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女琴师:舞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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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琴师:舞清歌-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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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过后,舞清歌不由轻叹一声,叹这命运的捉弄,叹这豪门世家子弟也有诸多顾虑,不敢轻易道出真情。

“正是因为有了汐颜妹妹的前车之鉴,我又怎敢让他们知道凌钦的身世,说不定一旦让长老们知道,他便成了第二个汐颜妹妹。若真如此,我还宁愿他像现在这般。”司徒月玫一脸凝重的说道。

在场之人对于司徒汐颜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但是司徒凌慕、苏恒以及姚苏平却并不知道她曾经被流放的事情。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凝重,谁也没有开口再说什么。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用膳时间。在杨雪楼内用过午膳之后,却没有人开口提出要离开先,就那样守在凌钦休息的房中,从初时的凝重,随之聊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不知不觉中却已是日落西山,片刻后就连满天星斗都已挂满天际,而此时,原本还在沉睡中的司徒凌钦也随之醒来。

舞清歌喂了一些容易吞食的食物让司徒凌钦吃下,一边运功为他更好的契合药性疗伤,一番折腾下来却已经是亥时将近。

姚苏平三人也不能继续留在杨雪楼中,毕竟这是女儿家的住所,便都回了古柯居,独独舞清歌一人留在此处照顾司徒凌钦。

摇曳的烛火微微晃动着,映照在舞清歌那张无暇的容颜上,看得司徒月玫有几分恍惚,心中那早已沉埋许久的疑惑不由在此问出了口。

“清歌弟弟,不知为何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倍感亲切,难不成我们以前见过吗?”

舞清歌微微抬眼望着司徒月玫,不由露齿一笑:“月玫姐姐,你都叫我清歌弟弟了,既然是弟弟自然姐姐一种亲切的感觉不是吗?”

第11卷暗月降临②

司徒月玫没想到舞清歌会用这个理由搪塞她,不由俏脸一般嗔道:“好你个小滑头,居然如此调侃姐姐,真是讨打。(

)”司徒月玫说着作势要打舞清歌,却没想到反倒是被舞清歌伸手一抱,直接滚入床榻之内,堪堪停在司徒凌钦的身旁,被舞清歌压在了剩下,一时香腮染赤,便要开口喝斥舞清歌这无礼的行径时,却瞥见她脸上满是凝重之色,不由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见她之前坐着的凳子上,此刻正摇晃着一枚闪动着寒光的一寸长钢针。

“这……”司徒月玫望着那枚闪烁着寒光的钢针,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嘘,护好凌钦,我出去会会那几位不速之客。”舞清歌一双眼眸始终盯着门口的方向,交代一声便闪身出去,留下司徒月玫一人想要上前去帮忙,又担心自己一旦离开,司徒凌钦会有危险,就只能小心翼翼将人护好,留在房内时刻注视着外头的动静。

刚踏出房门的舞清歌一眼就已看见院内立着三个人,一身黑衣装扮又在大半夜的跑出来,俨然不可能路过,再看这三人浑身散发出的气息阴沉而冰冷,不时扫向她的视线中是那种早已淡漠生命的冷漠,舞清歌知道这三人来历定然不凡,说不得便是某个组织的杀手,当然也可能是某些家族的死士,只是,她还未想到有哪个家族的死士胆敢在司徒家现身,也就先将这个可能性放在一旁。

“尔等何人,为何潜入司徒家别院,还出手伤人?”舞清歌问话之时,刻意将声音提高,想来这附近巡逻的侍卫足以听见她的声音,定会尽快的赶来,如此一来,也就用得着她亲自动手,就能够请这三位大胆的杀手离去。

只是,令舞清歌意外地却是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任何人到来,而那三个人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院内,俨然成了雕像一般。

这种怪异的现象令得舞清歌眉头深蹙,一个令她略显愤怒的想法在心中冒出。如此之久居然没有任何,即便此刻夜深,也正该是巡逻最密集的时候,没理由那么久还没人来。

第11卷暗月降临①

难道,这些人真的是司徒家的死士?

舞清歌脸色微微一沉,对于司徒家的死士也多少有些了解,也不问对方是何人,而是直接开口沉声问道:“尔等是司徒家哪级暗卫?”

舞清歌的询问如同一个掉落湖面的石子,激起圈圈涟漪,却见一直一动不动的三人突然将目光聚集在她身上,齐声说道:“暗月。”

听得暗月一字,舞清歌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暗月一出,血流成河,这句话她早已听说过,在这些暗月级的安危出动之时,绝对不会留下一个活口,而暗月级的暗卫有个特别的习惯,那便是一定要等到子时三刻方会开始行动,不过,在行动之前,他们喜欢享受猎物惊慌失措的模样。

至于想逃出去?可以,除非你能够打得过隐在暗中的三百多位暗月级暗卫的刺杀,大可以闯上一闯。

与其面对三百多隐在暗处的暗月级暗卫,她宁愿去对付眼前这三位,说不得还有一线生机。只是,司徒家的暗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了凌钦?不可能,这件事情她也是刚刚才知道而已,不可能那么快被司徒家的人知道,更何况,知道了也不可能派出暗月级别的暗卫赶尽杀绝。

