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作聘君为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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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作聘君为媒-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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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不理解目前的状况,不过有了此前的鞭打,我可不会自恋的以为他喜(…提供下载)欢我,但如果不是喜(…提供下载)欢,那他这又是算是什么?

我很迷茫,关于男女情情爱爱的问题,我实在是理解得不多,这和我的身世有关,如果不能完全的负责,我不会轻易的谈情说爱,更不会造下罪孽的果,我自己本身就深受其害,我不想我的下一代跟我一样。

暴力王爷见我没说话,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走到我面前,我下意识的往角落里缩了缩,这是出自于自己保护自己的本能,暴力王爷眼神闪过一丝痛楚,他蹲在我面前,小心翼翼的伸手,轻轻的碰上我的伤口,哑着嗓子问我:“很痛吗?”

我本能的点了点头,被那么打了几鞭子,怎么可能不痛,点头之后我又开始后悔,不能在这种男人面前示弱的,男人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征服欲,随之而来的也有一种保护欲,但很遗憾的是,我现在不能激起任何一种。

我的心理是个男人,所以不能接受被一个男人征服,也不能接受被一个男人保护,鉴于目前这种不男不女的状况,我只能选择自己保护自己,才能满足我心理上作为男人的一种满足。

在我思想上达到质的飞跃时,暴力王爷手握成拳头,狠狠的砸向我…身后的墙壁,他的手顿时皮开肉绽,看得出来他很用力,血顺着拳头滴落在肮脏的地上,我没想到会是这一出,所以我又愣了。

目前的情况,让我恨迷惘,男人心,海底针,身为男人的我,也搞不懂他究竟什么想法了。你说恨吧,他下手打的时候的确是没留情,你说爱吧,这个时候他表现出来又的确像是那么回事。算了,不想了,他不说,我就不知道,何必去想这么多,伤神得很。

接下来的时间,他没说一个字,我也没说一个字,气氛又开始凝滞,他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压迫着我也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紧紧的抱住我,温热的唇咬住我的唇,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花香和男人原始的征服欲。

我神经一下子有点断掉,不是吧,我被男人······吻了?

暴力王爷吻得很用力,我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嘴巴里突然就多出了一条湿淋淋的舌头。

大脑罢工几秒之后,我突然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一把推开暴力王爷,暴力王爷没注意到我的动作,可能也没想到我会推开他,所以即使他现在力气比我大出许多倍,仍然被我一下子推翻在地。

他大男人的尊严一下子受到侮辱,估计从来还没有人推开过他吧,暴力王爷冷笑了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我:“好,很好,向芸晚,想不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是推开我。你记住,就算你讨厌我,恨我都好,我楚彻会让你为你今天所做的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原来暴力王爷叫楚彻,多么优雅的名字啊,不过完全可惜了这个名字了。

楚彻说完,没再看我一眼,自己转身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他是个很寂寞很任性的人,我甚至想,他这么对我,就是原来叫做向芸晚的女人,也许是因爱生恨。

不过眼下我没那么多精力去管他是不是对向芸晚因爱生恨,我必须思考,我怎么才能刷牙漱口,被男人吻还是第一次,说不上什么感觉,总之不会是享受就是了。

我不停的吐口水,企图忘掉刚才楚彻对我做的事,但是有些东西就是这么诡异,你越想忘记,就记得越清楚,比如记忆,比如接吻,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和喜(…提供下载)欢的人做,才叫接吻,我实在不想承认,刚才楚彻对我做的就是接吻,但是,好像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一时语结,身上的伤口好像又被弄开了,扎眼的白绷带上又渗出血红,我认命的叹一口气,不再折腾自己浑身挂彩的身体,有点自暴自弃的味道。

等自己重新静下来,饥饿让我很无力,眼睛都开始冒金星,我试着喊人,过了一会儿,还是先前那个狱卒开的门,不同的是他现在好像变得很怕我,对我毕恭毕敬的,头几乎埋进脖子里说:“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娘娘?你令堂的,这个称呼让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接受不了,不过为了不饿死,我自动过滤掉这个称呼,装作很淡定的说:“我现在饿了,你下去给我准备点吃的,不拘什么都成。”

我不挑食,从来都不。这个良好习惯的养成又要从我那段苦难的童年时代说起了,那个时候一顿饱饭都已经不容易了,又那来那么多富家子弟的坏习气。

狱卒见我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缓和了几分,恭恭敬敬的说:“是,娘娘稍等。”

我还是表现得很淡定的点头,狱卒很快退下,饭菜也很快再送来,三菜一汤,两荤一素,已经很丰盛了,最主要的是全都是新鲜的,还冒着热气。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管他有毒没毒,自己拿了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那个狱卒估计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女的,这女的还有个挺吓人的背景,所以那个狱卒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但是又不好发作,站在一边憋得很难受。

一顿风卷残云过后,我一口汤都没剩下,终于吃了来这个时空的第一顿饱饭,不容易啊,太不容易了。

狱卒彻底的傻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娘娘,还,还要吗?”

