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了翼州府之后小人就渐渐的感觉不对。马陵山一战我们损伤了四百万人马,但是几乎都是翼州诸侯王的直隶部队跟预备役。他豫州下属几乎损伤很小。随后豫州太牧就开始大肆拉拢他的部下开始铲除异己。只要不服从他的就以叛国罪关入大牢,我翼州部下损伤惨重,几天的功夫差不多都被他暗杀的暗杀,害死的害死。整座翼州城内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夏邪道:“豫州下属诸侯王五十三个,难道每一个都跟他豫州牧一条心不成?”庆阳道:“这个倒不是。不过其中有一半都听他的。这也就是为何翼州府还没有去那面沦陷。他正在加步伐排除异己。这些天天庭大军围而不攻,就算是攻打也只是摆个样。打上几下就撤退了。显然他们有把握翼州城迟早是他们的。”夏邪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如今翼州城内分成了两大势力,一方势力是豫州牧,他们已经叛变,另外一方是豫州跟翼州的其他的将领,他们手里还有军权,所以豫州牧正在暗地里想办法排除这部分人。夏邪问道:“剩余的诸侯王手里有多少兵权?”庆阳王道:“大约不到一百万。豫州牧王和这个卑鄙小人,这些天守城都把跟他政见不同的诸侯王派去守城,消耗他们的实力,三天的城防损伤十分的惨重,士兵们怨声载道,昨天晚上还有兵变,豫州牧就趁机把几个诸侯王给治罪了。他们属下直接被诛杀,那些王爷被杀了之后尸体挂在了城门上示众。情况大致就是如此了。“
夏邪悄悄的道:“你现在这里委屈几天,我去料理了这个该死的豫州牧。想办法把翼州城夺回来再说。”说完就消失了。出了地牢夏邪就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街道上,如今外面刚刚破晓,东方露出了一丝的白肚皮。夏邪回到白虎堂的时候众多将领早就等候在这里,见到夏邪纷纷的给他行礼。夏邪笑道:“都起来吧。”随后坐道了帅位上,环视了下面一周后问道:“豫州牧何在?”
下面一片静寂,片刻功夫后一个将领道:“启奏大帅,豫州牧王和大人在马陵一战负伤,如今正在大营修养。”夏邪点了点头道:“王大人为国为民,真是忠臣楷模啊。来我去见见王大人。”下面有几个将领一愣,不过他们也不敢说什么,急忙给夏邪带路。不一会的功夫就来到位于你翼州府衙不远处的一座宅院中,宅院外守卫森严,比府衙还人多。
这宅院原本是翼州城的一个奴隶主的,大军来的之后就把这里征用了。进入了宅院在众人的带领下夏邪直接进入了后院,推开了房门之后来到里间看见一个穿着血衣的中年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上有十多处伤口,多十分的致命。这个人长的倒是颇有几分的正派,眉宇间带着一股的英气。一个将领急忙走到了他的身边道:“大人,夏元帅来亲自探望您了。”
王和虚弱的睁开了眼睛就要挣扎的起来个夏邪行礼,夏邪急忙一把扶住了他道:“王大人躺下。我只是顺便过来看看你。”这个时候身后的一个将领道:“大人是在马陵一战撤离的时候被天庭大将重伤的。能逃出来十分侥幸。”夏邪看了一眼王和的伤势,马陵一战距离现在已经过去的三四天,但是王和身上的伤分明是昨天的,心里顿时有了底,这孙是在跟自己玩躲猫猫哪。
夏邪从怀里掏出来一颗丹药道:“这乃是我秘制的疗伤药。来给大人服下。”当即有一个将领就端着水走了过来,王和看见夏邪一脸的紧张也没有怀疑,让身边的副将伺候自己把药给服下,随即虚弱的道:“大帅,小人有罪。”夏邪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人不必把心里去。好好的调养,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雪恨。那我先告辞了。”说完就转身离开,王和自然装的痛哭流涕,感激不已。等夏邪远去了,王和长出了一口气道:“确定只有他一个人?”
