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冷哼一声:“想出去,门都没有。”继续低头开着锁。
占便宜
那侍卫冷哼一声:“想出去,门都没有。”继续低头开着锁。
妈的,没门我可以走窗户啊,再不然飞天入地呗!什么态度啊,靠!
“小哥,您这是要带我去哪啊?”温柔娇滴滴的嗓音再露出我招牌式可以让男人刮目相看的笑容(简称勾引,当然目的是为获得情报),不会是要把我贩卖到青楼去吧?我这么美,可不能被那些猪大头的男人糟蹋啊,呜,不要。
那侍卫淫笑着,“怎么着?独自在这里,寂寞了,想男人了不成。”他开好了锁,朝洞里走了进来。
妈的,想占我便宜,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不打听一下我是谁的弟子!
“小哥,人都是感性的动物,难道你不想吗?”手探向袖子间的银针,蓄势待发。
“哈哈,让爷陪你玩玩?”那淫毛小子扑了过来,我一针刺在他下身,痛得他呜呼哀哉,抱着家伙在地上滚了起来。
“告诉你,以后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哼!”趾高气昂地踏了出去。我算是看透了人善被人欺的道理,所以还是恶点为好。
才刚出门,就有二侍卫把我架了起来。我又踢腿又晃臂又大叫,可是二个‘铁面人’也没反应,好话说尽了也没用。
直到他们把我架到了清雅的房间,把我扔到了地上,我痛得叫了起来。抬头一看,看到那个死谷主嘲笑地看着在地上的我,还有清雅从容不为所动的表情,看我的眼神全是陌生。
“清雅,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吗?”我吼了起来,这个清雅原来是双面人啊,在翌面前卖乖,而今却又这样对我们。看来她很有心计啊,是故意博得翌的好感,然后说是他爹爹决定的事情她没办法选择,是这样吧?
清雅端着茶朝我走了过来,嘴上扬着轻蔑的笑容:“真不知道你哪点好?翌哥哥居然会看上你?我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我才配得上翌哥哥,你这个黄脸婆怎么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啊?翌哥哥一定是一时失了心智才会被你迷惑。相信我的温柔和乖巧,假以时日,翌哥哥一定会爱上我的。”说完,她抿了口茶。
吉时
我……
昨日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亏我还为她怜惜,没想她原来这才是她的心思啊?
人心如海深,难测啊。
“清雅,这才是你心里所想对吗?”我苦笑一番,凄凉地问道。
“否则你以为呢?”挑高了眉,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贱人!”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一杯茶水倒在了我头上,茶水顺着脸颊流下。
“小心你连说话的几乎都没有!”清雅放下狠话,我则不畏惧地瞪着她,她别过了脸,不面对我。
“好了好了,今日是你大喜日子。过了今日,把她赶出去就是了。”谷主拍了拍清雅的肩膀,退了出去。
等门关上,清雅马上蹲下来扶我:“如眉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才怪!我用力推开了她:“不用你在这里装好人!连清雅,我当你是朋友,对你感激涕零,没想到这才是真正的你啊。”
清雅面有难色地说道:“姐姐,对不起。”很小的声音。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冰释前嫌吗?你用那样的话侮辱我,用茶水淋我,更可恶的是你要强我的心上人,我恨你!
清雅站起了身,招呼着门外的丫鬟:“清风,明月进来给她穿伴娘服,马上就是吉时了!”
伴娘服?清雅你……
真狠啊,让我做你和翌的伴娘?
亲眼目睹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成亲,这是怎样一番滋味,恐怕比钻心比受剐还痛吧?
“连清雅,你这个小人!我恨你!”齿缝里迸出几个字,双眼充满恨意地瞪着她。
清雅吸了口气,一咬牙出了门。
我死活不穿那衣服,结果他们就使硬的,硬是将那红色的衣裳穿到了我的身上。
我为爱人做牵引?好一个清雅啊,你真是知道怎么折磨人的心啊。
~~
一番折腾,总算是把我给弄好了,把我打扮的那么漂亮干什么,神经病啊,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这个伴娘比新娘还漂亮,她的风头还不被我出光了?
被震撼了
红色的衣裳大小适中,包裹着我玲珑有致的身体,头发绾着,上面插满了琳琅满目的配饰品,脸上化着彩妆,曲眉丰颊,朱唇皓齿,胭脂水粉的描摹,更显得气质出众,女人永远有着女孩没有的风韵之美。我的皮肤这么粉嫩的,清雅居然说我是黄脸婆?切,什么眼光!
