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影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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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影锋芒-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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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今天主母可是一天都陪着您呢,就您今晨晕厥时,主母是“咻”地一下抱起你往房里冲,我们一帮子人是跑都跑不赢。啊!对了,那个,那个叫轻功!”安清叽叽喳喳小声打起报告来,他平日里话也不多,尽本分伺候公子。可今看到主母这么疼爱公子,心便飘飘起,话也没由多些。
安瑶是个细心的侍童,他与安清自十岁起便在公子身边伺候着,如今已有八年,对自家公子还是挺了解。如平日里安清这般多话,公子怕是早训诫起。今见公子只是默默垂首,太过于反常。安清也立马觉察自己失礼,连忙恭谨站在旁边,低声请罪,“公子,安清失礼,请公子责罚。”
安瑶扯扯安清的袖子,噜噜嘴示意安清看公子的眼角,安清看到公子眼角边有泪渍,蓦地睁大眼睛,再瞄向安瑶,'公子怎么了?',安瑶眉宇皱一下,摇摇头,表示不知。
“安清,安瑶,以后妻主在时,你们俩须得留个在旁边伺服。”雾落敛下眉心,心里沉沉叹口气,“知道了么?”有个人在身边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慌悸吧。
“是,公子。”安清,安瑶素知公子秉性,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只是,这次是不是公子有点……。两位侍童悄悄互视一眼,便不敢再猜测。
“以后你们在我院里头别乱嚼舌根,只需做好自个份内事便可。也不要随随便便惊涔小妃,更别惊动主院里的人。”今晚膳前,她冷训贴身侍女秋蝶时,自己朦朦胧胧有听到些话,知道她是个不爱后院里耍花样的主。以后自个估计会尽量避免与她相见,怕两个跟了他八年的侍童误会她,还是早早说明才好。
安瑶安清两人不可置信的瞪起眼睛,他家公子莫不是病糊涂?听话里意思好像是尽把主母往外推啊。
“听明没有?你俩若有半点差池,我便送你们回渭州!”雾落知这两人在想什么,偏生他就害怕两人猜出个所以然来,十指紧攥着白狐斗蓬,嗓子着急得有些嘶哑道。
安瑶、安清曲膝一礼,齐声道,“是,安瑶'安清'谨记公子令!”许是公子有什么难处才出此下策吧。以后真有什么事儿,找若主子也可以商量商量。
雾落苍白的脸因刚刚激动泛起红,嗓喉里也有点发痒,抬了抬手,示意安瑶倒杯温水过来,安瑶在心里轻叹,斟了杯温水,扶起公子细心的喂起,看到公子眉目里一抹忧愁,安瑶轻声劝说起,“公子,你若有什么事情不方便与奴儿同安瑶说,你可以找若主子聊聊。把劳心事放在心上,您这病怎能好起来呢?奴儿与安清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啊!就今早主母说的,你这身子骨是自个的,怎就不好生爱惜呢?”