第二百七十 对决 二十五
王和身边的随从小声的道:“只有他一个,第六路大军驻扎三百里外的青云关。”王和挣扎了起来道:“看来需要做掉这个小了,不然我们的计划怕是要出问题。如今这翼州城还有一半诸侯王不是站在我们这边。”随从一愣道:“刺杀夏邪?大人,夏邪修为高深莫测,而且天巫入魔之体,有九州鼎为他护法。玉帝费劲苦心连番派人刺杀他,结果都半途而废。要杀他怕是有些困难了。”王和冷笑了一声道:“他不过天巫修为,天仙入魔之体,倒是九州鼎倒是有些麻烦,不过天庭人济济,他在明,我们在暗,也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只要杀了他,我们的计划有能够成功,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用我的名义给长风大帝写信,让他派天庭高手来助阵。”
随从犹豫了一下随即道:“那小人去办了。”说完就退了出去。王和望着空荡荡的大厅深吸了一口气道:“夏邪啊夏邪,不是我于你有仇,是你来的不是时候。你若是不死,这翼州城内有两个太阳,那些人该听谁的?你自己多多保重吧。”可是他不知道,夏邪的虽然走了,但是夏邪的元婴却一直都停留在他的房间里面,他说的每一句话夏邪都听的清清楚楚,迈步回到白虎堂的夏邪拳头紧握,心里暗道:“王和,我若不让你生不如死,我便便是夏邪。”
想到这里,忽然听见城池外面传来轰鸣的战鼓声,夏邪顿时一愣,翼州牧急忙道:“大帅,敌人要开始攻城了。”夏邪转身道:“跟我去城池上看看。”顿时带着一群人武将向城池城墙走去。踏上了东门城墙,放眼望去,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天庭大军已经集结完毕,浩浩荡荡的十多个军阵一字排开,而城池剩余的三面城池也是如此。此刻城墙上一团的忙碌,无数的奴隶把各种祭品搬运上了城墙,城墙上的祭坛上巫族早就阵列完毕,短暂的忙碌之后瞬间城墙上安静了下来。
夏邪回头对着翼州牧道:“天庭攻城几天了?”翼州牧急忙道:“算上今天是第四天。不过今天规模好像要比昨天要大。”夏邪沉吟了一声,片刻的功夫敌人的战鼓声一变,顿时城池外列阵的天庭士兵动了冲锋,无数的神族士兵化作一道道的金光直冲天际,顷刻间各种光柱,法宝,羽箭如同下雨一样砸落在城池上空的封印上,顿时一阵的山摇地动,随即地面的神族部队已经兵临城下,顿时对城墙上的守卫军队动了猛烈的进攻。
此刻高大的巫阵迅的顿时爆出了一阵耀眼的血光,无数的血光轰然砸落在敌人的冲锋队伍中,顿时敌人的冲锋的的队列中一阵的人仰马翻。不过顷刻间的功夫先锋的神族部队已经冲到了城墙下,他们如同疯狗一样的对封印动了进攻,瞬间东面城墙正面的封印就碎裂,顿时天庭士兵通过封印缺口涌上了城墙。这种规模的城池封印在敌人的猛烈的攻击下必然会龟裂,但是必须将敌人击退,然后抓紧时间修补封印,这样能够保证城池不失守。所以城墙上的战斗格外的残酷。
第一批涌上城墙的神族士兵还没有站稳,巫族士兵一拥而上,在巫阵的掩护下大开杀戒,瞬间的功夫城墙上的过道上鲜血横流,双方士兵不断的倒下。夏邪手持九州鼎怒吼一声直接扑向了踏上了城头的神族士兵人群中,每一次九州鼎的挥舞都有成片成片的神族士兵被砸落在城池下,但是冲锋神族士兵如同潮水一样的涌来,如同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疯狂的长起来一茬,怎么杀斗杀不完。
有些神族士兵直接爬上了祭坛,巫族祭坛下的战斗格外的惨烈,巫阵是巫族抗衡神族的致命武器,神族自然清楚这一点,每攻下一个祭坛,巫族的火力就弱一分,他们的伤亡就少一些。活下来的人越多,城墙战他们就越有优势。夏邪回头看见两个神将飞身上了祭坛,祭坛上的十多个巫族正在跟他们混战,祭坛就停下了攻击。夏邪狠狠的一挥九州鼎,顿时将面前的十多个神族士兵击毙,随即一跃直接踏上了祭坛,瞬间九州鼎出了一声龙吟,瞬间带着滚滚的剑意砸落,其中的一个神将刚感觉到身后的杀气,瞬间就被巨大的杀气吞没,另外一个神将缓过神来,不过刚一转身夏邪九州鼎就已经砸他的头颅上,顿时脑浆四溅,夏邪喊道:“巫阵不能停。”顿时他一起声向下一座祭坛飞去,他刚一离开,身后的祭坛顿时爆出了一阵血光,瞬间祭坛下的神族就传来了一片惨叫声。
偌大的城墙上此刻就是炼狱,什么尸山血海也无法描述这里的惨烈程度。前一秒还活蹦乱跳的士兵转眼之间就倒在血泊里面,双方都杀红了眼,不死不休。不断的有尸体从城墙上坠落,不断的也有的士兵涌上来,四处都是厮杀声,浓烈的血腥味刺激了每一个神经。即便是胆怯的人站在这里都被彼此的无畏感染,举着武器,嘶吼着向敌人冲去。
夏邪一看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一低头就看见远处有一个敌人的大将正在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喝到:“给我冲,拿下城池,每人军功三转。”顿时城池下的士兵传来一一阵的欢呼声。夏邪一咬牙,如同坠落的石头一样笔直的冲到了城墙下,正准备上城墙的士兵顿时呼啦一下向他包抄了过来,夏邪猛然间翻动手印,顿时通天玄黄诀出手,顷刻间七彩眩光暴涨,瞬间四周的士兵化为了飞灰。
