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作者说女主给那个妇女耳环作做,其实她作为公主,按照当时的情形,完全可以判断那对母子家境的好坏。况且那个母亲挨了鞭子,肯定受伤了,她当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经济上给与补助。
看到有人什么话都不说光打分,据说是会被倒扣分的。
所以如果不留下什么话的话,那么也请不要打分了。
无法退却的路
努力平静心情,我现在代表的是新罗国五公主,绝对不能让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可是眼睛却不自觉地总会望向巫越王,眼前的人不是凌韵,可是两人怎么会如此相像?
“新罗每年会向巫越进贡黄金千两,白银万两,绵绸二千匹,各色细布万匹,大米万石,豹皮百张、鹿皮百张、茶千包。。。,以示诚意,只愿两国可以停战,造福天下。”
司徒锦轩适时地开了口,成功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分散到他源源不断报出的物品上,我则趁机退到了一边。
“新罗如此诚意,本王也不愿见天下苍生陷于水生火热之中。”巫越王坐回了龙椅上,单手支撑起下巴,看似无害亲切地笑道:“大祭祀有什么好的建议么?”
听到这祭祀两个字的时候,我猛然抬起头,寻找起巫允的身影。
他一身黑色连帽长袍,站在最前排,背对着我们。
如果不是刻意寻找,根本难以发现他的存在。
“两年停战协议。”
他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自己顿时羞愧难当。
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在一厢情愿,新罗熙仁想要的和平,不过多用一些财物便可换到,那么当初他为什么还要答应我的请求。
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以为自己很伟大,可以改变什么,到头来,只是活在别人的庇护下。
但是既然来了,就不能什么也不做,双眼紧锁住巫允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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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接招吧。
最后,双方签订了两年停战协议,司徒出使巫越的任务一天便顺利的完成。
巫越之王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便散了朝。
今天发生了太多,我始终保持冷淡的表情,浑浑噩噩的回到了竹苑。
再过两天,司徒锦轩应该就会启程回新罗国。
剩下的漫漫长日,我都要一个人在这不熟悉的国家渡过,孤身奋战。
蜷在床上,紧握住胸口的小瓶。由于贴身缘故,它微微的发热,温暖我早已冰冷的心。
给我生活的希望,生活的力量。
“公主殿下,今夜有欢迎宴会,还请早早准备。”门外侍女轻声提醒。
“知道了。”我敷衍的回答道。
这种宴会通常无聊至极,无非是为了客套,炫耀一下本国文化而已。
只不过此时身份非彼时身份,人在一定的地位上,很多事情会变得身不由己。
勉强的爬下床,坐到了梳妆台前,望着上面摆放整齐的胭脂水粉,金银首饰。
约莫一个小时后,随便的唤来一个丫头。古代宫廷服饰较为繁琐,特别是正式场合所着的衣裳。最后在她的帮忙下,好不容易穿好新罗带来的公主装。
一天精神加肉体的双重折磨后,我已面露倦色,在侍女的带领下,精神萎靡的向宴会厅行去。
一路,稍稍打量了一下巫越皇宫,皇宫内大量地面都是用汉白玉和大理石堆砌而成。
天花、斗拱、梁枋等处、均绘满了最高等级的金龙和玺彩画,金碧辉煌,极为雄伟壮观。
水天空阔的人工湖,如同彩虹横卧湖面小石桥,精致的花木盆景。
以我的眼光看来,是绝对的奢华,整一人间天堂。
可能是我速度够磨蹭,到达宴会厅的时候,该到的人基本都已经到齐。
由于疲惫的关系,我甚至不愿再伪装,无视所有人,直接在司徒锦轩身边的空位坐下。
巫越之王似乎并没有对我的无理多在意,随后宣布宴会正式开始。
琴声响起,曼妙身材的舞女在眼前翩翩起舞。
巫王身着金色龙袍,款式却与早晨朝上的略有不同,有了一丝随意,慵懒之美。
身边两位性感丰润的美人不断向他敬酒,而他也不暴殄天物,时不时搂搂亲亲。
心中酸意泛上,拿起桌上的酒,猛地灌下。
虽然明白他不是凌韵,但是面对如此相似的一张脸,还是无法平静。
不断地提醒着我,那段刻骨铭心的爱,让伤痕累累的心再度溃烂。
“真得很像,公主你说是么?”司徒在我耳边明知故问。
我没有理睬他,手托起下巴,看着眼前的舞女。
喃喃道:“她们身材真好,宰相大人,你说是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随着我的目光望向眼前的曼妙美女。
“身材再好,可惜不是我想的那个女人。”
听到这句话,我很没形象的将口中少量的酒水直接喷向前方。
还好所有人将目光集中在表演上,并未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异样。
“原来宰相大人喜欢的是女人。”
我擦了擦嘴角的酒水,继续给自己斟了一小杯,小口小口抿起来。
他没有理我,也给自己到了一杯酒,装出一副陶醉于歌舞的表情。
总算摆了他一道,心中大呼爽快。
总算开场舞蹈结束,巫越之王向我们敬了一杯酒。
“司徒大人,公主殿下,巫越的歌舞两位还满意么?”
