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说些什么,恩?难道你是闲时间太长?”
伊圣轩冷然的转过身,淡淡的开口。
黑衣人听着脸色又是一变,嘴唇张了张,却又说不出一些什么。最后,还是选择认命。这一次,看来是毫无商量了。
“呃,公子我这就去。”
☆、伊圣轩的另一个身份,幕绝殿
“呃,公子我这就去。”
伊圣轩一早就准备好,顾了一辆马车,打算回幕绝殿。这些时日,他因为冷澈瞳的事情,已经许久没有回去了,宫里的事情一般都由风夕负责。白沫的事情,让白邵去,他还是不够放心,再三考虑,还是回到幕绝殿等消息吧。
毕竟白沫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而且澈瞳在慕容夜璃身边,应该会没事。
白沫已经离开幕绝殿有两三年了吧,他倒是也过得习惯,白沫以前存在也就是为他看看病,亦或者配配毒药,作为宫里的私人医生罢了,不过白沫最擅长的却是用毒和解毒,所以一般不涉及毒药,白沫都不会插手,只有他只要生点小病,白沫就老是毛手毛脚的要为他亲自诊治。
傍晚,伊圣轩赶车来到一处荒野,下了马车,他运起轻功又走了一会,停下。周围一片都是光秃秃的乱石,伊圣轩一手伸出,指尖渐渐萦绕上一层白光,向着周围一扫,荒野下面扩成一处地宫,伊圣轩收回手,向着里面一跳,一切又消失不见,就如幻影一般,他就如没有来过一般,周围不留一点痕迹,让人不可思议。
“恭迎公子回宫。”
一进宫殿,外面候着许多绿色衣裙的女子,恭敬的向着伊圣轩盈盈一福身体,各自分开站在两侧,恭敬至极。
伊圣轩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直直走了进去。
一进入宫殿,伊圣轩便开始处理一些事情。
“风夕,最近宫中有发什么事情吗?”
“回公子,没有,一切都安好。”
伊圣轩‘恩’了一声,风夕的办事功力他是信得过的,所以也并没有多问。
“风夕这几年来,可有听过关于白沫的消息。”
伊圣轩想了想,最后还是打算问问,若一个白邵带不回来白沫,那么也让风夕一起。
风夕微微一愣,又皱了皱眉头,白沫离开这两年,公子都未曾问过,这一次问起是为何?
“恩?”
伊圣轩显然有些等得不耐烦。
‘恩’的一声,让风夕回过神来。
“白沫离开之后,就如消失一般,再无消息,风夕并没和她联系。”
☆、既然不知,又为何如此紧张?
“白沫离开之后,就如消失一般,再无消息,风夕并没和她联系。”
伊圣轩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风夕低着头,肩膀有些颤抖着。这样的公子,她根本无法猜测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风夕,既然不知道,又为何如此紧张,难道是隐瞒了我什么?”
风夕咬了咬唇,又坚定的摇了摇头,声音多了几分颤抖。在这样的气场下,真是有着万分的压力。
“风夕真的不知道,公子,风夕绝对不会隐瞒公子的。”
伊圣轩冷哼一声,坐上房间的主位,不再理会,摆了摆手,叫风夕退下。
“退下。”
风夕暗自在心里大大的吐纳了一口气,才慢慢的退了下去。
公子为何要找白沫呢?难道中毒了?决定暗自写一封信问问白沫的近况,看着公子这般着急,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虽然答应过白沫,若是以后公子问起她来,便得只字不提。可是现在看公子似乎有点紧急事情,她想白沫,再怎么样都是口上绝情吧,公子的事情,她又怎么可以做到完全忽视,不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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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邵找了白沫整整一天,到了夜晚的时候终于找到白沫的暂住地。他一身黑衣,在黑夜中倒是很好行动,不怕被人发现,身形如风一般在一家客栈上下搜寻着,却无人发现。白沫每次住店用的身份都不一样,若是问掌柜的,他也并不熟悉白沫这一次会用着怎样的身份。
微微叹了一口气,继续搜寻,直到他闻到一股熟悉的熏香味道,他才确认寒素是住在哪一间房,凑巧她隔壁的房间没有人住,他直接闪身而下,找掌控要了另一间上房。白沫用毒厉害,武功却实在不怎么行,不过因为长期接触毒药,她的感官却是如练武之人一般敏感,这也是他最头疼的。
而且白沫这丫头打定主意的事情,就不会再做,让她回到幕绝殿,实在是没有几分胜算,那还不如铤而走险的来一次。
白沫的周身一边都会布着无色无味的毒气,以防万一,若是有人不轨想要伤她的话,那么自然会被毒气所伤,进不了她的身。
☆、挺而走险的来一回,入夜夺人
白沫的周身一边都会布着无色无味的毒气,以防万一,若是有人不轨想要伤她的话,那么自然会被毒气所伤,进不了她的身。若是店家的人,她都会事先在他们的身上洒上解药,这样一来二来,她在江湖上混了许久,也是避免了许多别人的暗算。她的毒,也是厉害,很少人能够解。所以白邵他们并不是很担心,她一个女子行走江湖,会有很多危险,既然,她如此选择,他许她一个自由。
