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侧门处,远远便看见一个侧门守卫和一个青衣男子在争论着什么。
瞧那背影,那青衫男子不是王七又是谁?
子卿一个箭步奔上,耳边听到那守卫要求她去总管处要批文才可放行,她却说只出去一会,让他通融一下,只出去一会?是吗?真的吗?
原来是你3
子卿一个箭步奔上,耳边听到那守卫要求她去总管处要批文才可放行,她却说只出去一会,让他通融一下,只出去一会?是吗?真的吗?
“王七,你真的只要离开一会儿吗?”
子卿冰冷的声音在丽纱身后响起,丽纱愣了一下,心道不妙,也不管那守卫拦她,撒丫子就跑。
可她怎能再跑出那子卿手心,没跑两步,她被他一把捞起扛在了肩上。
胃中一阵翻腾,天杀的,为什么都要这么扛她。
“放开我,王八蛋”
王八蛋?这三个字真真是熟悉得不得了,子卿嘴角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几个跳跃消失在前房他寝房的路上。
高总管一阵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王爷为什么对一个男人这般?难不成下人们传言他不近女色竟是有这样的嗜好?
贵公公却是一脸的欣慰,那个天下唯一敢骂她王八蛋的女人终于回来了。
她被丢到了床上,他随之覆上她的身,压住她乱动的手脚,他恶狠狠的瞪着她“在你眼里,我难道是毒蛇猛兽?为何要一直逃,为何?”
她亦恶狠狠的回瞪他“是,你在我眼里,不仅是毒蛇猛兽,你还是我生命的终结者,我为了活下去,只能这样选择,难不成我要向你其它的奴才一样,说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这一通狗屁话么?”
“在我身边,就这样痛苦?痛苦到你想到了死?”
“是,很痛苦,痛不欲生,我唯有离开,方能正常呼吸。”她的眼角滑下那滴滴微凉,直直隐入鬓角。
子卿伸手撕下她的小胡子,放下她的发髻,从前的那个丽纱,又在他的眼前,他低吼“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身边,你丽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说罢,他低头重重的吻上他,狠然吸吮着她口中的甘甜,多久没有尝到这样的味道,天知道他有多想念。
她无力反抗,亦不愿反抗,然若要死,不如再风流一次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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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力反抗,亦不愿反抗,然若要死,不如再风流一次再死。
在沉重的呼吸中纠缠,他们尽情释放自已,身体的思念,心灵的想念,甚至是对对方的怨念,她身上红紫斑块随处可见,他背上条条血痕清晰分明。
终于,他从她身上翻身而下,她拉过被子将自已裹起,转身背对着他。
看着她的后脑勺,那凌乱的黑发,他道“别走了,可好?”
丽纱扭过身,那漆黑的眸子闪着复杂的光。“俞子卿,你心里到底都装着什么?为何要装出这样的深情?”
“装?我对你的深情,你认为是装?你,你这女,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是不是铁石而成。”
“既是如此,你当初为何要至我于死地,而此时地又求我不要离开?你是双面人吗?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子卿大惊,不顾那赤祼之身跳了起来,“你说什么?我将你至于死地?你在胡说些什么?”
丽纱微讶“你自已下的旨,你难道不知道?逃宫之妃,与江湖人士通达私情,令皇室蒙羞,责令杀无赦,悬赏十万黄金取其首级,这些,不都是出自你的圣笔么?”
“这,这是谁说的?我从未下过这样的圣旨,造遥,分明是有人在背后造遥,为了你,我无心帝位,江山拱手相让,你却为何这样轻信旁人。”
丽纱也跳起身“这么说,你真真没下过这道圣旨?”
“绝计没有,你若不信,可以问问贵公公,也可以问问王府之中其它人,看大家有没有听过这等风言风语,这很明显是有人暗地搞鬼,拆你我情份。”
丽纱有些傻眼,这么说,一切都是误会?那么,是谁故意让她陷入这误会的漩涡?
“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子卿追问
“并不是谁告诉我,而我看到贴于墙上的告示,上面还盖着官府的印章”
“当时你和谁在一起?”
“子墨,一年前,我全身经脉被莫秋魂封住,是子墨将我从他父子二人手中救出,后得高人指点,黄都城内有一名医,可解我这穴道,便带着我去了黄都城,就是在那黄都城内看到这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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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垂头良思,复同时抬头道“是子墨”
子卿点头“没错,就是子墨,他先是伪造了告示,再以亲王的身份上官府要了大印一盖,这告示在旁人眼里,便由假成真”
丽纱皱眉不吭声,子卿偷瞧了她一眼,装做漫不经心的说“子墨这般煞费苦心,为得就是得到你,当时你对我心灰意冷,正是他的好时机,现下他登上皇位,为何尚不是他的皇后?”