“在下第一次看见如此气势磅礴却不失柔美的舞蹈。”
虽说司徒还有那么点鉴赏能力,但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绝对一流。
“很好。”我随口答到。
感觉巫王犀利的目光看向我。
我低下头,把玩起手中的酒杯。
很快,他又收回了眼光,而此时,我身后居然出了一层薄汗。
此时,一女子缓缓上前,手中抱着琵琶,坐在大殿正中准备好的椅子上。
她眉眼盈盈,莲花一样皎洁的面容,一身墨绿低胸丝织长裙,衬托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整体给人感觉清新而不媚冶,性感而又低调,淡雅而非俗艳。
只见那纤细手指在琵琶上面轻轻一抚,一串乐声如水滴弹出。
我微微一怔,此曲怎么越听越耳熟,不正是裳倪出使巫越前弹奏的茉莉花么。
眉头微皱,裳倪的结局可想而知,但是此时,巫王竟然令人弹奏此曲,到底有何居心。
敌不动,我不动,暂时先向司徒狐狸学习,假装陶醉算了。
熟悉的曲子,让我回忆起现代无忧无虑的生活。
常常在想,如今发生的一切,也许只是我的一场梦,虽然是如此的真实。
突然,歌曲中夹杂了极其轻微“啪”的一声杂音。看来她过于紧张,不小心弹错了一个音符。但由于高超的技艺,很快又被流畅的音乐所带过。
整首曲结束时,女子的脸色苍白,额头也布上一层细汗。
她怎么了?是不舒服么?我好奇的看向她。
大厅变得安静起来,我开始奇怪,气氛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
“蝉儿,朕今天心情不错,就赐你乌拉花吧。”
话音刚落,笑盈盈的给了身边女子一个吻。
被唤蝉儿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脸色白的吓人,随后垂下眼睑。
“多谢陛下。”
之后,便幽幽的消失在所有人眼中。
“大家随意随意,不要拘束了。”巫王朗声说道。
下面渐渐开始恢复刚才的喧闹。
“乌拉花是什么?”我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毒酒,饮后五脏六腑会腐烂而死,但外表看上去只是睡着了。”
司徒抬头悠然的喝了一口酒。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因为蝉儿弹错一个节奏么?”
我的心冒着丝丝寒意。
“他是王,没有人有反抗的权利,赐她全尸已经很仁慈了。”
司徒锦轩的话如同一把刀直直插入我的心中。
我望向巫王,看着他左拥右抱,心痛到麻木。
他是巫越的王,温柔体贴善良的凌韵已经不存在了,自己到底还在幻想什么呢。
猛地灌下一杯酒,辛辣呛得泪水流下。
虽然上天和我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可是,我不能退缩。
来巫越的目的势必要达到,即使前面布满荆棘,甚至会送了我的命,但这是一条不能后退的路。
“陛下,臣有一个好主意,不知当不当说。”原来是大将军谭煦。
瞥了他一眼,对这个人我像来没什么好印象。
“听闻新罗五公主才艺绝佳,何不让她表演,礼尚往来,以示两国交好。”
看着他色迷迷的望着我,浑身鸡皮疙瘩冒起,打了一个哆嗦。
再说,我在新罗也快两年了,怎么就没听说过颖月才艺绝佳的声名呢?的
这么肉麻恶心的理由,亏他编的出来。
巫王的视线转向了我,对上他的眼,轻轻叹了口气。
此刻如果拒绝那么就显得太娇柔做作,况且这么多人看着我,为了自尊,我不会退缩。
“请陛下赐我长笛一只可以么?”淡淡的笑了笑。
他点头默许,很快,一只精致的玉质长笛送到我手中。
抚摸着它上好的材质,将笛放置唇边。
乐符游离,飘荡在这喧闹的夜中。
无意识的吹了一曲《流年》。
我知道,自己只是想将此曲演奏给这个和他有着一样容貌的人。
记得在莲花寺山顶的那个傍晚,凌韵曾柔声的对我说,会一直等我。
可惜如今一切已风吹云散,只留下回忆。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一滴透明的泪滴在白玉的长笛上,溅开。
“颖月太过于专注,情绪有点失控,还请陛下见谅。”
曲毕,我立刻换上以往冷漠的表情。
“不妨,是首难得的好曲。”巫王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随口称赞了一下。
但是转身回位的一瞬间,我看见他紫色的双眸中,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
应该是自己眼花了吧。
