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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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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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放下了。”
  姬亓玉落下手里的棋子,“别人的事情也值得你这么费心,说起来你跟夏昭仪的交情有那么深?”
  “君子之交,更重的是那份知己之情。若是按照世俗的眼光去看,还算什么知己。”徽瑜瞪他一眼,这人真是疑心病不改,不管是谁都先怀疑一下。
  “若是这样,这个夏昭仪也是个心机深的,失*复*如同翻云覆雨,这样的人更该远离,免得把你带坏了。”姬亓玉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都不由得郑重思考起来。
  徽瑜看着他这模样,顿时囧的恨不能扒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都想的什么啊,这什么脑回路啊。
  “若是她连自己都保不住,你又要说人家太弱。人家现在能自保,又说人家心机深,在你这里是横也不对竖也不对。”徽瑜抱怨,心眼小的男人,再加上疑心病太重,真是伤不起啊。
  叫徽瑜说的姬亓玉就是一愣,随即失笑出声,“胆子越来越大了,连爷都敢埋汰了。”
  徽瑜扮个鬼脸,道:“我是真的替她高兴,你别总这样说人家,迎白多不容易啊。都说子不言父过,我都举得我爹有些过了,可跟她那混账爹比起来,我觉得我爹真是好太多了。只要想想她们母女三人过的日子,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换在我身上我能不能忍下去。”
  夏家二房的事情,也算是京里无人不知的事情了。姬亓玉自然也知道的,当初徽瑜躲到边关也有夏明喆的一份功劳呢。想到这里就嗤笑一声,讥讽道:“这样的人早晚都走不长的。”
  “现在夏明喆早已经不复当初,他是不足为虑了,可是当初迎白母女受的苦可不会弥补上。我是看中她的品行,在那样的情况下都能让自己持身正,立场坚,没因此养成古怪偏激的性子,还能把妹妹带好,实属不容易。好人就该有好报,不然人活着还有什么希望。”徽瑜叹气,人活着都不容易,能顺手帮忙的何必吝啬。你的不经意,也许就能成就别人的幸福。施恩不望报,不是说所有付出都想着能有收获。当初她的确是知道夏迎白是个金手指,知道她有造化,但是到了后来更多的是欣赏她的人,有的时候人跟人处着,之所以能天长地久,正是因为那点惺惺相惜吧。
  听着徽瑜一本正经的皆是,满面严肃的样子,姬亓玉有些恍惚。在他眼中,人就分两种,第一种是内人,第二种是外人。
  徽瑜就是内人。
  夏迎白这样的自然就是外人。
  可是,现在徽瑜跟夏迎白之间的情分,倒是让他有些困扰了。他从不认为这世上有单纯的友情,更多的是相信捆绑在一起利益相同化的人在一条路上往前走。他看来,夏迎白之所以跟徽瑜走的这么亲近,也不过是因为徽瑜的身份地位能给她更多的支撑跟帮助。也许他这么想这有些自私狭隘,可是他就是没办法相信,这世上会有一个人,不计任何利益为另一个人付出。
  他见了那么的多的事情,经过了那么多的波浪,在人心方面,他觉得自己要比徽瑜看得更透彻。
  只是,现在看着徽瑜这样子也不愿意打破她的善心跟期许。
  “你说的也有道理。”姬亓玉就笑了,反正有他看着,别人想要算计也没有那么容易。
  徽瑜可不知道姬亓玉心里的想法,听他这么说就笑了,“人之初,性本善。不过是越长越大,知道的东西多了,想要的东西多了,很多事情也就变了。不忘初心,说得容易,其实难得。不说这个了,不管怎么说,迎白这事儿是个喜庆事儿。”
  以前有句话,宁愿坐在宝马里哭,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她是很反感这句话的,总觉得这样的人太利益化,太拜金,太没骨气。可是现在,如果让徽瑜选择,她宁愿夏迎白坐在宝马里哭,也不能坐在自行车上任人欺负。
  后宫这种地方,稍不慎就是性命难保。
  危险系数太大,还是谨慎点吧。
  过年徽瑜有孕不好出门,但是接到各家的帖子着实不少,每天都有五六匣子帖子送过来。肃王妃、宁王妃、醇王妃还有年前新进门的三位王妃都送来了亲手写的帖子,徽瑜都要亲自回帖以示郑重。另外还有几位侧妃妾室娘家的拜年贴,还有通家之好的帖子,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徽瑜每日看帖子,倒也能看出些一三五来。以前闺中相识的闺秀虽然基本上没怎么见过面了,但是到了这种节日还是会送帖子过来,梁怡、秦柔嘉、夏青芙她都有收到。不过像是夏书卉跟楚婧这样的她就没收到,还收到了郭彤的来信跟年礼,信中提到她半年多前已顺利的生下一子,取名承业,徽瑜看着就笑了。年前已经给郭彤送过年礼,现在看着她生下一子,又立刻准备了给孩子的礼物补上,然后快马送去。因为姬亓玉管着南方海运的事情,南北驿站的使用倒是便捷了很多。
  “两浙总督韦章的儿媳?”姬亓玉探头瞧着徽瑜手里的帖子挑挑眉问道。
  违章?韦章!