我摇摇头,不能吃太饱,是养生的第一大秘诀。

狱卒这才缓过劲来,收拾盘子碟子下去。

吃饱喝足,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准备睡个好觉,我觉得我有像某种动物发展的潜质,不过应该不会立刻长胖。

拥有女人的身体就是麻烦,时刻要担心身材走样,我虽然不是特别在意身材这个问题,但是谁都不想几十年后,自己大腹便便,走两步路都要停下来喘几口气吧,那太对不起人类的审美了。

这一睡,不知道睡了多久,又做了许多乱七八糟没有结局的梦,之后被人吵醒,我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身上的铁链不见了,四肢可以自由活动的感觉很好,只是自由来得太突然,我还是有点傻掉。

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站着的几名婢女恭敬的请安:“奴婢奉命,请娘娘沐浴更衣。”

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牢房,而是在一处宽大的屋子里,屋子里挂着许多青纱,很是飘逸的感觉,我突然就想起电视剧里,某位妃子要去侍寝之前,也是这么弄来沐浴,然后用床被子裹着送去寝殿。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捂紧自己脏得不得了的亵衣,为首的那个婢女站出来,态度很强势的说:“娘娘,这是王爷吩咐的,还望娘娘不要为难我等。”







第六章 身世
对于这种公式化带炫耀的回答,我很不爽,所以我盯着那个婢女,语气有点不善的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婢女愣住,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之后,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说:“娘娘不记得了吗?我叫苏青啊。”
苏青,名字倒是不错,但是配这个女的,啧啧,实在是侮辱了这两个字。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个叫苏青的女婢,在楚彻眼里,应该也有点地位,不然依照一个下人的身份,不会这么趾高气扬,她在我面前应该自称奴婢,而不是我,想到这层,我点了点头:“苏青是吗?洗澡我自己会,你们出去候着吧。”
苏青明显不能消化我的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变幻之后,声音压得很低的说:“不知娘娘所说‘洗澡’是什么意思?”
我反应过来,一时间说快了,古人哪里知道什么叫洗澡,于是我拍拍自己脑袋,故作镇定的说:“这两天发烧,烧坏脑袋了,我是说我会自己沐浴,你们先下去吧。”
苏青明显不悦,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带人离开,丫环个个长得倒很标致,那个杀千刀的暴力王爷楚彻,艳福倒是不浅啊。
等屋子里静下来,我才放心的吐了一口气,准备脱衣服洗澡,说实话,虽然不知道具体在牢房里待了多久,但是只想一想都觉得浑身很痒,尽管我现在身上到处是伤,并不适合洗澡,但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可不想被自己臭死。
我刚要拉开亵衣的衣结,却听见空荡的屋子里有人说话,说话的声音哽咽,带着压抑的激动和哭腔说:“娘娘,绿意以为娘娘??????绿意该死,不能保护娘娘,害娘娘受了这么多苦。”
这个叫绿意的,说话时,浑身都在发抖,眼睛里的痛也是真的,看得出来,她对向芸晚应该是出自真心的,如果说她是演戏,能演到这种以假乱真的地步,那么这个人的城府就真的是深不可测,小人不得不防,像苏青那种,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的反而好办,最怕的就是当面对你忠心耿耿,对你掏心掏肺,背地里却巴不得一脚把你踩死的人。
我上前扶起绿意,很真诚地说:“绿意是吗?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我以前是个怎样的人,你说给我听,好吗?”
绿意先是很诧异,紧接着用力的咬着嘴唇,之后很难过的说:“绿意该死,不能保护好娘娘,绿意对不起娘娘。”
我本来想牵绿意的手,劝她两句不要伤心难过之类的,但碍于男女有别,我忍下了,只是自己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我身上有伤,你就别进来了,免得看到吓着。”
绿意没说话,站在原地,也许又是咬着嘴唇的,我没心思多管了,进到里面,脱下亵衣,身上的绷带脏兮兮的,血凝结之后贴在肉上,不能硬拆,澡必须要洗,无论楚彻吩咐人给我洗澡是出于何种居心,我都不能容忍自己这么脏兮兮的,我索性也就不管会不会感染,会不会痛,我慢慢的走进浴池,浴池很大,也很奢华,四周镶着金边,在现代我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享受,所以当水打湿绷带,浸进伤口时,我竟然没觉得有多痛,反而快感多过痛感。