“安瑶,你这话说得没错,回头我要好好打赏你才行!”我在屋外便听到安瑶细细的劝慰声,端起药汤推门进去,“雾落,你家这两位侍童对你可不是一般好,你这一生病,两人急得是差点把整个王府给掀翻。今日是滴水不沾在榻边照顾你,若不是我吩咐两人用过饭去外厢房里休息会,估摸他们也快要倒下。”
“主母谬赞,这是奴儿们份内事。”
“得,得,得,我好心赞赏听到你们耳朵里倒成谬赞。你俩去府里打听打听番,看看小姐我有没有称赞过下人?”知道两人没什么意思,只是在礼让,我再继续调侃,“若是说我赞过你们,府里头伺候我七八年的侍从们估计都会跺起脚,跳出来指责我这个没良心的主呢!”累,哄男人累,哄病的男人更累!见雾落紧颦的秀眉有舒展,我才笑眯眯停下。
从怀里掏出一物递给在暖榻边给雾落按摩的安清,“这是宫里头酿的蜜饯,去用瓷碗密封好,明日里主子喝药时记得捡两粒出来。”安清柔和一笑,接过蜜饯便去外屋里找瓷碗密封。
我端着药碗坐在暖榻边,笑着对雾落道,“来,喝药汤,一路走来汤都快凉了。”一旁边伺候着的安瑶急急将碗接过,恭敬道:“主母,这下等事还是奴儿来,您别操劳。”安瑶望着我头发腼腆一笑,“瞧,您这头上,还沾有雪片子,安清……快拿块干爽的巾帕过来给主母擦擦头发。”
对安瑶接碗的事情我倒不吃惊,吃惊的是他接碗那一刻我竟察觉他有一身很不错的武功,笑着对雾落说道,“你家侍童就是尽心,诶,我就秋蝶一个丫头也不让我安心。”
从外屋里拿着巾帕,端着蜜饯碗进来的安清轻笑了声,“主母,您又在给奴儿们灌迷魂汤。”我耸耸肩,瞅着安清,“我可不轻易灌迷魂汤的哦。”
头发被安清细心的擦拭着,我拢了拢额前散下的碎发,瞥了眼安瑶,薄唇轻稍抿直,随意对安清道,“安清,给我重新将头发纶下,刚刚走太急没留神在转角时与两个侍从撞了下,头发有点乱。”趁安清在给我纶发时,我故作不小心将手碰到安清手脉上,脉像平和,与常人无异,应该是不会武功。
并不是我不相信雾落他们,而是觉得这两门婚事来得太容易,心里总归有些不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在未完全了解他们前,小心还是使得万年船。
朝暮共飞还(中卷){情感篇}  第六十四章  凤影幽幽啼九天
一场风雪打落,定王府梅园里的寒梅刹那绽放,晶雪裹红梅,冷香远溢。举目远眺,株株梅花如情窦初开的少女带着十二分羞涩徜徉在晶雪中。园内有琴之声伴着且歌且行的欢笑。拂枝而去,偷偷瞅去,便是凝眸目锁为园中两人的风姿而惊艳。
是谁在曳飞着长长广袖在红梅傲中翩跹起舞?是谁一袭素白摇曳满园的嫣红落英在飞雪中迤逦而来?他舒了舒宽曳的素白长袖,低了头,旋了腰身,霎时三千青丝在冰雪飞扬漫舞,袅袅婀娜。他抬起头,唇瓣边……笑……潺潺而流。一舞完毕,他仰抚云髻一回眸,便是风华绝代。
是谁在倚树盘膝拨弦弄琴奏一曲红尘且笑歌?是谁一袭天蓝挥起宽曳袍袖任那雪花沾染袍边不愿拂拭?他垂了首,天蓝广袖拂过琴弦,十指起挑起丝弦,悠扬的琴音在旋舞的花瓣中流徜。风吹起他天蓝的衣袂如冰雪中飞舞的蓝蝶,一曲完毕,他抬首潋滟而笑,便是百媚丛生。
“昔有岚臻国佳人花妃,一舞倾山河,今有紫漾国佳人宇樱,一舞倾城国!”郁离收起古琴接过侍童递来的手炉暖暖手,拂袖起身将手炉递给宇樱祺韵,稍带温意的手指灵活着给宇樱祺韵理着因舞而敞开的衣襟。
“哥哥说笑,我若一舞倾城国,怕是成了潋儿嘴里常说的祸水红颜!”宇樱祺韵微笑着接过手炉,温润如玉的脸泛起丝丝红晕,“花妃一舞四国惊艳,可惜红颜多薄命,最后竟是以鸩酒了却一生。”
“有人想做祸水红颜都做不成呢!”郁离折了株梅花,放在鼻尖嗅闻一下,忽地轻声问起,“宇樱,你当年不辞而是去了哪?潋儿嘴里不问,可心里却时时想着,想问却不敢问,是生怕触及你一些伤心事。”
宇樱祺韵温水墨瞳看了郁离,莞莞而笑,“潋儿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也是看在眼内,并非我不说,只是与那故人有约,除非他愿意同意我说起,我才能与潋外提及。”
郁离手指弹去额心间飘落的一瓣雪片,恬静黑眸看着见宇樱祺韵眉眼间并无异色,知其两年来必也是过得顺心,便也不愿意在此问题多提及。恬淡的唇边挽一丝微笑,“看来潋儿还需折磨阵子才行。”
“你呀,舍不得她半点劳心。”宇樱祺韵将紫貂大氅给郁离系好,上下打量郁离面靥,“回去吧,昨个晚里你一宿都在照顾初尘,脸色都憔悴不少,你若再得风寒,王府真会被潋儿给掀翻。”
“嗯,也好,这会子回去厨房里应已将汤药熬好。”郁离轻声应睛,有点羞赧的俯在宇樱祺韵耳边说了句,“今晚潋儿会在你房里睡,你记得寝前再喝碗汤。”
宇樱祺韵脸蓦地微红,不由牵起郁离的手,两人眉目潋潋相互一笑,并肩在花海里行走,身后红梅纷纷翻飞着两人旖旎的绮梦。
……
我翘起二郎腿搁在红木小脚榻上,榻边是盘纹铜镂火炉,手心满意足的拿着一柄青玉雕福桃如意细细观看着,看到满库房都是些贵重礼物时,随意问起在整理礼单的秋蝶,“秋蝶啊……你有送过男儿家礼物么?”
