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兰也不扭捏,当即清了清嗓子,唱着: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梦里梦里见过你
甜蜜笑得多甜蜜
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 。。。。。。”
她的声音很甜美,就像这歌一样,让人觉得甜蜜。这首歌,我只听她唱过这一次,可是很奇怪,许多年过去,我还是能清楚的记得歌词。
就像她所唱的那样,她笑起来真的很甜蜜,那种甜蜜是我这一辈子最难忘记的。在我们青春洋溢的时候,她每天都会像一朵开在春风里的花儿一般对着我笑,让体会那种温馨的甜蜜。多好的歌,多好的笑容,多好的女孩,只是当时的我,不懂得珍惜!
她唱完后,男生很捧场的鼓起掌来,有几个男生看她的眼光越来越专注,就像野兽看到了可口的猎物,迫不及待的想向她伸出爪子。
这些人当中,我发现有一个人对她特别好,叫做君康。一路上给她拎包提水,还嘘寒问暖。那时候看来,这样的戏码叫我作呕!
我认定了所有的男人对她只是基本的欲 望,有谁会真心的想娶她,想娶一个穿着洗得泛白的喇叭裤就敢到处招摇的大土妞进门?包括君康,我认为他的温柔也只是想引她就范的诱饵。
后来,事实证明了我的这种认为是多么的愚蠢!君康娶了她,带走了她的身和心。而自以为是的我,什么也没有得到。
我们的故事发生在旅游时的一个晚上,那天我和几个男生出去泡吧,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却发现易兰可怜兮兮的站在走廊上。原来她的室友故意从里面把门反锁了,她没有地方可去。
要是平时我可能不会理她,或者直接掏钱给她再要个房间。但是,酒精总是容易使人放纵,我和所有的男人一样,早就注意到了她的长腿,她的细腰,还有她挺拔的胸。我大方的告诉她我是一个人住,她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进去住一晚。
然后,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我抱住她时,她还有些半推半就,我不喜欢她这样的姿态,便放开了她,对她说你不愿意就出去,我没兴趣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戏码。
她用牙齿压着她的下唇,眼泪在眼镜框里打转,犹豫了很久,大概是想开了,主动将她的衣服都脱去了。
那是她的第一次,我很清楚。但在酒精和情 欲的驱使下,我并没有顾忌很多,直接索取自己想要的,满足最强烈的欲望。
她的身体很柔软,身上只有肥皂的味道,没有令人厌烦的香水味,也没有让人不能亲吻的胭脂水粉。
我死死的压住她,一个晚上,非常亢奋,就像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总也不够。
第二天,我问她想要多少钱,她却咬着牙告诉我她是处 女!
我马上有了不好的预感,问道:“那又怎样?你要抬高价码吗?”
她摇了摇头,说:“在我们那里,上了床就一定要结婚!我是处 女,你得娶我!”
我听完她的话就大笑了起来,说:“易兰,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缠上我吧?我告诉你,女人我见得多了,像你这样异想天开的还是头一次见。趁现在我还有些心情,赶紧开个价码,不然以后不要怪我一分钱不给你!”
她听了我的话,脸色煞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半天才说:“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我斜睨她一眼,没有回答她这个无聊的问题。喜欢,当然喜欢,不喜欢我怎么会和她上床。只是,我不会娶她,不会娶一个灰头土脸的丑小鸭,更不会娶一个能用身体来要挟男人的女人。
她想了想,说:“我没有骗你,我们那里的女孩比较保守,一辈子只能跟着一个男人。我妈妈就是这样,她这一辈子只有我爸爸。所以,请不要以为我是在找借口赖上你!”
“那你想怎样?昨晚上你可是愿意的,难道还能全怪在我身上?上床之前怎么不说明白,现在才说,你要做什么?要挟吗?”
她摇了摇头,说:“我是真的喜欢你,才会和你做这件事情的。所以,请你不要说这样伤人的话!”
“你到底要多少,痛快说出来!除了钱,我不会给你别的!”
“我不会要你的钱,我只想要一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
“一个让我们互相了解的机会,一个让我呆在你身边的机会!”
“你是什么意思?”
“你看,我还有三年半的时间才回国,这段时间,请你能和我相处一下,说不定你会爱上我的。那我们就结婚!”
我笑了笑,问:“那要是我没有爱上你呢?”
“我会自己回国,绝对不会再纠缠你!”
