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抵不得他这般的逗弄,夹了腿,站直身,猛的推开他。
他万万没料到软偎在他怀中的人,会突然有这样大的力气,一没留神,竟教她推开,后退一步,靠上身后屏风。
她欺上前,反压住他,小手拽着他胸前衣襟,惦着脚,噙着他的唇,轻轻一咬,望进他深若幽谷深海的眼,“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情?”
他静看着她,抬手抚过被他吮得红透的樱唇,“到现在,你还不信我?”
她盯著他不放,“不是不信,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情深似海。”普天下,她是他唯一自己想要的。
她嘴角浮起一抹浅笑,眼里却带着些酸楚,慢慢浸上湿意,又踮了脚去含他的嘴,世间就是有这么多不美满的事,如果没有那次回魂的错误,如果没有和弈无法割合的孽缘,也就
不会有幕秋,佩衿他们,如没有他们.她真愿这一辈子就守着这么一个男人,可惜现在……
他揽住她,反吻了吻她,柔声道:“到如今地步,一切怪我,你不必耿耿于怀,我造成的后果,我认,有你的这份心,足够。”
“这怎么能怪你。”改果深吸了口气,与弈的事,如何怪得了他?当初没有恢复记忆,如果他当真与她一同离开了,也不能做真正的夫妻.对他又是何等不公,何等残忍。
他微微一笑,“当年王妃告诉我,我不能是你第一个男人,当年我未曾在意,如今想来,真是天意。”眼里闪过一抹失落,万万没料到,那个人竟是他,如果是别人,又何必在意
,可偏偏是他……”
“我母亲告诉过你?”玫果微微一愣。
“并未细说。”他拂开她颈边长发,这时的她脱了儿时的稚气,一举一动都异常的诱人,在他心里,不会再有比她更美的女子。
“母亲说,我的魂魄阴气太盛,如果没有他,与我……与我的男子都会被我吸干精髓而死。”玫果咬着唇,她不想再瞒他。
他深吸了口气,唇边仍带着浅笑,抚着她唇辫的手更加轻柔.“过去了,这些都没关系。”虽然说是那个人,但万一自己有什么,有那个人护着她,他也可以安心。
故作轻松在她耳边调笑,“我们十八年前拜堂,今日方洞房,的确有些晚了,要知到目并为止,与你拜过堂的人,可只有我,今夜得好好补……”
玫果心里虽然有些堵得难受,听他一言,顿时大窘,嗔怪看他,他俊雅文儒,与弈全然不同,但不知怎么,他们眼眸里的张扬狂妄极为相似,难道当真都是霸道之人的原故?
她心有所想,但在这时侯,怕他多心,以为她与他一起,却想着别的男人,不便与他提及弈的事,“既然你一直就知我对你的心意,却这般对我,不肯明言,害我伤心难过不知多
少次,今夜,我也是要罚你的。”
他垂手揽紧她,弯唇笑了,眼里的火更是灼人,低声问,“你要如何罚?”
背后大理石屏风边框,冰吟浸骨,怀中娇躯却是滚烫撩人,只恨不得立即将她抱上床榻,狠狠地将她捣碎,但他不愿这难得的一夜这么快结束。
玫果抿唇轻笑,尖尖手指挟向他咽喉,带着微力,慢慢抚下.抚过他的颈,抚过他的胸,一直往下。
她拉开他的衣袍,小手从他腰间探进他的锦裤,轻拨里面微卷的毛发,握住早己昂首的硬挺。
他的眼,顺着那只雪白的小手,一路看下,呼吸顿时一紧,一咬牙,闭上眼,微仰起头,崩紧身子。
她贴上前,踮直了脚尖,去咬他的下巴,等他睁开眼,略低了头,便轻柔的覆上他的唇,轻舔着他的唇,手上慢慢套动。
他并未亲近过女人,竟不知那只小手竟能给他这般的感觉,小腹阵阵收缩,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张口深吸口气,她的小舌却滑了进来,搅着他的。
他双臂紧收,将她搅紧,霸道的反吻上她,双手在她臀腿间一阵乱揉。
她的小手拇指拭去他顶上一滴粘液,带着湿滑在上面轻旋,他身子更是一阵颤,托着她的臀,抬起她的腿,环在他腰间,褪去锦裤,握紧她的纤腰,寻到她那处,硬硬的慢慢挤入
,被她紧紧的完全包裹住,才大松了口气,放开她的唇,“你果真是妖精变的。”
她红脸,眸中含笑,搂紧他的脖子,与他贴得更紧些,体内饱涨不堪.贴著他的耳糯糯的低笑,“你长了个好兄弟。”
他体内更是热血乱窜,抵着她尽头处,酥麻难耐,一咬她的耳,“正好与你配。”握着她动了两动,妙不可言。
玫果身子一紧,接着便软得如绵似水,咬唇娇喘。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太子急报。”
第452章赌注输了
末凡浓眉骤敛,闭上眼,压下已到岸边的萌动,再睁开眼,眼里已多了几分寒意。
他知道此报是何报,本以为交代下,最早得明日方有结果,不料才去这片刻即回,这里面有文章,如果换成别的事,倒不必急着理会,但这事却不能不理。
朝一直盯着他看的玫果歉意的笑了笑。
玫果也笑了笑,从他身上下来,有些无奈,“你去。”
他为她拢好锦袍,才束了自己袍杉,吻了吻她,“上床等我,片刻便回。”
转出屏风,等她进了里间,才开了门,顺便叫了下人倒去桶中凉了的沐水,重新注上滚水,再另用暖壶备着滚水,以便水凉了掺加。
等吩咐完毕才问候在门外的亲信,“有何消息?”