若不是为了司徒凌钦,那还有谁呢?舞清歌脑海中突然飘过今日司徒月玫的异样,不由扫了一眼司徒月玫的房间,再度凝视着眼前这三人,心沉甸甸的。

“凌钦,你好好在这藏好,无论听见什么声音,千万不要出来知道吗?”始终不放心舞清歌一人面对外头的人,毕竟事情因她而起,没理由让舞清歌为她收拾善后。

“月玫姐姐,你呢?”司徒凌钦望着司徒月玫问道。

“姐姐要去出去帮忙,你乖乖的带着不要动,知道吗?”司徒月玫有些焦急的望了眼外头说道。

“我明白了。”司徒凌钦将身子收入小小的暗格内,任凭司徒月玫将暗格关上,放了几样遮挡的物品在前头后,方才将从那处暗格中取出的琴抱在怀中,出了房间。

第11卷暗月降临④

“清歌弟弟,你的琴。”司徒月玫直接将琴往舞清歌怀中一塞,从腰际取下了一直佩戴的鞭子,一脸严谨的望着眼前的三人,没有一丝放松。

接过自己的琴之后,舞清歌不由眼前一亮,直接揭开了装着虚歌的布套,一脸兴奋的抚摸着琴身。

今夜注定是一场大战,若是当初没有兴起将琴放在这里,恐怕她根本没有一丝把握能够胜过眼前三人。

兴许是舞清歌亮了手中琴的缘故,原本还一动不动的三人突然朝她手中的琴望来,居然就那么率先动了手。

“喝,休想碰琴。”司徒月玫不愧是司徒家中能够令小一辈的人所忌惮的人物,仅仅只是手中的鞭子便运用的如同灵蛇一般,指哪打哪,还夹带着咧咧破空之声。

虽然舞清歌也擅长使用远程武器,但是她的武器却并非鞭子,而是一条细长的红绳,那条红绳可并非普通的红绳,而是猎杀了一条足足百米的巨蛇,从巨蛇身上抽下的蛇筋,然后经过一些名匠的特别炼制方法,不但柔韧异常能够近攻远攻,最大的好处就是红绳内随时隐藏洞一万多枚细如毫毛的银针,一旦被这银针刺入体内,就会自动封住对方的内劲,让敌人暂时失去战斗的能力,给自己更好的选择。

不过,相较于这类的攻击若是对付一两个人高手或者一小群身手差劲的对手倒是不错,可是面对三个明显不属于自己的暗卫,舞清歌就没有这个把握。

得了乌琴虚歌的帮助,她自然能够以琴御敌,虽然还做不到当年虚那般琴音一拨就能够将一块大石伤了根基,一曲落下便是那大石化作飞灰之时,即便她此刻不如虚,但是却也不惧于眼前的三人。即便杀不死对方,逃走总是没有太大的问题。

舞清歌接着司徒月玫之前的鞭影,将琴抱在怀中,微微朝后退了一步,顺手将司徒月玫护在身后,而司徒月玫也不多言,收回鞭影的瞬间,立在舞清歌的身后暗自戒备着。

第11卷僵持,放人的条件①

那三人眼见夺琴被司徒月玫阻了一阻,没能得手,纷纷从伸手取出两把弯月形态的刀刃,组了一个小小的阵法,互相配合间朝着二人攻来。

舞清歌素手一拨,却听纷乱的琴声中夹杂着一丝诡异的波动朝三人攻来,令得是那人刀刃上微微一震,险些脱手。

一时的疏忽很快就被三人吸取了教训,虽然没想到多了一把琴之后,原本轻而易举就能够对付的对手突然之间变得有点棘手,却也没有令三人放在心底,毕竟,实力放在那里。

只要杀了司徒月玫,他们就算是完成任务,至于跟舞清歌纠缠也不过是为了那把琴。早在动手之前,就已经派人来翻找过,可惜没有找到琴在何处,如今现身也不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虚的琴技不愧是杀人的琴,虽然三人都比舞清歌修为高,但是面对三人的攻击,还要护着一个人,却也能斗个旗鼓相当,这就是极为难得。

一时之间谁人也奈何不了谁,更何况,此行的暗卫虽然是暗月级,却毕竟是家族中下了执行家法的命令,并没有说要杀了司徒月玫,最多也不过是废了她的武功,以及一双手。只可惜,此事二人并不知,即便是知道,司徒月玫也不会束手待毙,任人宰割,就更不要说舞清歌这个本就对司徒家没什么好感的人。