白邵进入房间,坐在桌上,喝了几杯热茶,等着最好的机会。只要他不让白沫发现,一切都有机会,只不过公子给的时间,真是一个限制,让人头疼,哎,真是搞不懂公子,明明知道白沫是什么脾气,却派了一个这样的任务给他。
白沫洗过澡,换上一身白色的衣裙,照了照镜子,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这几日都呆在客栈配药,并没怎么出去,眼睛早已经都开始酸痛,麻木了,在不休息恐怕就要废掉了。
她和衣躺在床上,放下床帘,盖上被子,在床上翻动了几圈,才睡了过去。半夜,白邵悠悠的打开门,趴在她的门外听了听,发现并无什么动静,看来人已经睡熟了。这才小心翼翼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服了下去,这是白沫以前惯用毒烟的解药,应该不会出现什么状况的,他蹑手蹑脚的撬开白沫的门,慢慢的闪身进去,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又轻轻的关上门。
行至白沫的床头,白邵思考再三,这才缓缓的撩起白色的床帘,看见白沫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双眸紧闭,似乎睡得十分的香甜,白邵一直抿着唇,呼吸压得浅浅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白沫,白沫。”
为了以防白沫还没睡去,亦或者已经醒了过来,白邵伸手在白沫的眼前虚晃了几下,又轻轻的叫了几声。
见没有反应,白邵又有了几分质疑。不会是装睡吧?
“白沫,白沫。”
白邵的声音又加重了几分,床上的人儿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该死的,眼看要成功了,竟然中毒了
白邵的声音又加重了几分,床上的人儿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白邵见此,终于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这丫头刚好睡的挺死的。伸手准备点白沫的穴,却觉得渐渐的,自己竟然开始有一点体力不支,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渐的消逝掉。
怎么回事?不会这么惨吧?
白邵暗叹了一声,不好。白沫这丫头是不是又研制出什么新的毒烟了?以前的避毒丸,又不管用了,该死的,白沫这丫头竟然没有给她送毒烟的新解药,这不是玩他吗?更没有提醒他。好不容易都要成功了,竟然发生这种事情。
哎,白邵还想运功,却不料,这一动用内力,得到毒烟的反噬,只能缓缓的倒了下去。身体变得酸软无力,连动都不能动了。
天知道他到底有多怨念?怎么可以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呢?
白沫这阵子实在太累了,一直睡到隔天的中午的才悠悠转醒,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慵懒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乎还没睡足。在脚接触的地面的时候,感觉到一种热热的温度,还是软绵绵的,并不像地面,心下就多了几分防备,顿时睡意全失,缓缓的睁开眼睛,往地面一看,黑色的衣裳,一头长发有些凌乱,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看起来十分的熟悉,这不是她的哥哥?他怎么大半夜的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哎,肯定中毒了。下床,翻过他的身体,看着他的脸,闭着的双眸,面色有了几分苍白,显然已经睡着。幸好这毒不致命。
白沫披上一件外袍,长发随意的用一根簪子束起,费力的将白邵拖上床,为他把了把脉,确定并无大碍,只不过中了毒烟,内力透散而已。
从桌上拿起一个瓷瓶,打开瓶口,闻了闻,确认是新制的毒烟的解药,这才缓缓的倒出一颗放在心中,捏着白邵的唇,将解药放入他的唇中,又拍了拍白邵的面颊,好让他把解药咽下去。
弄好之后,白沫让店小二准备一些清粥小菜,一边吃着一边等着白邵醒来。她倒是要问问他大半夜不睡觉的,偷偷的闯入她房间干嘛?
☆、这是君子所为?
弄好之后,白沫让店小二准备一些清粥小菜,一边吃着一边等着白邵醒来。她倒是要问问他大半夜不睡觉的,偷偷的潜入她房间干嘛?落得这幅下场纯属活该。
到了夜晚白邵才醒了过来,见自己已经躺在白沫的床上,知道是她已经醒了给他解毒了。微微看了一眼坐在桌前捣鼓着草药的白沫,微微叹了一口气。
“醒了?”