亲信双手捧上一个竹简,“他们的人,要我送给太子的。”
末凡拨开竹简,抽出一页信函,摊开看过,“果然如此,他可还有话留下?”
亲信垂手道:“他说要太子务必全力配合,不管有什么结果,他一力承担,生死有命。”
末凡沉吟半晌,轻叹一声,“可惜了这么一个人,你去回他,我依他的意思。”
亲信领命去了。
末凡抬头看向门外扯絮般的雪,深幽的眸子明明暗暗,阴晴不定,寒风灌进他身上的薄袍,身上的寒却不及他心里的寒千分之一。
等下人送来滚水退出,他才重新掩了房门,将寒风关在殿外。
玫果坐在榻边,听不清门外的对话,见他揭开珠帘进来,眉头仍微微蹙着,尚未舒开,“有难事?”
他眉头顿时展开,微微一笑,“小事,不必理会。”走到她身边坐下,侧脸看她,秀发半掩娇容,双颊还没有完全退去的红晕,娇态可掬,只要能将她好好护住,负天下人,
又如何?刚才残存的一点顾虑挥洒的无影无踪,亲了亲她的脸,去揽她的腰。
她往旁边一躲,拦住他,“说今夜只有你我的人是谁?”
末凡侧脸一笑,“失信了。”
她知他素来遇事淡定从容,极少有所表示,但他方才明明蹙紧眉头,他说小事,只怕是宽她的心,不想在这时候拿旁事烦扰她。
不管是什么事,她都希望与他第一次,他能真正开心,而非他独忍着重重心事,对她强颜欢笑,卷着他耳边发束,笑看着他,“该不该罚?”
他见惯她平时的模样,喜怒哀乐,样样不少,但像这样媚态横生地去讨他欢心还是第一次,郁积的愁绪顿时散去不少,握着她的小手,“任你罚。”
玫果笑着起身,“罚你喝酒。”
他扬起眉梢,“又喝酒?”她不好酒,却与他总在酒上结缘。
她方才便发现他桌上尽然有酒,他不好酒,在梅园也并不备酒,而今晚他并没料到她会来,桌上竟然有酒,可见他回燕后,没少借酒消愁,脸上虽带着笑,心里却隐隐作痛,
他总将心里的痛放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独自品尝。
斟了两杯端到榻边,笑看着他,将左手中酒递于他。
末凡心里一暖,她用左手递酒,便是尊他为夫,伸手接过,却不急着喝,“你告诉我,你第一次灌我饮酒,我到底说了什么?”
玫果哈哈一笑,“你还记得。”当时他说希望她不是果儿,那是她不解其意,现在想来,已是明了,原来早在那时,他对她便已有情义,这一直以来,自己竟如此不解风情,
真是妄活了两世。
“自是记得。”他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如何能忘。
“你说,希望我不是果儿。”她双眸一黯,柔情搅乱了眼里的戏笑。
他摇头一笑,“原来那时便已失言。”一仰头将杯中酒饮尽,含在口中却不咽。
玫果见他饮尽杯中酒,也将酒杯凑到唇边,尽数倒入口中,烈酒入口辛辣,没来得及咽,腰间一紧,已被他揽进怀里,双腿被分开,跨坐在他身上。
她袍下无物,这么坐到他腿间,隔着他的薄袍,压着他身下的坚硬,感觉过于暧昧,禁不住两腿一僵。
怔忡间,他唇飞快地压下,将他口中酒也尽数灌入她口中,软舌随即探入搅动,两杯酒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又是她的,他又将她口中酒吮回一半,慢慢咽下,
轻舔着她唇边酒渍。
她咽下口中酒,“你……”
他轻磨着她的唇,声音低哑磁软,“这酒味道可好?”
