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不撒花留言不是好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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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轻夜,出息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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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七夕!你怎么可以随便就和别人走呢!”卿夏扳过她的肩膀决定给她点教训。
“他不是别人!是爸爸!”七七的声音立刻提高,理直气壮的直视着她,下一秒七七就后悔了,她答应过爸爸不顶嘴的…
卿夏被她噎了一下竟没有了说辞,转身去厨房做晚饭再不理她。小家伙见妈妈生气了,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进去。
“妈妈妈妈?”
卿夏越过她去柜子里拿砂锅,视她如空气。
“妈妈你看!这是我的新包包。”七七把后背冲着妈妈的方向,屁股顶着背包扭来扭去。
还是不理她…
“妈妈你看,这是我和爸爸照的大头贴,你看看嘛…”
七七这次干脆抱住她的大腿,手里攥着照片晃来晃去。卿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蹲□看着她,她仰着的小脸充满了兴奋与满足,见妈妈蹲下来连忙把大头贴摆在胸脯前好让她看的更清楚。
卿夏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鼻子酸酸的,别的孩子认为理所当然的父爱在她的眼里却是那么的来之不易,她那么小那么脆弱,凭什么去承担父母过错?
“妈妈,你怎么哭了?七七知道错了…”七七的小手胡乱的擦着妈妈的眼睛,
“七七没有错,是妈妈不好,妈妈帮你把照片贴在七七的床边好不好?”
“好哇好哇,这样我每天都可以同时看见你和爸爸了…”
四年了,卿夏第一次如此后悔当初的赌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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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床上小家伙闹腾着怎么也不肯睡,涛涛不绝的讲着她今天和爸爸去游乐园的事,卿夏被她不符合年纪的丰富语言技巧深深折服,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阿,想当年卿夏上大学时,打败了多少法律系的学长蝉联历届校辩论赛的总冠军,在当时也是个神话,只是后来发生了变故她就变的沉默寡言了。
闹腾够了,卿夏拍着她唱着英文的乡村歌谣,小家伙甜甜入梦。
自己都快睡着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那只手机是他送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号码。
一条新简讯。
“睡了?”卿夏看着他发过来的两个字嘴角上扬,却并不马上回,过了两分钟后打过去两个字。
“还没。”
“明天有空吗?”
“有事?”
“想带七七去见爸爸。”
他居然什么都没有问,也没有表现出生气!
他果然不再是那个一闹别扭就幼稚的去气她的轻夜了,他的成熟让他把自己的真实隐藏的很好,让人看不真切。卿夏扯过被子蒙在头上,如同浆糊搅在棉花里,理不出头绪,过了很长时间她也没回复,手机又振动起来。
“不管我欠你多少,毕竟孩子是我们的。”
看到这句,卿夏“啪”的扣上手机,薄薄的鼻翼气的一扇一扇的。“明天来接我吧。”卿夏打完这几个字就关了机,盖上被子盯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她又重新拿起了手机,开机,并没有新简讯。半夜时又突然醒了,拿起手机按亮,依旧是光秃秃的桌面,卿夏忍住摔手机的冲动,放回枕边。
夏轻夜,出息了你!!
第二天一大早轻夜就呵着白气来敲门。卿夏正在厨房里烤芝士蛋糕,七七穿着卡通睡衣赤着脚下床去开门,奶声奶气的问,“请问你是谁?”
“Good morning my princess。”
熟悉清透的男音让七七迷着的眼睛顿时一亮,搬起小凳子就去开门,轻夜刚打开门就被跳起来的小家伙扑了个满怀,他身上还带着凉气不敢去抱她,就在她肉肉的脸颊上亲了两口赶紧放到沙发上。
“你妈妈呢?”“在厨房呢,妈妈妈妈!爸爸来了!”
正忙着的卿夏被她尖尖的一嗓子弄的一滞,心里一慌,居然没带手套就把手伸进烤箱里拿蛋糕。
“啊!!”
