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劫:独宠妖娆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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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劫:独宠妖娆冷后--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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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断不出什么原因呢!原来……原来竟是你……”

  沈婠此时反而不那么紧张害怕了,既然她们已将事情暴露在她面前,她也没什么可紧张害怕的了。

  唇边慢慢溢出冷笑,霞贵人的那番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就是要用这个法子,让我去死么?”她轻轻的呢喃,语气里满是轻蔑和不屑。

  太后得意的看着她道:“皇后,你还有何话说?”

  沈婠笑了笑道:“太后娘娘一手部下的圈套,臣妾还有何话可说呢?”

  太后怒道:“你的意思是哀家陷害你不成!哀家告诉你,这个正是你宫里的小路子告诉哀家的,不然哀家怎么会知道!”

  沈婠微一蹙眉,看向身后,一个小太监被带了上来。沈婠并不认识,却听到身后香茗倒吸了口冷气。

  小路子被带上来后“怦怦”对着太后磕了两个响头,叫道:“太后饶命,太后娘娘饶命啊!”

  太后道:“昨夜你在哀家面前说的什么话,现在当着皇后的面,全说出来。你放心,哀家自然会为你主持公道!”

  小路子偷眼瞧一下沈婠,见沈婠冷冷的盯着他,他忙避开眼神,说道:“回太后娘娘的话,皇后大婚之后,有一次,忽然把奴才叫过去,让奴才到宫外去买一些缎子,不用太好的。她说宫里的缎子都有记档,不好做手脚,因此让奴才到宫外去买。奴才因随着内务府的师傅出宫办事,所以经常出宫,想必也是因了这个,皇后娘娘才找上奴才的。

  奴才从宫外买了一些零碎的布回来,想问娘娘要做什么,娘娘不说,只问奴才可认识制造司的宫人,可巧奴才认识那里的缝补宫女坠儿,娘娘便让奴才找来坠儿,让坠儿缝了这个东西……奴才当初并不知道,还是坠儿前日偷偷告诉奴才的,说她自从帮皇后娘娘做了这个,就夜夜发噩梦……

  奴才担心坠儿,就问她皇后娘娘做这个干什么,她说……她说是为了诅咒太后您老人家……还告诉奴才,这东西,就……就埋在宸宫后面那棵海棠树下!”

  寿安宫守卫一脸正气的借口道:“回禀太后,这个木偶就是在宸宫后院的海棠树下找到的!正对着寿安宫的方向!”

  太后怒指沈婠:“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还有话说!”

  沈婠冷眼看他们唱戏,并不解释。却是香茗急了,看着小路子道:“小路子,皇后娘娘虽没有给过你什么好处,但也不曾为难过你,你为何要这般陷害皇后娘娘呢!”

  小路子低着头说:“奴才哪里有胆子陷害皇后娘娘,奴才只是帮着出宫买一些零碎布料罢了,做这东西的是坠儿,太后娘娘不妨去制造司拿坠儿来问话,一切便可知晓了。”

  太后一使眼色,姚嬷嬷会意,亲自带人去制造司。

  沈婠面上微微冷笑,暗道:“若本宫猜的没错,此时去找坠儿,怕是已经晚了。”

  太后皱眉道:“你这是何意?”

  沈婠笑道:“太后却要来问我么?姚嬷嬷此去到底是寻坠儿来对峙,还是杀坠儿灭口呢?”

  “你放肆!”

  “一个死了的坠儿比活着的好用,因为人一旦死了,那便是‘畏罪自尽’,本宫就算白长了一百张嘴,也辩不出什么来了。”沈婠盯着太后道。

  “你说这话才是心虚!难道坠儿已被你灭口了吗!”太后也不甘示弱。

  春儿在一旁急道:“太后娘娘您真是冤枉皇后了,这个小路子根本连皇后十步之内都进不了,就算皇后娘娘要做什么事,也会让奴婢去做呀!奴婢都不知道那什么劳什子木偶,他又怎么会这么清楚呢!”

  春儿说的没错,如果沈婠真要做那木偶,肯定会找信任的人去做,何必找一个根本连面都记不清有没有见过的人去做呢!

  可是,春儿的辩解毫无用处,此事摆明了就是太后除去自己的一个圈套罢了!

  此时一直沉默的崔尚宫淡淡的对春儿道:“春儿,不必说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太后娘娘已经认定此事是皇后娘娘所做,说的再多,也于事无补了。”

  卷四 第一百三十一章 巫蛊(三)

  第一百三十一章 巫蛊(三)

  不出一刻钟,姚嬷嬷就回来了,对太后道:“太后娘娘,奴婢去晚了,坠儿她……她已经……”

  太后怒目注视着沈婠,仿佛真的是沈婠杀人灭口一般。

  沈婠却只看向小路子,道:“如今坠儿已经死了,难道你还不害怕么?”

  小路子的身子一抖,匍匐向太后那边道:“太后,救救奴才,奴才不想被皇后娘娘灭口呀!”

