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的按住她的手,压下窜上的欲(手打)望,“果儿,你受不得了……”
“我服过药,不那么痛了……”她索性放开抓住在手中的毯子角,任毯子堆落脚边,任柔美的曲线尽展在他眼前,惦着脚尖,攀了他颈项,吻上他的喉结,伸了舌尖,轻轻舔弄。
他胸口一阵起伏,微昂了头,闭上眼,呼吸已没了规律,“还是不要了。”
玫果小手隔着他的锦裤,摩挲着他的涨得粗壮的硬挺,在他喉咙处轻咬了一口,“只怕你家兄弟不肯答应。”
初尝雨的他,哪经得起她这般挑逗。
深吸进口气,重重呼出,大手猛的按紧她,带着她退后两步,仰倒向暖玉床,她跌伏在他身上,自不会跌痛。
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里燃着火,“你太过勾人,实在叫人忍无可忍……”
玫果温柔的望着他,咬唇轻笑,‘又没叫你忍……“
大手探向她身下,轻轻抚了抚,无比爱怜,凝视着她娇羞的小脸红如涂脂,“当真受得?”
玫果的心随着身体燃烧,握了他的轻抵着自己的柔软,“不要忍……”
她身下湿滑与他血咒发作时的强行而为之的感触全然不同,销魂至极,禁不住又是重重一喘,弓身含了含她胸前尖乳,她浑身一颤,“别忍……”褪去他的锦裤。
冥红握了她的小手,十指相扣,吻上她的唇,极尽的温柔,身下抵着她,缓缓抵入,温柔的一点点将她填满,没有刚才的那种一惯到底的强烈举动。
动作极缓,极慢,所有感触全聚在了那一种,身体所有的感观随之扩张,每进一分都蚀骨般的销魂。
玫果花径痉挛似的阵阵抽紧,身子瑟瑟轻颤,直至他完全的进入才长松了口气,饱涨的感觉将她的心填得密密实实,没有一点空隙,只有他。
第100章再也离不得她
他抵着她最深处,一动不动,视线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柔声问,“痛吗?”
虽然他刚才那轮暴虐撕裂的地方痛得她额头渗出冷汗,但她却爱此时被他填满的饱胀感,他现在属于她……
轻摇了摇头,将他紧紧缠住。
他凝视着她,俯低头,轻吻着她,身下在体内轻柔缓慢的蠕动,一点点泄释体内的欲望,唯恐再次弄痛了她。
她的心随着他的体贴而温暖,没有惊浪拍岸的强势,只有身体间紧密的摩挲,和下体缓慢,重重的研磨。
压抑着的情欲将身体烧得泛红,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饱满与收缩,全身的神经如绷紧了的琴弦,一触即撤颤,阵阵的酥麻从那处传开,窜向心脏,再由心脏扩散开,直至
手指脚趾……
她在他身下,揉成棉,喘息着避开他的唇,深吸着气,入眼尽是柔光中冰壁上的起伏着的缠绵身体。
冰壁中看着他弓了强健的身躯,从她粉颈一路咬下,含着她胸前红蕾不放,轻轻的吮咬。
她‘嘤’的一声,身子软了下去,继而扣紧他的十指,将身体尽自己所能的弓起,迎合着他身子的起伏,这感觉……这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这情致……让人如此脸红心跳……
冰清的水晶宫竟能变得如此春色诱人,撩人心魂。
绷紧的下体与他的紧贴厮磨,敏感的嫩蕊仿佛要被他碾碎,让她想受,又受不得,浑身如在炉中灼烤,欲生不得,欲死不得,微张了红唇,气喘连连。
她娇喘,呻吟,更撩得他周身热血沸腾,他第一次知道男女之欢原来是如此销魂摄骨,如此让人沉醉,他醉在了她身上,无法自拔。
多年的守候之情,渴望之心,在这一刻得到满圆。
只愿与她这般无休无止的下去,哪怕缠绵致死。
这一世,他再也放不开她,再也离不开她……
不管她以后要做什么,他只愿这么守着她……心里再无旖念,他想……只要她……
她感到他硕壮的坚硬,在体内缓缓磨动,禁不住在他身下颤个不停,喘个不休,高高低低的轻吟,模模糊糊的唤着他的名字,“红……”
这一世的债还不清就还不清吧,反正她要他……
他血管内的血瞬间涌上头顶,握着她小手的大手,越来越紧,几乎要捏断她的手指。
身下被她的紧裹一阵强过一阵的绞紧,几欲泄出。
额头渗了汗,舒服又痛苦反复挤压着他。
忍得已近崩溃,想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又怕弄痛了她,咬牙强忍。
放开她的娇乳,低低的喘息,待略略平静些,又再寻了她的唇,看着她眼中迷离水光,轻压慢碾着她滚烫柔软的唇瓣,将她断断续续的娇吟吞下,“果儿……我……”
她半眯着迷蒙水眸,只觉得体内燥热难耐,曲了腿环上他的腰,将他纳得更紧,“别忍……”
他身子一顿,望进她尽是渴望的眼,喉间发出一声欢悦的低吟,试着小心退出她的身体,在将出之际,狠狠抵入,紧抵着她,快意自那处漫开,舒服得飘飘欲仙。
快丨感伴随着撕裂的痛化开,一声呻吟随着她的娇喘溢出红唇,咬了牙,不露出痛楚之色。
