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的话问得我欲火更旺了,想起每次和卓雅做爱,每到情浓处她比隔壁的姚老师还要疯狂,甚至会自己坐到我身上让我体验超爽快感,简直不敢再想下去,否则我只有立马赶到卓雅那里,让她来灭掉这股欲我大吸了一口空气,平静了一下心特,对唐甜说:“一个没男朋友的人问这些干什么,你小心着点,千万别让隔壁地姚老师把你教坏“教坏?只怕你们男人巴不得自己的女朋友在床上越坏越好吧。你不了解姚老师平常地为人,她其实是个很有形象的老师,可你看她做起爱来,疯狂地像迷失了本性,这不正是你们男人所说的人前贵妇床上荡妇的那种极品女人吗?”
我不知道唐甜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理论,也许她说得很对,五女的公众形象那一个不是顶极,可在床上她们却极力迎合我,那种媚态和平常的形象一比筒直不敢让人相信,但就是这种反差极大的刺激,让我更是无法抵挡。
姚老师又一波高潮过了后,只听她回身对袁刚说:“刚,你今晚吃了药吗?怎么这么勇猛,我真的受不住了,让我用别的办法帮你解决吧。”
袁刚没有说话,估计是点头答应了,我听到这里马上又趴回洞口观察隔壁,只见袁刚仰脸躺在床上,姚老师跪在他下身前,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樱口凑上了那根物体上,接着夸张地吮吸声从隔壁传了过来。
隔壁好像忽然产生出一波热浪,顺着洞口向我们这边冲击过来,我发觉自己身体颤抖得厉害,手脚和大脑似乎越来越麻木、迷糊。唐甜也感觉到隔壁的声音不对,凑过头来紧贴着我的脸向那边观望,“呀,”
她轻声娇呼,又赶紧掩住了自己的嘴。
我盯着那边淫靡的情形,浑身燥热难忍,大脑似乎也被这股欲火烧坏了,失去了常理。忽然身上一凉,浴巾被拿掉了,接着一只手隔着内裤抚上了我的小DD,我条件反射地问:“你想干什么?”
唐甜的声音像纹子叫:“我帮你检查一下那里长大了没有,我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给卓雅幸福。”
唐甜的手很温柔,边说边抚摸着我的小DD,配合着隔壁的情景,我浑身舒服到极点,脑中竟然非常地羡慕起袁老师,他一定爽到极点似乎有股热流不断从唐甜手上传到我身体里,我再也趴不住,不由自主地仰躺在了唐甜床上,迷迷糊糊中还很主动地配合着唐甜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
唐甜一只手上下爱抚着我的小DD,又用舌头舔着我的耳后,对我说:“小翔翔原来你真的长大了,刚才我误会你了,袁老师在你面前才是个小孩子呢。你跟姐姐说,你这里又粗又硬,是不是很想发泄一下呢?小雅托我照顾你,你现在一定忍得很辛苦,那就让我也来帮帮你,好不好?”
唐甜温柔而又极富诱惑的话,让我更是忍不住去想隔壁的淫荡场景。姚老师披散着长发,两只乳F上下晃荡,头部不停地在袁老师身上做着运动。正想着间忽然身下传来一热,一股温暖的感觉包住了小DD,那种舒爽马上从下体传遍了全身,好像欲火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一爽也让我从迷糊中回转过一分神智,睁眼一看。只见唐甜正在做着和隔壁姚老师同样的动作!“唐甜!你……。”我惊叫了出来。
虽然身体舒服到了极点,但心里却隐隐产生了一种惭疚,觉得自己作了对不起老婆们的事。
唐甜忽然伸手啪地一下关掉了灯,也许暗夜可以让两人都放松一下精神上地压力。黑暗中唐甜略一停顿抬头对我说:“不要说话。我只是临时帮小雅的忙而已,你不要多想。只管享受,只要不对我动手动脚。你就不算对不起卓雍。”
唐甜说完不顾我要起身,低头又开始了动作,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爬不起来了,更何况我是个不理世俗观念的人,只是因为答应了五女不再勾六搭七才对这事产生些抵触,唐甜的话让我有些心爽,只要我不动作就不算对不住众女,就当被人强奸好了。
想到这里我安心地躺在唐甜床上,听着隔壁的吮吸声,享受着这边的不甚熟练的服务,开始还会偶尔咬痛了我的小DD,不过一会儿后,动作就变得更轻柔更深入了。
这是与唐甜第一次发生这么亲密地接触,并且隔壁还有两人在进行着相同动作,这一刻地感官刺激超越了与五女地任何一次,让我的欲点达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度,很快我发觉即将抵受不住唐甜的努力了,身体地毛孔正在全限放大,爆发就将在一瞬间。
与此同时隔壁的袁老师突然发出一声长,噢,,他到终点了,好像他地成功刺激到了我,这个时候我只想痛痛快快地发泄一场,全身的血液高速运转起来,毛孔放大到极限,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挺动,眼看着我地‘噢’也要喊出来,忽然大腿上传来像纹子汀的一疼,接着‘啪’地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
我这一声噢硬生生地被压了回去,大脑中马上清醒过来,唐甜想趁我极度失控、意乱情迷之时,给我大腿来一针管,她太阴险了,这种招数都能想得出来!
