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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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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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啦!“庄书兰回答得理所当然,”这可是师傅的东西耶,我不看好,如果哪天它飞了、不见了,我怎么向师傅交待?“见幻柏神色一下子又暗了下来,庄书兰暗暗一咬牙,也平定下情锗,收回手,端端地坐好,接着淡淡地说:

  ”其实,我想单独跟师傅谈话,主要是想把有些事说明白,我不希望因为一个庄书兰而让师傅从今以后都拒绝这一生的幸福。

  自古以来,最为伤人的就是情。情这个玩意儿,并不是你付出就会有回报的,就像如玉一样,她对你一往情深,深到她可以放弃我与她之间十年的姐妹情!

  其实,我是个怕谈情的人,看多了情字伤人的一面,在冷漠的世界里,情是一种累赘、没有理智另人疯狂的东西,但我不拒绝情,总认为它来了,就来了,我不会回避我会去接受;它走了,我不会失落,因为它还未触及我灵魂,所以我才会让它溜走。

  对你,我是动过小儿女之情,那是初认识你时,可能是因为我们俩的遭遇类似吧,总是对你多留了一份心,可是,到后来,我发现那情不算是爱情,顶多不过是亲情,因为我在你的身上找到了兄长的情的,所以在后来的几年里,我把你当家人,当兄长,就是无法当情人来看待。

  而对司徒明锐,说实在的,起初对他我也没有感觉,他还在当官的时候,贪污得明目张胆,明明人人都对他不满,却没有想真正除掉他,甚至还要仰慕于他,这些,我都没意见,反正那官场上贪污就是常事,只不过别人是暗地里,他表面化而已。引起我对他关注的是他所出的殿试考题,竟然用那种方法来选拔考生,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奇思时,同时也是在那个时候认为他的异样行为是否另有目的,他在朝中的势力是第三方,其他两方不得重视但也不得不防,我就猜着他的一切是不是故意做给那两方的人看的,若是真的,那他将是朝局变化里的真正大赢家,而事实确实也是那样!

  那个时候的相处中,他总爱针对我,很多时候把我气得跳脚,斗嘴时是会气到我,就连帮着解围时也要惹我生气,虽然有时我在想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我总是一次两次的情绪被他所牵引着,到后来,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我所有的感观都不会自觉地跟着他打转,虽然那时,我没有意识到我为何会那样,但今日想想,兴许那会子我对他就有着另类的情吧!

  至于我嫁给他,完全只是一个机缘巧合罢了,初听闻太妃想赐婚于我与十九王爷,只因当时不知十九王爷是谁,又不想嫁入皇家时,就想着随便找个人嫁了,那赐婚的事也就轮不到我的头上了。

  但是,师傅你知道吗,当时这样的念头冒出来时,我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是司徒明锐!奇怪吧,当时我也自己吓了一跳,不明白怎么想到他的身上去了!

  而那会子加上我娘要寻一位故人之事加上得知飞羽阁主竟是司徒明锐后,我更是坚定了嫁他的信念,因为那会子想的是,我可以借他之手来完成娘的愿望。

  直到现在,我或许可以承认,一切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我发现对他的情,是在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后,伤心的时候他会说‘有我在,没事的’,一句话,很奇怪,我就可以真正地安下心来,有时连我自己也不可思议!

  我也吃过醋,也是在吃醋发飙时真正地承认了对他的情真的是深到无可自拔的地步,所以,我坦然地接受了这份情……“”不要再说了!“幻柏忽然打断了庄书兰的话,脸色一片铁青,冷酷的面庞更是坚硬,紧抿着的唇也没了血色,紧握着的手放在桌上,手上的青筋也骤现。

  庄书兰知道这药下猛了,担心地望着幻柏,却不后悔,她现在唯一做的就是让幻柏彻底对她死心,唯有这样,他才会去接受新的感情!

  虽然早就知道,但亲耳听她说出来,更是让人绝望与心痛!幻柏微闭眸,咽下心中的苦涩,再睁眸时,眼中已是清冷一片:”既然如此,那么,为师就祝福你吧!祝你一生幸福!“说完,幻柏起身,抓起桌上的玉,起身就走。

  ”对不起,师傅!“庄书兰双手合十地低头道谦,这份情,是她欠了他的,她不能回应他的,也让他伤心了。

  ”傻丫头,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幻柏终究是无法对她狠心,却没有转身,只是停下了脚步,淡淡地说着。

  庄书兰鼻子一酸,半晌才接着说:”师傅,徒弟不能回应您什么,但可以告诉您一个消息:其实毒煞就是我以前身边的侍女四儿,她善毒,却不善武。如果……如果你们在江南遇着了,你替我向她问声好!“其实庄书兰是担心毒煞在与幻柏的争夺中,会伤了他的性命,而庄书兰相信姜煞对她有些情有义的,否则她也不会留下那样的一封信了!因此,她想用她的名义让毒煞能对幻柏手下留情了。

