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神杨小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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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神杨小邪-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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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想逛逛“飞龙堡”,身形一掠已冲向后院,他真个是不要命将这天下第一堡当成曹雪芹之大观园了。

只见后院小桥流水,清雅幽静,红亭画舫小湖,有若神仙居一般。占地甚大,小邪乱撞乱闯,书房、画室、客厅、闺房……只要有的他都想闯一下。

大致绕了一圈他想:“这臭丫头在后山练武,难道还有通路?”心一想定他随即往堡后掠去,果然不远处已出现一座吊桥,长约二、三十丈,宽只两人并行,直通对面高山,而对出亦有房屋,想必就是后山了。

小邪想也不想,欺身掠往吊桥,在桥中往下一看小邪叫道:“奶奶的,还真深,和“莫塔湖”的瀑布差不多。”,下面是黄河支流,人们称之贺兰溪,是贺兰山主要河流,水非常深,而且汹涌无比。

一过吊桥,小邪潜到屋前,只见红门紧闭,打不开,只得纵墙而入。

也许后山是禁区,卫兵并没追上来,这下小邪可暂时脱逃此劫。

屋里依样四合院,种有不少花草树木,小邪一路摸上去,不久他已听到许多人在讨论之声音,小邪心灵一闪,也不客气,轻轻举足,有若小偷般,摸上去偷听里面谈些什么,又听里面传来谈话声:

“禀堡主“神武门”时常找我们黄旗属下冲突,我们实在受不了,请您同意黄旗坛主将他们逐出江南地区。”

一老沉声音道:“李坛主,我知道你们的苦心,但能忍就忍,弟兄生命也是可贵,不能随便牺牲,我想再找“神武门”谈谈再说。”

“堡主,这不是用谈就能解决的,而且我们也谈了将近一年,他们还是一样不吃这一套,连弟兄在街道上走,都被人家骑到头上,如果再这样下去天下武林就没有咱们“飞龙堡”立足之地了,堡主请你为弟兄颜面着想,我们已憋得不能再憋了。”

堡主沉思半晌道:“莫师爷,你有何意见?”

莫师爷道:“禀堡主,属下认为应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也好让他们知道“飞龙堡”

是让他们而不是怕他们,否则他们会吃定“飞龙堡”再这样下去,所造成的损伤可能无法衡量。”

堡主:“嗯,剑总护法,你的意见如何?”

剑总护法道:“禀堡主我赞成莫师爷的看法。”

堡主:“那洪总管,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不该再忍下去了?”

洪总管道:“是的,属下认为一味忍让,并不能使他们知难而退,不如表现一下我们“飞龙堡”的武功与力量让他们屈服。”

“尤左护法你呢?”

“属下同意李坛主的看法。”

“纪右护法你有无更佳之意见?”

“属下也是以为这样最好!〃

众人沉静许久,他们正为“神武门”侵犯江南地盘之事而伤神,因为堡主一味忍让,已使“神武门”认为“飞龙堡”无什用处,存心想并吞江南地区,以便扩大自己势力。此次高峰会议却被小邪无意中听到,可惜他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他只想看看天下第一堡堡主是长得如何模样,以满足他好奇之心。

不久堡主已叹口气道:“好吧,既然你们都同意如此做,那我也不能一味忍让,让对方看扁了,李坛主,你马上命黄旗坛主带人攻打“神武门”太乙分门。”

李坛主面露喜色马上回答道:“是!〃

堡主道:“记住吩咐属下得饶人处且饶人,为我们“飞龙堡”留点后路。”

“是!〃李坛主躬身拱手答话。

堡主道:“各位还有其他事要禀告吗?”

众人齐道:“没有。”

堡主点头道:“好今天会议到此为止,我想回堡,刚才有回报说,有人闯堡,不知是那一门派人士,我得赶去看看,免得弄僵了,对大家都不好。”

小邪一听知道他们将要出来,立即闪身躲入花丛,闭住气息一动都不敢动。他还是有点忌讳这些顶尖高手。

只见从屋里走出一位紫衫锦袍大汉,年约六旬七尺余甚为高大,方脸蓄长胡,头挽束云髻有点斑白,双目炯炯有神,满面红光,有点像关帝爷,威武非常。

小邪一看心口暗道:“莫非这就是天下闻名丧胆的“飞龙堡主”韦亦玄?”

紧跟着他后面走出六名汉子,一名身穿儒衫,一对斗鸡眼、扁鼻、八字胡,身躯却瘦瘦干干,有若枯材,一看即知是奸诈像,此人是师爷莫道仁。

另五名皆着黑衣劲装,居左者,六旬圆脸,毛发稀疏酒槽鼻,大耳垂肩,体胖者是左护法尤郎生。其次一名年约四旬浓眉粗眼,虬须,六尺余矮壮结实,他是右护法纪腾云。再次为总坛主李步尘,六旬余,白发斑须,七尺余高,左脸颊有一刀疤,状甚彪悍。最右者,则是总管洪英,他除着劲装之外,还多加一件白丝绸外袍,长像斯文,七尺余瘦高,甚像八仙之吕洞宾。这就是“飞龙堡”之武栋梁,叱武林的六大名将。

