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般倾城:朝颜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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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一般倾城:朝颜皇后-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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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就吩咐凌陌把那人送回王府,找了间干净的屋子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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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腾讯近来抽得厉害,经常发不了文,反正我写完就会发上来,不过因为腾讯抽了,有时会延迟,童鞋耐心点




那位朋友(3)

为了保证周密性,我不止用重金买通他们,还蒙上他们的眼睛把他们从地道带到王府的屋子里,由头到尾,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在那些地方,为哪个人治病。


    我早就吩咐凌陌把那人送回王府,找了间干净的屋子放置。


    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瘦削身子,我不禁生起莫名的怜悯,坐在他身边,对他自然自语。


    “我要帮你做手术,你听得见吗?这对我而言是一场艰难的手术,我从来没见过骨头碎裂成这样的病人,你的经历必定很痛苦吧!很抱歉,接下来你会更痛,那是一种脱胎换骨的极端痛苦。”


    “不过阳光总在风雨后,你历经过世人难以承受的痛苦,以后必定会迎来幸福。所以这次手术,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坚持住,不要放弃自己。即使生命逐渐在你体内消失,你的意志也不要松懈,我一定会救你回来的,请你相信我。”


    这场手术的风险不仅在于它的巨大难度,同时它也是对病人心智的考验,如果这个病人不够坚强,或许他熬不到最后就在手术中死去。


    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我的话,我也是怀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去鼓励他。


    最后我紧紧握了握他的手以示鼓舞,当我放开手那一瞬间,那指尖划过我手心时,居然动了一动。


    我情心神备受震动,难道这是他对我的回应。


    我笑了笑,信心十足去准备手术前的工作。


    经过一日一夜的手术,我和两位大夫拖着极度疲倦的身体走出手术房间,感觉恍若隔世,手脚几乎僵硬成机械。


    凌陌在外面等得心焦,见我出来马上扑过来,瞪着两只熊猫眼问:“怎样,成功了吗?”


    我感慨万分笑笑:“那个人实在太坚强了,有几次危急关头,我自己都以为他撑不过去了,结果他一次又一次从阎罗王那里跑回来,我若不成功,也太对不起他的努力。”


    那人的意志何止是钢铁级别,简直就是太空材料级别,怎么折也折不断。




人心惶惶的暗杀(1)

“颜姐姐,谢谢你,我父王回来看到他必定很欣慰。”


    “我也算完成了父王的托付,希望他早日能醒过来,那我才能真正安心。”


    凌陌体贴把我扶到客房里休息。


    睡得模糊之际,忽然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啼声,后来哭声越来越厉害,令人忽略不了,我只好爬起床。


    我出了客房,走上回廊,正好遇上凌陌,他正眉头紧皱,向这后院的方向走去。


    “发生什么事了,附近好像有哭声,挺凄凉的感觉。”我向凌陌打听。


    凌陌停下来,目光沉沉瞟向后院:“不知道,好像是些侍女在闹,我正要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


    我俩走到后院侍女的房间,有一间人声喧哗,女孩子的安慰声不绝于耳,所有声音中最引人注目莫过那痛苦的哭泣。


    我推门走进去,一群侍女看到我和凌陌出现都呆住了,静默在那里一声不响。


    凌陌眉头打结,就要大声责问,我踩了他一脚,暗示他别冲动,对待女孩子得用温柔政策,才能问出话来。


    我走到中间那泪眼迷蒙的宫女面前,拉起她的手,柔声问:“怎么了,你为什么在哭?


    “啊!奴婢没事,世子和姑娘怎么来这里?”那侍女惊愕半响,噗通跪在地上。


    我知道她不敢乱说话,只好细细安慰她:“还说没事?哭得那么伤心,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那侍女惶恐一阵,看看凌陌,又忍不住抽泣起来,终于哽咽着道出原因。


    原来她的哥哥在吏部侍郎府上当差,今天李侍郎遇刺家中,大夫赶到救治时已经气绝身亡,而她哥哥在李侍郎书房外当值,难逃干系,只怕要被牵连着杖毙。


    她担心哥哥,所以忍不住放声大哭。


    另外一个黄衣侍女也担忧起来:“我父亲和兄长是在御史中丞大人家当差,都不知会不会出事,近来京中连续出现官员被暗杀,若是御史中丞大人也被那些人盯上了,我父兄就危险了。”




人心惶惶的暗杀(2)

我震惊:“你们说京中不少官员被暗杀?”