极度的欲火忽然转变为极皮的愤怒和委屈,我伸手开了灯,只见唐甜惊愕地呆在我身下,另一只手里果然拿着一枝细细的针管!只是针头已经断掉。她与我的接触太近,防护罩很难在这种肉体相连的亲密状态下发挥作用,不过我的身体经过两年的修复改造,根本不会惧怕这种小小的伤害,就在针头触到我皮肤的一刹那,细胞密度极速剧增,那个部位的皮肤变得比刚铁还硬,如何能扎得透。
唐甜没有伤到我的身体却伤了我的心,原来她一直在算计我,从进了她公寓的那一刻起,我就在她不经意的安排下一步步走进这个圈套,洗澡脱掉衣服只是为了制造一种气氛,她既然知道姚老师这个周都在不停地做爱,今晚肯定不会例外,即使在客厅我没有听到呻吟声,她必定也会想办法引我来观看,然后利用我会在男女情事上放松警惕,便不惜牺牲自己的色相,来趁机进行抽血!
我退出了唐甜身体的范围,抓起旁边的浴巾围上,二话不说飞快地跳下了床,自己跑到阳台上我到衣服穿起来,至于衣服是不是还有点湿我也不管了,这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远离这个魔女,她太阴险了,我真不应该因为她做出‘出轨’的事。
五女都那么乖,那么地信任我,而我却被这个魔女一时迷失了本性,差点就给自己引来大祸,一旦我的血液真相被分析出来,唐甜绝对不会将结果据为私有,她会一秒不耽搁地向世界公布。
那么今后垂涎第二十四对完美染色体的世界各国组织,少不了对我展开血液大追捕,万一多来几个像将军那样的人物,我岂不是死定了。
现在应该一共有十个人具有第二十四对完美染色体,五女、老爸、老妈、大发、棍子和我,必须命令七号对她们加强防范,一滴血不能流传出去,在没有找到最佳途径修复人体第二十四对染色体之前,她们都必须严密保护,否则我们十人全身血液抽光未必够世界各国展开对完美基因的研究。
边穿衣服边想了这么多,当我从阳台回来的时候,唐甜已经坐在刚才看电规的沙发上,她低着头,双手放在自己膝盖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拉开公寓门,心里还是气唐甜骗我,便回头说了一句;“唐甜,你真的太阴险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和卓雅,再见!”
第一百八十三章 师姐苗珊
我头也不回地跑下了五楼,方向未辩只是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我想让自己冷静一下,试想一个正常男人从极度欢欲忽然跌到万丈深寒,这种超大的反差有几个人能受得了。
当我漫无目的地在这个陌生公寓区乱蹿许久后,在楼区间一片小树林中找到一处假山水潭,我觉得现在特需用冷水来清醒大脑,于是趴在小水潭边,将整个头浸入水中,九月底的水温到了晚上凉意已经很盛,这让我又麻又乱的大脑终于有了一丝安静。
唐甜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不择手段,她为了达到目的甚至不惜为我做了‘那种事’,难道说学术界的名誉对她就那么重要?以前她为了抽我的血浪,对我做过的所有事我都可以原谅,但这一次她有点太过分了,严重的伤害到我的自尊和感情,我绝不会再原谅她。
话说回来其实唐甜对我很好,当初卓雅找到她,让她帮我做基因育种,她二话不说放下自己手头很重要的研究,按照资料要求先为我完成了基因育种。平常里她对我和卓雅很真诚,可以说是我和卓雅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但在抽我血液的问题上,两人产生严重分歧,以至于事情搞成今天的局面。
潭水的清凉让我放松了心情,我想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也不必跟卓雅多说什么,必竟刚才和唐甜之间发生了超越朋友的关系,以后我躲着她就是,免得两人见了面太过尴尬。本来想对唐甜说的两件事也暂时放下,一是重新进行适合现今地球土壤生长的基因育种,二是关于人类第二十四对染色体的修复设想,特别是第二个问题正是唐甜想要的结果。结果她使用错了方法,要是她再多有一点耐心,我就会把这件事提到研究日程上来,现在免了吧。
我将整个头部浸在水中正爽得很,忽然有人在后面使劲拽我地衣服,我哗地一下将头从潭水中退了出来,只听有点熟悉的女声在身后喊:“这位同学你千万不要想不开,自杀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
谁说我要自杀?选择这样的小水潭做为人生结束点。岂不是毁了我近二十年的名誉?我转身向后一看。忽然两人同时喊了一声:“是你!”