  幻柏微微怔身,半晌才点头:”我知道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兄妹情谊也好,至少她还是关心自己的,不是吗?否则,她大可不必冒险说出毒煞身份的事了。

  看着幻柏离去,庄书兰也微微地叹了口气,重新靠墙而坐,思想也随之走远了。

  ”在想什么呢?“司徒明锐见幻柏离去,也随即进来,就见着庄书兰魂不守舍的样子,席地坐到她的身旁,关切地问。

  ”没,没什么!“庄书兰回神,给了司徒明锐一个微笑,忽地伸手抱着他,紧紧地抱着,”忽然间,我好想这样抱着你!“”嗯。“司徒明锐反抱着她,内心满满,因为刚才的话,他非常不小心地听去了一夫半,他知道庄书兰对他的情,才知道,原来在这份情中,就算最初动心的是他,但她对他的情也一点不浅!

  这样抱着很好,最心爱的女人和孩子都在怀中,还有什么事比这还好还幸福的呢?

番外3



  京城某条不起眼的小街道的路边茶水铺,原本因所处地理位置不好而生意清少更是在这炎炎烈日当空之时冷淡无比,老板兼伙计昏昏地打着瞌睡,不时的觑眼瞧瞧这铺子里唯一的两位客人,司时寻思着这两位衣着华丽的女客怎么会坐在他这种平民条铺里,还津津乐道!

  “飘姨,您瞧瞧看这支新曲如何?”庄书兰递出一张花笺纸,双手托着下巴期待地眨着眼。

  飘姨接过纸细细瞧着,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这词读起来很好,合那些自命风流而不下流的文人墨客的口味,只是这个曲调儿的风格跟现下唱的风格相差太远,我怕不会被世人所接受的。”

  “姨,做你们这行的,就是得有创新精神,不断地变换风格,有自身的特点才能吸引客人啊,以色侍人不如以特色吸引人,做到真正地风流不下流,让那些自诩风流的酸文人一边儿给我蹲墙角去!”庄书兰带着三分厌恶下拉着眼皮。

  最近飘姨愁眉苦脸,细打听之下原来这京城里又新开了一家青楼,里面有个琴棋书画、待词歇舞样样在行的头牌,一下子红透了京城半边天。而醉春宛,在花如玉离去后,生意也渐渐地淡了下来。

  “唉,当初真不该放如玉离去,新的台柱还没有培养成,这根顶梁柱就没了,醉春宛也没有明天了。”飘姨又开始“想当初了”。

  没有明天更好了!按着庄书兰的想法,就得把醉春宛关闭了,改行做其他的生意,偏偏飘姨舍不得,也就这样一直拖着。

  “别这样不乐观嘛,我瞧着这新进来的那个叫婵儿的丫头就不错,好好培养将来肯定比花如玉更有成就。”庄书兰懒懒地安慰着,“而且有我这个金牌军师帮你出谋划策,醉春宛想倒闭也难!”

  “说大话也不怕塞牙!”飘姨没好气地笑着,“我可是睁大眼睛看着喔!”

  “飘姨不信我?”

  “信!”飘姨应付地和着。

  “一看就知道是应付我的话,根本不是出自真心的。”庄书兰厥嘴做娇,佯装生气。

  “好啦!”飘姨也乐了,喜欢庄书兰这种亲近,温和地点了点庄书兰的头,“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跟我耍这种小脾气!真是长不大的小孩子!”

  提起这个,庄书兰心里就有一种小小的悲凉,按着她现代人的思想,她才十八九岁而已,顶多就是一刚上大学的新生,可实际里呢,她已经是两孩子的妈了,虽然还有一个正在肚子里。“本来就还是小孩子嘛!”庄书兰暗暗地嘀咕着。

  “姨,这曲子古朴中带了几分后现代,风格虽与时下流行的有所差异,但还是有几许共同之处,而最重要的就是我要用它的独特之处来吸引人,这就跟人吃饭一样,平日里吃愤了山珍海味,偶而来一碟青菜米粥更能引得你味口大开喔!”庄书兰把话扯回了正题。

  “你这样说我也明白!”飘姨点头赞许,又带几分求知地问,“什么是后现代?”

  呃……怎么说了个现代词了?这玩意儿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的啊!“呵呵,管它什么后现代还是前古代的,重要的是,飘姨也同意了我刚才的说法,对吧!”庄书兰含糊不清地糊弄着把飘姨注意点转开。

  “嗯,你的话虽不错,可我还是觉得这样做有些冒险。”飘姨保守地做了否定判定,“这曲子唱出来的效果如何?”

  庄书兰一听,一下子就软趴到了桌上——  看来飘姨还是不信自己啊!唉,这也不怨她,谁叫以往自己都没给飘姨留下好的音乐细胞的印象呢?

