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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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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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儿,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是不会放手的。”

  庄书兰斜视了他一眼,冷声一笑:“呵!你真要听?那好,我就告诉你:你最好把你自己身边的女人处理好,我没兴趣给你收尾,也不想哪天死得莫名其妙!既然她对你很重要,就收了她,免得她有事没事就来向我示威、找我麻烦!争风吃醋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皮、那么有头无脑的!就算要动手杀人也不知道借他人之手,还敢亲自送上门!今天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的舒姑娘这会子只怕是死尸一具!”

  “舒芸只是在这里暂居,过一段时间就会被送走。”司徒明锐寒了声,“如果她真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你想杀了她也可以。”看来这晚间的确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了,否则庄书兰不会这样怒形于色。只是,他知道庄书兰是不会杀人的,他太了解她的个性,一个很珍惜性命的人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有生命在她的手里结束。

  他竟然要自己动手杀人!这是什么话?“这到不必,我才只是客居于此,明天就可以滚的人!怎么会因一路人甲而过意不去?”心中不爽,庄书兰的话也在不知不觉中刻薄起来,“倒是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暂居于此的重要人呢?若她有个三长两短,只怕你也不好交待是吧!”

  “兰儿你非得这样说你自己吗?你是我司徒明锐的女人,大东皇朝十九王爷的王妃,什么叫客居于此?我说了,等一切平定下来,舒芸会被送走的!”司徒明锐对庄书兰这种说话方式不满起来,她非得这样贬低她自己吗?

  倏地,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为了一个女人而发脾气,这算不算是她在……

  吃醋?!如此一想,心下欢腾起来,不由地喜上眉稍,“兰儿,你如此在意她的存在,是不是因为……”

  “停!”庄书兰一瞧司徒明锐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多想了,赶紧打断他的话,没好气地道,“我只是不喜欢身边有不安的东西存在,这会让我很没有安全感,也就是说,舒芸这个随时会要我命的人物会影响到我的好睡眠!就算我懂武又如何,今日若不是四儿在,就算我会武也没有用!”在毒的面前,再高的武功也是枉然!

  “四儿?”司徒明锐微皱眉,想到今晚冷霸天有提过他曾经请了毒煞守到庄书兰的身边,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个神秘的毒煞就是那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四儿了!“既然有她在,你还在担心什么?”虽然舒芸也善于用毒,但她那点小招在毒煞面前能算什么!

  “什么叫有她在?”庄书兰眯起了眼,“四儿也是人,她也得睡觉,她不可能十二个时辰地跟着我!所以,这个府里,有舒芸就没有我,你自己看着办吧!”

  “喔!我知道了!你是在担心晚上的安全问题吧!”司徒明锐跳过庄书兰丢来的二选一,笑眯眯地说,“这个,兰儿就不用担心了,白天有四儿守着,晚上就换为夫来保护你啦!”

  “你!”庄书兰横目,拍开两只放在她肩上的手,后退了两步站定,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说,“舒芸对你来讲很重要?以你的性子竟然选择的是防她而不是直接解决了她,这点我很好奇!”

  “她是一颗不可缺少的棋子。”司徒明锐不愿多提及,只是凝视着庄书兰,“兰儿,相信我,今晚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庄书兰微微沉默了一会儿才扯了一抹淡笑:“我是无所谓!只是今晚舒姑娘吃了点小亏,我觉得你还是去挥望挥望她比较好,否则你的棋子可能会不管用了。”

  “什么小亏?”司徒明锐不急不慢地问。

  “哑了。”

  “哑了?!”司徒明锐嘴角的笑凝结,急速地质问,“你们怎么可以把她毒哑?你知不知道她是……算了,你去叫四儿把解药拿出来!”

  庄书兰眉头轻皱,仔细地看着司徒明锐,微微一怔,随即转身往屏风后走去,不带一丝感情地说,“司徒明锐,时辰不早了,我就不陪你聊天了。

  出门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关好!”

  “兰儿你……”

  司徒明锐发现庄书兰的情绪是说变就变,前一瞬都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沉了脸?

  “不准跟过来!”庄书兰驻步侧目,淡漠的眸子也是冰冷一片,寒声喝着,又盯了他半晌才恨恨地说,“我讨厌你!”

  轰地一声,司徒明锐怔住了,他看得出庄书兰不是在说笑,她一字一顿,字字咬牙,看他的目光就像是见到深仇大恨的敌人,不对,她见到敌人都未流露过这样的目光!

  “兰儿你……”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了!至于舒姑娘的事,你自己去找毒煞,她愿意给你就给,她不愿意我也没办法!”说完,庄书兰经自倒在床上,拉起被子蒙着头装睡。

  “好吧,那你先休息!解药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司徒明锐见着这样的庄书兰,只得应允,微微苦笑,看来,这追妻这路果真漫长啊!