丽纱抬头狠狠白他一眼,堵气道“是啊,我觉着纳闷,怎么我还不是皇后呢?我等下就去皇宫找他,找他问个明白”
子卿信以为真,急忙将光着身子的她扑倒,道“不,不许走,不许离开我,不许。”
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她的眼眸再度湿润,原来,一切都是误会,一切都是子墨使的计,整整一年,她活在伤心痛苦之中,他又何尝不是,还为此丢了皇位。
“如今,你不再是皇帝,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你怪我么?”
他低手吻去她晶莹的泪珠,痴痴的笑道“不怪,一点也不,若不是你,我怎能逃脱那皇宫的牢笼,若不是你,我怎能体会到人间至深至痛的爱情,原来,想念一个人,真的可以撕心裂肺,今生,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是不是皇上,是不是王爷,都无所谓,我只要你。”
这些她一直认为极度肉麻的情话,今天竟是这般的顺耳,她好喜欢听,好喜欢,奇迹般,她的心口竟然没有丝毫的疼痛感,是因为她的心结已解了吗?
她主动送上香吻,再也没有怨愤,只有那默默深情。
间隙间,他问,我已不是那皇帝,我已离开那皇宫,更不会留恋那佳丽三千,丽纱,我以我,俞子卿的名义,正式再次向你求婚,应否?
丽纱焉然,道,看来你尚是王爷的份上,便勉强应下,只是,这王府之中,王妃只有一个,再无其它,可好?
子卿惊喜“雀”跃,喘息之间连声道好,有你,便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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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莹莹听得消息,称王爷捉了一名男子进房,还时不时传出淫声艳语。
她听后不异五雷轰顶,她的夫君,竟然,竟然。。。
她火急火燎的领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差人冲到了子卿的寝房之外,不单是她,太后也闻风而来。
“莹莹,你带这些人想做什么?”
方莹莹咬了咬牙,恨恨道“我要打断那勾引王爷之人的狗腿。”
太后瞪了她一眼,怪她说话没大没小,没分没寸,可她此时心里着急儿子,不会真如传言中所说转了性吧?
室内的两人累极本已睡下,门口的嘈杂声愣是将他们吵醒。
丽纱心想必是刚刚他那举动惊动了府中上下,如今,误会即开,是该她出面了。
她起身穿戴,依旧是那男装,头发却是放下,小胡子亦找不到踪影,揽镜自照,依然是曾经那玉人儿。
门打开,子卿黑着脸走了出来“何事喧闹?”
方莹莹不理他,伸长脖子朝里瞧,一眼便瞧见那凌乱的床铺,胸口一股闷气上蹿,正欲出声,丽纱缓步而出。
方莹莹怎会不识得她,她就算是化成了灰,她方莹莹也能认得,原来是她。
“原来是你,没想到你还有脸回来见王爷”
子卿怒斥,“休得无礼,还不快见过王妃”
方莹莹朝身边的丫环丢了一个眼色,丫头微点头,悄悄转身离开。
“王妃?她算什么王妃?我才是皇上御赐王妃。”
“来人,备纸墨,本王要休了这惹人厌的乌鸦”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下人们个个暗自欢喜,这女人要是离开了王府,他们肉都要多长几斤。
太后拦下了子卿,如今不比当初,他可不能再任意妄为,这方莹莹确是当今皇上所赐,他又怎能说休就休,若是子墨抓着他这个把柄,又要将他定罪,那可如何是好。
丽纱走到方莹莹身边,扬手抽她一个耳光,怒道“若想继续在这王府中过好日子,就请你将这脾气收敛些,否则,休怪我手不无情。”放狠话嘛,谁不会?
臣妇?臣妾?
丽纱走到方莹莹身边,扬手抽她一个耳光,怒道“若想继续在这王府中过好日子,就请你将这脾气收敛些,否则,休怪我手不无情。”放狠话嘛,谁不会?