那个大将猛然一愣,刹那间夏邪已经从七彩眩光中闪现了出来,顷刻间就抵达了那个神族大将的头顶,手中九州鼎猛然间出了一声长吟,战天剑意顷刻间释放,强大的剑意夹带着滚滚的灵力瞬间冲天而降,那个大将举起手中长枪向上一指,瞬间长枪碎裂,庞大的剑意顷刻间砸落地面,随即夏邪一翻身潇洒的落到了地面,那个大将瞬间四分五裂,他的禁卫军都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有人倒在了血泊中。夏邪直接在他们的禁卫军人群中大开杀戒,手中九州鼎每一次落下,都有一片的士兵飞出了上百丈摔倒地上,气绝身亡。
神族大营瞭望台上长风大帝背负双手紧紧的盯着战场,他一直从面沉似水,坦然镇定,可是当他看到夏邪的时候猛然眼睛一瞪问道:“那人是谁?好生勇武。”身后的一干将领纷纷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夏邪一个人在神族军阵中杀的七进七出,犹如无人之境。任何人都无法抵挡他一招,合围的如同狂风暴雨中的野草一样成片成片的倒在地上,不少人直接被击飞,惨叫声此起彼伏。
第二百七十一 对决 二十六
副将急忙过来道:“若是小人没有看错,那人应该是夏邪。”“什么?夏邪?难怪如此的霸道。”长风大帝赞叹道。这个时候一个斥候把一封信转交递给了他,长风大帝打开一看,顿时眉头皱起道:“收兵。”随即一转身下了瞭望台。夏邪一路向神族大营杀去,各种法宝,羽箭,法中法术的光柱砸落在他的身上如同绽放烟花一样,可是每次夏邪都从滚滚的烽烟中冲了出来,紧接着就又是一片惨叫声。城墙上的巫族士兵大受鼓舞,夏邪厮杀让他们大开眼界,士气振奋。
这个时候突然神族大营传来了一阵鸣金声音,随即如同潮水一样的神族大军迅的撤退。顷刻间的翼州城墙四周恢复平静。夏邪一愣,敌人怎么就这么撤离了?随即抽身回到城墙之上。城墙上的巫族士兵迅的打扫战场,无数奴隶把尸体抬下去,把各种祭品运到城墙之上,一片忙碌。夏邪一上来,顿时一群将领纷纷的过来大拍马屁,什么勇武无敌,什么战无不胜,夏邪在咳嗽了一声道:“诸位,回去布防吧。”当即回到了白虎堂中。
敌人这是跟巫族消耗,城内的士兵如此的消耗下去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需要调遣青云关的士兵前来解围,可是现在有一个棘手的问题,若是青云关的士兵抵达,那王和说不定会狗急跳墙反水。若是那样的话,情况就棘手多了。一旦敌人占领了翼州城,巫族要打下来付出的代价就不是一个惨烈可言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控制翼州城,把兵权重争夺回来。
想到这里,夏邪杀气重重。一般情况下杀了王和那边群龙无,还好对付一点。可是如今王和只不过是天庭的一条狗,杀了王和,豫州派必然大乱,弄不好还是要兵变。下面一群将领看夏邪脸上阴晴不定,也不敢说话。翼州派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豫州派心里都有鬼,所以一个个战战兢兢。他们今天算是一睹夏邪的风采,俨然这夏邪就是另外一个后羿,城府极深,心里也十分的忐忑。
起初一部分的豫州派将领并没有投降打算,但是跟天庭打了几场下来一下失去了信心。天庭五百万人人马就把他们打的节节败退,若是另外三千万来犯,他们那里还有胜算?所以有些人就动了心思,王和真是利用这一点,迅的拉拢了他们。但是如今传来战报,巫族成功剿灭了太虚大帝的兵马,玉帝亲临战场都被夏邪击退,这盘棋生生让夏邪给下活了,战争还不知道胜负如何,但是巫族胜利的希望不再渺茫,他们心里也暗暗的后悔,可是如今他们都已经无法回头,一直都听闻夏邪雷霆手段,他们这些叛徒害死了几百万巫族士兵,就算敢站出来也是吵架灭族,所以他们也只能咬住牙继续走下去。
一时间百户堂中各怀心事,也显得格外的安静。夏邪咳嗽了一声道:“诸位,你们先退下吧。我看天庭今天不会再来攻城。另外,豫州各地诸侯王先留下。我有话要说。”那些人心里都咯啶一下,当即翼州牧跟翼州所剩不多的诸侯王,将领纷纷的退了出去。夏邪端坐在帅位上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笑道:“把大家留下来没有别的意思,如今翼州损伤惨重,战斗力基本丧失,守住翼州城还要多多仰仗诸位了。”
夏邪说的这么客气,但是其中有不少诸侯王汗湿重衣。另外一部分没有被王和拉拢的诸侯王自然都寒暄了几句。其中一个年逾七旬的老者站出来道;“大帅,何不让青云关大军入城?然后兵分两路,我们里应外合,必然能够解了翼州城的危机。”顿时一片附和声。敢这么说的必然心中无愧,而且这个确实也是一个好办法。只有王和的人不希望大军入城。
夏邪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