我仔细想了想她的提议,说实话,对于她我还是有些喜欢的。起码她的身体让我满意,既然她自己愿意在我身边呆这么久,作为男人,我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思及此,我开口说道:“好,我们就按照你说的,在一起相处三年半,要是我没有爱上你,你就不能再纠缠我。”
她见我答应,明显松了一口气,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还是不太放心,补充说:“只是,你必须保证,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她身子有些僵硬,但还是小声的嗯了一下,表示答应。
“那好,我在学校门口有套房子,你回去以后就搬来和我住。但是,你必须得记住,不能带朋友或者其他人到那里。还有,一旦有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就马上终止这个约定!”
她温顺的点了点头,接受我的要求。
易兰回到学校后,迅速的搬出了宿舍,和我开始了长达三年半的同居生活。我没有问她是怎么向她室友解释的,也没有问她同学们是怎样看待她搬出来这件事情的。
我只是对这种同居生活很满意。易兰,虽然是个土得掉渣的女人,却也有一身的本领。她会烧菜,虽然不是什么能抬上场面的菜肴,却能抓住我的胃。她煮的皮蛋瘦肉粥非常可口,能让我连吃两大碗。那种米香混合着春花的味道,总是能刺激我的味蕾。
我们同居时,家里的活全部都是由她做,她不用任何菲佣也能让屋里保持一尘不染的洁净。
这点很重要,因为我是一个有些洁癖的人,绝对不能忍受家里有一丁点的凌乱和灰尘。易兰也很了解我,她知道我的新衣服必须要先过一手水,拧软了衣领才给我穿。她也知道,我的穿衣习惯,所以,衣服的摆放总是按照我的习惯来进行。
她还知道我生病了不喜欢吃药,她就去图书馆里查资料,找那些有药效的食谱,做成吃的给我。
比如,我咳嗽了,她会买鱼腥草炒木耳给我吃。晚上还会用雪梨做成雪梨冰糖羹的甜点给我。
总之,她是个细心地女人,她甚至知道我什么时候口渴。我要是在家里看书,等我想喝水时,她一定不会让我开口,便已经端着我想喝的东西来了。
这样的生活,当时的我只是觉得很平常,也不想改变。后来,每每想起来都是一种奢侈,好似发生在梦里一般,带着虚幻的飘渺。
正文 番外 威廉人生若只如初见(二)
〃
我研究生毕业时,家里为我举行了一个盛大的毕业派对,易兰知道后很想参加。那时,她已经和我同居两年半,我们也算得上非常熟悉了,至少我们的身体非常熟悉。
临近毕业派对时,她变着花样的讨好,在床上扮演各种角色把我弄得舒舒服服。在床下,她什么都为我安排好。我有些心动,可是不能松口,毕竟我和她在大家眼里从来没有交集,如果请她参加我的私人派对,势必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见我犹豫,使出了浑身解数,只为了能让我松口答应。
有一天,我被她缠得烦了,就告诉她,最近我们家族在和君氏企业谈一宗合作案。我的父亲将这件事情交给了我负责,可是君氏不但不同意,甚至拒绝和我谈判。我说,她要是能想到办法,让君家的负责人答应和我们见面,我就让她参加我的毕业派对。
易兰显然没有意识到我这是为了堵住她的嘴,才给她出的难题。她听了我的话,非常兴奋,一副跃跃欲试的可笑模样。
我猜想,她肯定是去求君康了,那个男人对她有意思,这半年来向她献殷勤的事做了一件又一件,弄得全学校都知道。第二天,她和君康在一家饭店里出现,这证实了我的猜想。
我很愤怒,觉得自己被人给耍弄了。我怎么就忘了她是个能用身体来达到目的的的女人,当初她不就是为了缠上我陪我上床吗?现在,她会不会为了让君康答应帮她忙,也陪他上床!
愤怒的同时,我又有些鄙夷她,这样的女孩,还口口声声说喜欢,转个身不是可以陪着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吗?
我并没有上前打扰他们,而是冷眼看着,看着她要做到什么地步。我想知道,她最终会不会被君康所诱惑,会不会以为自己攀上了另一根高枝,就不再来缠我。
接下来的日子,我有两天没有回我和易兰同居的地方,刻意忽视她的存在。直到第三天,我才回到那里。我拿了钥匙推门进去,满屋子都是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像汗馊味,又有些像脚丫子的臭味。
闻到这种令人作呕的味道,我顿时火冒三丈,循着声音冲进厨房对她吼道:“易兰,你在做什么?这么臭!”
易兰被我的怒气吓得有些无措,半天才小心的说:“我,我在做豆豉鱼。”
“管你做什么?现在马上把这股味道弄掉!”
