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宝宝听了笑了下,对他说:“知己知彼,你听过吧!我虽然继承了遗命,但不代表不能学习他们的语言,我是要了解他们,最起码不会被他们骗,我其实一直不屑讲日语,但见那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歪曲事实翻译给木村,我为了揭穿他才说的。”
“喔!原来是这样,知己知彼!你真是厉害!”易泽美佩服地说,还向黎宝宝挑起一个大拇指,黎宝宝叹了口气说:“厉害又有什么用,也不能把那个人怎么着。”
佑勋拍拍她的肩膀说:“你放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个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黎宝宝听了笑了,她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她累了,这几天一直想着那个坏蛋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如此心累过,累得她现在想睡,她就闭上了眼睛。
汪阁帅见了忙坐到黎宝宝的旁边,轻轻地把她的脑袋移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他还得意的笑了笑,也闭上了眼睛,准备好好享受着这个时刻,佑勋见了笑了下,也没跟他争。
可没等笑两下,易泽美一屁股把佑勋挤到一边,他又把黎宝宝的脑袋移到他的肩膀上,然后他也美滋滋地笑着。
让我来抱宝宝吧! (7)
汪阁帅见自己的肩膀上轻了,睁开眼睛才发现是这个家伙搞的鬼,气愤地瞪着他,想吼又怕吵到黎宝宝,就恶狠狠地瞪着易泽美,易泽美此时才不理会他呢?他还轻轻地拍着黎宝宝的手,让她能睡得安稳些,他也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能安慰照顾黎宝宝的这个瞬间。
汪阁帅还是不死心,见黎宝宝还闭着眼睛,又轻轻地把她的头移到了自己这边,易泽美发现了,又把黎宝宝的脑袋移了过来。
黎宝宝闭着眼睛被他们移来移去,哪能真的睡着了,实在被他们烦到不行,她大吼一声:“你们两个让我安静点不行吗?”说着睁开眼睛把他们都推到一边去。
她起身坐到了殇夜冰那个长长的后座,瞪了他们两眼,可是她现在真的累了,心累比什么都累,她好想休息下,她看了正在看向窗外的殇夜冰,噘着嘴巴问:“把你的腿当下枕头行吗?”
殇夜冰听了愣了下,没有瞅她点了头,黎宝宝便躺下了他的腿上,闭上眼睛轻声说:“到了,叫我。”
殇夜冰轻声“嗯”了声,他还是看向窗外。
汪阁帅和易泽美看了都噘起了嘴巴,互相瞪了眼,但不敢再吵闹了怕吵到黎宝宝,便安静地闭上眼睛休息,佑勋见他们都没有如愿,笑了笑也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殇夜冰把目光收回放到了黎宝宝的侧脸上,她此时的倦容看得让他心疼,车子行驶到一处转弯,黎宝宝的身子因惯性跟着往前倾,殇夜冰连忙搂住了她小小的身体,让她没有摔下去,但她头发因此挡住了半张脸,殇夜冰轻轻地捋了捋她的额前的秀发,让她睡得能舒服些。
黎宝宝真的睡着了,沉沉的睡着了,以至于殇夜冰冰冷的手,碰到她的脸颊,她都没有丝毫的感觉。
车子停了下来,大家都睁开眼睛,殇夜冰看到黎宝宝已经睡着了,记得她是让他到了叫醒他,他正想着要不要叫醒他的时候,另外的三个人都给他眼色,让他不要,反而让他把黎宝宝轻轻地抱下车,他们吩咐完倒自顾自的下车了。
殇夜冰其实也心疼黎宝宝,便轻轻地把她抱起,把她抱下车,把她轻轻地放到了她的小床上,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那个夜晚,她喝醉耍酒疯的那个夜晚,她强吻他的那个夜晚,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粉嫩的唇上,想到这,他突然感觉自己浑身不适,猛然离开,另外三个见了,以为他生气了,互相比画着,但还是先把黎宝宝安顿好,为她脱掉鞋子盖上裤子,才离开的。
汪阁帅本想责怪殇夜冰为何对黎宝宝那样,但被佑勋和易泽美拉住了,他们各自回房间休息,这三天在医院里,他们都没有休息好,都累了。
让我来抱宝宝吧! (8)
殇夜冰回到自己的房间心绪不宁,为了赶快甩掉杂念,忙冲了个冷水澡。
黎宝宝其实知道不管那个女艺人再怎么有名,木村拓也再怎么有钱有势,那个家伙也不会承认的,但是黎宝宝还是要这么做,只为羞辱他一番,别看他偷走了秘方,但是他也达不到百分百的效果。
有了这件事的证明,她要那个木村接受她说的事实。
黎宝宝看着木村的眼神,她知道他已经信了她说的话,这样她便达到了目的。
梦一郎的管家山本多日来一直跟随着Orientalmiracle,他才明白了黎宝宝为何对梦一郎的态度如此的恶劣和拒绝他的请求。
一日他拦住了黎宝宝路,问黎宝宝:“黎小姐您的三不看原则其三是日本人不看,那如果是半个日本人,并且有一半的中国血统,是否例外呢?”