    这可是特大新闻,官员暗杀在古代很常见,但是大量官员暗杀就是件稀罕的事,一般这些连环暗杀多数与政治阴谋脱不了关系。


    似乎熟知内情的凌陌道:“从一个月前大理寺少卿遇刺开始,已经接连又有十几名官员遇害。”


    我暗自惊奇,大理寺少卿那天我也在场,还发现了那伤口是由左撇子的人所为,难道还没找到凶手,现在又接连出现同样的命案。


    不过这些事我在太医署也没听闻,看来白夕煌是有意压住,担忧民心惶惶。


    “接连十几宗命案,难道就没发现凶手的蛛丝马迹,他们刺杀的可是朝廷命官,而且京中守备森严,偶然一次得手也算了,这凶手居然屡屡得手,太不可思议。”


    我简直不能相信,在京城这种地方,也会光明正大发生如此猖狂的凶杀案。


    凌陌又道:“皇上震怒,已经下旨全力缉拿凶犯,并派出刑部、都察院、大理寺的大批官员调查此事,并命京畿九门提督严加巡逻,加强守备。”


    “但是那些凶手简直像鬼魅一样,无声无息杀了人,然后消失无踪无影,刑部尚书派人在京城逐家逐户搜查,居然都搜不出犯人,都不知道他们躲到哪里去了,现在京中官员都人心惶惶。”


    我想起大理寺少卿,确实死得无声无息,两个时辰后才被书童发现在书房里,而凶手更是没有人看到一丝影子。


    我奇了:“难道就没有丝毫线索,刑部的官员不会饭桶到这种地步吧?”我和崔颢提供了左撇子的证据,他们竟然查不出其他痕迹,这办案质量也太低了。


    凌陌脸色变得奇怪:“我父王有幕僚在刑部办案,我听说那些遇刺的官员都是被一种奇怪的武器一击致命,那伤口的痕迹和逍遥教中诡异的武器——蓝莲花,造成的伤口十分相似。听说那些官员似乎多多少少与一年前镇压金陵逍遥教民的事有关系。”




人心惶惶的暗杀(3)

凌陌脸色变得奇怪:“我父王有幕僚在刑部办案,我听说那些遇刺的官员都是被一种奇怪的武器一击致命,那伤口的痕迹和逍遥教中诡异的武器——蓝莲花,造成的伤口十分相似。听说那些官员似乎多多少少与一年前镇压金陵逍遥教民的事有关系。”


    我想起那锯齿型的凶器,本来我就猜测它是江湖中某些门派的暗器,难道真是那个逍遥教的蓝莲花?


    我又问:“刑部的官员认为是逍遥教的报复?既然有这样的证据,为什么不对逍遥教的头目捉回来审查。”


    凌陌哼了声,讽刺道:“别说朝廷查不出逍遥教主在哪里,就是查处了也不敢轻举妄动,逍遥教教民遍布天下,根基深厚,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后都不敢轻易得罪,争相拉拢他们。不过这次暗杀,得益最多就是皇上,遇刺的多数是太后一边的官员,我看皇上必定乐见其成,自然不想追究逍遥教的责任,反正也没有抓到人证明确实是逍遥教所为。”


    我想起民间传闻中的天下三大公子,一是谢庭筠,二是夜皇子,三是那神出鬼没的逍遥教教主。


    看来这逍遥教教主也不是简单的人,连朝廷命官也敢暗杀,分明不把朝廷放在眼中。


    不过这件事的起因有一年前一件惨案有关。


    一年前金陵每年一度的逍遥教教众聚会,朝拜教主,教众从全国各地蜂拥而来,声势浩大,本来是热热闹闹的宗教盛事。


    金陵城的长官却非常反感这种教众集会,便对朝拜下了许多苛刻的命令,引起教众强烈不满,后来双方发生些许摩擦,逐渐演变成大规模的流血冲突,金陵长官召来大批官兵镇压。


    而白夕煌却派了许多太后派的官员到金陵处理逍遥教之事,钦差多数偏向当地官员。更加引起逍遥教徒的仇恨心,当时就有一位官员在回京途中被杀。


    这么看来这次逍遥教暗杀京官的事,倒是为白夕煌除去了太后不少得力助手。




人心惶惶的暗杀(4)

只是那些官员未免死得冤枉了些,他们也是按朝廷规矩办事,若当初派遣去的是白夕煌的官员,现在发愁的就变成白夕煌了。


    我道:“且不论那些被暗杀的朝廷命官是否冤枉,逍遥教这种随意诛杀官员的行为,无论对太后还是白夕煌都是一种挑衅,堂堂的大秦天子脚下,居然无法保证百姓的安全,让犯人来去如风,大家能不人心惶惶吗?我看太后和白夕煌该合作,一切缉捕凶犯才是正经事。”


    “颜姐姐,这些话你就不要和皇上说了,我看皇上现在是打定主意袖手旁观,你说这种话,他必定不高兴。”凌陌担忧提醒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希望他成为一个睚眦必报,心胸狭窄的帝皇,那些臣子不只是太后的臣子,也是他的臣民,冷眼旁观未免令人心寒。”


    即使他们是太后的官员,可是他们死了,他们的父母、妻子、儿女又该有多少痛苦,最起码也要让生者得到安慰。


    直到下午时分,我检查一遍那人后,觉得他并无性命之忧,嘱咐侍候的人一些事,便离开王府,返回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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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雁侍候着我梳洗,我疲倦得浑身乏力,躺在浴桶里任由她搓澡。


    “娘娘,世子好些没,是不是病得很严重,居然要你留了一夜照顾?”


