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一个容貌之上远胜自己的人,司徒凌霄脸上虽然挂着淡淡的笑容,心里头却是非常大不高兴。
“清歌弟弟,你来得正好,你的琴……”司徒月玫眼见正主儿到了,也顾不得伤势,直接从拼命护着琴的司徒凌钦怀中取下了乌琴,想要还给舞清歌却被她一声打断了她的话语。
“月玫姐姐有伤在身,还是先调息一番,至于琴的事情”舞清歌微微顿了顿道:“我自会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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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卷好大的名头①
舞清歌朝司徒月玫露出一丝淡淡安慰笑意,回过头是,脸上的笑意已经敛去,望想司徒凌霄之时,脸上却已经罩上了一层寒霜。
对于那个准备对司徒凌钦作出如此肆无忌惮的攻击的年轻男子,更是用着毫无温度的视线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让那人莫来由的打了个冷战。
舞清歌虽然不知道眼前站着的人就是司徒凌霄却并不代表姚苏平不知道,只见他走到舞清歌耳边轻声说了句:“此人便是司徒凌霄,司徒家最有望继承家主之位的子孙。”
司徒凌霄,司徒家的长子,未来帝继承者,真是好大的名头。
舞清歌在心底冷笑一声,若是这边是未来司徒家的掌权者,她完全可以预见司徒家的毁灭。连自己妹妹都不放过的人,往后还能有什么发展。这种强取豪夺的性子,还不知哪日会给自己甚至整个家族惹来灭顶之灾。
虽然他天赋的确不错却不代表可以掌管整个家族,若司徒闇真的选了他作为继承者,那她也就不得不说,司徒闇的眼光也不过尔尔。
“司徒凌霄,我不管你以后能不能继承司徒家家族的地位,但是有一点或许你不知道,若想动我的东西,你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不知道阁下可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吗?”舞清歌淡淡的笑了,只是那笑容中没有一丝的温度,是那么的冷。
“哼,好大的口气。凭你也想让我付出代价,怕是怕届时要付出代价的人是你。”司徒凌霄丝毫没有被舞清歌的威胁吓到,反倒是出口反驳,话语中满是不屑。
“那好哇,就看看谁人最后棋高一着,兑现自己之前所说的一切。”
“你们几个还不给我上。”司徒凌霄朝身后的五个人喊道,却见他们互相对望了一眼,却并未冲向前,反倒是其中一位青年走到司徒凌霄耳边低语了几句,将视线投向对面姚苏平与司徒月玫身上,暗示他自己这方实力不足,不宜莽撞行事。
第10卷好大的名头②
司徒凌霄也是因为气愤方才一时忘了司徒月玫可没有失去战斗能力,即便姚苏平不插手此事,他也占不到便宜。
正当司徒凌霄为了面子犹豫着该不该就这样离开之时,却听门口处传来脚步声,回头望去之时,竟是君无溯与君臣恩二人。
司徒凌霄望着突然出现的二人,微微一愣,而对方显然也因为没想到会看见这一面,也随之停下脚步。
“舞公子真是巧呀,这都能撞见你,你来取琴?”君臣恩说着扫了一眼一旁受伤的司徒月玫,又看了眼司徒凌霄,心中怎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是世子以及王爷,失敬失敬。”舞清歌拱了拱手道。反正今日有他们二人在此,无论是否插手此事,这司徒凌霄是没法闹起来。
毕竟,他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家族子弟,还算不得家主,即便是家主也是依附皇室而生,对于皇室成员自然不能怠慢。
君臣恩见舞清歌如此态度,怎会不知她心中打算,也不急着离开,反倒是将君无溯也一同拉入了院子内,似乎想在此逗留片刻,做一回客人。
司徒月玫心里透着明白,也不多言,压制着略显翻腾的气血入了屋内,准备为三人冲泡一些茶水。原本这杨雪楼中也有两个丫鬟,早在司徒凌霄前来闹事之前就已经离去办事,最快也要下午申时方能归来。
这会楼中无人招呼,身为主人的她也只能亲自动手,泡了三杯茶端到已经落座在园中那处石桌前端三人跟前,一一奉上。
“没有什么好茶,还望三位不要见怪。”应该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此时的司徒月玫的一举一动中少了平时的那份乖张妩媚的强势风格,反倒是多了几分娇柔温婉,不由令人眼前一亮。
“无碍。”君无溯开了口,端起茶杯轻茗了口放下,也不多言。
“茶叶虽然一般,但是月玫小姐泡茶的技术却不错。”君臣恩放下茶杯,微微点了点头道。
“还行。”舞清歌轻轻放下茶杯说道,完全无视一旁的司徒凌霄等人。
第10卷将计就计①
眼见这四人一脸淡定的喝着茶,直接将一旁的司徒凌霄冷落在一旁,让他只能气在心里,却又只能憋着,发不出来。