“有送过……”秋蝶手里拿着礼单,吞吞吐吐的小声回道,她家主子今早是发疯了,大清早起来就冲到小库房里,先是对着满屋子成亲时别人送的礼物大笑三声,然后便窝在库房里东挑西捡,一脸得意。
“咦?送过什么?嗯,我也想送点东西给他们,送什么好呢?想想,好好想想才行。”站起身将如意重新装入云锦盒内,宝贝似的收好,细细挑起有没有合适的送人礼物。
从一堆礼品内翻出一个长形黑锦金纹的锦盒,打开一看,一道白色的冷冽光芒在我眸内一掠而过,“啊!这个不错!秋蝶,送这个给祺韵好不好?”
秋蝶嘴角隐隐抽搐,看着小姐手中的东西,咽了咽嗓子,不确定的问道:“小姐,你确定送这个给祺主子?”
“怎么样?好不好?”拿起剑鞘雕刻凤影的长剑,我细细打量起来,看到剑鞘上刻有几个小字,“原来叫凤影剑!名字挺好听。送给祺韵应该不错吧。”我脑里已经开始想想神雕侠侣里杨过与小龙女两人舞剑的片断。
秋蝶满头黑线,她这个主子真不是一般怪胎,“主子,祺主子是男儿家,奴婢没有听过送剑给男儿家的。”
“是哦,你再给我找找看有没有其它合适的。”
当手握住银色凤纹剑柄时,一种炙热便从剑柄流入掌心。我心里猛得悸动,小心翼翼将长剑从鞘中缓缓拔出,只见一簇火色光华随着长剑出鞘瞬间绽放。凤眸火色幽芒一闪,手腕用力,“噌”一声将剑身全部拔出。清冽剑身发出如火光芒将整个库房耀亮成红色,更有一抹凤影伴着响遏行云的凤啼从剑身里蓦地飞出。我怔忡看着凤影在库房内盘旋几圈,等我反应过来,凤影竟化成一道红色光芒蓦地窜入我眉心中。
神话,绝对是神话,凤凰?我竟然看到传说中的凤凰?竟还钻入我眉心中?难道是幻觉?屋内渐渐恢复幽亮的暗色,我将剑挥了几下,没什么问题与常剑一样。瞅了眼怵愣在旁边的某人,“秋蝶,快过来,快过来!”
秋蝶愣着眼睛,痴痴呆呆走过来,“啊……痛痛痛……”秋蝶回过神,一下捂住脸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眼睛里红通通。
看秋蝶被我掐痛得流眼泪,我小心翼翼凑近她身边,眸子盯着她通红的脸,关心问道,“真的痛?难道刚才不是幻觉?”
“小姐……你太可恶!干嘛不掐自己!”秋蝶将手中礼单一甩,跺起脚转身不看我。
“是我不对,是我错,秋蝶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姐这回吧!”在哄秋蝶的我,并未留意到剑柄上的雕凤细眼内有闪出深邃红艳的光芒。
秋蝶颤颤着手指着我手中长剑,害怕中带着惊奇,“小姐,我刚刚好像看到这把剑有凤凰飞出来,然后“咻”一直就飞到你眉心里呢?”
