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衿膝盖巨痛,顿时单膝跪倒,忍痛从膝盖处拨出金针对寒宫钰怒目而视,寒宫钰象是什么也不曾发生,皱眉看着自己方败下来的那个侍宠。
这突来的变化,让所人都暗暗心惊,逸之看着佩衿手中金针已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毕竟没亲自抓到寒宫钰动手,却也说不了什么。
玫果听到身后骚动,猜到有事故发生,随着舞步转身,也看到佩衿手中金针,怒不可揭,但这时停下,却是自动放弃,只得强忍下这口怒气。
扫眼间见慕秋舞步动作竟比过去领舞的同学更为自然洒脱,不想他不曾看她一眼,竟能与自己的动作不差丝毫的跳出来,他身型敏捷,身体灵活自如,该刚则刚,该柔则柔,配上他飘舞的衣衫下摆,就连常混街舞对里的玫果都看得痴了,想着以后定要拉他多跳几回。
再看身边之人虽然勉强能跟上,但是简直就象条蛇在那儿乱扭,全无章法而言了,简直倒足了胃口,就是在糟蹋街舞。
寒宫钰也看出这一下去,不消一盏茶功夫,自己一方必定落败,如果不乘着还能支撑除了慕秋,这游戏结局不想也能得知了。
又再暗藏金针在袖中,反正玫果说游戏规则时并未说不能旁人干扰,就算玫果再怒,也奈何不了自己,虽然手段卑鄙了些,但是能断了弈风的一条手臂,又有何不可?
就在慕秋转身之际,金针出手。
刚才一针,逸之和佩衿,冥红已有警觉。但逸之和冥红只道她并不至于大胆到敢公然放第二针,所以也只是冷眼看着她,而并没有多的动作。
佩衿却是早有防备,已不露声迹的渡到她身边,只见金光一闪,极快的抓住其手腕,然寒宫钰的功夫却已是了得,他终是晚了一步,虽然抓住了她的手,金针却已射向慕秋。
逸之也是怒从心起,正要拍案而起,场中已是唉哟一声,接着有人摔倒的声音。
寒宫钰终是公主,佩衿这么抓住她的手,实在不安,摔开她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向场中。’
本以为摔在地上的该是慕秋,结果不然,慕秋仍漫不经心的随着玫果舞动,而寒宫钰的侍宠却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玫果看着慕秋,嘴角噙着会心的笑,寒宫钰这次的小动作,她在转身之际看在眼里,至于那侍宠倒地在她意料之中,别人不了解慕秋,但她了解。
慕秋可以一边吻她,一边杀人,自然也就能一边跳舞一边将寒宫钰射来的金针反送给旁边的人,他出手无需用心,只是本能的条件反射。
这样一来,逸之也不能不留意起这个一身黑衣的冷峻少年。
寒宫钰张口结舌,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再看子阳,更是面色铁青,正坐直了身子,握着扶手的手冒着青筋,瞪视着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到了这一步,胜负已分。
但玫果气寒宫钰太过卑鄙,且肯就这么饶她?先不说一会儿提出条件,就是桌上的水也得让她喝干了才能走。
冷笑着睨了她一眼,硬是跳足了半柱香才停下,慕秋叶随她停下渡到冥红和佩衿身边,看了眼佩衿的膝盖,淡淡的文,“没事吗?”
佩衿摇了摇头,“小伤。”寒宫钰刚才那针目的只是让他跳不下去,所以力道并不过大,并没伤到筋脉。
装作刚才什么事也没曾发生,笑看着寒宫钰,“小娴,我皇妹四人,该喝多少碗水啊?”
第393章无关紧要的人
小娴在人前却不会象和玫果单独一起时那么全无顾虑,将自己摆正了丫头的地位,恭恭敬敬的行过了礼,也不看寒宫钰黑着的脸,“禀小姐,奴婢只是记下了几位公子错了多少步子,可是算数却是算不来的。”
玫果装作有些不高兴,略沉了沉脸,“你怎么办事的?大概多少总有个数吧?你可别算多了,冤枉了我皇妹。”
寒宫钰虽然没能把自己一方的人一步步错了多少,对方比自己这方多跳了多少算得清楚,但光拿黑衣少年那一步不差的多跳那半柱香也就够得他们受得了,脸也就拉得更长了,但她愁的却不是喝水,而是不知玫果要他们做什么。
至于喝水,玫果多半也就是说说,数落她几句,帮她的夫侍出出气,哪能真让她大冬天的,喝这么多的凉水?
小娴用眼睛点了点桌子的水碗,为难委屈的低声道:“奴婢真算不来,如果请账房先生来算的话,只怕这四桌子都摆不下。”
玫果装模作样的又责怪了小娴几句,转头看向逸之和子阳,“小娴没读过什么书,算不好也不能太过责怪她,不知三个和子阳有没有算得清楚?”