战局在僵持着,纷乱嘈杂的琴音不断响起,却依旧没有任何护卫赶来此处解围,二人都坚持了那么久,多少也有些力竭。

“放开我,放开我……”司徒凌钦的嗓音突然响起,却见一个与三人同样装扮的暗卫从屋内走了出来,手中还提着司徒凌钦还未痊愈的身子没,冷冷的望着打斗中的二人。

此人与眼前的三名暗卫虽然衣着相同,但是那人脸上却蒙着一块黑布,俨然是不想被二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不用猜都都可想而知,那张脸一定是她们中某个人相识的。

“司徒月玫,你若是乖乖让暗月执行家法,并且交出那把琴,发誓永不泄露今夜发生的一切,我就放了这个小子。”

第11卷僵持,放人的条件②

此时的司徒凌钦早已没机会佯装痴傻,满面的怒容已经泄露了太多,只不过那人却并未有任何的好奇,不过是将他当作人质威胁二人。

“放了他,我给你琴。反正你们司徒家要的不过是这把琴,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早在那人说出那句话之后,冰雪聪明的舞清歌就已经猜到司徒家为何要做这些事情,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得到虚歌而已。

更何况,她自信,对于虚歌这种比紫鹫灵识更强的琴,若是无法得到它的认可,即便是司徒家得了去又能有什么用处,也不过是废琴一把而已,只能作为摆设。

对于这点,她相信司徒家也清楚明白,之所以要它,还不过是为了那所谓的优越感作祟,哼,一个贪慕虚荣的家族,迟早也会因此而得到该有的报应。

或许是看见舞清歌已经停下攻击,满是不屑的模样,以及她之前的话,反倒是令得那位挟持着司徒凌钦的蒙面暗卫微微有了一些犹豫。

那人的身份似乎也有不简单,见他突然犹豫,就连之前围攻舞清歌的三人都停下了攻击立在了一旁。

片刻后,却见他人眸光微微闪动过后,化作坚定的神色,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抛向舞清歌,“服下这粒药丸后,直接将琴交给他们,我可以做主放过二人。”

望着眼前这个看不出任何药物成分的药丸,舞清歌略嫌犹豫的不知该不该吞服下。按理说,四年来跟随着紫阳学习了不少的药理知识,也曾经见过上万种药材,调配出不下百种的奇药,却偏偏对手中这颗小小的药丸看不出分毫。

不像毒药,更不可能是补药,服下去会有怎样的结果,连她也不懂。反倒是一旁的司徒月玫在看到这枚药之后,脸上露出一丝慌乱,抓着舞清歌握着药丸的手,喊道:“你不能吃,若是吃下去,你与虚歌从今往后就再也没有一丝契合的可能。”

“你只有一盏茶的时间考虑,过了这个时间,之前的一切就算不得数。”那人眼眸冷冷一扫司徒月玫,俨然对她道出药丸的功效颇为不满。

第11卷想拿琴,问过我没①

“我吃下它,你能够保证自己的诺言能够兑现?”舞清歌把玩着手中的药丸淡淡的问道。

“当然,只要你吃下,我可以保证放人,就算是对于司徒月玫的家法执行也可以取消。”那人眼中忽闪过一抹欣喜,却依旧平静的说道。

“好,希望你不会食言,否则,若你伤了他们二人中的一人,我就会让司徒家付出惨痛的代价。”舞清歌眸光微抬,投向那人,眼中是赤裸裸的威胁,随后一个伸手直接将药丸吞入口中,片刻之后,却感觉到头有些微微的刺痛,额际不由冒出一丝单薄的虚汗。

那人眼见舞清歌真的服下自己给的药丸,心中一喜,直接将手中的司徒凌钦轻轻一送,送回了房间,还不忘顺手点了他的穴道人,让他不至于出来瞎掺和。

“我将人放了,你还不快将琴给他们。”那人开口满催促道,却并未有亲自去拿的意思。

舞清歌头痛欲裂,虽然并没能让她失了意识,但是却极为难受,若是此刻斗起来,定是凶多吉少。

她答应对方之时,就已经预备好若是他们不遵守诺言,少不得只能用那招了,虽然有几分危险,却也能够跟对方弄得鱼死网破。

现如今见对方也没有反悔的意思,舞清歌方才醒悟自己是关系则乱,没想过,司徒月玫和凌钦,怎么也是司徒家的嫡系子孙,身为司徒家的死士自然没可能杀了人,最多也不过是重伤而已,只要人没死,大不了她去寻紫阳帮忙,总能够将人恢复了。

奈何此时醒悟依旧有些迟了,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将琴抛向了一旁的三人。

正当三人准备伸手接住抛来的乌琴之时,却见一道黑影飞掠而过,伸手将琴抱在怀中,轻巧的落在了舞清歌的跟前。

比舞清歌还要高出半个头的修长身影,仅仅只是那样一站,就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立在她的跟前,瞬间将她纳入他的保护之下,令她不由生气一丝安全感。

第11卷想拿琴,问过我没②

“想拿琴,问过我没?”一声带着几分不屑与冷漠的口吻从那人的口中吐出,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回荡在诺大的院子内,传入每个人的耳中,皆是不同的感受。

有人惊讶,有人胆怯,而舞清歌在听到那声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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