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从中都可以看出,一双眼有着长长的睫毛,瞳色很淡,是浅灰色的吗?眼里有一种水光潋滟的感觉,如同新月似的微微上扬的嘴角那么的抿着。一身看起来像是病态的不正常的苍白。
“你的眼角有一颗泪痣?”曲歌在走近时也才看清肖想的整个脸,那一颗泪痣在月光中更让人移不开眼。好想伸手摸摸,曲歌的身体也好像收到这样的一个指令的让手向肖想的脸上而去。
肖想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人。还有那在他眼里看起来很不爽的手,一手的就抓住那离自己脸没多远的猪手,声音中夹带着点点的不悦:“你想做什么呢?有句话叫做男男受授不亲的,公子没听过吧!”
曲歌在听到这样的话时急忙的就转过头,看向其他的地方。声音浅浅:“对不起,刚刚一时失态。”
肖想一听也就放手,他可不是小气的人,而且那人也不是想非礼自己,可能也跟自己的这双眼有点关系,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使用摄魂夺魄眼。
“嗯。下次不要再这样了。”肖想轻声地提醒着,心里想着还是赶紧回去,要不舍望醒来可就麻烦了。
曲歌在听后点完头才想起自己来这里最想知道的事。人是看到了,只是好像没看到他手里拿着什么乐器?
“请问你刚刚吹的曲子是什么乐器出声的?那声音很特别。”曲歌对于乐器的声音识别度很高。只是听过的有相似的音,但和他吹的那个音他就真的不知是什么乐器?
“你说乐器?”肖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可是一件属于自己的乐器也没有的。
“是。”曲歌点头。
“就是竹叶。它就是听这个曲子的乐器。”肖想放开自己手心里的叶子让曲歌看。
“竹叶?在下稍懂一点音律,还没听过用叶子吹曲的?”曲歌是好奇这个技巧是怎么使用的?
“现在不就知道了,以后想学的话,你就跟着我好了,我教你。”肖想他并没有见过曲歌,自然也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曲歌。他现在的样子就好像是在拐骗人的人贩子。
“教我?这个很难吗?”曲歌有一种感觉这个人的音律很强。他懂得很多。
“有一点。不过你在皇宫可也很麻烦,我过几天就离开这里。要是你想学的话你这几天晚上就到这里来。我教你。”肖想觉得自己有东西可以教别人是一件幸福的事。
“好,你叫什么名字?”曲歌看着这个人的眼眸想更加的看清楚。却不想从那人身上传出另一个声音。
“小想,这个人是不是也会弹琴?”小蝠在肩头上闭着眼一直到刚刚不久肖想的曲子停止时才回神,可要知道小想吹得可好听了。
“呵呵……”肖想是听着小蝠的声音笑起来,望着曲歌:“我的名字是肖想,你呢?”歪着头带着调皮的语气。
“歌。歌声的歌。”曲歌没有说出自己的全名:“你会不会其它的乐器?”
“名字很好听,这个么……”肖想是用一手指的指尖点着下巴深思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不会的话也没关系。”曲歌只好说一点场面话。摇着手说:“那不要紧的。”
“不是,我在想我什么乐器不会的,不过好像没有就是。”肖想说出的话让曲歌心里是小小的倒了一下,什么都会那一开始说就好了,还要想那么久。
曲歌憋屈的样子让肖想的心情小小的愉悦一下。这么晚了也是该回去的时间了。
“明天晚上你再过来这里。我教你吹曲子。歌你是学音乐的吧!”肖想对于歌的身份没怎么的想多,也就把他想成是一个在学习乐的人。
“好。”曲歌点头。第一次有那么的一个人想让自己靠近的。
回去的时候小想是一个头两个大,因为小蝠和舍望两人是大眼瞪小眼的,舍望就那么地让肖想丢出去。说明天再来。
隔天,舍望也是真的来了。只是他带着一个坏消息来的:“肖想,起来了。”日上三竿头那屋子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正想一脚踹开门。门却开了。肖想是一身散乱的样子眼睛是黑气重重的看着自己。
“什么事?”肖想黑着脸如同刚从地狱出来的人。
“话进去说吧!是关于曲歌的事。”舍望是无奈自己看着的人是那么不可捉摸。
肖想一听到曲歌两字,对着门口的舍望说:“你等三分钟。”门一口气的合上了,然后是听到屋子里噼哩啪啦的声音,鸡飞狗跳的样子。真有三分钟后一个整洁无比,风度翩翩的公子就那么的站在舍望的眼前。
“进来吧!”肖想作出一副请的样子。
“今天是见不了,他不见。”舍望让人去说却是说曲歌不见客,因为他有重要的约在身。
“软的不行,那还是来硬的,我去见他。”肖想是咬牙说出,他可是难得如此客气的,谁知那人却不见。
“最好是不要这样,你昨晚不是出去了吗?不是皇宫里没发现,而是他们知道你是我请来的客放行的。所以你还是不要乱跑的好。”舍望觉得有必要有些事让肖想知道的好。