这一巴掌打得也是极为讲究,无论是力道上还是响亮程度上,她都极有分寸,这一扬起来,打下去,势子挺大,五指张开,可力道却极轻,故,声音很响,其实并不会很疼,说来,她也不愿将这样一个花容月貌的小妞的脸颊给打肿了,只是稍微给她点颜色瞧瞧。
可只是这样,方莹莹之前在这府中建力起的威信便瞬间荡然无存。
“你,你竟敢打我?我可是当今皇上御赐的王妃,你连我都敢打,我,我,我到皇上那告你去”她其实很想还手,可又不敢,一来是怕子卿,二来她自知不是这丽纱的对手,便只好将子墨搬出来吓吓她。
丽纱又岂会怕她这等伎俩,不过,这真不能让她去将子墨找来,不然她怕是有麻烦,再说,她现跟本不想见到他,就因为他的自私,白白害她和子卿吃了这许多的苦头。
“不用去,朕已经来了”
子墨那熟悉的声音传来,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当然,方莹莹除外。
丽纱一下就结巴了,这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你,你,你不是在帝都?怎的。。。”
子墨脸上依旧是那冷漠之色,可他看着丽纱的眼神却是极为复杂,这个女人,他为了她,愿意抛开一切,这样,他得不到她,所以,他又为了她,夺了一切,就算被天下人怒骂耻笑也在所不惜。
“怎么,朕在什么地方,也要同你报备么?”
丽纱很不习惯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的子墨,她虽不惧他,可她身边还有子卿,她不能因为自已而连累了子卿。
她同其它人一样跪下“臣妇丽纱,参见皇上。”
臣妇?真是可笑,她在他面前竟自称臣妇?她是在挑战他的忍耐低限么?丽纱,朕一定会让你在朕面前自称臣妾。
臣妇?臣妾?
臣妇?真是可笑,她在他面前竟自称臣妇?她是在挑战他的忍耐低限么?丽纱,朕一定会让你在朕面前自称臣妾。
“平身”
子卿伸手搭了丽纱手臂,扶她起来。
子卿将丽纱拉至身边,探手环细腰,意为宣示主权,此举虽然幼稚,可丽纱心头仍旧暖哄哄“皇上,不知此时光临寒舍,有何要事。”
“朕前来捉拿逆党”
“逆党?本王府中何来逆党?”
子墨俊眉轻挑,那双目却是直直望着丽纱“朕说有逆党,那就有逆党,来人,将一干人等,通通打入大牢。”
霎时间,王府之中一遍混乱,太后的求情亦不奏效,丽纱和子卿心里明白他这样做的目的。
最终,他们终是被关进了大牢,丽纱和子卿分别关进了单独的牢间,子卿最后一句是:丽纱,无论他出什么条件,都不要答应,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
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丽纱反复嚼着这句话,她又何尝不是,她的生命里,没有他,便等于原本正常的人突然变成了色盲,一切都失去了光彩。
深夜,牢中阴风阵阵,凉意沁心,牢中那简易的床铺上铺着厚厚的锦被,如此厚待,不知是否一律公平的对待王府中其它之人。
她窝在锦被之中,冰冷的身体渐渐温暖,身心累极,迷糊间,感觉似有人影在身前晃动,她撑开沉重的眼皮,却见床前立着的人,不是子墨又是那个?
顿时睡意全消,她跳起身下床。
“俞子墨,你苦心积虑的做这么许多,究竟要如何?”
子墨那布满红血丝的双眸,紧紧盯视着丽纱,一字一句道“你,我要你,如今我是皇帝,你,丽纱,就是我的皇后”
丽纱冷笑“俞子墨,当初我离开这冰冷的皇宫,我以为,自由比爱情重要,我选择了自由,放弃了我和子卿之间的情份,后来,当我渐渐明白,我要的不单单中那自由,我还要有一个人陪我一起自由,可子卿他是皇帝,他肩负天下,他给不了我这些,而如今,你说你做了皇帝,要我做皇后,不觉得可笑吗?”
臣妇?臣妾?
子墨急切拉住她的手,道“丽纱,只要你愿意,我愿放下这江山,我愿意伴你过那游历江湖的日子,可好?”
丽纱将他握住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一字一句道“重点不在于自由,亦不在于两个人的自由,重点是,谁和谁一起自由。”
子墨眼眸迅速蒙上一层寒雾,他收回自已紧握着她的手,负手而立,双拳紧握,指关节已然泛白,他咬牙切齿道“难道,曾经你对我的感情都是虚情假意?”
“子墨,我曾经对你动心过,真心的动心,可当我得你跌落悬崖,我苦苦寻了你数天,我以为,你从此就在我的生命中消失,这那个时候,是我人生的低谷,是子卿陪我走过,他给我他无限的爱,他感动了我,他打动了我,他走进了我的心,如今,他完全占据了我的心,已经没有一丝的空隙可以容纳他人,你可以怪我移情别恋,我接受,便我和子卿的感情,是坚不可催。”
“是吗?坚不可催吗?如果我以他的性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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