    景雁双手灵巧帮我按摩穴位,力度恰到好处,非常舒服,我享受的靠在桶边。


    “嗯,还真是挺严重的,可怜的孩子,爹娘都不在身边。小孩子生病了特别脆弱,我看不下去,就留下陪他一晚。”说谎多了唯有熟练,连想也不用想,我就掰出个妥帖的理由。


    “娘娘,你和凌世子的感情可真好,我平日看世子,总觉得他有点傲慢难以亲近,不过他和你在一起,就变得很随意,和普通的孩子没有什么差别。”




吃小孩的醋(1)

我得意:“那是当然,我一向和小朋友合得来,凌陌小子不过是只纸老虎,一戳就破,外表傲慢,其实是个好孩子。”


    “不过你和世子走得太近,皇上不是很高兴,昨晚来到见你不在,知道你去世子家后,脸色臭臭的就走了,你得去跟他说明说明,毕竟皇上也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们难得和好,免得惹他生气就不好。”


    白夕煌生气了,我奇怪,不就是在外面留宿一夜吗?居然也能生气,这小气鬼。


    “我和凌陌可是姐弟情深,他连小孩子的醋也吃,这也太荒唐了吧!”我甚是不以为然。


    景雁顿了顿,无力叹气:“娘娘,只有你当世子是小孩子,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能入洞房的男人了。皇上看你和他非亲非故,偏偏待他特别好,心里难免不自在。要知道你和世子的年龄也不过是差几岁,在皇上眼里,世子是有成为情敌的可能性。”


    我冷汗潺潺下,凌陌才十四岁,在现代就是个小毛头,还在上初中的小屁孩,实在很难想象这是可以入洞房的男人。


    古代的婚姻教育实在是太早了,小孩子都被过早摧残,可怜啊~~~


    景雁替我穿衣梳洗,把头发用扇子扇干。


    我坐在铜镜前昏昏欲睡。


    景雁把我的头发扇干后,拿了玉梳子帮我把头发梳顺滑,一缕一缕,从发根到发梢,甚是舒服。


    “要抹些花香油吗?”


    “不用,你知我一向不爱抹香……”咦,景雁怎么变成了男人声,我扭转头,白夕煌正兴致勃勃拿着梳子把玩着我的长发。


    “你怎么来了?”我精神提起不少,撒娇似的往他怀里倚靠,舒舒服服的,还有清淡的沐浴后香气,令人疲倦顿减。


    “我来看你回来没有,你昨天没有经过我同意就在外面露宿。”白夕煌语气中充满兴师问罪的意味。


    这口气很不对劲呢,白夕煌不会真的吃醋吧,我难以理解他的思维回路。




吃小孩的醋(2)

对付别人的质问,必须理直气壮,道理不重要,气势才是硬道理。


    所以我无所谓道:“事出突然,我也没办法,总不能让我丢下病人在那里,而且我派人回宫告诉你一声了,也算有交待。”


    白夕煌眯眼,手指卷起我的头发,一圈一圈直到发根,然后微微拽住让我头皮隐隐生痛,我狠狠拍打他的手,这坏家伙在报复我。


    “你还有理,他家家仆成群,怎么论都轮不到你去侍候他,而且太医署的男太医是饭桶么,你不会叫他们去,非得让你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留在一个男人家里。”


    我头痛不已,都不在该怎么叫他别跟的小孩子吃醋,无力道:“白夕煌,你这个醋吃得莫名其妙啊,凌陌他没有亲人在身边,我一直当他弟弟看待,他有事我必定加倍关心,姐姐照顾弟弟是天经地义的,有什么不对,还有在我眼里他还算不上是个男人。”


    白夕煌开始咬牙:“哼,南郡王出征后,你跑郡王府比跑我的玉龙宫还要勤,你对他温柔体贴,宠爱有加,却跟我经常怄气,你分明对他比对我还好。他又不是你的亲弟弟,你对一个外人还好过我。即使你把他当弟弟,他还真把你当姐姐么,哼,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说什么姐弟,哪里可能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姐弟情意?”


    我口呆目瞪,白夕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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