她喉咙微辣,心却极暖,脸上热辣辣一片,“甚好。”
他笑着凑近她耳边,“刚才的事……我们继续……”呼气轻拂着她的耳,令她的脸慢慢涨红,慢慢向她耳边吻落,扯开她腰间织带,褪下她身上锦袍,大手
揉过她纤柔的腰,捧住她胸前娇乳,轻轻重重的揉捏,艳红的花蕾在他手中绽放,这感觉真的……很好……
这些年他不是不想男女间事,只是心里只容得下她,对其他女人实在提不起心思,即使单纯的发泄也不愿浪费那个时间,对她却是日思夜想,只是她不愿意,便不愿强她……
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滑下一手,绕过她的纤腰,探到她身下,已湿了一片,刚才在屏风后轻试已知她此处敏感,寻到幽谷处那粒花核,用指腹压住,轻揉慢捻,听着她呼吸
越来越急促,再看她极力隐忍的样子,心里欢喜满足胜过想发泄自己饱涨的欲望。
她刚褪了些的情潮瞬间重新涌上,腿间不住轻抽,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仍无力支撑,护膝越来促,被他搅动着的舌几乎令她无法呼吸。
他退出舌,却不离开她的唇,慢慢轻吮,手指放开她那点,又循着她的窄紧慢慢探入。手指被紧紧包裹住,想着刚才进到里面的一瞬的感受,实在真想马上再试一回……但见
她脸色越来越红,眼神迷离,不时有强忍不下的低喘娇吟出声,想必是极为舒服,又不忍停下,想她能再舒服些。
手指上下轻动,进进出出,时快时慢,眼紧紧锁着她的脸,一边轻吮吻她,一边细看着她的表情,虽然过去没曾在这方面对付过女人,即使是第一次,也不想马虎,他要她永
远记住他,无论他以后还在不在,都要如现在一般紧紧占住她的心。
说他霸道也好,自私也罢,他就要如此……
他喜欢她在他怀中轻颤,因他而颤抖。
她夹紧腿,实在受不得他这样的挑逗,他的动作分明并不熟练,分明步步试探,却总是在很短的时间便熟练灵动,让她欲罢不能,不知世间有什么是他学不会的,这样的他让
她害怕,又惊喜,更多的却是无法放手,无论他是怎么样的,她都无法放开他。
强烈的快丨感最终随着他的拨弄,传遍全身,身体僵持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一阵喘息过后,带着少许醉意,侧脸避开,身体往下滑开,避开他的手,手上用力,推他躺
下,“你不许再动。”
他知道她刚经历了什么,微微一笑,轻摩着她的腿,由着她摆弄。
“闭眼。”她刚才高潮时的表情尽数落在他眼中,他火辣辣的视线让她大窘。
他侧脸笑了,依着她,合上了眼,倒要看她要捣鼓些什么,“别折磨我太久,我忍得好不辛苦。”
“这才开始。”她解开他身上锦袍,浏览着他姣好的身体,手指慢慢抚过,伏下身,从他颈项一点点吻落,小手揉着他结实的胸脯,窄紧的腰,这个男人真的完美无瑕。
轻咬他胸前的粉红小豆,直到他咬牙闷哼出声,才唇角上钩,又再往下,舔吻着他结实的腹部,感到他的胸脯起伏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禁不住咬唇一笑,隔着锦裤握住他那
儿,时轻时重的摩挲,手中坚挺更加的烫人梆硬。
他的身体瞬间绷紧,低头看她,她正转过脸看着他笑,“这样感觉可好?”娇红的小脸,尽是妩媚,心里更是化成一汪春水。
身下的强烈的刺激将他的欲望推到极限,咬咬牙,“很好,就是太过折磨人。”
她咬唇一笑,扯去锦裤,手上不停,低头张开红唇含住他那顶端却是一吮一舔,又抬头看他,“这感觉可好?”
他几乎咬碎了牙,“很好!”、
她握住他又是一阵轻咬吮吻,直到他的身子微微轻颤,喉间呻吟出声,才停下,又抬头看他,“我要你记我一辈子。”不管他以后能否与她一起,她要他永远记住她的存在。
他重重喘息了几下,唇边的笑也僵住了,咬着牙出不得声,过了许久才松了口,“我心里也只装得下你一人。”
一直就知道她想要他的心,亲耳听她说出,心里仍止不住的震撼,没了往日的从容,扣住她的双臂,臂上用力,将她拉上,压覆在他身上,硬硬的抵着她的幽湿柔软,埋在心里多时的话,冲口而出,“果儿,我们的赌注,我输了。”
第453章他求输
玫果的身子瞬间僵住,双手撑在他肩膀上,一动不动,,愣视着他的眼,脑海里全是那句,果儿,我们的赌注,我输了……
一阵风吹过,火烛随风摇曳,橙红的光斜打在她后背,给她柔美的曲线罩上一层光环,长发从肩头泄下.发稍撩弄着他的胸脯。
她一直想知道他们之间的赌注,却又害怕知道,总有种感觉,知道结果的一天,便是他们走到尽头的一天,无法掩饰心里的震惊与恐慌,夜静得只剩下二人的呼吸,“你说什么?”
昏暗中,他清秀俊雅的五官更加柔和精致,神情依然平和安静,温润的眼眸象一池柔静,清澈的湖水,湖面上漾开一圈圈了的涟漪,“我输了!我认输了!”
他声音不大,但没有一丝犹豫,是便是,输了便输了,干脆利落,这话说出,心下一松,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前面会有什么在等着他,但他现在只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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