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早已经脚软的夏侯萱儿才刚想开口道歉,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已经朝下被正压抑着暴怒中的男人压倒在自己的大腿上,跟着毫不留情的大掌已经狠狠地落在了她被迫翘起的PP上。
“啊……好痛……你干什么啊……住手……”本来是想道歉的,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就被他按在大腿上打PP,而且他的手劲一点都不小,痛得她顿时两眼泛红,挣扎着想推开他,奈何在盛怒中的男人力大无穷,决定要被她一个难忘的教训,强迫自己绝对不要手下留情。
“你也知道会痛的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他终于是肯开口了,但是声音却是沉怒的,落在她娇嫩PP上的手掌丝毫没有放轻力度。
“啊……痛死了……你放开我……呜……你放开我啦……”呜,他不疼她了吗?他平时连大声对她都没有,而这次却卯上了狠劲打着她的PP,她好可怜啊,刚刚才在死门关踏出来,现在却要承受掌大的酷刑。
“答应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听到她可怜兮兮的咽呜声,他有点心软了,但是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他不能再如此纵容她,否则说不定下次见到的就是一具令他心碎的尸体,此刻他只能压下心底里的心疼,狠狠地教训她。
“呜……你打我……我要回娘家……我不要你了……”他以前不是没打过她的PP,不过都就着力度打,这次他非但没有就着力度大,而且还一记比一记重,每一次都发出很大的脆响,似乎是想把她的屁股打开花,痛得她忍不住咽呜地哭出声来了。
“你……死到临头,你还不承认自己有错?”她的话让他气晕头了,她实在是不知好歹,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赶到,她现在估计都已经成了吃人熊的腹中物了。
“呜……我讨厌你……你欺负我……我不要你了……”他把她打得那么惨,他还要逼她认错,她偏不。
“你真的不认错?”夜辰风用力一咬牙,掌下更用力了。
☆、她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我就不认……你有种就打死我……呜……我恨死你了……”夏侯萱儿叫得声音都嘶哑了,就连脸色也开始渐渐发白,但是依然固执地让人抓狂。
“你……”夜辰风几乎被她气得吐血,真是不值得原谅。
“喂,小夜,你真是想打死她啊。”本来正在欣赏自己杰作的赵逸见夜辰风仿佛失去了理智似的,把夏侯萱儿的屁股往死里打,顿时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伸手握住了他的落在半空中的手掌说。
“你别拦住我,我说过我要给她一个难忘的教训。”深邃沉黑的眼眸里正盛怒地燃烧着两簇火焰。
“什么教训都够了。”难道他没发现她已经面色发白了,赵逸一手挡着他,另一只手趁他不备,把夏侯萱儿拉下来。
“她还死不悔改。”望着满脸泪水的苍白小脸,他也痛得心如刀割,他紧握着拳头放在身侧,强忍住要去安抚她的冲动,冷冷地说。
“她还只是个孩子,你这样做只会让她更加叛逆。”可怜的萱儿小宝贝,那泪眼汪汪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赵逸扶着她已经虚软得站不稳的身子,举起衣袖帮她擦干脸上的眼泪。
“她已经成年了。”看着她依靠在赵逸身上那弱不禁风般的脆弱,他真的很想把她抢回来,但是又担心自己一时火烧心,忍不住再次出手伤了她。
“她才十八岁,你比她大了差不多十年,你能要求她有多懂事?如果你是想找个成熟懂事的女人,你就不应该娶她。”十八岁的女孩,难道他还能要求她像一般的贵妇那种,整天弄花品茶,无所事事吗?
“赵逸,你再说一次试试?”深邃沉黑的眸子猛地被阴霾笼罩,放在侧身的双拳再度紧握,他最后的那一句话宛如挑衅般的惹怒了他。
“我说的是事实,她纵使有错,但是你也有错,就算外面的世界多危险,你也不能把她当成是你的金丝雀,她不是一只适合在笼子里呆着的金丝雀,你勒杀了她的自由,你不能怪她做出出格的事情。”他宠她并没有错,但是有些事情做得太过了,那就使得其反了。
“是吗?我勒杀了她的自由?她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难道我担心她的安危也不对吗?”冷硬的俊脸上出现了一抹迷惘的神情,望着她带着恨意地望着自己的眼神,他的心如被针刺,他们为什么会落得如斯田地,今天早上他们还很恩爱地道别的。
“如果知道死字怎么写,危险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赵逸感慨地说着,突然想到了那个同样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男人,明知道会随时丢掉性命,但是却依然义无反顾,每次都让他提心吊胆,但是却又无可奈何,他突然觉得他和夜辰风同病相怜。
“看着她去做危险的事情而不阻止,我做不到。”他怎么能?
“我知道这样很为难你,但是有些事情也别做得太过了,适当的自由空间是必须的,好了,在这里瞎扯什么呢,回去再说吧。”要他一下子接受这样的做法是有点困难的,不过再过一段时间,他应该会想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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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别的男人走了!
