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之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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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之左手-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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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十章 马甲传说
     更新时间:2011…4…21 13:35:39 本章字数:2967

        张立平去给王先生打了个电话,说明研究而来的结果,希望他能帮自己留意一下,接着便去理发,出来的张立平摸了摸头,他的本意是只想剪个平头,持久省事方便,然而老板娘却说他的头发太软,不适合平头,结果直接弄了个碎发,张立平转头望向街对面的一家商店外的镜子,里面的自己瘦削,沉冷,发遮过了眼,胡茬子老长,回想起一年前那鲜衣怒马,无忧无虑的快意时光,当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回到所住的小屋,伟杰,李海他们正趁着温暖的阳光在打着麻将,见他回来都是大为惊奇,接着笑着起身招呼,这月余来张立平早出晚归,这些好友也难得见着他,
        李海和他是最谈得拢的一个,笑嘻嘻的走过来给他一拳道:
        “好家伙,给我们玩消失啊,搞什么去了,啧啧,一出现就弄了个这么造型出来,又春心萌动了?”
        张立平老老实实的道:
        “我想去剪个平头,可是那老板娘说我那么剪不好看,说是若我剪了平头,从她的店里走出去会影响她生意的,就优惠我弄成了这样,只收了平头的钱。”
        李海一边听一边笑:
        “我怎么没遇到这种好事,妈的,剪个平头最多十块,碎发起码也得二十吧,还不算洗吹头部按摩,说,你是怎么对老板娘放电的?”
        张立平苦笑道:
        “她至少四十了。”
        “那她一定有个十八岁的女儿。”李海斩钉截铁的道,这句话一说,旁边的人都大声笑起来。
        伟杰也搬了把椅子来到张立平身旁坐下,递了一听可乐过来,隔了一会儿才迟疑道:
        “立平,你这些日子都不见人,眼下事情也过了,我还真有些不明白,你怎么和小乔说分就分了。若是为了张雪吧,但你也没和她交往啊。”
        张立平喝了一大口可乐,淡淡的道
        “其实你只需要明白一点就够了。“
        “恩?”
        “其实根本都没有在一起,谈得上什么分开?”
        伟杰苦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多说也没什么用,只是诚挚道:
        “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说实在的,我撮合你和小乔存有一些打击胡华的私心,但确实也觉得你们很般配。”
        张立平微笑道:
        “看你这话说的,我还不知道你的为人吗?”
        佳杰拿手指轻弹着可乐罐,听它发出一阵阵清脆的轻响,似乎欲言又止,却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说真的,我还真的有些纳闷,小乔和张雪两个人都算得上是极品美女了,你这家伙还在挑三拣四,难道你以前那个女朋友就能让你痴心到这种程度?”
        “我就知道,你不弄明白这件事是不甘心的。”张立平无奈道。“其实我现在也没办法给你彻底解释清楚,我只能这样说,这就是有缘无分,认识她们本来是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然而于我而言,却是在这样一个错误的时间,地点。”
        “很深奥啊!”李海从旁边笑着插了这么一句话,张立平给了他一拳:“哼哼,你这家伙少在旁边说风凉话。”
        一帮好友笑闹间,张立平看到旁边的躺椅上有一张报纸,就随手拿过来翻阅,看到国际版块的时候,有这么一则新闻吸引了他的注意:
        “英国皇家医学学会今日召开新闻发布会,英国外交部长斯坦丹在应用了中国一位著名传统医学专家所提出的方案后,已经脱离危险,目前病情稳定。”
        看到了这则消息,张立平的唇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不禁打开了手上的笔记本,在最后一页上记载的,恰好就是那一次巧遇柳老后,他默记下来的那个论坛的地址。
        接下来张立平在网上开始查询这位外交部长斯坦丹的病情,原来他是因为被检查出患有心脏病住进的医院,对于这种早期发现的心脏病来说,只能算得上是重症,还不会被归纳入危症的行列。只需要进行一次操作规程已被记入教科书中的大型外科手术,健康就会重新恢复到这位风度翩翩的外交部长身上。