黎宝宝明白山本说的是梦一郎相求的那件事,她迟疑了一下。
山本见黎宝宝此时的表情,认为有门儿,就进一步介绍说:“一郎先生的那位朋友的母亲是日本的贵族,父亲则是位中国人,别看这位先生的母亲是日本贵族,可她的家族却是反战人士,因在政治上有不同的看法,才弃政从商的。”
山本这么深层的解释,黎宝宝当然听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是怕黎宝宝还有仇日情节,黎宝宝轻轻地笑了下对山本说:“让梦一郎先生安排个时间吧!”
山本听了忙深深向黎宝宝鞠躬,黎宝宝不理会他们的礼节,转身离去。当天梦一郎就安排了,亲自来接的黎宝宝,到那位富商家看病。
在车上梦一郎大体向黎宝宝介绍了下那位富商的情况,黎宝宝才得知,即将要为之看病的人可称得上日本第一富商,资产遍布全球,涉足各个行业,他在日本真可谓是跺一脚就要颤三颤了,他姓张,名思国。
待车子停了下来,黎宝宝就见大门口,有一大队人在外列队迎接,有人上来开车门,梦一郎先行下了车,然后非(提供下载…)常礼貌地把手递给黎宝宝,黎宝宝没有答理,自己下的车,但是梦一郎还是体贴入微地把手挡了挡黎宝宝的头,怕她碰到头,对此,黎宝宝还是轻轻地点了下头,表示感谢。
这时有一个中年男子见梦一郎下了车,忙上前与之握手又轻轻地抱了下,看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梦一郎和此人不多做客套,就把他介绍给黎宝宝说:“这位是张老先生的公子,义华先生,我们是好朋友。”
然后又向张义华介绍黎宝宝说:“义华君,这位就是我向你说过的黎宝宝小姐。”
那人忙深深地向黎宝宝鞠躬,并说:“家父就拜托您了!”
让我来抱宝宝吧! (9)
梦一郎介绍时一直用的是中文,此人回答时也用的是中文,而且语调比梦一郎还标准的多,黎宝宝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位张老先生真的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体里还有一半的中国血统,连自己儿子的中文水平都培养得这么好,看来她这次来对了!
在张义华的引路下,黎宝宝和梦一郎很快就进入了这位日本第一富商的豪宅,映入眼帘的第一印象就是中国风的气息十足,张老先生的家里的陈设,处处都充满了中国文化的气息。
古香古色的檀木家具,墙壁上的名人字画……如果不是身在日本,黎宝宝真的会认为来到的是位中国老艺术家的家中。
在张义华的引路下,梦一郎和黎宝宝来到了张老先生的卧室,当黎宝宝走进房门,就看到一位面目慈祥的老人,端坐在轮椅上,身后站着两位仆人。
梦一郎深深地向老人鞠躬行礼,张义华则向黎宝宝介绍说:“黎小姐这位就是我的父亲。”
“父亲这位就是要为您看病的黎宝宝小姐。”
黎宝宝见到长辈,脸上露出丝丝亲切地笑容,向老人家轻轻的点了下头并说:“张老先生您好!”
“好!好!黎小姐不要客气,我这把年纪早就看开了,但是我儿听他好友一郎说起你,非要请你来为我这把老骨头看病,希望没有给你添麻烦才好!”张思国亲切地笑着,并且说得十分客气。
黎宝宝听完,又亲切了几分说:“您老太客气了,能请我来就是对我的信任,我深感荣幸,哪会有什么麻烦啊!”
张老听了笑得眼睛眯眯的,黎宝宝看了下室内的陈设,见有一张办公桌,便走了过去,张义华看懂了黎宝宝的心思,便把父亲推到了办公桌的另边,又亲自绕到黎宝宝的身边,亲自为黎宝宝拉了下椅子,黎宝宝就坐在了老人家的对面,梦一郎和张义华都站在他们的身边,张义华向那两个仆人摆下手,他们便出门,并把门轻轻带上。
黎宝宝仔细为老先生诊了脉,又问向老先生说:“您这毛病有近几十年了吧?”
“嗯!准确说有三十五年了。”张思国想了想回答。
“您现在的骨头已经变了形,走路已经困难了对吧?”黎宝宝又问。
“是啊!我坐轮椅已经有几年了,早就不报有希望了,也请黎小姐不要太为难。”张思国慈眉善目地笑看着黎宝宝。
黎宝宝听了也亲切地笑了下说:“不为难,您的情况虽然难治,但还是有希望的。”
站在身旁的张义华听了,忙半弯着腰问:“黎宝宝小姐真的有把握能让我的父亲重新站起来吗?”
黎宝宝看着他那瞪大的眼睛,好笑地说:“怎么不相信吗?”