  [VIP]第九十一章 激化的争执

  

  次日一早,庄书兰顶着一对熊猫眼在刘香的引领下到花厅用早餐。红绸一瞧庄书兰萎靡不振样慌了神,急急忙忙问:“兰儿这是怎么了?没睡好?”

  “嗯!”庄书兰应了一声,猫着眼瞧了坐在饭桌上的几人,懒懒地挥着手打招呼,“红姨,早!冷师伯,早!”然后乖巧柔顺地坐在了红绸的身旁,扬唇问,“可以吃早饭了吗?”

  “等你夫君来后一道吃。”冷霸天回答。

  “哦!”庄书兰淡淡应了一声。

  “兰儿,怎么你夫启没有和你一同过来?”红绸疑惑。

  “为什么他得同我一起过来?”庄书兰微挑眉反问,拿起筷子,转而看向四儿,浅笑着说,“四儿,你也坐下一同吃吧,吃完早餐陪我出去走走。”

  四儿微微踌躇,坐至了桌子的下位。

  红绸怔了怔,总觉得庄书兰这话听着有问题,好像是小两口闹别扭了一般。“红儿,明锐是朝官,现在正是上早朝的时候。”冷霸天在一旁解释。

  “我倒是忘了这个了。”红绸明了地笑笑,暗自笑叹自己是多虑了,“兰儿,你成亲这样的大事,我也没给你准备嫁  ……礼,一会儿我陪你一同出去走走,你看中了什么东西就尽管挑,就当是我送你的嫁……礼吧!”

  “谢谢红姨的好意,不过我想到城外走走,如果红姨愿意,就同我一道到城外去,我们就当作是出去踏青郊游吧!”

  “真的?!”红绸面色一喜,对于庄书兰的主动亲近很高兴,激动地抓着庄书兰的手,“要去,我当然要去啦!”

  “兰儿要出门踏青,怎么不叫上为夫我?”司徒明锐突然地出声,让庄书兰有些意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司徒明锐笑冷冷地走了进来,依旧是一席红衣,配着冠玉的面庞,光彩照人。

  不过,庄书兰细心地发现今日的司徒明锐微微与往常有些不同,面色发白,微微带着两分像意,像是操劳了一晚一般。

  “你不是上朝去了吗?”庄书兰下意识地问,按着往常上朝的经验,这会子应该是在金銮殿里听那句千年未变的“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

  “皇上准我三天不用去上朝,更何况那朝我也只是偶尔去逛逛。”司徒明锐走到庄书兰的身旁坐下,很意外今日她会主动找他说话,原本还在担心她昨晚的脾气延续到今日的。

  也对,与他同朝几个月,他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光明正大翘班的人全大东朝也只有【炫|书|网】他会做了。点点头表示理解,庄书兰说点什么时不经意间瞧着跟随司徒明锐进来的舒芸,微讶她怎么会在这里之余也注意到她面色红润,眉稍带喜,高傲地瞥了庄书兰一眼,好像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

  “舒芸给夫人、冷大爷、红夫人请安。”舒芸盈盈一拜,甜甜地道。

  冷霸天与红绸皆微笑点头了事,而庄书兰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怔,面色平静地看向四儿,四儿尴尬一笑,耸耸肩表示无奈——昨晚司徒明锐到她房里要求她给解药,她也想着这事原本就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她一外人也不好插手了。把解药给了司徒明锐,只不过那解药得用内力催化,再替中毒都运功四个时辰,才有放。所以,四儿不用多想也知道司徒明锐为解舒芸的毒是忙了一整晚了。

  庄书兰又淡淡地扫视了司徒明锐一眼,随即扯了一抹笑说:“红姨,我忽然想到有一样东西要交给您,您现在可以和我一同回房吗?”

  “有什么东西不可以吃了饭再给吗?”司徒明锐鬃眉。

  “很急,不能等!否则会出人命的!”庄书兰忽地站起身,想了想又说,“还是我自己去吧,红姨在这里等我。四儿、刘香,我们走!”

  “兰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来了,你就要走了?”司徒明锐拽住庄书兰的手腕,沉下脸问,当着冷霸天的面及红绸的面摆起了脸色,以及往的稳重自如全都消失不见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看见某些人罢了!”庄书兰冷哼一声,平静地说,“放手!”

  “不放!兰儿,从昨晚到今早,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忽然间变得这样不可理喻了?”

  不可理喻?!是,她是不可理喻,问题是她也没搞清楚她怎么就这么不可理喻了?“我没心情跟你对某位大师的绝版台词!我只问你一句,放还是不放!”想不明白,所以要找个地方安静地想想,偏生那个让她不能安静的人又出声了!