  沈婠怒极反笑,道:“是谁要杀你们灭口,你心中最是清楚不过!坠儿死了,罪证全部指向本宫,你再这么一死,本宫就更加没有转还的余地了!本宫是否遭人陷害,你是否受人指使,那人既然能把坠儿杀死,你以为她会放过你吗?”

  小路子怔住,太后却先一步说道:“大胆沈氏,你以皇后之尊却还知法犯法,在后宫中行巫蛊之事,哀家这就告知皇帝,让他废了你这个妖后!”

  沈婠冷冷一笑,道:“看来太后还不算糊涂,知道若要废后,还需告知皇上。不如现在就请太后将皇上请来,请他定夺,如何?”

  太后指着那木偶站起身说道:“你以为你犯下如斯滔天罪行,皇帝还会放过你吗?”

  沈婠无所畏惧的盯着她:“放不放过,总要请皇上来过才知!”

  “好,好,好!早朝时间也差不多了,哀家这就请皇帝来!哀家倒要看看,他是不是会为了你这个诅咒哀家的妖女和哀家过不去!”太后气的声音发颤,她心中却也不敢保证,但是,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惜尘要保沈婠,也过不了朝廷众臣那一关!

  沈婠坐下,宸宫内出了内鬼,看来她要好好整顿一下自己那里了!

  之前一直忙着对付庆妃和霞贵人,忽略了自己宫中,真是后院失火呀!

  她没做过这种事,自然不会害怕那所谓的木偶,她这个皇后要继续当下去,还要当的稳稳的!休想有人把她从这个位子上拉下来!

  太后,你也不行!

  当门口响起小石子那声“皇上驾到”时,沈婠狠狠一掐自己的大腿,顿时疼得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惜尘缓步进来,沈婠先一步疾走至他的面前,哽咽着唤道:“皇上……”

  惜尘一愣,抬手扶起她,却看到沈婠一双妙目中泪水盈盈欲滴,语半含酸,似是有天大的委屈要向他诉说。

  他轻柔的问道:“皇后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委屈,告诉朕,朕给你做主。”他顿了顿,看了太后一眼,“有朕在这里,没人敢将你怎样。”

  太后怒极,奋力捶着榻边喝道:“放肆了,放肆了!你们还把哀家放在眼里吗?成何体统啊!”

  惜尘扶着沈婠站好,却不曾松开握着她的手,淡淡对太后道:“不知母后有何吩咐?”

  太后狠狠把那木偶砸到他脚边,怒道:“你先看看这个,是在你这位好皇后的宫中发现的,这是巫蛊!她……她这个妖女竟想诅咒哀家!”

  小石子从地上捡起那个木偶,看了一眼便吓得傻住了,哆哆嗦嗦的将木偶承到惜尘面前,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惜尘瞥了一下,眸色骤然收紧,冷冷睨了小石子一眼,小石子慌忙把木偶放下退到一边。

  太后近乎瞪眼望着惜尘,看他要如何处置,沈婠睁大眼睛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半晌,惜尘清冷的说道:“在宫中行巫蛊,是大罪。”

  太后僵硬的脸色缓和一些,道:“不错,太宗时期有妃嫔诅咒皇子,被处以极刑,家人全部问斩。不说远的,就是先帝时,你的二哥就因巫蛊一案而被废,虽然事后证明是有人陷害!哼,哀家若是没记错,陷害你二哥的人,就是这妖女的姑姑柔妃!”

  那段案子沈婠是记得的,姑姑就是因为那件事才被打入冷宫!她从不相信,那样端庄骄傲的姑姑,会做出这种事来!

  惜尘看了看跪在一旁的小路子,问:“揭发这件事的人,就是这个奴才?”

  太后点头,惜尘冷声道:“来人,将这狗奴才拉下去!竟敢在宫中行巫蛊之事,还意欲陷害皇后!简直是罪无可恕,交由宫正司五马分尸!”

  众人都被这一段话给镇住了,小路子呆愣在那里,连求饶都忘了。

  太后颤颤巍巍的说道:“皇帝你这是何意?他是重要证人,不是什么罪人啊!真正的罪人是你身旁的那个妖女!你应该把她拉下去五马分尸!”

  小路子爬到惜尘脚下大喊道:“奴才冤枉啊!皇上,奴才冤枉,奴才没有做这个木偶,是……是皇后娘娘指使制造司的坠儿做的,奴才只是帮皇后娘娘买了一些碎布而已,不关奴才的事,皇上饶命,饶命啊!”

  惜尘冷冷道:“那制造司的坠儿呢?死了?哼,拿一个死人来糊弄朕!这是谁借你的狗胆!”

  “皇上……奴才……”

  “皇帝!这木偶是爱家派人从凤宸宫里搜出来的!又有小路子的供词,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偏袒这个妖女吗!”太后几欲恨得青筋爆出,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

  惜尘却既是沉稳,缓缓道:“母后稍安勿躁,皇儿并没有偏袒朕的皇后,自从朕与婠婠大婚以来,婠婠每日清晨都要到母后这里请安,母后因身体不适不予相见,婠婠总要在门外跪一会儿,行过大礼以示孝道。此事不光是朕,就是外朝的言官史官们,都赞叹朕的皇后深明大义。试问,如此贤惠的皇后,又怎会对母后做出这样的事来呢?