  徽瑜听着这名字真是有些囧,不过还是点点头,“就是郭令仪郭大人的妹子,你应该知道的吧?”当初因为姬夫晏要破了闻大师的棋局,当时章玉琼跟郭彤还私下找过她探口风,这件事情姬亓玉怎么能不知道呢?
  “有印象,不过并不清楚,你们两个交情不错?”姬亓玉一个男人只要记住效忠他的男人就好了,记女人的名字做什么,跟他又没关系。他好像记得郭令仪好像提起过他这个妹子,不过闺秀之事岂能随意拿来说嘴郭令仪说的也并不清楚,具体的就不太清楚了。
  徽瑜的思维其实还是有点现代的架构,听着姬亓玉这么一说才明白过来。在这里女子的闺名以及行止都是私密的事情,很少会被外面的男子所知道。所以郭令仪可能曾经让郭彤在她这里谈听过什么讲给姬亓玉听,但是未必就会把他妹妹给带出来。所以现在姬亓玉这个不甚了解的状态就是对的,要是真的十分了解反而有些不对头了。
  徽瑜虽然在这里已经生活这么多年,但是三观早已经形成,想事情的角度还是依附于从前更多一些,所以有的时候就会闹点笑话,比如现在。
  “嗯,郭彤、章玉琼跟我,我们三人关系算是不错了。我跟郭彤会有信件往来,只是不太频繁,但是一直都没断了。倒是跟肃王妃虽然同在京里反而生疏了许多,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徽瑜倒不难过,毕竟立场不同的情况下强求友谊反而很可笑。但是郭令仪是郭彤的亲哥哥,而且郭令仪是姬亓玉的人,她们之间的矛盾倒是不多。不过就是这个两浙总督韦章不知道是谁的人,如果是姬亓玉的人就好多了,那以后她们总不至于生疏了去。
  徽瑜正这么想着,忽然就听到姬亓玉笑了,他转过头看着她,就道:“没想到绕了一圈,居然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徽瑜惊讶。
  “韦章当年曾被盐务无辜牵连,是我把他从泥潭中拖出来,当时他们家正跟郭家议亲,我是看在郭令仪的份上,再加上韦章的确是无辜,这才伸了伸手。”
  无巧不成书啊,徽瑜顿时就兴奋了,看着姬亓玉说道:“真好,这样以后我跟郭彤来往倒是不用太多顾忌了,就是嫁的太远了,有点不方便。”
  “韦章之子韦力言要上京科考,想来很快就能到,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带家眷。若是带的话,你们倒是能叙叙旧了。”姬亓玉笑了笑。
  选秀之年跟科考之年紧挨着,今年春闱又是一场热闹,徽瑜倒是真的有点期盼起来,“要是能来就好了。”
  “这有什么,要不要我去封信递个消息?”姬亓玉觉得这点小事真是不算事,到时候他们小夫妻一起上京,有岳家照看着科考也能有落脚的地方,徽瑜还能跟旧友许久,可谓是一举两得。
  “别,人家的家务事咱们别多事。要是让人觉得咱们以势压人,郭彤在婆家还不得被架起来。”徽瑜连忙阻止,自古来婆婆就没有喜欢她在头顶上的儿媳妇的,还是别给郭彤惹麻烦了。
  姬亓玉觉得徽瑜就是这点好,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先替别人考虑,从不让别人为难。想了想,就看着徽瑜安慰道:“郭家的女婿上京赶考,便是看在岳家的份上女儿怎么会不跟着来,不然这京里的事情谁替他打点?”
  徽瑜想想也是,就开心起来,扳着手算了算,就道:“要是能来的话最晚一月底二月初就要到,这就没多少日子了。”三月春闱,来得太晚就会耽搁考试。而且到了京都又要拜会同年同窗,还要拜见岳家,又要温习功课,了解考官喜好,事情多的很,太晚了就来不及了。
  看着徽瑜最近难得露出的笑容,姬亓玉也跟着开心起来,“回头我问问郭令仪。”
  “我问三妹妹也一样的。”郭令仪的媳妇是董绯菱,想来这些事情应该知道的,家里要接待出嫁的女儿跟姑爷,总是要提前打扫庭院,准备物件,调配仆役,事情多着呢。
  姬亓玉扶额一笑,“我一时倒忘了你三妹妹是肃之之妻了。”
  肃之听着就是郭令仪的字了,能让姬亓玉出口喊出其字称呼也算是很亲信的人。徽瑜点点头,“三妹妹出嫁正逢我诊出喜脉没多久,都没能亲自前去喝杯喜酒。”
  “你这样他们还敢怪着不成?”姬亓玉笑。
  徽瑜翻个白眼,“怪是不怪的,不过现在这么想来大家的关系还真是挺亲近,自然要好好的走动。成亲之前的姐妹情分,总要比我嫁你后的单纯些。”那时候她只是定国公府二房的姑娘,能跟她交好的那是真交情,喜欢的是她这个人。等她成了靖王妃,现在姬亓玉又受重用管着海运的事情,巴上来的人就只是冲着她王妃的地位来的,自然都是泛泛。
  “你总是歪理多。”姬亓玉觉得女人家的思想有的时候是真的跟他们不同步,就在他看来,不管是什么时候靠上来的,有颗忠心能用就成。
  徽瑜白他一眼,又道:“听闻跟上元节皇上要带着后妃御街赏灯,是真的还是假的?”