“吉时已到!”外面不知道谁喊了声,我就被她们推出了门外。
“喂,我是人,不是狗,赶什么赶啊?我自己会走。”……
我被她们带入大堂,堂上汇聚了些人,不过都是这谷里的,他们好象是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没有亲戚没有宾客,大概有三、四十人吧。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着喜洋洋的笑容,而我是一肚子的火啊,为什么不能像喷火恐龙那样啊,不然我把他这山谷烧个一干二净!
“带新郎,新娘进门!”尖利如刀的声音不用问也知道是出自喜娘之口,这些喜娘真是三八啊!
谷主在高堂上就坐着,乐呵呵笑着。
死老头,别把牙齿笑掉,看你下半生只能每天喝米粥。
顺着他的目光,我也将视线调转门口,只见盖着红盖头的清雅和翌缓步走来。
见到翌,他脸上面无表情,一眼就看到了在人群中的我,我穿的是红色的衣服,很显眼。
翌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他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啊?我提起脚正要奔出去,一把尖刀抵在我背后,警告的声音在耳边响着:“想死就走走看。”
咬着嘴唇望着翌,心中呼喊的都是翌的名字。
翌眼神十分复杂地盯着我,他的眉头邹得很深。
绿眸深幽幽的,装的全是无奈。黑眸空洞洞的,全是痛苦。
翌,我的翌,心被震撼了。那是种多么无助和心痛的眼神啊,若不是我他也不会武功全废啊?!我真的是个倒霉蛋!身边的跟着我的全部跟着倒霉,连翌也不能免其外。
荒唐
二个丫鬟扶着翌,他好象腿不能走。山谷里的人都知道谷主在逼婚,可是他们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清雅一定很得意吧!
心深深地痛了起来,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
声音嘶哑了,泪水干涸了。
他们张罗着,繁琐的礼仪过了后就是正式拜堂,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拜堂,我欲哭无泪。
“一拜天地。”翌被两丫鬟押着背给按了下去。
“二拜高堂。”……
“夫妻对——”那喜娘的嘴型已经成‘拜’型,这时,清雅一掀盖头喊道:“慢!”
所有人将目光注视着清雅,谷主也锁起了眉,再拜一拜就礼成了,她到底要干吗?
清雅跪在了谷主面前,全场一片哗然。
“清雅,你这是做什么?”谷主就了几分怒意,压抑着低沉的声音问道。
“爹爹,清雅求爹爹成全翌哥哥和如眉姐姐,让他们成亲吧!”清雅满脸泪痕,头磕在了地板上。
翌不可思议地张了张嘴,而我也是始料未及,原来……
这都是清雅的一番苦心啊!深深地被感动了,泪如山洪般爆发出来,清雅,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清雅,你真的好善良啊!如果翌能娶你真的是他的福气,不过翌是我最珍爱的,我不会让给你的。什么都可以让,惟独他不可以。
不过,真的好感谢你。
“荒唐!”谷主拍案而起,横着眉毛,脸色铁青。
“爹爹,女儿求你了!从小大到,第一次求你!”清雅颤抖着身子,哀求着。
“清雅,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谷主额上青筋暴凸,胸口也是上下厉害地起伏着。
“女儿知道!女儿爱翌哥哥!所以希望他幸福!女儿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去成全他!”
“不成!”不容反驳的语气,厅堂内所有人都嘘声。
“爹爹!”清雅霍然站起,从头发上拔了根银簪,刺在脖子上:“爹爹,若是不同意,那清雅就以死告慰我的爱情!”清雅决绝地说道。
成全
“不要,清雅!”我跑了过去,却被清雅制止住,她的簪子深入皮肤,殷殷红血顺着簪子流下:“姐姐,你不要过来。姐姐,我真的好羡慕你,翌哥哥那么爱你。在这个世上,有什么比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更幸福的事情呢?清雅努力了,可是翌哥哥眼中只有你。我没有办法将你从他心上除去,曾经想自私地留他在我身边,可是他从来都不会对我笑。和我在一起,他不会快乐,我得到他又能怎样呢?爱一个人,不是占有。只要看着他幸福,我才会幸福。”
晶莹的泪花滴滴落下,清雅哭着诉说着。
我摇着头,嘴中念着:“不要……不要……”爱一个人就要赔上自己的性命吗?这样我和翌一辈子也不会安心的啊!“清雅,别做傻事,你把簪子拿下来好吗?”泛滥的泪水擦也擦不完,这样一个妙龄少女就这样陨落吗?不,千万不要。
翌眼中似有愧疚,他以前对清雅真的很不友好,现在肯定也是被她感动了。
“清雅!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谷主吼着。
清雅转了身,面对着谷主:“爹爹,你为了我娘值得吗?”
