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影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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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影锋芒-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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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晚餐,感到今日用餐气氛非常不对,平时里吃饭时唆呼声极大,而今日怎这般安静?左瞧右瞧,真是诡异,这群牛高马大的禁卫们怎么老盯着我?放下手中竹筷,咳嗽一声,“元卫,过来一下。”
“小姐,您有何吩咐?”元图棱见我招手,连忙从另一桌走过来。
“她们是怎么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小姐,您……您别理她们,没事。”元图棱麦色的脸颊闪过一丝红晕,有些羞赧回道。
旁边准备上茶收拾盘子的店二姐笑眼瞅着,擦擦沾有菜油的双手,豪爽笑道:“小姐,您这群小的估计是想上街看年轻家男子哩。”
“哦,店二姐怎知呢?是不是与夕巧节有关?”我可真提起兴趣来了,笑看着热情的店二姐道。这群禁卫平时可是噱头虎脸,生人勿近的样子,一路下来,我从来就没有见她们有什么三心二意,偶尔在路上遇到几个年轻男子也是正眼不瞧。
“呀,小姐您是不是不知夕巧节?怎您身边这位夫郎竟也不提醒您一下?”店二姐手一愣,黝黑的眼睛瞪着我,又望了望月馥溪有些吃惊道!
在月馥溪红晕满飞的情况下,我总算听明白夕巧节是什么玩意儿。从袖里掏出几张银票塞到元图棱手中,大气吆喝,“去,今晚定要她们多送几个双蝶佩出去,有本事就都带几个夫郎给小姐我瞧瞧!”
夕巧节在渭州又称为连理节,是未嫁男子与年轻女子两情相悦,互定终生的日子,当日未嫁男子会以香液洗发,花草染指甲,手提巧织玲珑连理灯结伴游玩于綄枝河边,如双方相互中意,女子则先交双蝶连理结玉佩其中一枚蝶玉系到男子手腕之上,然后双人合点燃连理灯放至綄枝河上,向上天祈祷能共结连理,厮守终生。
“小姐,小姐,您别跑这么快!”元图棱在綄枝河人流中着急万分寻找一眨眼便消失的小姐,立马吩咐身边禁卫与昭水郡侍卫分四路寻找。
“呼……总算甩了她们。”扯着月馥溪衣袖,隐身在人潮之中。从客栈谢过店二姐后,我便兴致勃勃同众女一起到綄枝河边游玩,谁知这元图棱愣是不放心我安全,吩咐其他禁卫自行玩乐后,硬是带着四人前面保护着。
“馥溪,你要不要买盏连理灯?”两人并肩游玩于灯岸上灯贩摊前,我指着一盏并蒂莲连理荷灯笑问着身边这位曦月之辉的清冷人儿。
“嗯,也好。” 月馥溪唇边淡淡含笑应下。惊讶下!他什么时候这般好说话了呢?买好连理灯,我也挑了块双蝶连理结佩束垂于腰前,两人静静不语含笑并肩行至綄枝河边。
岸云染轻彩,朵朵并蒂莲连理绸花绕于河对岸边上,清澈的綄枝河水上漂流无数盏连理灯,点点灯光映耀着恬静温婉的河水中,涟漪的河水乘载着无数的爱恋精与心愿流向无际。
“小姐,您能收下吗?”一位眉清目秀的男子羞红的脸颊将一盏连理灯映入我眼内。
愣住,不是说是女子先送蝶玉,然后再是男子送灯吗?“公子心意,在下心领了,只不过在下今日只是路过此地,实无他意,还请公子见谅。”笑着巧挡男子的连理灯,温雅谦道。
月馥溪见此情景,小声噗笑一下,面纱下的泓缥烟眸却有一瞬间冷视男孩,男孩见到,小小一惊,后退几步,垂眸羞涩道:“原来小姐是已有良人相伴,是奴家打扰小姐了。”