白沫头也不回的问道。
“恩。”
白邵觉得身体还是没有完全恢复,整一个病弱的感觉,头甚至都有几分昏沉。这丫头用的到底是什么毒烟?
“你到底有给我解毒没?”
白邵眯着眼睛,动动手臂,动动胳膊,还是觉得有些使不上力气,武功应该最多能使出五成。
“解了,这毒要恢复比较缓慢,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力不从心。”
白沫轻轻说着,手上继续忙活。
“恩。”
白邵淡淡的应了一声。
“等第二日就好了,你就先在这里休息一晚吧。”
一听到等明日才能够完全恢复,白邵咬牙切齿的道:“白沫你到底再搞些什么事情啊?竟然换了毒烟,存心想要害死我。”
白沫淡然的‘咦’了一声。
“我还没问你大半夜偷偷摸摸来我房间干嘛?你还有脸问我了。”
白邵冷哼了声。
“也不知道昨晚是谁睡的跟一只猪一样,我不知道叫了几次白沫,都没有人回答,我迫不得已才如此做的,你以为我愿意呀,我这是以身犯险。”
白沫回过眸子,瞪了一眼床上的白邵。
“你倒是有理了。深更半夜闯入女子的闺房,这是君子所为?少来了,什么以身犯险。”
白邵扬了扬长发,一副理所当然道。
“我是你哥哥。”
“我哥哥也不行。”
“。。。。。”
白邵的肚子就在这一刻‘咕噜’的叫着,白沫很郁闷的白了白邵一眼,又叫小二送了一些饭菜过来。
哎,一天没吃饭了。
不一会小二便准备好饭菜送了进来,突然看见床上有着一个男人,衣裳不整,头发凌乱,又看看白沫,不由得有了几分尴尬,速度很快的退了出去。
“还不过来吃?”
白沫无视掉小二那异样的眼神,神色淡然的开口。
☆、又没我留恋的东西,回去不回去也罢
“还不过来吃?”
白沫无视掉小二那异样的眼神,神色淡然的开口。
白邵‘恩’了一声,慢悠悠的下床。
“你把那些毒药拿远的,等下又被你给毒到了。”
白沫皱了皱,有些无语,却还是默默的把毒药的瓶盖塞好。
“放心吧,有我在这里,谁能毒死你,除非是我想毒死你。”
“…。。”
白邵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若是让她知道他昨晚的计划,会不会真的把他给毒死啊?这个丫头,还是挺狠心的。
白邵吃到一半,突然皱起了眉头,看了几眼白沫这才继续吃。
“看我干吗?”
白沫坐在另外一边,喝着茶水,吃着糕点,一脸悠闲。
“咳咳…白沫。”
白邵心里真是万分的纠结,有话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三日的时间过得如此的快,以他现在的身体,功力,根本无法强行将白沫带走,还要明天才能恢复,哎,可是明天就是第三天了,他又该怎么带走她?哎,公子真是的。
“你是找我有事?”
白沫看着他一脸心事,缓缓的开口。
一听此,白邵的眼睛就‘刷刷刷’的亮了起来,还是白沫了解他呀。
“有事就说,少来跟我磨磨蹭蹭的。”
白邵被饭给噎了一下,这件事情,要他如何直接说?
哎,只好先旁敲侧击一下,拿捏一下白沫的态度。
“白沫,你觉得公子如何?”
白沫听见公子二字,面色微微一僵,抿着唇,淡然道:“他又关我什么事情。”
白邵哎了一声。
“都两年过去了,你还是不想回去吗?回到公子的身边不是很好嘛?”
白沫眉微微皱起,却是冷哼了一声。
“我不回去,他又不需要我。”
白邵安静了几秒,低头扒了几口饭,这才抬起头来,颇有语重心长的道:“沫儿,这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记在心里,重新来过不是更好。”
白沫咬了咬唇。
“那一年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只不过我还要找一个人,不打算在回去了。那里又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留念的,回去不回去也罢。”
白邵放下碗筷,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声,很是响亮,这可让白沫实实在在的吓了一跳。
☆、何必多说,我心性就是如此
白邵放下碗筷,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声,很是响亮,这可让白沫实实在在的吓了一跳。
“你搞什么。”
白沫怒道。
“咳咳,是哥哥的错。”
白邵向着白沫摊了摊双手,表示自己并不是故意的。
“……”
“白沫儿,你就决定这样?你对他…。。恩?”
白沫深吸了一口气。
“哥哥,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我早就用了一年的时间忘记了。他既然能够那么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