其一行七人匆匆步出庭院,走过吊桥奔回前堡。

小邪见他们走远,才探出头笑了笑道:“前山在捉人,后山却静悄悄,我看他们是舒服日子过惯了,还是我本领大………”他侧头一想点头道:“应该说我本领大才对,要是别人,早就落人他们手中了,呵呵……”耸耸肩,他已自我陶醉的摸进屋里。

只见屋为半长方形,不大,置有一张长形桌,十余张椅子,桌上置有文房四宝,左墙挂满名人字画,右墙则是书箱,堆满各类古书坟典,小邪一看到书就头大,也不理这些书都是属于何类,就是想知道也力不从心。笑了笑他又走进西厢房,只发现一空鸟笼及一张卧床,床上置有红绸丝被,如此而已,小邪有点失望,后山怎么比不上前院。再往里边走,厢房后为一小祠堂,正传出阵阵木鱼,及诵经声,小邪心中生疑,往前探去,只发现祠堂里面供着释伽牟尼、和南海观世音菩萨,一白衣美妇跪在佛前念个不停,对念经小邪也没兴趣,转头东走走,西逛逛,地方小,不到盏茶功夫已走完,也无什发现,小邪自言自语道:“那女人想必就是韦亦云他老婆,嘿嘿!原来他们两个还是冤家哪!〃又走了半晌小邪心已烦:

“看来这里也没什么好玩,不如回去看看那小尼姑!〃一想到韦瑶琴刚才被理头的情景,小邪已呵呵直笑,脚步也加快走过吊桥。

“哇卡!〃他妈的全堡怎么都站满了人?小邪一走过吊桥,正想掠进后城门,已发现整个“飞龙堡”已站满护卫,他想:“这大概是追我来的,哼,俺要给你们逮着,俺就不叫杨小邪,从此不用通吃小霸王的封号。”一昂头“噢呜……”他学狼嗥一声往堡里奔去。这家伙真的是不要命了,老往危险钻,也许他自恃跑功天下第一吧!

“在这里!歹徒在这里!〃果然小邪一现身,立时千军万马涌向他,有若蜜蜂缠人,多得无以计数。

小邪轻笑数声,自恃跑功了得,边跑边唱歌,前方有人往后跑,左方有追兵掠往右边,东院西院,南厢房,北厢房乱转个不停,堡主也被惊动追了下去。

“站住!〃堡主大吼,其声如雷。

小邪也被惊住,转头往堡主望去。此时正在大厅。

堡主厉道:“娃儿,你是何人门下,竟然到此撒野,未免太不把韦某放在眼里。”

小邪知道他就是堡主,却装作不知他道:“大脸的,你又是何人门下竟管起我通吃小霸王的闲事来!〃他心中实在想笑,强忍憋了下去。

“放肆!〃师爷冲上来叫道:“小娃娃,你竟敢对堡主如此无礼,看我莫道仁来收拾你。”话未完双掌一扬已逼向杨小邪,存心一掌撂倒小邪,但被堡主止住,堡主是想问明来历再做打算,省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小邪笑道:“放屎?放屎就到茅坑,在这里多没卫生,长得这么大了连这点礼貌都不懂!〃他是将“放肆”当“放屎”了。

莫师爷气得脸红如紫他怒道:“妈的,可恶!我不剥了你的皮誓不为人。”

小邪哈哈大笑道:“老头,你娘是个“寡妇”也就罢了,你还要剥了你妈的皮,让她不能为人,看你这做儿子的有多残忍啊!〃他把“可恶”转成“寡妇”。

师爷实在拿他没办法,再也不敢开口,免得等一下老爹也遭劫了。

堡主被这一闹,有时间让他平息愤怒之气,心情现已较为缓和,他道:“小娃儿,你为什么跑到“飞龙堡”来闹事,我“飞龙堡”可有得罪你的地方?”

小邪叫道:“别什么哇儿呀哇儿的叫着,那是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才会叫出这种声音,接着那女人叫累了再传给她孩子,你又没生孩子,又不是小孩,你哇呜个鸟?没知识!〃这道理小邪可不懂,反正小孩哭时哇哇叫,而女人要生孩子也哇哇叫,他以为这是母传子,这次看到堡主也在哇哇叫,乘此纠正指责他一番。

堡主脸一红怒道:“你你你,真把我气死了。”

小邪叫道:“什么泥泥泥?叫点石头不行吗?在你爹面前你竟说你七十了,多么不孝顺。”小邪心中暗自好笑他发现他对说这种拐弯抹角的话也有一套,他把“把我气死了”当作“爸我七十了”。

堡主气极而怒大吼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来人啊!傍我拿下!〃他手一挥,立即群众蜂涌而上。

小邪也不迎敌轻笑数声往右边冲去,双手飞刀射出十余把,叫道:“我当然不识好歹,呆头鹅,我如果是好东西,也不会找到你们头上,笨哪!〃

小邪跑功实在了得,东窜西窜,再加上他们六大高手都还未出手,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左护法尤郎生见大家一时无法将小邪拿下,一跃而上大叫道:“站开!〃众人立即闪在一边掠阵,将小邪困在人群中。