  再者,这木偶虽是母后您搜出来的,难道就不可能是旁人事先埋下去的?这狗奴才口口声声说皇后教他如何,朕夜夜宿于宸宫中,从未见过这狗贼的面目!所见之人除崔尚宫便是春儿和香茗!”

  小路子还要狡辩:“皇后是白天里皇上不在的时候吩咐奴才的……”

  惜尘皱起双眉大怒道:“满嘴胡说!朕还不了解朕的皇后吗?婠婠从来不喜阉人,所以宸宫中的太监都不得进殿,朕看你连正殿都没进去过吧!否则,何必费神将那木偶埋在后院,不干脆放入内室呢?”

  众人又是一怔,未曾想惜尘心思如此细密,竟这么快发现了其中破绽!

  小路子已哑口无言,太后更是无话可说,沈婠怔怔看着惜尘,不知他怎会如此维护自己。

  “此事再清楚明白不过,分明是这狗奴才栽赃陷害,与皇后无关,母后,您说呢?”惜尘看向太后,见太后仍在犹豫,又道,“不如直接将他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再追究下去,恐怕牵连的人更多了。”

  太后身子一颤,知道自己是功败垂成了,无力的瘫倒在榻上,连挥手的气力也没有。

  惜尘冲小石子使个眼色,小石子会意,让人塞住小路子的嘴将他拖了下去,小路子睁大眼睛瞪着太后,却发不出声音来。

  沈婠见小路子被拖走,心知惜尘不愿自己无辜受累,而又不愿意当众撕破太后的脸皮。因此,只好将所有罪责推到小路子身上。

  一个是母亲,一个是妻子,他此时能两全,却不知将来要如何。

  太后和皇后的战争,才刚刚开始而已。

  卷四 第一百三十二章 他回来了(一)

  第一百三十二章 他回来了(一)

  帝后才走,就从暖阁内走出一个身影来,那人对着太后福了福身子,太后冷笑道:“你都听到了?这法子如何?还是除不掉那妖女!”

  那人跪下泣道:“太后,是臣妾的错……臣妾以为,若太后以身犯险,皇上顾念母子情深,势必会对皇后生了嫌隙,可谁知……”

  “谁知,皇帝对沈婠用情如此之深!”太后苦笑着说,“哀家是过来人,怎会不明白?哀家冷眼瞧着,沈婠对皇帝不过假意逢迎,根本没有皇帝那股真性情。皇帝未必不知,可他竟宁愿相信她是真的,真是自欺欺人!如此痴心已经到了何等地步!想必他是不愿堪破,可见起用情已是无法自拔了!”

  那人怔怔听着,太后语中悲怆,竟是大大的哀怨。鼓起勇气说道:“难道太后就愿意看着皇上这么痴迷下去吗?皇上本是个乾罡独断的明君,难道太后忍心看着他因为一个妖女而变得执迷不悟吗?”

  “哀家当然不会希望看到这种局面!”太后朗声道,随后又长长叹了口气,“只是如今这情势,哀家也无可奈何。不过,哀家绝不会让那个妖女乱了皇帝心智!”她又对那人道:“你还是先保全你自己吧!出了这样的事,以沈婠和皇帝的性格,不难发现是你搞的鬼!何况加上荣嫔的事,沈婠恐怕早就想收拾你了!”

  那人呜咽一声哭道:“太后娘娘,庆儿死不足惜,只是不能帮太后除去那妖女,以后……恐怕也没有机会再侍奉太后左右了。”

  太后叹道:“唉,庆妃啊,哀家若能保住你,必会有一日便保你一日。那些罪证,你还是赶快销毁掉吧!若是到时候真的人证物证齐全了,哀家也保不住你啊!”

  庆妃哭道:“是,太后,请太后放心,庆儿绝不会让太后为难。”

  太后幽怨的透过茜纱窗看向外面,春光明媚,照着她身上褐色福寿安康绣松鹤的夹袍,织锦金丝泛着灿烂夺目的光芒。她望着那光芒,心底重重长叹,微微阖目。

  惜尘陪着沈婠回宸宫,路上经过几处园子,袅袅有花香传入,惜尘伸手拉住她,她只别过头,惜尘拉的紧了,她方才站住。

  奴才们都远远站着,不敢正视。

  沈婠抬头瞧天上淡淡微薄的云,仿佛风一吹就要散了。

  惜尘道:“你以往最爱低头的,如今怎么了?到像是在怨怪朕。别再看了,小心看久了头晕。”

  沈婠便对上他的眼,柔柔的笑问:“你就那么信我,知道那东西不是我做的?”

  惜尘淡淡的说:“朕不是说过的么,咱们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的,有什么事说不开呢?朕还不了解婠婠你吗?那样的事,不会是婠婠做的。”

  他说的如此笃定,竟教沈婠有些不敢相信,他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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