  撑起身子环视四周,确认这附近除了已经去见周公的店家外,就只有【炫|书|网】她与飘姨时才带着无可条何的语气说:“这样吧,我清唱一遍给您听,如果您觉得能入您的耳呢,您就拿回去与醉春宛的乐师研究,如果不行,那醉春宛的事我也无能为力了。”

  唉,改革路上受阻是必然的,不过飘姨老是这样犹豫不决的,这样不行那样不行的,庄书兰也快被她磨烦了。

  “檀色点唇,额间用鸳鸯黄淡淡的抹,铜镜里岁月的轮廓……”(范逸臣,醉青楼)

  具体说来,就是一首描写青楼女子心态的待,这正是符合了一些文人儒士对青楼女子的一种怜悯的心态,自然就更能合他们的爱好了。

  庄书兰自小在青楼混,冷眼瞧着青楼女子风尘一生,最后黄花落地时的苍凉,倒有几分感慨同情了,因而不知不觉中揉入了几分情绪在曲中,那股淡淡的哀怨也散发出来。

  飘姨听着,微微轻叹,谁说庄书兰不精通音律的?若她愿意,只怕花如玉也未必有她的三分之一才能!

  “没料着,我竟然在这个世界的有生之年能听到不属于这时代的曲调!”

  轻轻的女子叹息带着复杂的情绪传来,生硬硬地打断了庄书兰的清唱,也让庄书兰心中一悸,身子忽地僵硬起来。

  寻声而望,竟是一中年女子缓缓而向她而行来。

  她很美,真的!庄书兰在心底赞叹着,虽然这女人已是中年,但依旧风华绝世,特别是全身上下而透露出来的气派,雍容华贵,就那么缓缓地走着就有着一股高不可犯的气势,可奇怪的是,她又给人以一种宁静自然的安定,好像你遇到一精稀世的精宝只能远观偏它又极力地吸引着你去亲近。就是这种气质,让这个并不算是上等姿色甚至连青姨也比不上的女人,比青姨更有气度,举手投足间所带给人的感观更是青姨所不能比拟的!

  “你……”她在庄书兰的面前驻足,定定地瞧着庄书兰,半晌,只约约地说了这么一个字。

  庄书兰微微一笑,以示友好,却不主动提及什么,面对面与她相峙。

  飘姨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这两个一年少一成熟的女子相对而立,两人脸上均带着三分笑意,目光落在对方的身上,似乎她们要从对方的身上盯出什么来一样。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曲子应该是某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歌手所唱的。”她浅笑着,语气里没有试探也没有疑惑,淡淡的肯定着。

  “是的。”庄书兰也不迟疑,只是,脑中的猜测让她的心跳加速,她没料着,在这个时代里,竟会遇着老乡!“我盗版了他人的劳动成果,还好这里没有打击盗版的打非组,否则我可是罪人了。”微微地自我调笑,让自己的心绪能平静下来,忍下心中想尖叫的冲动。

  “呵呵!”她轻笑出声,眼眸微垂,似乎是回忆了什么一样,再抬眸,眼角的笑意十足,伸出古手,“所以,我们应该是很有像了。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子吧:你好,我在这边叫杜晓月,很高兴能在他乡遇故人。”

  “你好,我在这边叫庄书兰,我也很高兴能遇到你。”庄书兰亦伸出古手,握住了这个叫杜晓月的女子的手,猛然间,眼角微湿了,内心深处,有一种缺陷正慢慢地填满。

  尽管在这里生活了数十年,尽管在这里有家有室有儿有女,可心里真正的根,还是在那边,那边,才是灵魂深处最为真挚的眷恋!

  “拥抱一个吧!”杜晓月提认,指尖轻颤着划过庄书兰的手心,扬着笑,“虽然是第一次见面,这样的要求有些失礼,但……你可以当作是街头上的抱抱团吧。”

  庄书兰凝咽地点头,毫不犹豫地与杜晓月来了个温暖的big拥抱。

  “真的没想到,没想到竟然还有与我一样的人,我以为……在这个世界里只有【炫|书|网】我一个孤独的灵魂,原来在海的另一边竟然还有一个你!”杜晓月语气微咽。

  庄书兰已经无法说话,只是点头,泪却流个不停,数十年来从未因自己是另一个世界的一缕孤魂而流泪,在这一刻却忽不住了。

  飘姨不明白她们明明是刚认识的人,怎么听她们说话像是认识了一世一样!更是第一次看到庄书兰这种失态。

  当两人的情绪都平稳下来时,庄书兰接着杜晓月坐了下来,又忽不住上下打量起她来:“你……你来这里多少年了?”

  “已经很久了,二十多快近三十了吧!”淡淡的语气里透着几许悲伤,微微抬眸苦笑着问,“你呢?应该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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