想要上前攀个关系,却见二位根本就不想搭理他,更是让他拉不下这个脸,最终只能生着闷气离开了杨雪楼。
见司徒凌霄灰溜溜的走了,君臣恩也知道这里没有自己的事情。不等他起身,君无溯就已经起身离去,望着已然先行一步的君无溯,君臣恩也只能尴尬的一笑,带着一分歉意的说道:“他就着脾气,请莫要见怪。”
“岂敢。”舞清歌望着君臣恩的尴尬申请以及略显笨拙的道歉,轻笑着说道。
“那就先告辞了。”
“不送。”舞清歌起身摆了摆手,就如同她说的那般,不送。
君臣恩也没想过舞清歌会如此说,只能摸摸鼻子,快步追赶先行离去的君无溯的身影。
待到二人离去后,却见一旁的姚苏平突然松了口气的嘀咕道:“总算是都走了。”说着还不忘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示刚才他吓得不轻。
“姚苏平,你就这般胆子?”舞清歌白了姚苏平一眼,对于他刚才的表现颇不满意。
“哎哟,我的大少爷,你还想我怎样呀。我不过是一个渺小的存在,谁也得罪不起呀。”姚苏平脸色一垮,满是委屈的说道。
“那你不会攀攀关系,怎么着对方也是王爷是世子的身份,虽然比不得当今皇上,却也算是权势中处于高位的存在,巴结好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舞清歌走到凌钦的身边,将他抱坐在腿上,为他将之前被打时积聚在体内的淤血打散,还不忘调侃姚苏平几句。
“别,千万别。我还想自在的活下去,可没兴趣卷入那些权利的纷争中,那样只会死的更早。即便不死,给你一个重担,压都会把你压垮了。”姚苏平忙摆手拒绝,表明自己的立场只是相当一个普通人,不想搞特殊,反倒是让舞清歌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第10卷将计就计②
姚苏平这种不为名利者,还一个劲的撇清所有能够与权利扯上关系,就是为了不想卷入黑暗血腥的争斗中,只想当个平凡人。若是出生在普通百姓家中,或者还不足为奇,可他好歹也是名门望族的子孙,能够做到如此,也算是一种明哲保身的方法。
“那你为何偏偏与我走得那么近,就不怕我也是某个大势力,或者比皇帝更加厉害,得罪不起的人物?”舞清歌处理完司徒凌钦的伤势之后,笑问道。
“呃……”对于舞清歌所说的这点姚苏平反倒是没想到,现如今被她如此提醒,反倒是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见姚苏平如此,舞清歌也不多言,留下一颗普通的疗伤药给司徒月玫之后,舞清歌也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皆是自己这把乌琴引起,想了想当日与那并非巅峰状态的北骆姮斗琴之时的胜利,恐怕诸多人都会认定是她的琴太好,以至于击败了北骆姮,却没想过,对方与自己比斗是否是在公平的状态下。以至于引起如此多的误会。
既然自己的虚歌能够引起司徒凌霄想要抢占的念头,却不知那些家中的长老们,是否也在动着这方面的脑筋。
若真如此,或许,借此好好搅一搅,倒是可是出了放出被逐流放时,几乎身无分文被下令离庄时的气。
有所决定之后的舞清歌略微琢磨一番后,觉得若想将局搅得更乱,这琴恐怕暂时不能收回来,唯有继续放在这里才能够发挥更好的作用。
舞清歌眼眸微微一转,计上心头。
“月玫姐姐,有件事情恐怕需要继续劳烦你。”舞清歌开口说道,眼中满是歉意。
司徒月玫何其聪慧,仅从只字片语中就明白她所求何事。只是,猜到是一回事,确定后又是另外一回事。
“清歌,你该不会还想将琴继续留在我这?难道,你就不怕下次有人来夺琴,我根本保不住它?”司徒月玫微微皱了皱眉头,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担忧。
第10卷这想象力,实在是①
“我也想拿走,可是,你觉得我一个大男人整天抱着琴成何体统。反正你本就是司徒家的人,除了今日那个胆大妄为的司徒凌霄之外,我猜也不会有人胆敢公然来你这夺琴。更何况,我还没离开这里。一旦你遇上无法应对的人,大可派人寻我过来,即便最后保不住,我也不会怨你。”
“这……”司徒月玫犹豫了,虽然她很喜欢这把琴,能够多留几天也没关系,就算只能看看亦无妨。一番犹豫过后,司徒月玫微微点了点头,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眼见司徒月玫应下此事,舞清歌也随之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只是,她从未想过,自己本想用琴搅乱琴灵山庄的布局,落入一旁的姚苏平眼中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只见此时的姚苏平望着舞清歌的眼神中满是敬佩,直至二人离开杨雪楼之后,姚苏平方才一把走上前,握着舞清歌的双手,两眼冒着星星的说道:“偶像,你真是我的偶像。”
“呃?”舞清歌被姚苏平的举止和话语弄得满头雾水,也没注意自己的手正被他紧握着。