“我知道。”肖想早在移动中就发现那些人若有若无的眼光,自然也就明白那是他们不动手而已。:“再去说一次,就说有人要见。”
舍望点头:“明白,又叫人去说了。”
夜晚总也是那么快的就到了,肖想想起教人的事就往竹子林的方向而去,在那里早已等着就是歌。
“吆!这么早就到了。”肖想一向守时,所以他的时间没错啊!那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眼前的这个人早就到。
“我很早就在这里等你了。”曲歌是声音温柔说着。
“那好吧!我教你。”肖想就那么的手把手地教着曲歌怎么吹一首曲子。
时间在两人的互相学习中不知不沉过了许久,肖想有时的叹息也让曲歌留意到:“小想,可以这么叫吧!你好像有心事。”
“哦!可以。”肖想又是一声小小的叹息。
“可以说说吗?”曲歌也想听听这个人的烦恼。
“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人,可是那个人不愿意见,所以我觉得很麻烦。”肖想看他的样子好像是真的想知道,反正说出来也不怕人知道,他肖想就是在找曲歌的主意那又怎么样?
“你一定要见他吗?见他之后呢?”曲歌想也许这个人对肖想来说很重要,也许自已可以向皇帝开口,让那人来和肖想见面。当是教曲子的谢礼。
“见面之后,就私奔好了。”肖想是无厘头说着不明不白的话。
“私奔?为什么?”曲歌不明白了。
“因为皇宫哪里那么容易的就放人,所以要是找到了他不愿意走的话那就说到他愿意走,跟我回花半里。”肖想的手段是一点也不高明。“歌,你是学习音乐的,那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才对?他那么有名?”
曲歌心里是紧张一阵,自己认识的人:“那人的名字叫什么?”
“和你的名字就有点像,他的名字叫曲歌。我就是来找他的。”肖想是笑容灿烂的说出。而曲歌一听则是身子一僵。他要找的人是自己,那么早上来人说舍望那里有人想见自己也是肖想了。
“明天你还会教我吹曲吧!”曲歌的心里是一片乱麻,他忽然的有一种冲动,想脱口说出:那我们私奔吧!这样的话。他也许要去见见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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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嫁与娶)
曲歌在知道肖想的目标就是见他之时他选择的是第二天也不见肖想。当舍望将这个遗憾的消失告诉肖想时,他也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窗外水渠的水,还有那池中妖艳的花。
“为什么就不见呢?”小蝠坐在窗台的边上摇着自己那小小的双腿疑惑不已地说着。
“也许跟我们有关也不一定。”传说中的曲歌是不愿意外出与人相见的,也就是这两天晚上见到的人不会是曲歌,那么还有什么样的愿因让他不见?他是想破头也想不出为什么?
“小想,要不要去和最大的那个人说说,搞不好可以搞定?”小蝠在那里是兴奋说起,想看看这里的皇帝是不是同舒天一样,要是那样的话它也会保护好小想的。绝不会让他被拖上床去。
“不用,小蝠,那个人见不见那也无所谓。我们再等一等。”他是难得一次有心的等人,因为一般说不成就强掳。这样多省事?(那是犯法的?)
舍望看着那个窗外的人,在光的逆影中多着一份浪荡不拘的形象:“小想这么叫可以吧!会不会是曲歌有什么原因?”不明白的事也许还是问问本人会好一点。
“可以。”肖想就想不明白不就是一个称号吗?怎以叫都可以的,为什么还要自己同意,和人交往就是麻烦。好像之前歌也问过这样的?这拾栋的人也真是不一样?:“你那个弟弟呢?”
“你说绮啊?好像今天父亲叫他过去。好像有事。今天晚一点应该也会来的。”舍望虽然没有比得上自己的弟弟有那么多让人看重的才能,出奇不可思议的是俩兄弟的感情却是如胶似漆的好,不明所以的人一定会将他们看成是那种关系的。
“哦!”冷淡中加一点无视的语气。若无其事的表情更说出另一个他想起的大事:“好像在这之前我还要拿下一座城,叫什么雾址的。那时救你们的条件。”
舍望是强迫自己没想起这件事的,但是肖想就好像完全没人似的在那里自言自语。
“是啊!你答应过潜龙国皇帝的。”舍望是有点伤心的说。也许他现在要不到的话,他会再来。舍望心里忽然冒出的想法让他有一瞬间的领悟。再想起曲歌,难不成曲歌也是这样想的,摇摇头:不可能,曲歌没有见过肖想的。
“那个也一起要到就好了。”心里是想赶紧地回去花半里,那里虽然有人在帮忙,但他就是放心不下。脑子里还想起一件在意的事:“刚刚你说潜龙国的皇帝,可是我在潜龙里听到他们说皇帝时是叫主上的?为什么不一样?”