“你!这是不同的!不能相提并论的!”谷主的眼睛红了。
“有什么不同。爹爹,娘为了她的爱人抱病而终。难道你还要这样的历史重演吗?清雅不要!”清雅咬着下唇,下唇泛着牙印。
“清雅,你也恨爹爹吗?爹爹爱你娘啊。”谷主老泪纵横,被清雅这么一说,往事也渐渐浮现在脑海中。……
“爹爹,你后悔过吗?”
谷主叹了口气,“清雅,爹爹就你一个女儿,你不能离开爹爹。”
“那爹爹答应我的请求好吗?”清雅乌黑的眼珠被泪水浸湿,她脸上有着不妥协。
谷主点了下头,沉重地说道:“希望你自己不要后悔。”
如获得释放,一抹了然的笑容浮现在清雅的脸上,她握簪子的手也松懈了,那沾着血滴的簪子落在地上,发出一丝丝响声。我跑过去,抱住了清雅,声音哽咽:“清雅,谢谢你!”我有千万个谢谢想和她说。
不分开
“姐姐,你一定要幸福哦。”清雅破涕为笑。
我满心激动,点下了头,我一定会幸福。
这样,新娘成了我,妆在哭化了,不过衣服什么的都还好。
虽然不能做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但是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因为我要嫁的人是翌,是我的爱人翌啊。
清雅给翌吃了药,翌才可以说话,他一把抱住了我。
“翌,放放,好多人呢。”我羞红了脸。
翌恋恋不舍的放开我,深情凝视着我:“如眉,我们再也不分开。”
恩,再也不分开,永远在一起。
我们开始拜堂,上次和轩辕焰拜堂拜一半,这次不会又……
呸呸,赶紧把这想法抛开。
心里喜滋滋的,因祸得福啊,没想到我们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成亲。
虽然没有心里准备,可是真的好开心。
行了二拜,就在夫妻对拜的时候,忽然一道人影摔在了大堂的门口,抬眼望去,那人却是——安远!
浑身的血,浑身的泥,无一处完好。
人命关天啊,哪还有心思接着拜堂?
我撇下翌朝安远奔了过去,摇撼着他的身体:“安远,你怎么了?安远,不要吓我啊,呜……”脸上都是深一道浅一道的伤口,手好象也断了,天那……
安远狼狈的不像一个人,翌也快速走了过来,“他怎么了?”
“呜……我不知道啊,他是不是从山崖上掉下来的啊?怎么会这么惨啊?呜……安远你好傻啊!”我没想到他会跟我跳崖啊,天,跳崖不是好玩玩的啊,为什么如此无视生命啊?!
“我们先带他回房间,帮他看看伤。”翌扶起了安远,在清雅的带领下进了房间。
我找了毛巾,为他清洗脸上的血垢,替他换下了身上破碎不堪的衣服。
清雅找来了谷主,谷主说安远的头部撞击到山崖的石块,重则脑瘫,轻则失忆。
老天一定要保佑他没事啊!不然我一辈子都还不起啊!
病情
“如眉,你累了一整天了,先回去休息吧。我来帮你守着他。”翌温柔地对我说。
我摇了摇头:“翌,他都是为我才这样的,我睡不着。你先去休息,我再这里陪着他。”眼珠一转不转地盯着他,他的头部被白色的胶带缠着,白色的胶带上沁出血来。
脸上几处伤口结痂,几处是新伤口,上了金疮药,血才止住。
手被木头固定着,心好疼啊,安远都是为我才弄成这样的,我于心不忍。
翌只是默默地呆在房间里,他也没心思睡觉了。
“翌,如果安远他脑瘫了,你愿意让我照顾他吗?”男人再大度也不会同意自己的妻子整天照顾着盼望一个曾经是情人的男人的吧?
“傻瓜!当然了!我会和你一起照顾他的!”翌将我揽到他怀里。
好感动……
翌,真的谢谢你!虽然我们没有成亲,可是在我的心里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三日,就这样过去了。
安远也昏迷了三日,他总是在说梦话。
“不要……”“如儿。”“……”等等。
梦里还记得我的名字,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在这样的等待中的第四天,安远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