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行动已经跟上。
手机掏出来打开相机,尤其对着他完美腹肌来了几张近距离特写,还不满意,下chuang将他被绑的屈辱模样咔嚓几下整个拍下。
年慕尧怎么好意思破坏他的‘兴致’?
见她拍照,下意识侧过头,背对相机方向,摆出副‘不堪屈辱’的模样。
商商ting满意,丢下手机重新往chuang上爬。
还是那个姿势坐好,倾着身,手肘撑在他结实xiong肌上拖着脑袋,近距离观看某人精致无二的完美五官。
这才清了清嗓子,出声,“我倒数啦!”
他不说话。
“三——”
“基本上。”他这才出声,嗓音间有层不太明显的黯哑,“傅商商,我很怀疑你嘴里叫我屈辱的死,是个什么水平?”
他几个意思?
听出他话里话外的轻蔑,商商竖手指继续数,“二——”
“强吻?”老男人继续挑衅,“你会?”
“一!”商商凑过去,“年慕尧,你死定了!”
豪言壮志一堆,真做起来商商脑袋里其实懵懵的,的确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可恶!
绝对不能被他看轻!
强吻是不是?
那就吻给他看!
一低头,把那张该死的唇堵住了,说是吻不如说是啃,真的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水平,完全报复心理驱使,一口咬在他薄薄唇瓣上,被他刺激的有多生气,牙痒痒的齿间力道就有多一发不可收拾的用力。
叫他破相才好,省得老是出去勾…引堆有的没的的烂桃花!
那么用力,见了血,满嘴满嘴全是血腥味弥漫,才算满意。
短短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在他身上豁开两道口子,手臂上一道齿印深刻,唇上破开的伤口更是暧…昧 十足。
只是这得意并未维持太久。
商商才要从他唇上离开,不期然撞进他眼底‘你也就这种程度’的轻蔑神色,轰一声怒火燎原将脑袋里理智烧的丁点不剩。
不就是接吻么?
谁不会!
抬手恶狠狠钳住他下颚,舌头探进去,找到他的然后紧紧纠缠,不是没被吻过,依葫芦画瓢的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
可……
弄了一阵,男人脸部红心不跳的,倒是她喘不过气了。
松开,软哒哒趴他身上气息不稳。
年慕尧脖颈间全是她鼻息灼烫,她身上独有的馨香这会慢慢缠进鼻腔间,像是伸出成千上万细密的触爪般,一点一点着力拽紧他此刻尤其绷紧的神经。
她这点本事倒是一直没变。
轻而易举在他这里,角色仍旧是磨人小妖精充当。
从她腰上绑chuang单开始,这一天注定难得太平。
其实知道她过来,她从医院离开,西顾就已经打了电话过来通知。
但他说了不想见,就不见。
给过她选择,决心无比坚定,全都是他。
后来怎么想的?
小丫头简单直白闯过来,同四年前那个时候一样,不在乎是不是头破血流,直直撞向他心上,瞧见她站在阳台上腰上绑着chuang单要往下跳的时候,那时候心里有多怕,原本的坚定决心瓦解就有多迅速,容许她进门其实就是种妥协了。
有什么好争的?
这个人鲜活存在眼前,好过四年来的冰冷无期。
那时候见她一面都是奢望,如今又有什么好不满足?
生气她选另一个男人,弃他?
或许。
但不久前的电话里,西顾有句话说的很对。
隔了四年,因为在乎,所以他一味的想要将傅商商捆绑在身边,更害怕四年来的冰冷有一天会重新上演。
怕,所以他做了刺猬。
渐渐忘掉了该有的相处方式,才有别人靠进,他就竖起尖锐盔甲将她抱紧,可这种方式只会叫彼此遍体鳞伤。
他的做法,怕她离开,可又何尝不是亲手将她推离?
当局者迷。
如果傅商商是他的全世界,深刻明白这点,又为什么还要同全世界背离,做个孤僻的怪人?
她回来了,活生生就在眼前。
年慕尧,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呢?
心里妥协的彻底,但又不想那么快轻言原谅。
小丫头任何事情都肆无忌惮惯了,如果一直惯着,往后会怎样还不一定,这次她选择别的男人早就狠踩他的底线,换做是别人他早就将这人直接拉黑处理,可偏偏这人是傅商商。
这时候是应该拽一拽的。
本想着慢慢来,磨一磨她肆无忌惮的个性,好叫她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不动别的心思只能在他身边乖乖呆好。
可……
小王八蛋连跳楼的损招都想出来了,他还能安奈不动?