绿意站在远处半天没出声,于是我只好又主动说:“绿意,我叫向芸晚,对吗?我以前,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绿意沉默了一阵,才说:“娘娘的确是叫这个名讳,其他的绿意不敢乱说。”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语气也很低沉的说:“绿意,我以前很坏吗?你都不愿意和我说说真心话。”
也许我的话对一个下人来说,太过重了,绿意急忙跪下,急急的解释说:“不是的,娘娘是个好人,娘娘对绿意很好。”
我趁机追问:“是吗?那我怎么对你好了?我总觉得,我以前是个坏人。”
绿意连连摇头,小脸急得发白,话也说得很急:“娘娘怎么会是坏人呢,坏的是娘娘的父亲和哥哥,娘娘是个大好人,是娘娘救下了奴婢,奴婢才能活到今天,没有娘娘,就没有绿意。”
古代人其实比现代人更重信义和报恩,即使是一饭之恩,都可以在危机时刻毫不犹豫的拿性命去报答,这点现代人的确是比不上。21世纪这个时代,是个很奇(提供下载…)怪的时代,没人能把自己活得太明白。
我一边泡澡,一边听绿意给我讲向芸晚以前的事,我问了很多奇(提供下载…)怪的问题,比如现在什么朝代,谁当政等等,绿意虽然很诧异,但还是一五一十的都和我讲清楚了。
听完绿意的话,加上我从现代的角度分析,我陷入很漫长的思考。
首先,我现在所处的朝代是大楚,国姓楚,这个朝代是正史上不存在的,也就是说,我可能是穿越到一个架空的朝代了。
而我目前的处境很尴尬,甚至很艰难,以前向芸晚的父亲,也就是大楚丞相向廷还在世时,向家的权势达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向丞相一字千金,连皇帝的话都敢驳回。
但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楚家人的高贵血统注定他们不会永远看别人的脸色生存,所以皇帝楚鼎暗中培养了一批忠于自己的势力,再从地方推举上一批能干正直、敢拿性命豪赌不怕死的大臣,楚家势力与向廷的势力渐渐平衡之后,忍辱负重多年的庄王楚彻,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用非(提供下载…)常手段在御书房智擒向廷,至于什么非(提供下载…)常手段,当然除了几个当事人,其余就没人知道了。
现在向廷死了,覆巢之下无完卵,向家满门抄斩,向家倒台,朝廷上正在大势清除向廷的余党,所有和向廷有关连的人,都受到牵连,而向家根基之深,一番肃清下来,几乎动到国之根本。
百废待兴,正是英雄男儿一展抱负的时候,于是举国沉浸在一种复苏的欣欣向荣里。
说实话,听到楚彻智擒向廷这个事,我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清康熙擒鳌拜,只是不知道这个楚鼎有不有康熙那么厉害,当得起千古一帝。
当然,那些只能留在后世慢慢评论,我现在对这个陌生的朝代一无所知,我开始羡慕那些穿回正常历史的人,他们至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大事,知道谁会成为赢家,知道选择跟谁。
其实,穿越里的主人公都是很现实的,他们通常都会选择最后是赢家的那一个做自己的靠山,不过有时候,知道结局却不能改变,是一种无奈,而不知道结局,就更无奈,因为你随时都可能死掉。
所以照常理来推测,向家满门抄斩,我也应该是被斩首了的,但我没有死,虽然被莫名其妙的赐了一杯鹤顶红,但我还是没死。
据说那杯鹤顶红是侧妃兰芷送过来的,说虽然我罪大恶极,是大奸大恶之徒,但为了保存皇家颜面,王爷大恩,赐我个全尸,我想想还真他妈的恶心,赐死别人还要别人感激,这什么破道理,不过我知道,这在古代其实是个很正常的事,死无全尸就是一种对不起列祖列宗一类不忠不孝的事,一般人是当不起的,所以留个全尸就应该要谢恩。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说这个向芸晚的私人问题了,向芸晚今年才十九岁,也就是比真实的我,小了差不多八岁。她的性格其实和一般的大户千金小姐没什么两样,整日锁在深闺,除了写点诗词弹点琴,其余的也未见得比别人家的姑娘强。
那天深夜错把我当成向芸晚的黑衣人,也就是那晚咬舌自尽,最后还被弄去曝尸的好像叫赵越的那个,他其实是向廷一心看重的门生,向家两个儿子都不争气,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为了向家的权势不衰败,向廷没办法,只好收了这个门生做干儿子,一心培养他做自己的接班人,而这赵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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