轻夜听见她的尖叫声放开七七快步冲进了厨房,只见蛋糕碎了一地,卿夏正狼狈的对着自己的指头不停的吹气。
“伤着哪了?我看看!”轻夜抢过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的吹,她双手的指腹全都烫的红肿起来。他的眉毛顿时皱成眉脊心疼的要命还不忘埋怨,“怎么那么不小心!”卿夏鼻子一酸,憋了一晚上的坏情绪全都被他纠结的眉毛拖拽了出来,竟然抽抽答答哭出了声。轻夜慌了,连忙搂过她轻轻的拍着后背,“别哭别哭,我没有凶你的意思,我只是心疼…该死!一会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你走开!”卿夏手顶着他的胸膛推开,“不要你管!你不是能耐了吗?你不是出息了吗?我的短信都不愿意回了是不是?你走开!”卿夏像个受委屈的孩子一样,不停的用手背抹着眼泪。轻夜笑,真是爱死了她这梨花带雨的小样!原来她是因为等不到短信在闹别扭啊!他还以为她不愿意和他发呢!轻夜忘了她和别人结婚,忘了她瞒着她孩子的事,忘了她害的他失眠了一整晚,上前死死的抱住她,把她的脸埋在胸口处。
“不许扑腾!”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身后的下方传来“咯咯”的笑声,小家伙捂着嘴偷笑,弯弯的鸳鸯眼说不出的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下章激情大放送,撒花吧。等着吧亲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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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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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老爷子的路上,卿夏也没和他说话,七七和妈妈坐在副驾驶上,在她的怀里不知愁的晃悠着小脑袋,好像是在唱儿歌。
轻夜显然和夏老爷子一家铺垫好了,一家人都坐在客厅里等着他们。
七七有点认生,往爸爸的怀里缩了缩,小树今天被妈妈打扮成了小鸡的形状,却在见到美丽可爱的七七之后,迅速跑进卧室。可可见到小姑娘的时候喜欢的不得了,景轶坏笑着在她耳边吹气,“要不…我们继续努力?”“走开…讨厌!”
夏正国并没有询问卿夏为什么把孩子弄到澳洲四年,孩子一进门就抱了过去,小公主乖孙女的叫着,七七也开始发挥她拍马屁的天赋,逗的老人哈哈大笑。小树从卧室里出来,穿了一身类似于奥特曼的衣服,挺着胸脯似是无意的在七七身边晃,七七最讨厌奥特曼了,干脆看都不爱看他…
晚饭自然要由卿夏和可可来做,卿夏手有伤不能沾热只能帮着切切菜。
“老哥怎么把你弄公关部去了?”可可笑。
“谁知道她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卿夏也笑着看着可可,几年不见她似乎还是小女孩的样子。
“切!我看阿她是想利用你和轻夜的关系多占点夏氏的便宜。”可可对她那处处皆算计的老哥显然充满了不满。
“呵呵,应该的。”
“卿夏,你好狠心哦,真的,四年阿!这个惩罚是不是有点太沉重了?”可可接过她切好的葱姜蒜沫呛到锅里,顿时香气四逸。
“我也想回来阿…想的我都疯了…”
“其实那件事压了我四年,那天在酒店我和轻夜什么都没发生。。。”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这个,是根本没有信任…”两个女人的厨房对话似是闲聊,却互相都敞开了心扉。
“卿夏,我了解你的感觉,如果是我的话也会离开一阵子…可是轻夜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你知道吗?”可可盖上汤锅,转身靠在厨柜上认真的看着洗菜的卿夏。
卿夏觉得水很凉,凉的让人心疼,她有点不敢去听下面的话。
“你出事那天他出了车祸。”
卿夏惊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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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一周后他苏醒过来,头上缝了十几针,缠着绷带就冲出了医院,他力气大的很,根本没人能拦的住他。”
“后来我们在你们的海边别墅找到了他,他就摊坐在地板上,呆呆的,谁也听不见。”
“爸爸骂他不争气,气的拿拐杖打他,他也不躲,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发烧烧的眼睛通红,后来我去给送饭的时候才发现他在哭!像个孩子一样抱着膝盖静静的哭。我从没见过那样的轻夜哥哥,小时候爸爸拿马鞭抽他的时候他也没哭过…”
“他一直在等你,爸爸陪她住进了你们以前的房子,经常往家里请名媛小姐来作客,催着他结婚。他总是冷了一张脸,后来有一个叫沈西珂的女孩竟然脱光了在床上等他,轻夜发了很大的火,把她赶了出去,还将床单和浴室的地板都换了一遍,他说你有洁癖,回来会不高兴的。”
她说的不急不缓,死死的盯着卿夏,卿夏一直搓洗着那一片菜叶,搓的薄如蝉翼。
“卿夏,这汤还得你熬,西式的东西我不太擅长。”说完可可走出了厨房,留下了一方安静的空间和冒着热气的小砂锅。
她积蓄了一眼睛的泪水终于无声的落下,打在水里带着心疼晕散开来。
吃晚饭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小树使筷子的技巧比七七熟练这让他感觉很有面子,七七想要夹一块豆腐吃却怎么也夹不到,小树狗腿的把它夹到她的碗里,“我不要吃,我会用筷子!”七七毫不领情,“你是女孩子我给你夹菜是应该的!”“可是妈妈说你比我小是我弟弟!”“我是哥哥!快叫哥哥!”“不叫不叫就不叫!”…
两个孩子吵来吵去的逗的景轶和夏正国哈哈大笑。
轻夜不时的瞄向卿夏,她自从坐在这就没说过一句话,眼睛也红红的,难道爸爸问了她她和唐季城结婚的事了?不是交待过不许问了么!