        但是接着在准备进行检查时发觉,他的主动脉上竟然生长有一个血管瘤…………………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它所处的位置非常的尴尬,稍微不注意就会引起瘤体破裂而导致意外的发生。唯一的利好消息是:死亡的过程非常的迅速,不会给他带来更多的痛苦。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斯坦丹先生平时结交的关系网迅速的运转起来,不可否认的是,这位在任的外交部长的活动能量是巨大的,多达十五个国家的著名医学界人士对他的病情进行了会诊,恰好张立平参加的,正是他们召开的第一次会议,在后续的进程中,可怜的马克瓦基里夫的不幸奇特经历成就了柳老院士的奠基石,因此他所提出的中医的辅助治疗方案被采纳通过,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则报道。
        在阅读完一系列报道以后张立平又去论坛上抱着侥幸的心理试着用记忆里的柳老帐号密码登陆了一下,竟然能够进入!里面的资料就要详细得多了,不仅有斯坦丹部长最新的病情状况,还有各种病理分析,前景预计。治疗方案也被详尽的公布了出来,以便随时提出质疑和修改意见。
        张立平现在看的,正是柳老所开出的药方,中药用药的规则是分为:君,臣,佐,使。其中被放在“君”这个主要位置上的几种药物,就定下了这道方剂的基调。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就是张立平给这份药方的评价,当然,柳老在这方面做得十分之巧妙,中医没有一定功底的人,是根本没办法看出其中的伏着的,而就算是看得出来的人,也无法对拟订这药方的人做出任何的质疑。
        可惜的是,这世界上成事的几率,往往同风险程度成正比。
        柳院士在降低自身的风险系数的同时,也降低了病人痊愈的可能。
        张立平仔细斟酌了一下,开始在网上查询资料,同时彻底研究了携来的先人笔记。
        那一天晚上,他屋子里的灯一直亮到天明。
        次日中午,张立平神情凝重的再一次用柳老的ID登陆上了英国皇家医学学会的论坛,发了出了要求更换药方的一张贴子,顿时如一石击起了千层浪的激起了轩然大波!
        倘若说柳老先前的那药方里遵循的是中正温和之道,就似战场上的堂堂之师,那么现在张立平所发的则是奇兵突起,极尽变幻之能事,若一把走尽偏锋的剑。巧妙的编织出一个诱惑与风险同样巨大的陷阱!
        乱成一片的论坛上充斥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用?还是不用?
        提倡用的人的理由并不牵强,现在虽然能将斯坦丹部长的病情暂时稳定住,然而可以预见的是,他的健康状况依然在不停的恶化,从政治上的角度来说,政府也绝对不希望自己的外交部长期尸位素餐……………………用一句比较粗俗的话来说,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尽管当事人拥有着一个相当充分的理由。
        主张不用的人却是占据了多半,他们只是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这道药方中含有草乌等三类剧毒药物,一旦出现最坏的可能,谁来负这个责?这个问题简单,却没有人能/敢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于是争吵就星火燎原的充斥了整个论坛。以至于访问的流量都在瞬间增加了一倍。服务器承受了相当大的压力。
        在这片沸沸扬扬的争吵中,这场面闹剧的始作俑者张立平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心满意足的煮了碗挂面吃掉后睡觉去了,事实上,就连他自身从一开始也认为自己提出的这个方案不可能被通过,之所以还要将之提了出来,那只是因为这个少年见猎心喜,很是想了解一下目前本身的医学水平所开出的药方能否被人认可,接纳……………………能够得到论坛上这些专家教授近三分之一的支持,那已经令他非常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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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坐台的顾客
     更新时间:2011…4…21 13:35:39 本章字数:2765

        张立平这一睡就直到了天黑。
        事实上,他是被移动电话的单调铃音所吵醒的。半朦胧中的张立平本来很不想接,但是那电话声很是顽固的响着,中间幸福的断了一会儿,但接着又开始刺耳的折磨着张立平的耳朵。
        终于,张立平一下子爬了起来,嘴里咕哝了半句:“你赢了。”一把拿起了电话,没好气的道:
        “喂,找谁?我希望你打错了。”
        电话中传来的答复却让他非常失望:
        “是……。是……你出租房……屋吗?”