“那个,渭州的男儿家挺大胆的!嘿嘿。”看着走远隐入在人流中的男孩身影,有些不自在把玩起双蝶佩,讪讪对着月馥溪笑道。
“我看你也得带着面纱才行。”提着连理灯的月馥溪寒眸不断扫退欲要来搭讪的年轻女子,细飞的眼内是寒芒点点,冷冷笑道。她是否不知道自己带动的震惊?她可知这一路有多少男子的视线飘落到她身上?一袭玄色织锦菱纹银镶华服贵气灼人,翻飞的衣袂显有清宁缈然。胜似男子的清丽绝美的容颜温柔如水,一双凤眸澈澈流溢,浅浅凝眸,她一身清冷却亦带着孤寂,是拂了红尘落下凡心。
“有道理,我感觉这渭州的男儿家像是要吃了我。”在朦胧月色下,月馥溪一身皓白,玉簪束发,玉容皎皎流曦,清如银月。人流中避开几位欲要送灯的年轻男子,我瞟了他两眼,干脆与月馥溪并行,我身边有这么位绝世美男,应该可以挡挡桃花风雨。
从来没有这么同月馥溪轻松对话,就不知不觉行一段时间后,在前面人潮阻塞驻步停下,我惑目看着身边还有人群不断挤去,回头问向月馥溪:“前面好像有热闹的事情。”
月馥溪隔着面纱,烟眸内的曦彩如流星划过天际,轻纱摇曳下的薄唇挽起嫣然的笑容,在我惊愕中主动牵扯着我的手一起穿过人群。
在人群穿梭时,我听见有人引喉高歌,清遏而唱,时有筝呤,时有笛伴,歌词更是婉转呤旋,情恋澜姗。不一会,我便见一座锦彩结成八棱形大看台,离地一米左右,底断雕并蒂莲,台面上铺着紫艳地毯上洒满了七彩花瓣,甚是好看。十八根台柱刻有双凤朝阳,喜鹊嗓梅栩栩如生,十八盏雍容华贵的紫琉宫灯映耀生辉,滚滚红绸花连衔于十八根台柱,正侧台楼主垂挂有一幅金鎏熨底龙飞凤舞的对联,提曰:“天街夜永夕巧会;云汉秋高半月明!”
“知道此为何意不?”耳朵有芬兰吐气之热,我稍稍侧头避开耳垂上的撩心之痒,强按住怦怦乱跳的心,微微瞄了眼身边之人,眸内映进他含笑深眸与潋滟绝容,心又是番悸动。
“何意?”不失柔顺却带有僵硬的口气让自己都感到不适,美色当前,魅惑心魂,那什么礼仪廉耻都快被我弃之脑后。
“看,来了。” 月馥溪顺发飘过她脸颊,峭抖的心随着自己的发丝忽起忽落,侧目避看她潋滟凤眸,恍惚间忘记松了两人相牵的双手,右手中的连理灯绸缠灯把是紧攥,垂下的并蒂莲灯是与自己抖颤欲然。
“嗯?什么来了?”惑然间,十八盏紫琉灯在人群的惊呼声中蓦的灭了九盏,在微晕的琉光下,瞧见舞台迎出如海浪腾涌般的红色薄绸,红绸下有清脆清呤的银铃声悦入众人耳内,时快时慢,时而柔呤,时而轻快,一会绸涌幕落,便有一群歌伶舞伶彩衣飘飘轻盈飞舞在七彩花瓣内,如翩翩花仙漫于花瓣中。
清美秀丽的歌伶在乐师的琴瑟和呤一下,红唇轻启,婉转而歌呤:“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且待渭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余音袅袅,回音绕梁,舞姿绝伦,疑似天界漫舞。歌词虽是诉呤着日月星辰般恒久的誓言,而我听到后不由冷哧,山盟海誓,敌过移山填海,永恒誓言,乱不过日斗月移。人生几度秋冷,离合悲欢,都只是一瞬间的事,待到曲终人终,永恒、天长、地久的诺言不过是空留笑柄。
“明白了么?渭州夕巧节当晚会以歌舞盛载,然以琴、棋、书、画对垒,有胜出者,不但可成为渭州青楼第一美男幕下之宾,更可得衿殷楼一物或一事。”骤然凑过来的绝容,让我在歌声中回了神。听到月馥溪解释后,我对“可得衿殷楼一物或一事”此项挺感兴趣。衿殷楼,在帝都有所耳闻,先不说楼主身份神秘,传闻衿殷楼有数不清的旷世珍宝与稀世兵器,更没有衿殷楼办不到的事情,如人有得衿殷楼一事之许诺,衿殷楼便是粉身碎骨也会为她办成。
“还有这等好事?那我应该试一试才行。”挥手撕破内襟袖袍口一衣片蒙于脸上,凤眸顾盼飞扬斜睨于月馥溪。
“你……真要试?” 月馥溪觉她有自不理力,这琴、棋、书、画是以紫漾国闻名天下的才子、才女对垒,凭自己之力都略有不胜,她能行吗?