心下一阵烦躁…
“卿夏呀,”夏正国伸出筷子喂给七七一颗花生豆,一边用手接在七七嘴下面怕小孩子把食物掉出来。
“你们一家今天就不要回去了,七七说想要和可可一起睡,可可帮你们俩准备好了房间。”夏正国看向可可,可可也对卿夏点点头。
“是,爸爸。”卿夏低下头接着吃东西,看在轻夜的眼里是很不情愿的表情。“爸,我和卿夏吃完了,先回屋了。”轻夜起身自顾自的拉起卿夏的手,夏正国没空理他们,喂七七和小树吃东西。景轶瞄了卿夏一眼,打趣的坏笑,
“轻夜呀~早点休息啊!…嘶!可可你踩到我脚了!疼!”“踩的就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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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夏一路被他拽着进了房间,他用脚勾住门用力的关上,卿夏正欲说话他的唇便压了过来。
他吃果冻一般吮吸着她的唇瓣,双臂紧紧的拥住她的腰,一步一步的逼着她后退,直到床边。
卿夏被压倒在床上,洁白的大床因为两个人的纠缠而变的深陷与零乱,他用舌尖挑开她的贝齿,一寸寸攫取,搅着她甜美的津液,彼此交融。却又慢慢将头移到她的颈窝处,埋下。
一切静止,卿夏能感觉到他下面的坚硬如铁,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她颈间喉咙滚动和他粗重压抑的呼吸,他的声音因为埋在颈窝而变的闷闷的,
“不想…和我做?”
卿夏摇头,拼命的摇头,不是由于那种久违难耐的情愫趋使,而是她真的想要与他融合,从此以后,再也不分开。
轻夜倏地抬起头,在她的目光中寻觅,她的瞳孔因为他的靠近而扩散了些,泛着细碎湿亮的光,犹如大溪地珍贵的黑珍珠。
她弱弱的看着他,□有意无意的蹭了蹭,犹如划火柴般点燃了轻夜所有的火焰。他在她柔软无骨的身子上狠狠的蹂蔺,急切热烈,毫无章法。甚至衣服都没顾的上脱去,轻夜白色衬衫上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卿夏的针织毛衫也褪到了胸口处,他的唇从她润滑的香肩一路啃咬到她半露的丰满挺立,针织衫的弹性很好,他把她的领子拉得更开,卡在她的饱满下面使双峰一览无余。生过孩子的关系她丰满了许多让他疯狂的埋首期间,贪恋的吸吮。卿夏像只待宰的小羊羔般任他索取,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狂乱。
“帮我脱下来。”
轻夜挺了挺腰,卿夏乖乖的替他解腰带,和某物突然的面对面让她羞红了脸,他开始是温柔百般却终是掩盖不住本性,在陷入泥泞的一刹那就开始疯狂,卿夏皱着眉毛哼出声来,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了这种陌生又熟悉的充实,轻夜的身子与她紧贴,压在她的身子上狂乱的冲刺,迷乱着眼看着身下的小女人隐忍的咬着下唇面色潮红,毕竟不是自己家里总是放不开的,她已经泄了好几次身了可是这个饥渴的男人打了鸡血吗?他双手抓着她的臀肉进进出出,从始至终都把她裹的紧紧的拥着,不肯离开一毫的距离。最终两人都在灵魂深处久违的颤栗中登上了顶峰。
卿夏累极,用手顶着他的胸膛让他下去,轻夜一个翻身侧躺在床上把她搂在怀里却赖在她的身体里不肯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吧,激情大放送呀。。。你们的强烈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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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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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的次数让她体内留下了好多他的液体,涨的紧,可他偏是不肯出来,抱着她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口。
“你在澳洲到底经历了什么?”轻夜的声音轻的差点让累极的卿夏忽略掉。
“唔?没什么呀…”
“你再说!”他扳开她的肩膀,用拇指摩擦着肩头那一块深深的疤痕。她的身体他太过熟悉,这绝对是她离开以后的伤!刚才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心疼的要命,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去动她!
“这个疤…
当时我和郁北去拉斯维加斯的赌场,玩着玩着就走散了,那里虽然很华丽但也很乱,我有点怕但是怎么也找不到郁北,后来混乱中有个人撞了我一下,好像是类似针的东西扎进了我的胳膊。”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宾馆的床上,衣服什么的都还在,手机却没了,我很怕,因为浴室里有人在洗澡。”
“我刚在柜子上找到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那个人就出来了,我认得,大哥结婚时他来过,是那个中英混血的赌王Sir Henry,我突然感到浑身燥热,我知道我肯定是被他的手下看中掠来送给他的,那是他的地盘,而且我被下了药。”
轻夜听到这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握着她的手渗出了一层薄汗。
“他并不急着去碰我,他知道我身体里有药,用不上一会我会主动。他说我们见过,我说你放了我,他很不屑,说他看上的女人没有放走的。我身体里的药起了作用意识开始模糊,他就坐在床上看着我说,过来。轻夜,我当时觉得就像看到你了一样,却一下子又变成了他的脸。我不受自己的控制了,那种幻觉很可怕,所以,我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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