        说话的是一个模糊不清的女人结巴声音,可以听得出来她喝了酒,张立平的形象思维甚至在脑海里产生出酒气冲天的恶劣印象来。
        张立平皱了皱眉头,在睡意的煎熬下,他打算将电话挂掉,但左手却自行伸了过来覆在了手机上,显然它再一次想改变张立平的判断,事实上,它也成功了。
        一打开门,迎面扑来的就是一阵实实在在的寒意,只着了一件背心的张立平不禁瑟缩了一下,抬眼望去,在校园的路灯耀照下,四处都有昏黄的光芒在反射荡漾在,而耳中传来的“淅沥”声音充分显示着这是一个连绵的雨夜。
        这场雨显然下很久了,地上的水洼四处都是,张立平撑着伞,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在路上,他和那女人约好的见面地点就在学校外的公交站台上,秋雨仿佛冰冷的小箭一般,争先恐后的借助风的动力钻入张立平的脖子里,以至于那种凉飒飒的感觉一直从脖子蔓延到背心深处。
        在这种凄冷孤清的环境下,连带张立平的心境都开始忧伤起来。他撑着伞慢慢的走着,一幕幕往事浮现在眼前,父亲的责骂,自己的叛逆,亲情的决裂,眼看深爱的人离去的无可奈何,他忽然觉得,这些回忆固然痛苦,然而拥有它们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那些爱着自己和自己爱着的人,都还能鲜活的存留在回忆里。
        前面就是站台了吧,上面只有一个歪歪的靠着站台牌的不锈钢柱的身影,这身影曲线毕露,显然就是打电话的那女人了。张立平还没走近,就先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他虽然这时候并不讲究穿着打扮,却还是十分喜欢整洁干净,心里就先起了一股反感之意,若不是想到左手每一次自主行动都大有深意…………………好色除外……………………他早已拂袖而去了。
        张立平走近,唤了那女子两声:
        “喂,小姐,是你打电话要租钟点房吗?”
        这时候他才发觉,这女人穿得衣物凌乱,连戴着的白色镭丝胸罩都歪歪的露了大半出来,那女子听得有人叫,刚刚张口想说话,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这一下空气里的味道更加不堪,张立平饶是躲闪得快,裤子鞋上都被沾染上了不少秽物,他心中大为恼火,暗道了声晦气,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冷不防那女人吐了出来,神智清醒了不少,见他要走连忙下意识的伸手出来拉住,吃力的道:
        “等………下………,我要租房啊,其他的地……方都打不通电话,也找不到人了。”
        张立平已打定了主意不想做这单生意,于是就一甩手,想将她的手拨开离去,没想到她还处于半醉中,身体的平衡性差到了极处,就这么轻轻一带,人就踉跄着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摔倒在了水洼里。
        那人不停的惊呼,听声音是个年轻女性,张立平尴尬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见她还软绵绵的躺在地上,他的医学知识本就丰富,知道酒醉的人甚至有因为失去对肌肉的控制,自行将颈椎折断的,不禁暗忖一声“糟糕!”,急忙顾不得肮脏,俯蹭到她身边,拨走贴在她脸上的头发,看清楚她的面容表情,在三四分的迷蒙带了很是有些痛苦的模样,还伴随有微弱的呻吟声。
        这一来,张立平的嘴里不禁有些发苦,他不禁暗骂自己不好好的在屋里睡觉,冒雨跑出来惹上这档子麻烦事干什么?
        想是这样想,但按他的个性来说,是绝不可能掉头就走的,张立平先轻拍着那女郎的脸颊,那女郎毫无反应,被用力掐人中后但没多久就“嗯嗯”两声,眼皮失力的撑睁开来,神采浑浊,她缩皱起眉心,收曲着左脚,纤手掌心压住脚踝,难过地小声埋怨说:“好痛!”
        张立平试着去触碰她的脚踝,没见她喊痛,想来只是碰伤或扭伤,没有骨折也没外皮擦损,将她再扶得正一点,才发觉她浑身上下正在打着寒战,这一下他情知这麻烦已是甩不掉了,就叹了口气,拾起她扔在脚边的小提包递回给她,托着她的双腋,让那女郎藉力立直双腿,她晃动着身体站都站不稳,连伞也没办法打了,两人就只得这么艰难的淋着雨向前挪去。
        好容易到了杨老师出租的公寓那里,那女郎脚步忽轻忽重,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他的身上,两人勉强爬到四楼,张立平已是直喘粗气,刚刚打开门,忽然那女郎“呕”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幸好她转头向外,没吐到张立平身上,却糟蹋了自己满衣服都是,不免又酸又臭,令人掩鼻,想好在今天晚上这里面没人住,倒也不怕影响到别人。
        张立平皱着鼻子将她推进了卫生间里,果然里面再次传来呕吐的声音,隔了好一会儿,里面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接着便再无声息,正在外面打理自己身上污秽的张立平闻声一惊,连忙冲了进去,只见她脸色苍白,歪歪的倒在了卫生间的地上,双手紧紧的握住左脚,浑身上下不停的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寒冷的缘故。
        显然,她是在呕吐的过程中,一不留神再次扭到了脚加重伤势的缘故,张立平正想为她治伤,又嗅到那股难以忍受的秽物气息,摇了摇头,一边打开浴缸开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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