“不试怎么不行呢?”系好脸上的白纱蒙巾,与月馥溪参看了会,几回比试下来众人无不唉声叹怨。棋、画是与两位才女对垒,而琴、诗则与两位才子对垒,这四人站在一起,就是才子佳人佩!不过她们也是与我等一样蒙着纱巾。
“你可要看清了哟。”凑在月馥溪粉嫩耳边,坏坏温吐气息,在他羞赧与不可信的眼神下笑旋轻落于舞台中央。
“在下夜紫,初路贵地,还望四位才子佳人指点赐教。”在众人的喝彩声中,纱巾掩住耀炫的容颜,凤眸潋潋浅笑凝向台前四位才子、才女。
夜来幽梦时(上卷)  第四十章  绨造神话  相思深处
弯月清冷,银曦满落,台上的玄衣少女眸内流溢的瞳光如暗黑漩涡,似要将人吸入涡内,从此沉沦。少女恣意伫足,悠悠开口,声如空谷,淡如初晨。
“在下夜紫,初路贵地,还望四位才子佳人指点赐教。”在众人的喝彩声中,纱巾掩住耀炫的容颜,凤眸潋潋浅笑凝向台前四位才子佳人。
“夜小姐,在下初城楹,请夜小姐以棋开始。”红绸海映走来一位气质内敛举止尔雅的蓝衣女子,素白的手韧劲有请。
半柱香过后,台上台下渐渐鸦雀无声,紧张神色在众人脸上慢慢浮露出。偶尔传来的也是台下观众小声讨论台上下棋的两人。
高悬着的十八盏紫琉灯光晕影动,紫晕灯辉朦胧映射在台上对弈两人,清蓝衣女子初城楹渭州首富初湛之女,八年前的夕巧节以十六岁之龄大胜渭州棋手后,被誉为棋才。此后夕巧节,只要初城楹出场,便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而每位上场的女子最多不出十五子便会落败。
落子如飞,套路有致,棋中有局,局中有棋,双方小心谨慎,局势难分,稍有一子错,便是满盘皆输。
一柱香后,初城楹紧蹙着眉心,手持一粒白子沉思,凝神一会后,白子落盘。我笑看着初城楹略有些紧张的脸,轻轻将手中黑子稳如泰山般落于错落复杂的棋盘上,潋潋浅笑看着手中还持有一白子的初城楹道“一子错,满盘输,小姐还需再下这盘落索错棋吗。”棋如人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变化无穷,神秘莫测。
“哈哈哈,棋逢对手便是如此!想不到夜小姐小小年纪,棋艺竟如此精通,在下心服口服!心服口服哪!”初城楹感遇知己,爽朗大笑三声,手中掷出的白玉棋子落入白玉棋盘发出清脆的玉呤碰壁之音,当她流动的视线似若似无飞落月馥溪清疏的脸上时,月馥溪垂帘掩去眼内的暗淡。
我默默瞥了初城楹与月馥溪一眼,染笑的眸子遮盖瞳内深入的幽芒,淡淡笑言:“初小姐棋艺让我夜紫心有余悸,步步为营,棋招险要,夜紫十分佩服!真望以后能再与初小姐切磋。”笑望着初城楹隐入台柱中央红绸漫海内的身影,我想这切磋之日也许不远了吧。
台下闻之轰尔喧哗,初城楹竟输在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女手下?一时间众人掺杂着惊艳、怀疑、不信目光落在恣意漫笑,气韵出尘的玄衣少女身上,更是无不想看清楚面纱下的容颜是何样。
“夜小姐,恭喜您棋局获胜。现为琴技,在下雾落还望夜小姐赐教。”
在台上渡了几步,瞅瞅这位烟青着衣的男子,再瞄瞄红绸后几道身影,脑内灵光一亮,眉稍飞扬,温和柔道:“雾公子,此局夜紫希望能与诗局一同开局,不知可否呢?”站在人群最前面的皓白身影听后,修长铮做的身子微微颤抖,白纱下绝美清疏的容颜淡淡愁云笼上,垂帘下的烟雨寒眸黯涩溢出。
我隔着夜月朦胧,隔着亭台梁柱,回眸笑看银月飞落下的皓月身影,那双冰雪般明亮的眸内爬满了满眶惆怅。
两个人,两种心思,两处惆怅。
“夜小姐您确定要一同开局?”雾落面纱下的美目划过一抹亮丽,饱润的红唇挽起小小浅弧却是惊讶眼前的人决定。
我不可置否的笑着点头,清扬的声音深拢着匪人冷漠,肆看这暮霭沉沉的綄枝河是否会缔造一个不落的神话?是否会缔造一曲不泯的绯歌?是否会成全这河里已长眠的两人?