眼下——
她跪趴着骑在他身上,以身诱敌这招她使得不错。
年慕尧扯唇笑笑,唇角一点弧度维持了会,一整个过程商商埋在他颈窝间,全然未觉。
好一会,商商气息才算平复,这么下去不行,可能没把他折腾死自己就先半死不活了,平静了会,脑袋里哗啦哗啦过了一遍在想别的办法。
憋屈。
这年头,想献个身有这么难?
眼睛里好像进了什么东西,抬手抹了抹眼角,却是这个间隙,脑袋里灵光一闪想到什么,掂量了下觉得计策可行。
酝酿酝酿情绪,想想自己的委屈,天生演技派,要哭出来不难。
商商抽噎了下,再抬头已经是一脸的泪痕交错委屈。
年慕尧瞧一眼她的模样,下意识皱眉。
好好的,哭什么?
她小脸皱巴着,眼睛里掉珠子大滴大滴毫不含糊的往下掉,若不是年慕尧太清楚这小王八蛋什么性格,这下真能被她给糊弄进去。
眼睛眯了眯,不动声色的试图看一场好戏。
商商见他无动于衷,原本装出的委屈变了性质,到这会也有点怕了。
那会他怎么说的?
如果选择秦时,那和他就没有往后……
他这人向来说到做到惯了,而且身价不菲又不缺在他这里前仆后继的女人,是不是真的找着更合适的,所以对她连心疼都没有了?
禁不住一阵胡思乱想,更难过了。
商商抹抹眼睛,“年慕尧,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我了?”
年慕尧当她单纯是在演戏,脸上情绪没怎么变的挖苦,“发现没办法叫我屈辱的死,所以现在是什么回事?新计谋?”
商商,“……”
眼泪顿了两秒,之后更是汹涌。
年慕尧也想抬手替她擦擦,但手被绑着,想想她不久前气焰嚣张的模样,和这会一对比简直两个极端。
“傅商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四天前,丢下我直奔老情…人身边的是你。”他面无表情的陈述,末了补充,“现在又倒打一耙,然后呢?”
然后?
商商被他问得愣住,才想起这风格不太对。
说好的睡服呢?
“你还好意思问然后?”商商胡乱抹一把脸上潮湿,又恶狠狠瞪他,“然后什么然后,年慕尧我怎么觉得你那么期待被强这场戏呢?”
回过神来,总算察觉一些端倪。
事情进展的也太顺利了……
当时绑他手脚的时候,他好像连反抗都没有?
起了狐疑的苗头,心里有了别的猜测,结合老男人四年前节操无下限的性格,说他期待都是给脸了,很有可能是他满脑子圈圈叉叉的思想,但是不想动,所以把主动权交给她,然后好在不费力的情况下还吃饱喝足?
大概是这样的……
“究竟是谁期待?”她还来不及开口,年慕尧冷笑了声抢先一步,“傅商商,你要现在给我把绳子解开,我保证二话不说下chuang就走。”
☆、结局篇(十四)暴君
“究竟是谁期待?”她还来不及开口,年慕尧已经冷笑了声抢先一步,“傅商商,你要现在给我把绳子解开,我保证二话不说下chuang就走。”
商商眯眼审视了下,但有人道行已深,没叫她瞧出半点破绽。
但是不管了!
想想今天的目的,商商觉得无论他无论期不期待,她都必须把他办了……
回神,冷笑了声,有些邪恶。
只恨他穿了条没系皮带的裤子,否则她一定应景的抽出来在他身上‘啪啪’抽出几条红痕,以真正坐实施暴罪名。
“年慕尧,你不愿意就对了!”又重新凑过去,眼泪往他颈窝那块一通乱蹭,完了又恶狠狠威胁,“等下记得叫得大声点,不然会怀姑娘我的兴致!”
温热掌心在他脸上拍了拍,觉得不解气,就着他下巴张嘴就是一口。
嘶——
疼了,年慕尧配合着倒吸口冷气,是要抓狂的模样。
商商对这反应颇为满意,并且他手脚全被帮着,她不用怕。
过后牙齿往下,温热唇瓣一口包裹住他耸动喉结,耳朵里有他喉咙里溢出的浅淡一点闷哼,察觉之后,商商更是卖力。
对她这种手法年慕尧不算陌生。
四年前也是这样,偶尔弄得她急了他又不愿意停的情况下,她在他shen…下大多时候会扬起脖颈对着他喉结又啃又咬。
但结果是什么?