“不,不行的!这个豆豉是我特意托人买的,很正宗,所以这股子味道很重!一时半会除不掉。”
“那就把它们全部扔出去,不要让我再重复,我现在去洗澡,出来之后我不想见到你这些已经发霉的所谓豆豉,否则,你就给我滚!”
等我洗完澡,屋子里确实没有了那股子的闷臭味,但是,易兰也同样不在房间里了。
事实上,那一天晚*都业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她才回来。身上穿着一件新衣服,一件当即法国流行的淑女裙,以她的经济能力根本连裙子的拉链也买不起。我的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上面红红的好几个痕迹。我心里冷笑,她真是下*,不过就是几天,就已经上了君康的勾。
她却好像没有发现我的冷漠,高高兴兴的告诉我:“威廉,君奶奶答应和你见面了。呵呵,你高兴不高兴?”
闻言,我有些惊讶,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有手段。君康虽然是君家的继承人,可当家的却是他油盐不进的奶奶。君康能帮她做到这个地步,看样子是对她很满意呢!
她见我不说话,忙说道:“你别忘了答应让我参加你毕业派对的事,我要做你的女伴!”
我讥讽的说:“当然,我说的话一向算话。”
当时,我只以为易兰想要脚踏两只船,见机再选择对她最有利的一方。心里虽然很难过,可是,我的尊严不但告诉我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让她知道。我尽量做得若无其事,尽量让所有的人都以为我不在乎。
一直到毕业派对的那天,我都没有再回我们同居的地方,也没有再见易兰。
毕业派对时,我按照自己的承诺去接她,让她做我的女伴。打开房门,不得不承认,她的装扮让我有些眩晕。
白色的轻纱半肩裙,穿在她的身上让她如芙蓉一般秀美,长长的脖颈上没有别的装饰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均匀圆润的肩头,让男人都想摸上一把。
轻纱覆在她的身上,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彰显而出。这样的她,真的很迷人!
要不是想到,这身裙子也是她无法负担的。要不是想到,她的身上已经有了别的男人的痕迹。我想,我当时一定会醉倒的。
我极力控制住了自己,带着她出席派对。
派对才开始没有一会,我就后悔了。因为,有女人开始找易兰的茬。这个女人叫苏珊,算是和我青梅竹马,我们两家也有意联姻。
她当着很多人的面,质问易兰道:“你不是前几天才跟着君康去他那里过夜吗?怎么今天又勾搭上了威廉?”
闻言,易兰的脸色有些不好,小声的说:“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你们误会了!”
然后,她看向我,乞求的看向我,可能希望我能给她信任,或者帮她说句话。
我很想维护她,可我也不想做个傻瓜。既然大家心知肚明,又何必粉饰太平?
我没有接她们的话,而是说:“好了,今天是我的派对,不要因为一些无聊的事情扫了大家的兴致。”
听了我的话,她显然有些失望,悄悄地将搭在我手臂上的手抽了出去,默默找了个角落坐下。
期间,我无数次悄悄看向她,很想上去安慰两句,可是,说什么呢?我不是也和大家一样的想法,认定了她是为了利益一心攀高枝的女人。还有什么可安慰的呢?
这次晚会上,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成为易兰疏离我的导火索。爸爸为了庆祝,拿出了他珍藏多年的香槟,超干香槟。这种香槟喝到嘴里非常干,需要用心的去品,度数也比较高。而且,这并不是大众口味,大多数的人是不喝的,但是有时候为了附庸风雅,人们也会假作欣赏的品头论足一番。
显然,易兰并不知道这一点。她喝了一口就被呛到了,然后连连向旁边的人道歉。
苏珊见了,笑着说:“你是不是喝不惯白兰地?”
易兰哑着嗓子说:“是的,这个味道好干!”
话落,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苏珊得意的说:“我可怜的灰姑娘,你竟然连香槟和白兰地都分不清,啧啧,真是让人同情!”
一时间,周围的人个个都看着她笑。
这些嘲笑声,这些鄙夷的目光,一下触动了易兰的自尊。她呼一下站了起来,对着我说:“威廉,你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觉得好笑?”
不等我回答,她又接着说:“是,我是没有喝过香槟。我甚至以为香槟不过就是加了糖的碳酸饮料。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因为我的出身,你们便觉得你们比我高一等吗?”
我是第一次被人当众指责,脸上有些挂不住,低吼道:“你要么向大家道歉,然后安静的坐下。要么就现在出去!”
易兰听了,大声的笑了起来,说:“其实,你和大家是一样的。你也以为我攀上了君康,也以为我是为了钱可以出卖身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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