他审视着她的眼,不见她有丝毫痛楚之色,安下心,缓缓律动。
动作虽慢,每一次进出,却深而沉,她体内紧致湿热,生平从未有过的快丨感油然而生。
她每一次收缩,都让他无法自拟的轻颤,心随身动,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快丨感叠叠而来,只想就此沉沦在她身上。
她唇中断断续续的低吟变得尖锐,更撩得他心魂俱颤,没了分寸,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根根到底,仍想再深些,额发早已湿透,几缕黑发紧贴着俊朗的面颊。
身上的汗滴溅下,顺着她白皙莹白的肌肤滑下,湿了她身下暖玉。
她腿根抽搐,方才的火辣辣的痛已化成无休无止的快意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烈,烈到不知该如何承受,张口在他肩上狠狠咬下。
他如绷紧的弦,突然的刺激,令待发的箭脱弦而出,咬紧牙,猛的一个挺进,身下与她紧紧相抵。
感受着她体内剧烈的阵阵紧缩,心魂与她一起飘远,直到九霄云外的那片烟花圣地,久久飘扬。
良久才睁开眼,凝视着她半闭的眼,相视一笑,软软的趴伏在她身上,唇贴着她汗湿的耳鬓,吮着她的耳坠,傻傻的笑,粗重的呼吸吹拂着她的泛红的肌肤。
玫果疲惫的侧过脸,吻了吻他笔挺的鼻梁,“舒服吗?”
他微红着脸,微微一笑,伸臂将她揽紧,去吻她微微红肿的唇瓣,“辛苦你了。”
她心尖一颤,暖成一片,回吻着他,“傻瓜。”
身下感到他正慢慢的退宿,痒痒的,痒过之后,火辣辣的痛又重新回来,不禁微敛了眉。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从她身上翻下,大手抚向她身下,轻轻抚弄,关切的问道:“很痛么?”
玫果不答,侧身搂了他的颈项,痛惜的吻遍他的脸。
他血咒发作是如此痛苦,这些年不知他是怎么过来的,吮了吮他的唇,柔声道:“以后都不会再让你的血咒发作。”
冥红半晌不语,定定的看着她,过了良久,唇轻点了点她的唇,收紧手臂,紧实的长腿环上她娇小的身子,将她紧紧纳入怀里。
闻着她身上散开的幽香,听着她尚未平息的呼吸,心被塞得密密实实,没有一点空隙,差点错过了她……
她伏在他怀里,手指头也懒得再动弹一下,脸蹭了蹭他的胸脯,昏昏欲睡,半眯半醒间不忘叮嘱,“你是我的夫,记住跟我回弈园。”
他莞尔一笑,他怎么还能离得开她?
父亲深恋她母亲未果,他却是如愿以偿了,胸中如三月的阳春,开满遍山的梨花,吻了吻她熟睡的小脸。
探身捞起地上的羊毛毯,将两人赤着的身子一起盖了,重新拥紧她。
倦意袭来,下巴抵了她的额角,慢慢合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挖掘声,赫然惊醒,睁开眼,见怀中玫果睡得正酣,一张小脸白里透红。
不忍叫醒她,轻手轻脚的放开她,翻身坐起,竖着耳朵听了一阵,象是洞外有人正在挖掘,忙跃下暖玉,倒了水袋中清水,将身下洗净,麻利的穿上衣衫。
取了软巾,湿了水,轻轻揭开羊毛毯,尽可能轻的细细为她擦洗身上欢爱后的痕迹。
见她身下红肿不堪,心疼不已,手上动作越加的轻柔。
待为她打理干净,她犹自不醒,手指轻轻拂过她身下毛发,她只是缩了缩腿,翻了个身,照睡。
他唇边勾出一抹浅笑,给她重新盖好毯子,出到外间查看。
这时挖掘声已十分明显,隐约能听见洞外冥琪等人的声音,稍等了片刻,身前积雪滑下,眼前一亮,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伸手遮了眼,见冥琪等人焦虑的立在洞外。
见他安然无恙,惊喜交加。
转而见只有他一人,却不见玫果,脸上喜色褪去,“公主呢?”
冥红用手压了压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在休息,我们去洞外等候。”
踱到洞外,仰头查看,见雪山积雪已然稳当,方放心离开洞口。
冥红等人远远见雪山滑崩,见冥红抱着玫果躲进冰窟,虽然冥家人自小有各种应急训练,但见二人埋在雪洞中,终是提心吊胆,在不远处守了一夜,直到天亮,天气放晴,滑
雪稳了,慌忙过来挖掘。
这些时辰内,众人均不曾用过餐,于是众人寻了个安全地方,生火做饭。
冥红不放心玫果,仍回洞中,坐在暖玉前等候。
看着她在睡梦中蹙了眉,而蹙眉,看着她笑而笑。
过了一柱香时间,玫果睫毛轻颤了颤,闭着眼摸向身边。
一摸,摸了个空,赫然惊醒,睡意全无,睁开眼,原本冥红睡的地方,空无一人,惊得魂飞魄散,翻身坐起。
回头间是他含笑的眼,长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以为你不在了。”
冥红胸口一紧,日日对她,却不知原来她会如此紧张他,伸了长臂,将她揽进怀里,“睡得可还好?”