  “不放!”司徒明锐执意要搞清楚庄书兰这是怎么了,不像是生气,她生气时会对他横眉怒眼;也不像是在吃醋,因为他知道她并没有把心放在他的身上,她怎么可能吃醋?

  “司徒明锐,当着长辈的面,我不想跟你动手!”深吸一口气,庄书兰一字一顿地说,“欺负人也不带是这样,现在我离了这个地方,你爱欺负谁就欺负谁去,别来烦我!”

  红稠瞧着这硝烟弥漫的情景也知道他们两个间的不对劲,战火是一触及发。“兰儿,好好说话,把话说请楚,他怎么欺负你了,你给娘 ……姨说和冷大哥说,我们替你做主!”红绸一旁急着地劝着,“司徒大人,你也别急,别跟兰儿硬碰硬,否则最终还是你们两个受伤。”

  “娘,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您别插手。反正我对这个婚姻也没有兴趣。错了一次不能继续错下去,现在您也回来,我本想着完成您的心愿就离开的,但现在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了,您自己的心愿还是您自己去完成,我可以抽身离去了。”庄书兰另一只手反握住红绸的手,轻轻地说着,也算是承认了她的身份。

  红绸因庄书兰的一个称呼怔住三秒后瞬间流出了眼泪,一时间不能自已竟无语凝咽了。而司徒明锐却因庄书兰的话紧抓住了庄书兰的手腕,用力地将她扯转身,面向他,带着七分愤怒地逼问:“庄书兰,你自己答应过我什么,你要食言吗?”

  “我又不是什么君子,只是一小女子,我就要食言又怎么了?”庄书兰用力地甩了甩手,可情他抓得太劳,没有甩开。只是愤愤地把脸扭到一边,不经意间对上舒芸看戏的目光,庄书兰心中一惊,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这是在做什么!如果她真的就这样走了,岂不是遂了那人的意?而且这里的人都当她庄书兰是好欺负的吗?一个两个都这样,她为何要退让?!

  不就是因身边有颗不定时炸弹而不安吗?既然不安,那就让自己安下心来,拆除炸弹就好,她干嘛要像个弱者一样逃跑?难道她一现代人还真怕了那一古人了吗?

  “哈!”庄书兰忽然间轻笑一声,着实让原本还在气头上的司徒明锐懵了,他猜不出来庄书兰因何而笑,正在追问她时,庄书兰幽幽地开口了,“我这人天生反骨,有些人越是希望发生的事,我偏不让它发生!越是不希望发生的事,我就越是要它发生!如果我今天真就这么走了,这府里可会少一场好戏呢!”

  四儿一听闷笑一声,默默不语,而红绸与冷霸天却有些摸不着头脑,前一刻庄书兰明明还气乎乎的,怎么一会儿子就变成这样了?司徒明锐还处于震惊中,心中的情绪也随着庄书兰的一句话而大起大落着,虽一时没想到她这话里的意思,但听明白她说不走了,光是这一点,管她有何理由总之是让他安心了不少。“你不走了?”还是有些不确定,庄书兰就像是风,明明能看到她,却无法抓住她,比起自己的随心所欲,她更像是无欲无求,满目空灵。

  “呵呵!就算要走,我也得高高兴兴地走!”庄书兰的目光越过司徒明锐,与舒芸直视,轻轻勾唇,“司徒明锐,这位舒芸姑娘不是对你很重要吗?你费了大力也要为她解毒,可见她对你而言是何等重要了!好,现在我们就来玩一个游戏,主题就是这位舒芸姑娘的性命,你不是要保她吗?我偏要毁了她!从今天起,不论什么时候,最好让她一天十二个时辰跟着你,否则,我见一次要她一次,不把她玩死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念!”

  话音落,满屋子寒时一片沉寂,司徒明锐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庄书兰,他忽然间意识到,庄书兰并不是无欲无求,而是在他人没有触及她的底线时,她什么都可以看得淡然,但今天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一定是舒芸的事让她真正生气了!而这真正生气的后果很严重,严重到她要以夺人性命为目标!

  “兰儿,你怎么可以这样!”红绸最先反应过来,听到庄书兰这番话,脸色一白,这样狠毒的话,怎么可能出自她女儿之口?

  “为何不可以?”庄书兰冷笑,笑容让人不寒而颤,“是她逼我的,昨晚她想害我未果,走的时候用眼神告诉我她与我之间必然是有一个要死的!

  死就死,像我这种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会怕死吗?”而最让她心寒的是,司徒明锐在知道舒芸对她有不诡意图后,他选择了救她,这跟推护纵容凶手有什么区别?

  已经死过一次?红绸怔住了,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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