小邪一看高手出手了他叫道:“老头,他们不行你行吗?”吗字还没出口“大悲掌”已罩了上去,这是他惯用技俩—愉袭,既然要打架,他可从来不落人后出手。

尤郎生不愧是老江湖临危不乱,“龙虎拳”耍得虎虎生威,勾、挂、推、劈、击、撞,以精奥武技直逼小邪全身要害。

两人夹缠数十招,渐渐的小邪因为内力不足已走下风,应付起来有点吃力,但还不至于手忙脚乱。

尤郎生见四十余招已过,竟未能将这乳臭未干之小孩成擒于自己掌下,面子有点挂不住,狂喝一声一招“龙腾虎跃”已化作千百只人影,分由八个不同方向罩向小邪中宫及上三路,其在抢一个快字,希望这一掌能将小邪击于掌下。

“来得好!〃小邪见他招式已变,必定是杀着,但他童心未泯,竟想以血肉身躯去抵挡这凌厉的掌势,去完成他的愿望——打尤郎生几个耳光,只见他不闪不避,“佛行千里”已化作一阵疾风欺身向前,双掌齐扬,左封势,石出掌,快逾电闪“啪帕啪”小邪已结实的打了尤郎生三个耳光,正得意时,胸口已吃尤郎生一拳“砰”一声他已倒飞人群撞在墙上,但他随即腾身往左边窗口钻,人影一闪即逝。

尤郎生惊叫道:“邪门,这小子挨了我一拳,竟然没事!〃也顾不得被打了三巴掌,追了下去,被打虽然丢人,但如果将人捉回来也可以挽回一些颜面,但如果以他身份之尊贵,竟连一个毛头小子也逮不着,如若传出江湖那他的脸是丢大了。

杨小邪与人过招,都是抱有一些开玩芙之心态,尤其是打人脸颊,更是习惯成自然,而武林中人都知道,被打巴掌比挨刀子还丢脸,莫以被打巴掌为奇耻大辱,因为对方既然轻易能打人家巴掌,那他可以轻易取对方之性命,那有像小邪那样,以挨打来换取他过过打巴掌之干瘾,但天下除了他以外,也很少人有这种本钱。

不久在后院小邪终于又被围住,这次可不比前次,总护法剑平关、总坛主李步尘、总管洪英、师爷莫道仁,左右护法尤郎生及纪腾云,都亲自出马,这下子,任凭天下绝顶高手,也难以走脱,何况是小邪?

小邪转目一看叫道:“哇卡!完了,这些大人物怎么都来了,我他妈的死定啦!〃话未完,他已决定按照常例,先下手为强,说归说小邪一点畏惧心也没有,只见他双手齐扬,两把飞刀电也似的直取剑平关及李步尘,大喝一声乘此空隙施展“一鹤冲天”往假山掠去,这一射一跃之动作快得匪夷所思,令人难以想像,这么小的一个孩童竟有如此机智和冷静的头脑,在群雄围困之下,还能乘隙脱逃。

但毕竟小邪功力尚差一大截,掠走虽快可是一停一滞双脚点向假山想腾身飞向屋顶。这时已有两条人影快逾奔雷,有若幽灵般射向小邪,“那里逃!〃一声大吼,三条人影大空中一触“哇”小邪背后已中两掌,唉叫一声如断线风筝的摔向假山后面。只听“卡嚓”、“卤两声连续传来,小邪已消失在假山后面。原来他已掉进一道活门机关之中,机关一开一闭,已恢复原状,好像一切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两条人影飘落地面,正是总管洪英,及右护法纪腾云,他俩马上走向假山后面寻探一番,觉得小邪已确实落入机关之中这才放心。

洪英笑道:“这小娃娃一掉入蛇坑,不出两个时辰,必定变成一堆白骨,可怜他本罪不该死,没想到老天却要了他的命。”语气之间已缺少了正派人士所俱有之怜悯之心。

纪腾云道:“这小子是罪有应得,他不该将“飞龙堡”当作土地庙,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这是任何一个轻视本堡的下常”

这时堡主也走过来他叹道:“没想到一条小生命就如此结束了,罪过,罪过。”他有点感慨,好像有一天他也会突然间没想到就去了似的。

莫师爷道:“堡主,这家伙没教没养出口尽是粗话,而且又侵入本堡胡作非为,死了算他好运,要是不死,只怕弟兄们也容不下他。”

莫师爷是尝过小邪的苦头,现在人死了,他也放放马后炮,安慰一下自己。

堡主叹道:“算了,算了!再想下去,不知道要替多少人惋惜。这小娃儿不知是什么来路,武功时高时低,甚是能挨打,实在怪异非常,你们看得出来他的武功师承来历吗?”他向众人发问。

莫师爷臆度半晌道:“看他的掌法有点像少林派的“若禅掌”,又像昆仑派的“碎骨掌”,可惜交锋时间甚短属下无法肯定。”

总管道:“依属下看,这小子所用招式有点像近几年名震武林“寰宇一奇”欧阳先生的“大悲掌”,因为属下曾见过这种掌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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