台下是夹含着讥笑与不否的声音,我与雾落唇含微笑坐于两侧,红绸花海的台中央摆放着一个青铜螭龙五脚鼎,鼎内点燃一根檀木楠香,淡淡檀烟袅袅薄散。
“雾公子,这诗局之人……”
修长手指轻叩琴弦,弦身锃锃清呤两声,雾落美目流具,温温浅道:“夜小姐可否先弹一曲?”
月馥溪紧握的手指慢慢松开,静垂的眼眸瞬息抬帘,不知是梁柱上的紫琉水晶灯太炫目,还是台上的人太缥缈,在沉霭暮色中他看不清台上玄衣少女的神情,只能感觉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远离尘俗,远离红尘的清缥。
两个人,两把琴,却渲染一种天然宁静、淡泊幽深的氛围。
似在这刻感受到月馥溪略有担忧的目光,我回望于皓白清影,唇边的笑容是笑得明澈,笑得纯粹,用口形无声传递一句:“别担心。”随后不忘来记飞吻,月馥溪见此,只留一个清丽绝谷的侧容给我。嘿嘿,这应该不算占什么小便宜吧。
淡笑之间垂下眼帘,浓密的睫羽遮住半合的凤眸。衣袖拂过琴身,十指轻按于琴弦,在嘈杂的凡世中演奏出一曲清尘的琴呤。
琴音如清风穿过澶湉水面漾起层层涟漪,自自然然,清明悦耳,不汲汲于荣,不寂寂于逝,淡泊的琴音满蓄真情惬意飘荡于滚滚红尘,碌碌人间。
低呤之时音为云烟缭绕,朦朦胧胧,高呤之时如高山流水,飞泻三千尺。时让听者似沉醉于高峰之巅,似清醉于和风暖日这下。时似身立于幽幽深谷,嗅闻花香绿茵,时似孤身伫立在骇浪之口,恐悸惊涛骤增。
慢慢琴音转落,在隐隐约约中飘浮不定时,便有一道暖流伴着柔光轻呤于混淆天地:“问莲根,有丝多少,莲心知为谁苦?双花脉脉娇相向,只是旧家儿女,天已许,甚不教,白头生死鸳鸯浦。夕阳无语。算谢客烟中,綄枝河上,未是断肠处。
香奁梦,好在灵芝瑞露。人间俯仰今古。海枯石烂情缘在,幽恨不埋黄土。相思树,流年度,无端又被西风误。兰舟少住。怕载酒重来,红衣半落,狼藉卧风雨。”
琴音随歌流,歌呤伴琴音,一曲莲曲唱尽萧索之意,月馥溪,你好像没有告诉过我,夕巧节綄枝河里,曾有一双痴男怨女为情而殉。那女子是曾与你山盟海誓,誓死永伴的爱人,那男子曾是你清山流水,与日相伴的好伙伴。你日夜游离在往日情桎梏里,回旋昔日的綄枝河畔。你是不是很恨、很恨这世间的不公平?很恨、很恨这世间的薄情女?亦很恨、很恨这渭州夕巧节合欢呢?
琴声慢慢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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