逸之有些着恼寒宫钰使下三流的手段,见妹妹揪住不放,按着她的性格也知道她不会就此罢休,索性把这麻烦直接去给了子阳,“三皇子可曾算得清楚?”
子阳看着那一桌子的水碗,也觉得头痛,不过这水反正不是他喝,加上自己的身份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赖皮,清了清嗓子,“我也没认真细算,不过只怕是要好几桌子了。”
玫果笑了笑,“不过我们有话在先,这一桌子的水也就是上限了,几桌子倒也就不必了。”
寒宫钰听了这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话中之意,还真要自己喝着一桌子的水不成?那一桌子重重叠叠,少说也有一百来碗水,四人喝下,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皇姐……〃
玫果这才转头对她笑着,〃皇妹,愿赌服输,对不住了。”脸上的笑灿烂如三月阳春,却让寒宫钰,从脚寒到了头顶,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
“你当真要我们喝这些……〃寒宫钰脸上再挂不住了,拉下了脸。”
玫果咬了咬唇,也有些为难,“我也不忍心,可是这不只是你我二人的事,可是涉及到在座的所有人,我们都是身份的人,我给皇妹免了,倒是没有问题。只不过,万一……不守信用,传出去了,可是要受人耻笑的。”迷///失/手/打/
寒宫钰恨得咬牙切齿,但玫果重信用,这是不争的事实,看来想躲过这是不可能的了,冷冷的瞥向身边那几个侍宠。
那几个侍宠吓得抱着胳膊直颤悠,哪怕抬头看她,就连“我们帮公主喝〃几个字都不敢开口。
佩衿等人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喜怒,肚子里却早就乐开了花,个个抱着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态度,自然不会有一人出面求情。
子阳和寒宫钰的关系,自然也是不方便出面,看向逸之,现在能说话免了寒宫钰喝水之灾的只有他了,偏偏逸之懒洋洋面常常微笑的靠坐在那儿,也是一副看戏的模样,看样子全没有要出面的打算。
寒宫钰也是一个扫过所有人,知道是没人能帮了,重重的冷哼一声,踹了身边一个侍宠一脚,还不去。
那几个侍宠更是面色惨白,其中两个架着看被金针刺中仍不能走动的侍宠飞快的扑到桌边,看着那一大桌的水碗,只差点没晕过去了。
寒宫钰磨磨蹭蹭的走到桌边,动作还算优雅,反正免不了了,不如做得大方些,省得被人笑话的更多。
刚端起一碗水,尚未凑到唇边,玫果的声音传来,“皇妹,等等。”
寒宫钰心里一喜,难道她当真只是走个过场,让自己难堪一回,到真要喝的市话开口免了?
玫果不急不缓的走上几步,对子阳道:“我们的赌注可是又两样,一是喝水,二是三皇子亲自压下的赌,如果我们输了,我三哥可是会兑现的,现在我胜了,三皇子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子阳和寒宫钰心里顿时一紧,各自揣摩着玫果要做什么。
逸之也好奇玫果弄这么大的排场,到底是玩什么花样,坐直身,看向笑口吟吟,象只是贪图好玩,向大人在讨一件喜欢的事物的玫果,“果儿,你想要什么宝贝?这可是你三哥一年的自由换来的,这东西太差了,我可是不依的。”
子阳更是心头发紧,玫果之难缠是出了名的,刚才要断他与弈风的关系,他不露什么声色,暗地里只怕是早动了怒气,现在玫果胜了,他且有不借这机会讨还的道理。
但身为皇子,背后怎么做人,自不用说,到了外面,却是马虎不得的,也笑了笑,“玫三将军,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啊。”
“好说好说,如果果儿输了,三皇子又且放得过我?”逸之仍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虽然现在玫家交了兵权,但势力尚在,倒不怕这三皇子敢拿玫家怎么样。
子阳无奈,只得转头问玫果,〃你要什么?”
玫果先向逸之叹了口气,”还真要让三哥失望了,我还真没打算向三皇子要什么宝贝,不过想向他套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讨人?还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逸之觉得意外,想不通子阳身边有什么人能让她这样大动干戈,虽然子阳与自己之间的注赌是超了玫果意料之外的,但她自己本身压下的筹码也并不小。
子阳和寒宫钰也是面面相觑,个自把自己身边的人细细清理了一遍,最后一致没发觉子阳身边有什么人值得玫果讨要。
“你要讨谁?”
玫依然满脸笑意,就象是在讨要一个好不足道的小厮,“我想要——严辛。”
严辛?这是什么人?
逸之顿时愣了,在他记忆中根本没有这么个人名存在。
寒宫钰也是丈二金钢摸不到头脑,这严辛是何许人?如果子阳身边有这么一号重要任务,她不该不知。
子阳愣了愣之后,眼里闪过一抹警惕,“你要他做什么?”