“小歌,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司徒月玫这个俏寡妇?我就说嘛,你那把比琴灵山庄更好的琴怎么不交给我保管偏偏要给司徒月玫,原来你是早就对她有着非分之想。这也对嘛,怎么说这司徒月玫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能够拥有这样的女人,也是男人一大美事。我琢磨着你一定是乘着琴园混乱之际,早就想好法子,借此拉近你们之间的关系,至于司徒凌霄面前,你毫不让步也是为了树立一个高大威猛的形象,好让她对你心存感激之余忍不住被你的男子气概所征服,从而让她芳心暗许,这会更是利用让她保管琴为理由,以后也好多些名正言顺的理由寻她,对不对,对不对?”姚苏平越说越兴奋,那模样仿佛并非在阐述自己的想法,而是已经亲眼所见一般,一双眼睛更是瞪得老大,就差嘴角流下一滩口水了。
第10卷这想象力,实在是②
对于姚苏平如此 (炫)丰(书)富(网) 的想象力,舞清歌实在是无言以对了。原本挨不上边的事情,在他一番篡改下就成了泡妞的手段。此时的她已经不得不给这位仁兄写个服字里。
耐不住姚苏平一阵狂轰乱炸的问题,舞清歌只能随意的轻嗯一声,随后赶紧脱开他的魔爪,随便瞅准一个园子的入口扬长而去,根本不给姚苏平一个反应的机会,就已失了踪影。
事出突然,姚苏平也在愣了片刻之后,再度恢复那笑眯眯的模样,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被甩了。反正,大家住在同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着也会有下次机会的。
想至此,姚苏平的心情就变得格外好,看看时间还早,一个人怪无聊的,却正巧瞥见刚从一旁走过的熟人,忙漾着笑脸小跑着上前,一把搭在那正巧路过的中年人的肩膀上。
“王叔呀,这是去哪呀。”
“喲,是四公子呀,这会怎有空找我?”被唤作王叔的中年人有些意外地问道。
“其实也没啥,不过道出收集一些好玩的消息,自得其乐中,却没想到看到你就过来打声招呼。”
“原来如此。那不知道四公子今日得了什么消息,说来我听听,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王叔好奇的问道。
“也没什么,不过是我认的一位兄弟,对了,也就是昨日在琴园打败琴园大师傅那位,他叫舞清歌。我之前跟他去了月玫小姐的宅院。我告诉你呀,其实我这兄弟醉翁之意不在酒,当初将琴交给月玫小姐,其实是想要……”姚苏平可以压低声音叽里咕噜的在王叔的耳边说开了,听得王叔一个劲的点头。
“事情就是这样了。你可记住了,别告诉别人,我兄弟面薄。”
“晓得晓得。”王叔点了点头,却见姚苏平又看见某个熟人迎了上去。
“……”
“听说没,打败琴园大师傅的舞公子喜欢四小姐,为接近四小姐刻意留下琴,就为了多多接近四小姐……”
“听说没,舞公子为了喜欢四小姐,把大少爷打了……”
“听说没,为了四小姐,舞公子愿意用那把琴作为聘礼……”
“听说没……”不过片刻时间,诸如此类流言开始在庄内传开,而当事人舞清歌这会却毫不知情,反倒是被麻烦缠住了身。
第10卷这种货色,没兴趣①
“啊,不要!救命!”一声尖叫划破长空,瞬间引来一群在四周干活的仆人,却见一个女子衣衫不整的立在院子内,满脸泪水的与一个男子纠缠在一起,就在他们踏入院子之时,却听一声裂锦的声音响起,那女子的衣袖被硬生生撕下一片,满脸惊慌的跌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再反观那男子则是一脸阴沉的扫了眼手中的碎布,丢在了地上。如此情景落在因为呼救声而冲入的仆役眼中,自然就是成了眼前这男子心生色念,想要领入对方,结果对方不从还大声呼叫,以至于导致如今的状况。
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赶来的仆役们瞬间将人围了起来,给那差点受辱的丫鬟送来了完整的衣服,遮掩有些衣不蔽体的身子,怒视着罪魁祸首。
而此刻被人围起来当作禽兽般看待的舞清歌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本来她刚甩开姚苏平,正随意走走之时,却突然冒出一个丫鬟冲到自己的怀中,将自己的衣衫弄乱,抓着她不放,还喊救命。
事出突然,舞清歌即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也没来得及阻止那人的喊叫,仅是片刻就引来众多仆役,还撕了自己的衣袖,不着痕迹的塞入她手中,映照出一个险些被人凌辱的场面。
几个比较机灵懂得跑开去找能够管事的人来处理此事外,剩下的仆役都将舞清歌团团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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