点淹死她,真真是她命里的灾星!
“你……你……你……”
她颤抖着指尖,指着月无殇,一时想不起用什么好词骂他。
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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