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扭着手腕……好疼好疼……疼死了!
这一路上,多少眼睛在看着我,唐家堡的人先是震惊是谁触动了往外头去的机关,再者震惊当家的主子和主母光天化日之下又在“打情骂俏”了。
我刚才/炫/书/网/整理的包袱掉在唐染的屋里,静静地躺在那里……
仿佛注定了:我……永远逃不掉,永远都会留下。
半路上,唐闪见到风风火火赶来的唐染,他作揖道:“门主……你的伤?”
“不碍事,发生何事了?”
唐闪看了看龇牙咧嘴的我,又回复唐染:“听说是小五少爷不小心中了机关,人被救了出来,恐怕是最近改了机关,小五少爷误入才会……”
“等等!”我打断他的话,我怕我听错了!“你说小五?谁?唐宁吗?”
活该你到处留情(2)
“回主母,是唐宁少爷!”
“什么?!”我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你会不会弄错了?!”
唐宁前一刻还和我说,他去帮我找机关的地图和解药,怎么会……自己撞进了那些机关里?
顾不得那么多,我忙问:“唐宁呢!现在在哪里?”
“回主母的话,小五少爷被送去他的院子了——门主是不是过去看看?”
我欲走,手腕还被唐染死死地扣着!
我抬头瞪他一眼,唐染冷哼一声,问我:“你认得他的院子在何处吗?”
“我……”
“随本座过来——”唐染像牵小鸡似的把我给拉了过去。
这一路,我走得心神不安!
那一声巨响还在我的耳边徘徊!
唐宁给我的笑容还晃在我的面前……我不敢去想:唐宁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唐染带我在一个园门口停步,里头慌不择路地撞出了一个人的身影,是唐苇。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我,当着唐染的面,他没有哆哆嗦嗦,而是双手紧紧握上了我的肩头!
“红雪!他中毒了——唐宁中毒了,你快去治他!快去给他解药!快啊!”
院里,唐芬正在哇哇大哭,这一家子,因为一个不起眼的唐宁而乱了。
我盯着唐苇,反问:“你不去药庐找解药——你找我要什么东西?!”
“药庐的解药都被他们砸了!五长老又不在!快啊!快去看看他中的是什么毒!再不解——他的手就要废了!”
只有做傻事的唐宁自己知道,他是怎么闯进机关里,任由那些淬了毒的暗器深深扎进他的血肉之躯,等到毒液在他身体里开始蔓延,他才触动了那一声巨响,惊了唐家堡里其他的人……毫无预警,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在别人眼里,他们以为唐宁只是想外出而不小心中了御堂新布下的陷阱,等他们想去药庐拿解药,这才发现药庐里的解药撒了一地,乱七八糟根本就找不到他们要的。
活该你到处留情(3)
唐苇闻讯赶来,他想到了我,想来找我,恰好撞上了我和唐染。
手腕上,唐染困着我的大掌退开了,他放我去见唐宁,又吩咐唐闪把这里不相干的人都赶走了,唐染说这只是一场意外,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我进屋,床上的少年喘息很重,右臂上的伤口不断涌出黑色的血,那伤口纵向的一条的大口子,几乎能见血肉:黑色的血肉……
“唐宁——”我坐在他的床边喊他,毒在蔓延,他的脸色都发黑了。
唐宁听到了我的声音,他努力笑着……说着什么话……
我听不到,伏身下去把耳朵凑近了:
他在说:对不起……求你,留下来……
我的心一下子被震撼了,这世间……还有比他更傻的人吗?仅是为了挽留我,他不惜以身试险,把自己搞得不生不死,又丢给我一个大麻烦,让我留在唐家堡?
我苦涩的一笑:“唐宁——我会恨你的。”
死到临头,他还在笑,那么满意的笑容,在他昏迷前,唐宁颤巍巍地想要说什么,可惜我什么也没听到。
唐苇一怔,他忙凑到床头,盯着我的眼睛:“红雪——你在说什么?别丢下唐宁啊——你要什么药我都给你去搬来!”
“我的意思是,我会再把他弄活了,他欠了我一笔债。”我抬手拍了拍唐苇的肩膀,吩咐道:“去取一盆热水,再把唐芬叫进来。”
“好!”