“你快看看此剑是何人送来?”这么稀奇名贵的剑怎么有人舍得送?
秋蝶瞅了长剑,慌忙捡起礼单,一条条查找,“啊,找到了'竹青溯、纪颜、苏澜赠凤影剑贺'!”
怎是她们三个?我自从书院出来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三人,更别变有何交集。怎么突然会想起送贺礼给我呢?将凤影剑收回剑鞘,拿起黑锦金纹的锦盒一看,一封信夹在盒边。
“秋蝶,呆会下贴给竹青溯、纪颜、苏澜三位小姐,请她们后日来王府赏梅。”原来是旧事重提,想以名剑换当年所做愚蠢之事的原谅。也好,现在是朝日需要引入新血的时候,以一段往事换三位栋梁之材,也不亏。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以后就给我多吃点苦头吧。
最后走时,我挑了一根比翼双蝶白玉簪给祺韵,一对青玉龙凤纹手镯给郁离,一对扇形墨玉佩给雾落,一对云纹紫玉佩给若初尘。
初尘的'疏柳院'分外院与内院,外院里两排小厢房,为侍从们住房。两排各种有树木花径,进内院里需要经过一条白玉石拱桥,桥下小溪便是分隔外院与内院。小溪两侧植有矮柳,花树,如到春天时便是小溪潺潺,垂柳依依,种植的花树便是百花齐放,落英纷纷。
站在石桥上,我皱起眉头,冷冷扫视了一下周围,“李总管没有派侍从来若主子院里?”
“小姐昨个夜下令打发若主子院里几个侍从时,李总管便马上派了八个新进府里的侍从给若主子院里。”秋蝶疑惑着瞅了瞅空荡的院里,瞅到小姐冷冽的目光,骇得头一缩。
下了石桥穿进几曲回廊,在院中几绕湘竹前便是初尘的主厢房,主厢房石阶两旁是各植垂柳一棵,长长垂落的柳枝上挂满晶透的冰凌,寒风吹过时,垂柳冰凌会相互轻撞,发出清清脆脆的冰碎声。
内院里安安静静,唯有我与秋蝶两人踩雪声音。站在主院石阶下准备上去时,主房青锦帘子掀起,初尘贴身侍童安萝端着一个铜盆走出来,看到我站在下面,安萝急忙放下铜盆走下石阶,恭谨的盈礼:“奴儿安萝见过主母。”
我挥挥手让安萝起身,向主厢房内看一眼,笑道,“安萝,怎院里就你一人?若主子呢?”
“回主母,若主子与安林哥哥在暖阁里下棋,院里奴儿们若主子唤了四人去梅园里剪几株梅枝,还有几人在主厢房里伺候着。”
“嗯,你去忙,我进屋看看。”将云纹紫玉佩拿到手里,将羽翎大氅取下递给秋蝶,掀起帘子便进去。进屋后四个候着的侍从见到我后,急忙张嘴欲唤,我连忙挥挥让他们莫打扰暖阁内下棋人。一个十五六的乖巧侍从红着俊秀的脸儿给我换起暖阁帷幔。
暖阁里有棋子落盘的清叮声同火炉内木炭燃烧的火溅音。进入暖阁里便见窗棂下的暖榻上主仆两人垂眉敛首凝神下棋。
我笑站在暖阁槅子帷幔下,看着初尘纤瘦的背对着我,指间夹有一颗黑子轻轻敲打着棋边,一头如墨长发随着他手臂抬起而倾落两肩。面对着暖阁槅子而坐的安林举着一颗白子时,眼角恰瞟到我这边。眸内便是一惊,我笑着摆摆手,示意他别在意继续下。
片刻后,若初尘修长的手指落下一颗黑子,笑道,“安林,你又输了哦!”
安林自主母进屋里后便是如坐针毡,好不容易下完棋,使了个眼色给自家公子,急忙从暖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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