让我来抱宝宝吧! (10)
“喔!不是!不是!只是!!但!!还是有点!!”张义华吞吐地说着。
黎宝宝听了,明白他此时的心情,不再取笑了,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张老先生的腿已经不仅仅是风湿了,骨头都已经变了形,而且这么多年更加重了,经我的治疗大概需要近二个月的时间吧!”
黎宝宝说着看到桌子上有笔和纸,便提笔开了两张宝宝,先将其中一张宝宝交给张义华说:“这张宝宝是头一个月要服的。”
然后又把第二张宝宝交给他说:“这张宝宝是第二个月要服的,千万别弄错了,把药抓齐煎好,分早晚两次给张老先生服用,我先为老先生正骨,稍后还得为老先生针灸,你去抓药吧!”
张义华见黎宝宝那么一本正经那么有把握的样子,再没有质疑和惊讶,如获至宝地接过黎宝宝手上两张宝宝,向黎宝宝深深地鞠躬后转身走出门。
黎宝宝见他走后,又对梦一郎说:“我要先为老先生正骨,稍后要针灸,请你把Orientalmiracle中的一个接来。”
梦一郎听了微愣了下,问了下:“要接哪一个?”
“哪个都行,是来当代行工具的。”黎宝宝轻笑下说,梦一郎虽然听不明白但还是立马照做。
不一会儿他们就吩咐好下属做这些事情,他们回到房间就看到黎宝宝在为张思国正骨。
张思国躺在床上,黎宝宝每按到他身体的一处,他们就会听到“咔”的一声,每听到一声,他们的眼睛就会瞪大一点,随着那一声声的“咔!咔!”他们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可他们看到老人家的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舒服似的,他们也就把眼睛一点点地收回。
黎宝宝为老人家正完骨,先从包里掏出个小小旧旧的瓶子,正是“长久”,倒出两颗小药丸,给老人家服下,然后才从包里拿出了银针盒为老人家针灸,黎宝宝暗暗运用起师傅传给她的功夫,从那小小的针尖传到老人家的体内,细细的银针扎在老人家的身上,他丝毫没有疼痛,却每扎一下都舒服得不得了似的,舒服得沉沉入睡了。
可是当黎宝宝收了针,梦一郎和张义华就见黎宝宝的额头渗出蒙蒙细汗,脸色也变得苍白无比,好像她一下子病了似的,虚弱得不得了,他们忙上前扶黎宝宝坐下,关心地问:“黎小姐你怎么啦?”
黎宝宝没有多余的力气向他们解释,而是问向梦一郎说:“我让你接的人来了吗?”
梦一郎忙回答说:“来了!”
“让他来!”黎宝宝吩咐后梦一郎忙去叫,这时黎宝宝又勉强跟张义华说:“等老先生睡醒再给他服药,药很苦但不能给他吃任何甜的东西,知道嘛!可以用清水漱口。”
让我来抱宝宝吧! (11)
张义华听了连连点头,这时梦一郎已经走了回来,随后就有人跟了进来,黎宝宝一看就皱起了眉头,因为她看到了四个家伙都来了。
Orientalmiracle一听来接他们的山本说:“要当代行工具,他们便明白全来了。”
当他们看到黎宝宝虚弱苍白的脸,他们是见过一次的,在汪父出车祸的时候,黎宝宝抢救过汪父以后也是这么的虚弱,他们都关心地上前问黎宝宝:“你还好吗?”
黎宝宝虚弱地点了下头说:“代行工具一个就够了,都来干什么吗?”
“我们都要当啊!而且我们都担心你嘛!”他们说着,汪阁帅就首先要抱黎宝宝,可是易泽美就不干了,说:“让我来抱宝宝吧!”
佑勋刚得到黎宝宝给予的新生,他感激涕零这次他也跟两个兄弟抢着,要在点滴中报答下黎宝宝,他们争吵不休,黎宝宝的眉头皱得不行,很费力地打掉他们争着要抱他们的手,她看向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殇夜冰,声音小得如蚊声般说:“阿冰,带我回去吧!”
汪阁帅、易泽美、佑勋听了都互相瞪了一眼,然后让给殇夜冰一个位置,殇夜冰就上前轻轻地把黎宝宝抱起。
张义华见黎宝宝如此虚弱便说:“黎小姐留下好好休息一下吧!”
黎宝宝只摇了下头,看了殇夜冰一眼,殇夜冰便抱着她走出门,其余三人紧跟其后,还为他们互相争吵而相互埋怨着,但都不敢出大声,怕惹黎宝宝生气,就只能在殇夜冰的身后,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的。
梦一郎见到他们如此的行为,才知黎宝宝为何要让他接来他们其中的一个,还说是什么代行工具,是因为她看完病后,会变得很虚弱,她不愿和陌生的人有亲密的接触,他跟张义华告辞,也跟着他们回去了。
当他们坐在返回的车上,黎宝宝就坐在殇夜冰的旁边,虚弱地靠在殇夜冰的肩膀上,一句话都没有力气说了。
梦一郎见了十分的过意,一直想说些什么,又怕打扰了黎宝宝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