  姬亓玉就冷笑一声,好一会才说道:“真的,你也想去看看?”
  “听闻赏灯的名单里有德妃娘娘,病好的够快的。”徽瑜嗤笑。
  “还有夏昭仪。”姬亓玉拧眉,打从知道这个消息,他就不知道皇帝要做什么,算算日子夏昭仪距离生产可没多久了。
  徽瑜就惊呆了!
  “夏昭仪?”徽瑜的声音猛地听都有些尖锐起来,“都快要生了,她出来做什么?”
  “你少操点心吧,你觉得以夏昭仪的心性没有把握她敢出来?”姬亓玉反而觉得夏昭仪这个时候跟着皇帝出来赏灯,同行人之中还有德妃,这事儿就透着那么几分诡异。生怕徽瑜又要管闲事,就郑重的说道:“宫里的事,就算是天捅个窟窿也别插手,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徽瑜被姬亓玉这么一脸严肃的告诫还真的吓了一跳,“这么严肃,吓我一跳。”顿了顿说道:“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
  “知道就成,你别总替别人着急,先想想自己。”姬亓玉慢慢的引导徽瑜,“夏迎白不是蠢人,德妃也不是傻子,这两人纯属巧合凑在一起也好,还是互相算计也好,那都是她们自己的事情。你就是想要伸手,只怕也没这个人脉,反而会把你自己陷进去。”
  她真的懂,就是……担心而已。
  瞧着姬亓玉不厌其烦的跟她解释这里面的事情,一脸担心她热血上头替人冲锋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果然是真爱吧,不然高冷男神化身碎碎念的小唠叨,这画风绝壁歪了。
  直到徽瑜郑重其事的答应他不会胡来,姬亓玉这才缓口气,“上元节你就别出门了,想要赏灯我让人在园子里挂上,随你赏。”他是怕外面不太平,别人哪斗得你死我活不要紧,可别殃及他家这个不省心的他就知足了。
  姬亓玉还真怕徽瑜闹着要上街,提前两三天府里面的工匠就开始忙着扎灯,各式各样的灯全都画了样子送到了徽瑜的桌上,只要她喜欢的都做出来挂到园子里。姬亓玉这样的行动力真是让她傻眼了,是不是有点太郑重其事了……
  姬亓玉却把这事儿当成大事来办,上元节那天皇上御驾驾临御街赏花灯,他们这些人自然是要跟随的。这时他跟徽瑜成亲后第一个上元节,她有孕不能出门难免有些遗憾,索性就在自己王府的后花园里挂上灯,到时候他找个机会提前回来就带着她去赏灯,也算是稍稍弥补这个遗憾了。
  正因为有这个想法,这几日姬亓玉亲自执笔画了不少的花灯图案,让工匠们连夜赶出来。徽瑜在一旁看着真是囧啊,其实真的无所谓了,但是看着姬亓玉这么煞有介事就是为了让她能赏灯,这份心意就让她把所有的话咽了回去。打起精神还陪着他花了几个样子,难得夫妻同乐,倒也是个好消遣。
  姬亓玉自己画出来的,跟徽瑜两人一起画的,还有工匠们费尽心思供上来的,只是灯的图案就厚厚的一摞,等到姬亓玉一一看过批下去,徽瑜都已经不耐烦的去玩别的了。整日都是看这些花样,眼睛都花了。
  到了上元节那天,徽瑜早早的就醒了,因为姬亓玉要进宫,所以特意让丫头喊她早点起*。
  “你别起了,天冷再睡会儿。”姬亓玉又把徽瑜按了回去,自己伸手拿过衣裳穿上,又道:“天还没亮呢,你起来做什么?在家乖乖的,我早点回来陪你赏灯。”
  跟哄小狗一样的语气,让徽瑜听的满脸黑线,她没这么不懂事吧。
  她只好在姬亓玉十分热切的眼神里又躺了回去,侧着身看着姬亓玉穿衣。其实姬亓玉偏爱宽松的衣衫,总爱穿个广袖长袍,在他身上就特有范,徽瑜特别着迷。但是进宫就要穿王爷冠衣,就另有一种威武之气,只是姬亓玉面相太过于完美,穿上这朱色居多织金盘龙的衣服总有种妖孽的气息。让小姑娘看到了,估计魂都勾没了。
  哼!
  看着徽瑜跟哈巴狗一样的眼神凝视着自己,姬亓玉弯下腰,贴着她的鼻梁轻吻一下,“我吩咐厨房给你炖上爱喝的汤,你多睡会儿,我尽量早回来。”
  徽瑜望着姬亓玉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她的男人就是帅,婆婆妈妈的样子更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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