宴会直到深夜才结束,此刻的我筋疲力尽,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最可恶的是,还要走回竹苑,真是要命。同时也感慨有些官员精力实在是充沛,竟有人还嚷嚷着要继续活动。
“朕送公主回竹苑吧,这深夜的,有点不放心呐。”
巫王拦住我的去路,温文尔雅微笑的说道。
心瞬间涌出一丝感动,但很快强制熄灭。
“陛下也累了,颖月不敢有劳圣驾。”
他双眼微眯,没有理我,转身向着前方走去。
“我不喜欢不识好歹的人。”
嗜血阴狠的语调,让我清醒了很多。
他的地盘他最大,强龙拗不过地头蛇,我不再多说什么,跟在他身后,向着竹苑走去。
虽说有刚开始一丝感动,但我庆幸自己很快清醒过来。
他是巫越的王,说是送我回竹苑,但其中的居心尚不得知。
我和他见面的次数总共加起来两根手指就能数的清,再说巫越皇宫美人如云,因此,要说他对我有意思,那简直就是公鸡下蛋——不可能。
眼前突然黄灿灿的一片,抬头,紧急刹住脚步,向后退去,没想到巫王会突然刹住脚步。
靠近的那一霎那,我发现他身上是陌生的淡淡龙涎香,而不是熟悉的药香。
离开他一段距离,低下头,平静的说道:“颖月冒失了,还请陛下见谅。”
巫越之王嘴角上扬,邪气的笑着:“不妨。”
感觉到他注视的目光,有点不自在,不去理会他挂在嘴边的笑,从边上绕过,独自继续向前走。本姑娘现在累得虚脱,不高兴陪你玩。
“公主明天可否赏脸一起去猎场?”总算这只披着人皮的狼开口了。
“皇上邀请是颖月的荣幸。”目前我还没有勇气和精力去说不字。
“那好,明天朕会派人来接你。”笑得温文尔雅而虚伪。
“竹苑差不多快到了,朕就送公主到此吧,公主也早点休息。”
他停下脚步,目的达到就打算拍屁股走人了。
忍住头上爆出的青筋,柔声笑到:“颖月恭送皇上。”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
无法预知明天会有什么在等待我,但是却不得不勇敢地去面对。
抬头,那片蔚蓝的星空,深邃而神秘。
谁是谁的猎物
清晨,睡的迷迷糊糊中,门外便有侍女催我起床准备。
让她打了一盆冷水,洒在脸上,使自己清醒一些,由于时间紧迫,只是稍稍化了点淡妆。
皇帝邀请待遇果然就是不一样,虎皮大轿早已在门口静静等候,我自然顺水推舟的享受了一下剥削阶级的待遇。在轿上打了下小瞌睡,养精蓄锐中。
猎场在皇宫的北方,虎皮轿只不过是把我送到了门口。
皇家马车在那排成一长排,气势浩荡。
我不禁怀疑这到底是去狩猎么?怎么更像作秀。
“你怎么来了?”司徒锦轩的疑问声在我响起。
“你以为我想来?”没声好气的冲了一句。
昨晚,宴会结束以后,他就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才会让巫王有机可趁。
“跟我走。”丢下这句话,继续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向前走去。
靠,长的帅点官大点了不起啊。
不过出于安全考虑,最终还是选择跟在他身后。
“既然公主和司徒大人到了,那就启程吧。”巫王看了我一眼:“只不过。。。”
“陛下有话请直说。”我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如果一切顺利,那么这只披着人皮的狼昨晚就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和我耗了。
“巫越风俗女子不可和男子同乘一辆马车,除非是夫妻。”
是他邀请的我,可是却没有安排座位。到底想玩什么花招呢?有些躲不掉的事情,那么就请快点到来,好让我痛快地面对。
“那边一辆马车均是宫内女眷,不知公主可否委屈下。”
我有选择的余地么?
“随便。”面无表情的转身朝他所指得那辆马车走去。
放眼望去,车上是两个花枝招展,美艳动人的女子,遗憾的是还未到车前,便闻到一股浓浓脂粉味。我微笑着向她们点了点头。
粉衣女子礼貌的回了我一个笑容,而紫衣女子则冷哼了一声,不再理睬我。
我蹬上马车,在粉衣女子身边坐了下来。
很快,马车启动,一群人浩浩荡荡,缓缓的向着传说中的狩猎场出发。
“新罗的风俗和巫越有很多不同,公主还请多包涵。”
粉衣女子温柔,善于察言观色。
“哼,到了巫越,不过是一人质,还由的了她?”
紫衣女子说话直接,相对单纯,喜怒哀乐都写在脸孔上。
“姐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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