玫果一失一得,欣喜若狂,环了他的窄腰,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点了点头,练武的人就是好,这腰身紧结窄小,没有一点赘肉,特别的漂亮。
“他们还没来吗?”
他伸手到毯子里,轻抚着她赤着的细滑背部肌肤,“洞口已经掘开了,他们在外面生火做饭。”
玫果愣了愣,往自己身上看下,身上虽然裹着毯子,但毯子下未着一缕,一张脸顿时红过耳根。
“你怎么不叫我,丢死人了。”手忙脚乱的开始寻衣衫。
冥红看着她的狼狈相,哈哈一笑。
第101章温情
“你还笑?”玫果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慌乱间,里里外外的衣衫没一件穿整齐。
他为她整理着衣衫,“他们没进来过,你不必担心。”
玫果一屁股坐了下去,长吁了口气,“你不早说。”
任他给她拉扯着衣衫。
冥红从来不曾服侍过女人着衫,牵扯了半天,她身上也不见齐整。
二人大眼瞪小眼,忍不住相视一笑。
玫果站起身,自行整理妥当,刚迈出一步,身下痛得站不住脚。
冥红慌忙将她扶住,有些着急,“痛得历害?我就说不该……哎,这可怎么是好?有没有什么好些的药物?我帮你上上。”
他一边说,一边就要去解她裙下亵裤。
玫要红着脸,按住他的大手,瞪了他一眼,口中啐道:“被下人进来看到,象什么话。”
他放开她,退后两步,反踹上门,将她抱起,坐上暖玉,便又要去掀她的裙幅。
玫果将他的手死死拉住,嗔笑着,“我哪有这么娇气,过会儿就没事了。”
“当真?”
“当真。”
他将她上上下下看过,见她不动时,也没痛苦之色,才放下了心,将她散落在地上的小东小西拾了起来,递还给她。
将她打模抱起,径直走出洞外。
玫果挣了挣,“放我下来,这么被下人看见……”将目光投向洞外。
“看见,怎么了?”他眼角带笑,他们现在已有夫妻之实,全然不觉抱她,有什么不妥。
他答的干脆,玫果听后不由哑然,是啊。他抱着她又怎么了,以前也常与他同骑一马,说来说去全是她满脑子与他欢好过的影子,才会心虚,虽然他是自己的夫侍,但这刚刚关进
雪洞,就这么不加节制,这无虚有的荒淫无度之名,怕是要坐得正了。
见那边护卫们向他们看过来,反不好再挣。
冥红一路将她抱到人群前,扫了身边青石上的积雪,极尽小心的将她放落。
护卫们只道是她被积雪压伤,频频看向她,又不敢多问。
玫果想帮作轻松,可是身下的痛,却让她作不出随意的动作。干脆安安份份的坐在青石上。
冥红亲自进洞收拾了洞中残余的羊毛毯等物品,环视了下这间冰宫,吃吃浅笑,这地方以后不时得来看看。
大掌在暖玉上抚摸了一会儿,才离了冰洞。
吃过饭,怕天黑不容易应付雪山附近的一些意外变故,不再耽搁,催促着手下收拾上路。
玫果这次是打着视查民情的借口到处游逛,一路上都是自行骑马,这时自然没有辇车供她休息。
冥红将羊毛毯在马鞍上厚厚的铺了一层,才抱着她翻身上马,将她揽在怀里,不让她再独骑。
直到前面城镇,冥红也不看时辰,径直寻了间大的客栈,不等玫果下马,将她抱了大步迈进客栈。
小二见他们衣着光鲜,又是护卫成群,不敢怠慢,小心在前面,引着冥红进了客栈上房,扫了眼他怀里的玫果,小心试问,“尊夫人,可是身子不好?”
冥红将玫果放上床,点了点头,“有些不舒服。”
“不知尊夫人哪儿不舒服?需不需要请个大夫?”小二殷勤相问。
冥红俊脸微红,虽然玫果自己就是大夫,但她给自己看病总是不大方便,看向玫果,柔声问,“要不要请个大夫……”
玫果一张脸瞬间红过耳根,白了他一眼,对小二道:“不必请大夫,麻烦小二哥,给我备些浴汤。”
小二应着走了。
冥红在她身边坐下,揽住她,低声报怨,“受不得也不说一声,生生的受了,自己弄成这样。”
玫果打量着这家客栈,虽然是小镇客栈,布置的居然十典雅。
听了他的话,侧了脸,似笑非笑的看他,“你怎么就知道我受得受不得?我明明没事,你非要把我当只病猫。”
“没事?”他飞快的扫了眼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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