“那个啊!其实刚开始称呼是没有说不同的,只是在十年前潜龙不知出过什么事?一夜之间就说换叫法。所以就跟现在的拾栋和曼蓝就不一样。”他在七指绝里面时收到的消息就是和军力强化有关系,但从那以后想再知道一点派出去的人无一个生还的,舍望的身份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他即是拾栋的大皇子,只不过皇帝还没有封太子的称号的意思。同时他也是七指绝这个消息高强收集地的门主。只是他有点过度的自卑,在肖想面前的他总是感觉低肖想一等。
“一夜之间啊!那还真是让人想知道的事。”
肖想对于这话的兴趣也让舍望有点小小的吃惊,他还以为肖想一定会再送一个哦给他。
“皇兄……”门外有一个声音惊天动地的。人没到声先到的就是舍绮。气喘吁吁在门边是低着头大口的吸气:“不得了。曲歌他……他……”
舍望看着那个自家弟弟头一次地说话口齿不清的样子:“有什么话好好说,先喝口水,看你跑得那么急。”边说边递上一杯温茶。
舍绮一看那水,动作迅速得让称目结舌,一气呵成拿起,一口倒下,然后是大口吞咽的声音。啊的一声。喝完了。
“我说不得了,今天曲歌邀清父亲去那里时我也一起去,你知道吗?曲歌说他要嫁人。”舍绮说出的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让每一个听的人都有不一样的想法。
“不可能。”舍望是想也没想的就是出口反应,他这五年来看的曲歌居然要嫁人,他不是最讨厌与外人接触的。怎么会,一直以来他都将他看成是他的目标的。现在这个目标可能要没了。
“那可就麻烦了。”那么要是将他带走的话,可不是还有一个人也会一起来,那要多少粮食啊!肖想心里是出现一个小算盘在那里一直的敲着。得出的数也让他叹气,又要养一个米虫,多浪费啊!
“你可先别说,更让我不可思议的在后面,他说要嫁的人是……”舍绮的眼睛是一转不转的看着肖想。意思很明显的就是眼前的人。
肖想是一下子站起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不会是我吧!”那刚刚自己还说一个米虫的,那不是在说自己吗?
舍望也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舍绮:“不会是真的吧!”他们不是一直没见过面的吗?
肖想也是一脸的疑惑,他也不清楚怎么一回事:“那现在?你过来是?”舍绮会来这里也许不止这件事说。
“那个……大哥……父亲很生气。”舍绮接下来要说的话有点不敢开口,虽然他老子要他原话转达。
“这也是应该的,怎么说曲歌和父亲是忘年之交,还是作为父亲弟弟一样的存在。”舍望也不能想像当父亲听到时应该会如同石化一样,让风吹成沙。打击过大。“他还有话吧!”
“嗯!”舍绮是躲藏在舍望在身后,然后是清清喉咙:“原话如下转达:肖想,你作好死的觉悟吧!”
“那个老头子……”黑火中烧,我什么时候去染指你那个宝贝的弟弟了。肖想还想到一件事:“你们叫曲歌叫什么?”
“叫皇叔。怎么了?”舍望说完之后也想到严重的问题,那他们要叫肖想什么?还有那个小生物,肖想的原配妻子,这下子……可麻烦了……
“要是真的结了,你们要叫我什么?”肖想听到的是嫁没错,也就是他要娶。那名称不就乱七八糟了?
“我们也不知道,还有父亲让大哥和肖想你过去。”舍绮来传达根本就是一个死令。现在肖想很想杀人。真的。
“好啊!去见见也好。”肖想气不找一处出。
跟着那两兄弟在路上的时候肖想就一直在想曲歌是长什么样子的?不知是不是一个美人,那样的话娶倒是没关系。就怕不是……肖想走着也想起这两天晚上见到的歌,他也一起拐走好了,他长得也不错……
白帆风动,随风而轻发出一种震荡人心的声音,水亭子外围因为有着白帆布的关系而看不清。从吹起的帆布间隐隐可以看得出亭子中的两人。
舍望和舍绮对着那个亭子说:“父亲,我们来了。”
“望儿,绮儿来了就好,都进来吧!”带着点苍桑的声音,那声音也可以听得出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