关键时候,唐苇也不和我玩闹。
唐芬还在哭,她被吓坏了——因为是她和唐芯跟着唐宁一起砸药庐,却不想,这时候唐宁需要的解药没了——什么都没了。
我抱着她坐去桌边,再吩咐魂不守舍的唐芯研磨,我不会写字,只能让唐芯代笔,把我需要的那些药材逐一列下,让她们快点去找——
“去、去哪里找啊?”唐芬哭得岔了气,声音一颤一颤的,“药庐里的……药、药都乱了……呜呜……”
玩契约?玩暧昧?(1)
“药庐里的不能用,就去外头买!!”
这时候哭能管个屁用啊!
刚才砸东西的时候小家伙一定很高兴!
等唐芯把药单子写完了,我又让她快速报了一遍,确定都正确,我抱着唐芬丢把她给了在外头的唐闪:“跟着两位小姐一起去!半个时辰内回来!”
“半个时辰?”唐闪傻眼地看我!
“人命关天!飞也要给我飞回来!”
唐苇刚巧打了热水三两步跑来,听见我在吼,他一手就把热水盆子塞进了唐闪手里,抓过唐芬和唐芯,头也不回地说:“知道了!我马上去!”
这一刻,我好希望唐宁能看到,他那位平时乱七八糟的十一叔对他有多么关心。
其实,在唐苇的世界里,他和唐宁的年纪没差多少,多半把唐宁当成了不成气候的弟弟,喜欢就骂几句,不喜欢就不搭理。到了生死关头,那样压抑的亲情一股脑儿都爆发了!
屋里一下子少了三人,我只能把唐闪叫来使唤——
唐染负手站在旁边,一副老大的模样,不用说了,唐染很喜欢盯着我看,看我为了唐宁忙忙碌碌,我一直可以感觉到身上的每一寸都被他的目光紧紧盯着!
他不给我添麻烦已经够好的,他爱看就看吧,只要别碍着我救人就行。
“唐闪,把他的衣袖撕开——小心着点,别碰到他的皮肉。”
“是,主母。”
我拧了干净帕子,把唐宁手臂上的乌黑的血渍小心翼翼地擦,鬓角的发偶尔落下……男人的手指突然抚了过来,帮我撩去碍事的头发……
我一怔,手下没分力道,不小心按痛了昏迷的唐宁,他浑浑噩噩地呻吟了一声。
“你……”我看到坐在床边的人早就换了,这时候是唐染,他早就轰走了唐闪,自己坐在床沿和我靠得亲密。
唐染示意我继续手上的活儿:“当心,自己别染了毒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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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契约?玩暧昧?(2)
我挖苦他:“见到这些血,你有没有想到某个人?”
“你指谁?”
“才过几天,你就忘了谁趴在姑奶奶身上大吐黑血?说你忘恩负义一点儿都不过分!”
唐染一声冷哼,他说:“你有闲情讽刺本座,倒不如想想你自己该怎么收场!”他盯着昏迷中的唐宁,唐染严肃地指责我,“你应该很清楚,他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我承认,和我有关——但是又不是我逼着唐宁这么做的!”
“你在唐家堡处处留情,你把不属于唐门的东西带来了这里,这一次,是唐宁,下一次会是谁?唐苇吗?还是唐芯和唐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所做的一切,都会连累到他们——唐家堡里没有你的自由。本座说了,你逃不掉的——注定留在这里,这是你自找的。”
他是不是见不得我好,非要和我抬杠说话?
我和唐染争执,把唐宁的伤给忘了,昏迷不行的少年一声粗喘的咳嗽,这一下咳出了大量的黑血!我慌了手脚,连忙拉唐染:“你——你给他运气疗伤!暂时把他的血脉稳住!快啊!”
唐染站起了身,他不想理会这事:“求本座救他?岂不是枉费了唐宁的用意?他故意受伤,就是想把你留下,让你留在这里给他医治。本座救了他,他好得快了,你就会走——这么不划算的买卖,本座不和你交易,继续你手里的活儿吧。”
“……”我差点没气晕过去!
唐染你个王八蛋,既然知道——居然见死不救。
我忙着给唐宁扎针,唐染一直坐在床边,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刺激我,他很贪婪地打量我,看着我额角渗出汗水,难得的温情就是伸来他的大掌,在我的额头上狠狠地擦一把!
揉得我很痛!