“周天翔,你怎么傍晚刚报到,这刻就做傻事呢?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可以想办法帮你解决。如果我解决不了可以寻求辅导员和系主任的帮助,再不行我可以帮你去找校长。是不是因为傍晚毛雄的事。他们来找你麻烦了吗?”
“苗师姐,谢谢你的关心!”这个人正是傍晚被我偷听了和邱杰谈话地行政管理系学生会主席苗珊。“我没有事,让你担心了,谁也没来找我麻烦,我只是一个人闷得无聊,想清醒清醒。”
苗珊惊讶地道:“想清醒清醒?我到来地时候你的头就浸在水中,我足足等了三分钟都没见你出水换气,还以为你已经晕了过去,要是刚才拉不起你来,我就要向校保卫处报警了。”
这么长时间趴在水里不换气让苗珊大惊小怪了,我只能跟她解释说:“我在练闭气呢,没想到肺活量太大吓到苗师姐了,真是抱歉。”
苗珊脸上露出了笑容,说:“你没事就好,不要在这种地方练闭气,首先这些水很不干净,再一个你莫名其妙地将头浸入水中,一旦不明真相的同学看到,会被吓一跳。”
清醒了这么长一会儿,唐甜对我的影响已经基本消除,我对苗珊回报以感激地笑脸,说:“感谢苗师姐对我的关心,下次我要再练闭气,一定会在背上挂一个小牌子告知大家。”
苗珊被我逗得一笑,顺势在水潭边地台阶上坐下来,她大概刚洗过澡,头发尚未干透都披散在肩上,原本那身很惹眼的白领装已经换了下来,取而代之地是一套淡蓝色运动服,她对我说:“想不到你说话挺逗人,对了你似乎认识我?”
苗珊回到报到处的时侯,我和大发已经办好了手续离开,她只看到我们入社团,并未与我有过正式的会面交谈,刚才两人同时喊了声‘是你’确实很难解释,我总不能说偷听过她和邱杰的谈话吧。
“苗师姐是我们行政管理系学生会主席,你的大名我随便找了个行政管理系同学一问就清楚了,以后要在师姐手下学习和生活,还需要师姐多多照顾,我是小地方来的学生,有些规矩不懂,希望师姐有时间多多指点一二。”
苗珊连连摆手道:“周师弟你太客气了,学生会也是为我们学生服务的机构,你不必太在意这些虚名。你的档案我看过,你真的是牛不岭镇的吗?”
我远远的也坐在了台阶上,对苗珊说:“这个名字很怪是吧,没办法叫了几百年,乡民们不愿改,祖辈相传这个名字是一个风水大家根据小镇的地脉命理所定,镇上的老百姓都相信用这个名字会给大家带来好运,所以几次改名表决全部没通过。”
苗珊认真的对我说:“乡民说的对,真的会给他们带来好运,而且好运已经降临,神秘的大地实业之所以选中一个不起眼的小镇做为基地,是否跟大家口中所说的好运有一定关系呢?”
“师姐,我们是唯物主义论者,不应该相信这种观念的。”
“周师弟说得没错,我不相信鬼神和命运,你来自那个小镇,那你能解释得通大地实业持母液生产在地设在那里的原因吗?”
我对苗珊摇了摇头,原因我自己心里明白,因为那是我的家乡,我不建在寨乡,难道跑到北鲸来建?那样离我当年读书的学校太远了不说,对镇土的老百姓也产生不了丝毫帮助。
“其实不光是你不明白。很多评论分析家都不明白,论水质那里的水质只能说一般,没有什么特殊;论地理位置那里不靠铁路不靠海,仅有一条通县城的公路:论投资环挠,镇政府驻地地公共设施全是大地实业出的资金进行改造;论管理人员背景,大地实业高层六位老总没有一个是Z县的。”
我打断苗珊的话道:“苗师姐不愧是行政管理系的高材生,分析得头头是道,这个公司的动机确实很值得让人怀疑。不过据我所知大地实业北鲸总部的大楼已经完工。不日公司总部工作人员将会举家迁京,这样不会再有人怀疑了吧。”
苗珊说:“这件事媒体已经做了扳道,以后牛不岭镇只保留母液生产车间和农副产品加工厂,其实他们早该这样做了。清爽馋料和阴光联锁想要在国际市场取得更
大的发展,必须要将公司总部迁到信息和交通都便利地大都市。看来他们地决策层早想到了这个问题,在两年前就开始了北鲸总部大楼的建设。”
这个小树林里路灯光线不甚明亮。苗珊似乎觉得与我之间坐得太远了,说话不方便,边说边向我边靠拢了一下。
“苗师姐为什么对大地实业这么观注,莫非你毕业后想到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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