她越是这样,他越是亢奋。
结果全是她软成一片,受不住的时候哑着嗓子哼哼唧唧求饶不断。
那种画面冲进脑袋里,年慕尧有多想翻身将她压下,就有多嫌弃她磨磨蹭蹭始终前戏太多太慢jin…入正题。
喉结那块仍旧温温热热不断。
他额上太阳穴那块青筋一点一点缓慢浮现,偏偏她动作不停。
对此商商全然未觉。
但有一点她是早就注意到的,他腰下那块……
商商这才张嘴松开嘴里han…住的一块,小脸凑到他耳边咯咯笑声不断,“小叔,我发现你真是你们男人当中心口不一的典型。”
他不语。
商商没等到他的回答,小手伸下去,隔着夏季裤子薄薄布料包裹住某块。
烫手……
这种时候她其实多半是在逞强,但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场,总之无论怎样硬着头皮上就是,今天势必要将这块难啃的硬骨头制服。
心里豪言壮志不断,嗓音更是得意的提醒,“小叔,你硬的好快……”
到这一步,她嗓音里多少带了些酥酥的软。
年慕尧还残留着她口水的喉结上下耸动了下,不走心的回答,“身理反应而已,恰恰说明我身体健康。”
嘴硬!
商商觉得这人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恨不得一把撕烂那张毒舌的嘴,但……舍不得。
“是么,那我还真要谢谢你家小小尧的配合!”她说话时候手里力道一重,感觉到他身体突兀僵硬的姿态商商力道更重,惩罚一样,偏又还不忘恶狠狠开腔,“警告你忍着,还没进到我里面,要是你射我手上,往后肯定要被我取笑一辈子的!”
从前就觉得她身体里有只小恶魔作乱。
但从前……
年慕尧才觉得自己对这小王八蛋认知明显不够深刻。
从前她那种恶作剧的程度算什么?
捣捣乱,整的又全是别人,他ding多看个笑话。
但眼前……
她这种恶作剧的潜质用到chuang上才是真的要命。
年慕尧眸光深了深双眸微微眯起,眸光透过细细缝隙落在她一张如玉的小脸上,她心情明显不错,笑容落进眼底。
年慕尧呼吸发紧,等下是肯定不会饶她了。
无论她怎样求饶都不行!
他心里是怎样的想法,商商从来看不清。
这会她身子前倾着,落在他家小小尧的手力道未有半分松懈,可那小脸上的笑却又分明同她手里的邪恶判若两人……
她盯紧了他双眸微微眯起的模样,这时候仍旧不忘泛上一把花痴。
时间不算早了。
六点多,夜幕渐渐降临。
房间里没有开灯,微微昏暗的光线下,他一张脸五官更是深邃,商商觉得自己不曾免俗绝对的外貌者协会。
说她肤浅也OK的。
毕竟有他这张脸,往后每天被他的模样帅醒也是幸福到不行的。
好一会才重新回神,预备最后给他一次机会。
拽在小小尧上的那只手力道又重了重,脑袋里极尽所能想着凶神恶煞这个词,尽可能在诠释,一脸恶婆娘模样也无所谓。
威胁,“年慕尧,我告诉你,你现在拖鞋,那这事情就由你主动,反正姑娘今天是打算英勇献身的,如果你不,那等下我一定全程摄像,这种污点一留一辈子的,横竖你今儿都得成为我的人,怎样,你是选主动还是被动?”
又选择?
没完没了!
年慕尧皱了皱眉,她手在他那块拽着不嫌累,当他也无所谓?
“现在是怎样,嗯?”他脸上的‘英勇就义’很能表定决心,商商换了晃神,再想确认什么,就听他嗓音哑的不成样子的开口,“做到这步,下步不知道怎么做了,所以磨磨唧唧接二连三叫我选择?能耐!”
商商,“……”
“傅商商,用我提醒你你今年高龄?装什么清纯,真以为自己才二十岁什么都不懂?”
商商,“……”
“能做就做,不能做滚下去,西顾没告诉你我是病患?”
商商,“……”
“到底会不会?!”
“怎么不会?!”一而再,商商火了,智商明显捉急的朝他直吼,“不就是把你裤子扒了再扒我裤子,然后对准了坐下去?!”
“嗯。”年慕尧倒是认同,但又补充,“光说不做?”
“……”商商又无语了。
“傅商商,你磨磨蹭蹭我难受,要不做,给我松绑我好找别人泻火。”
商商眉头一下深深皱起,“你说找别人?!”
前头ding多是被他几句毒舌弄得抓狂,到这句倒是真生气。
这种时候他说找别人!
她一句话出口,等了等,没等到答案。
好一会商商深吸口气,问他,“年慕尧,是不是在你看来,今天不管和谁做都是解决生理需要,对象是谁没有所谓?”
他眸底不带半点情绪,沉默。
这时候的沉默等于默认。
解读过来,商商眼底反上层水汽,通红。
“你休想!”
回过神,商商下意识朝他吼,吼完手里动作急乱,说是扒就绝不辜负这个动词的粗鲁,往下扯开,他的昂藏彻底展现在空气里。
商商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