唐苇他们很快带着我需要的药材过来了——我支走了两个丫头,让她们去把药庐/炫/书/网/整理一下,顺便让唐芬把那些解药统统记下来。
玩契约?玩暧昧?(3)
等我闲了,还要帮忙收拾药庐的残局。
我也说不清,这到底是我欠了唐宁的还是唐宁欠了我的?
嫌我在唐家堡没有事情可干了,故意整出那么多的麻烦让我这位有名无实的“主母”帮他料理善后。
唐苇一边喘着一边问我:“这些……够吗?”
“应该没问题,我封了唐宁的穴道,毒暂时制住了,剩下的需要靠药物慢慢调理。”
“那——还、还需要什么……我、我再去……”
“坐在这里歇着吧,再去给你七叔倒杯水。”
唐苇一怔,这才发现坐在床边的那个男人是唐染,混球呜咽了一句什么,暧昧的目光从唐染身上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解开纸包嗅着药味,顺带“好心”提醒唐苇:“别说恶心的话,不然我把你打成第二个残疾的!”
“可是你们两个明明就有那个什么嘛……”
“那个什么?”
唐苇暧昧又猥琐地冲我挑眉:“原来是趁着我们出去,趁着唐宁病危——你们在温存感情——啊啊啊——”
我奇怪了:“叫什么?我还没打你呢?你叫什么?”
唐苇痛苦地趴在桌沿上,一手捂屁股!
我什么也没干,我刚想抬手给他脑门上一个暴栗呢!谁料唐苇先惨痛地叫了起来——这手转去摸他自己的屁股!
唐苇拔下了一根带着红丝线的银针,一脸的苦闷。
屋里响起了唐染的呵斥:“出去倒茶。”
“知道了……七叔……”
唐苇冲我孩子气地一扭鼻子,丢下了那根银针,捂着他帅气的屁股去外头要茶水。
我/炫/书/网/整理着桌台上的药物,抓了份量,配上了方子交给在门外的唐闪,嘱咐他先去给唐宁煎药,半盏茶的时间拿第一瀑的汤汁过来。
唐闪点点头,很快离开了。
屋里,又是唐染在说话:“你除了会用毒,也很适合做大夫。”
我笑着耸耸肩……忽然发现我留在这里一忙碌……就把我和他的芥蒂给冲散了。
玩契约?玩暧昧?(4)
现在不想那么快离开唐家堡,毕竟这里有吃有住,还有唯一的朋友们和我最爱的药草毒物。
我回到屋里,收拾着桌面上的纸包,那根带着红丝线的银针又一次晃了我的眼睛——
这是唐苇刚刚拔下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一根?对了……那一次,我换衣服的时候,也是这根针扎在了我的腿上!
这一想,我【炫】恍【书】然【网】大悟!
“唐染!”我冲到了他面前,紧紧捏着这么一根东西,“这是——你的?”
唐染没应,他从我手里收回了他的东西,不紧不慢地收进了他的衣袖。
“那……那天,也是你的银针……我才能动的?”
“是你自己说宁可被本座强暴也不要那些男人碰你的——”
他记得清清楚楚,正因为我那句乱七八糟的话,唐染用他仅存的力气给了我一针,助我冲破了穴道,不然……不能动的我就真的被糟蹋了!
唐染自己却觉得奇怪:“你总在说表里不一的话。到了关键时候却在本座身下做木头——莫非,你喜欢的男人是唐宁?”
他问得很直接,直接把我心里的“奸夫”定位成了不省人事的唐宁
我站在他面前,一时很感慨,心里充斥着很难形容的情绪,上上下下地翻腾。
我摇头,想笑笑不出:怎么把我和唐宁扯一起了——
也罢,我拿唐宁来打比方:“我和唐宁根本就不可能。我对他有情,没有欲,有的情也不过是朋友之间的情;而你……我和你也不可能,你对我有欲,可我对你没有感觉,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若是这么算,你和哪个女人都可以同床,你可以去娶个绝色的妓女,我可以教她用毒,到时候——那个女人也可以用毒,你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唐染不发一言地盯着我,好半晌,他才落出一个冷笑——
“苗疆的女人,怪里怪气。”
这是唐染给我的评价。
嘴对嘴,喂药而已(1)
末了,他叹了一声:“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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