第394章玩够了
玫果虽然笑得很随意,但从她的眼神里,谁都看得出,她是认真的,势在必得,那么这个叫“严辛”的人,也就更加让人费心思了。
翠花厅顿时安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厅中只三个人对这个‘严辛'这个名字不陌生。
其他的人都在刨脑子,挖心肝的回忆,看自己有没有在哪个角角逢逢里听到过这么一个人,但结果都是……查无此人。
比起玫果的一脸坦然,子阳的表情就复杂多了,死死盯着玫果的眼睛,象是要把她的眼球剥开来,仔细研究。
除了这对视着的一笑一静的两个人外,还有一个人总算明白了玫果今天这一行为的目的,那人就是佩衿……
因为‘严辛’这个名字,玫果还是从他这儿得知的,只是他没想到玫果会这么快行动,快得出乎了他的意料。
寒宫钰最先沉不住气,看向子阳,“严辛是何许人?”按理她不该在这儿问,因为玫果既然开口要,肯定这个人有着什么深远的背景,但她怕子阳一答应了,回去就算弄明白了这个人背景,再来反悔已经没有机会了。
肃静的气氛被打破以后,各人也就放松了,该靠回椅子靠背的,靠了回去,该坐下的,也就找地方去了。
子阳也放松了下来,收回审视的眼光,没有回答寒宫钰,笑问玫果,“果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你为何要他?”
玫果慢慢走到一张软椅子上坐了,“我喜欢医术,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学医之人自免不了接触些‘毒’,既然免不了,就得与一些毒物接触,可是我不擅于与毒物打交道,很容易被毒物所伤,所以就得寻一个擅于与毒物打交道的人,如果说起擅长于毒物打交道的人,自然是颤长养毒非严辛莫属……而这个严辛却是三皇子的人。所以我想讨来用用,你看如何?这么一个小人物与我三个一年的自由比,我三哥只怕是亏大了。”
毒?寒宫钰看向佩衿,难道她要这个擅于饲养毒物之人是为了佩衿?按玫果对那些夫侍爱到极点,为了他们不惜一切的作风,的确十分相符合。
暗自冷笑,玫果还以为佩衿身上的蛊毒是一般毒物的毒能解得了的?也太小看母亲了,既然是这样一个人,给她就是了,让她慢慢折腾去。
当然也就不以为然了,她哪里知道佩衿身上的蛊毒已除。
子阳可就没寒宫钰想得这么轻松了,他知道有这个人在手上,意味着什么,但玫果不可能知道这个人的作用,但既然不知道,她为何指名点姓的要这个人?
难道当真只是为了那人擅长饲养毒物?他不信,“当真只是为了想让她饲养毒物?”
玫果扬了扬眉,故意露出惊讶,“难道他还另有用处?倒是要向三皇子请教了。”
子阳发现自己漏了嘴,或许她当真不知道,如果被她察觉到什么。查了下去就不妙了,厄了一声,“我只是好奇罢了。”
玫果也不深究,“那个人,三皇子什么时候给我呢?我弄了批毒物,就这两天就要到了,这可是已经烧开了水,就等着来下锅的急事。”
子阳对玫果的话自然不会相信,但又拿不准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但不管真假,答应的事,却没办法当着逸之的面推翻,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我这就吩咐人去给你寻来,你是想把他送来这府上,还是去别的地方?”
“谢谢三皇子,那我就在这儿恭候了。”她没见过严辛,也想过被人调包的可能,但如果对方真有心这么做,她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作用,毕竟自己不认得,人家一口咬定,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也只能见步行步。
逸之听到这儿先不管玫果拿这个严辛到底什么用,既然开了口,当然要货真价实,“这养毒物的人可开不得玩笑,万一技术上或者哪儿差了些,可是要命的事,万一放跑了什么,伤了我妹妹,这事可就可大可小了。”
既然玫果说天下无二人,那对方临时去找个假货也是不容易的,把话放在这儿也就堵了调包换人的这条路。
子阳本就有调包的想法,被他这么一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逸之话说的很明白,就是暗藏着威胁,小不必说了,如果往大里说,以玫家的势力,弈风太子的权势力,玫果虞国的地位,这几股势力联合在一起,以他目前的能力,还没办法抵挡,“玫三将军,尽管放心,我定会派人叫严辛小心服侍,不出一点差漏。”
拍了拍手,唤起来自己的跟班,要他马上去叫严辛收拾行礼到镇南府候命。
玫果这才又转向寒宫钰,“皇妹可以开始了。”她刚才叫停并不是想免了寒宫钰。
玫果怕她这一桌子的水下去以后,光顾着跑茅房,误了大事,才以把该解决的事先办了,再来和她慢慢的算这个帐。
敢伤了佩衿,最少也得让她上吐下泻的折腾上几天,怎么也得让她少几斤肉,要不振以为自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