“萱儿,过来。”夜辰风紧抿着嘴唇,把手伸向她。
“小逸哥哥,我想跟你一起走。”无视眼前伸过来的手,夏侯萱儿把身体往赵逸的怀里靠,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了,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萱儿!!!”望着她旁若无人地躲进了赵逸的怀里,刚刚才平息的怒火再次飙起来了,锐利的双眸仿佛想杀人似的死死盯着赵逸,仿佛在说,他敢答应她,他就死定了。
“额!”赵逸的头皮顿时一阵发麻,寒毛全部都倒竖了起来,他刚才是不是说多了,祸从口出了?
“小逸哥哥,我现在不想看见他,你带我走嘛。”颤抖的小手抓住他的衣襟,苍白的小脸上犹带着泪痕,任是男人都没办法拒绝,更何况一向都怜香惜玉的赵逸。
“萱儿,不要再胡闹了,跟我回家,我不会再打你了。”眼看着自己的老婆都要跟别的男人跑了,他不得不放软了声音哄她。
“哼,我捅你一刀,再跟你说对不起,你会那么容易就原谅我吗?”她的屁股现在还火辣辣地痛,她才不要那么容易就原谅他,居然下那么重的手,而且还在外人的面前,让她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如果这样做,你就原谅了我的话。”夜辰风伸手在靴子上抽出了一把匕首,把它递到她的面前,面不改色地说。
“你疯了,小逸哥哥,你快带我离开这里,我不想再看见他了。”就算他怎么对她,她也绝对对他下不了手啊,他居然叫她用匕首插他,夏侯萱儿激动地扯着赵逸的衣服,忍不住有点竭斯底。
“小夜,你需要好好冷静一下,我会帮你照顾萱儿。”看来他们是一个比一个傻,赵逸为了稳住夏侯萱儿的情绪,只得顺从她的意思,把她先带走。
随着‘当’的一声响,夜辰风手中的匕首落地,望着赵逸扶着萱儿离开的背影,他顿时宛如斗败公鸡般狼狈。
难道他们真如所说的,年纪相差太大,有代沟了吗?他不应该跟她结婚?不,他一点都不后悔娶她了,也从来没想过要离婚,他绝对不会放开她的。
在听见汽车启动绝尘离去的声音之后,他才是迈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地走了出去,在他的背后跟着一抹宛如影子般的身影,那是雪雨。
“这回怎么办?我们好像帮倒忙了。”静悄悄地躲在一旁的一干人,忍不住要替他们夫妻担忧。
“以后我们见到大姐头千万不要说我们看到刚才她被她老公打屁股的事情,她会不好意思的。”她是很爱面子的,爆炸头叮嘱他们说。
“知道了,这种事情我们怎么会在她的面前说,不过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离婚。”干柴很担心地说。
“去你的,大姐头那么爱她老公,她怎么会跟他离婚?你别胡说。”想到他们可能会离婚,爆炸头的心里顿时颤了一下,随即仿佛想掩饰什么似的,大声地斥骂了他一句。
☆、你要跟暗门老大争女人?
“我又没有说他们一定会离婚,我只是担心而已,爆炸头,你干嘛那么激动。”干柴很无辜地说。
“笨蛋啊你,你这都不知道吗?爆炸头喜欢人家呗。”烈火伸手敲了干柴一记爆栗没好气地说,他都已经做得那么出位了,他还问,真是该打。
“什么?爆炸头,你不是吧,你活得不耐烦了,你要跟暗门的老大争女人?”就算他有十条命都不够死,后知后觉的干柴立即大惊小叫地地望着他。
“艹,你有病是不是?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暗门的老大争女人了?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打得三个月下不了床?”本来心情不好的爆炸头,被他在痛脚上踩了一记,顿时忍不住发火了。
“爆炸头,你别生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干柴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心直口快的,你别跟他计较。”至诚和烈火赶紧上前把他拉住,免得他一时怒火起来,真的要打架。
“什么嘛,我刚才说错什么……唔……”干柴还想继续说下去,另外两名少年赶紧上前,一人拉住他,一人伸手捂着他的嘴巴,往外面拉着走说:“你最好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他们都已经走了,我们也快点走吧。”
“以后谁要是再提起这件事情,就别怪我不顾兄弟情义。”他被人说没所谓,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能传入夏侯萱儿的耳朵里,否则他们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爆炸头凶狠地对着面前几个人的背影大声吼。
“知道了,以后只要你不提起来,我们连半个字都不说,这样行了吧。”他觊觎暗门老大的女人,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传出去的,否则他什么时候被人沉尸江底都不知道,他们也不想他死的。
“好了,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了,对了,我们这次来是要找方美嘉的,人都还没找到,我们就要回去了吗?”猛然想起他们还有事情要做。
“现在大姐头都已经不在这里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问问她再作打算?”干柴稳重地说。
“不行,我们那么辛苦来到这里,如果就这样回去,一无所获的太窝囊了,不如我们去把那个贱人抓回NH市,让大姐头来处决吧。”爆炸头稳下了情绪,随即兴奋地说。
“我们真的要去吗?要是再遇到吃人熊怎么办?”刚才他们可是九死一生啊,至诚望了一眼被大炮轰成焦炭的几只吃人熊,心有余悸地说。
“怕什么,这吃人熊现在都成了焦炭熊了,你们到底是不是兄弟,有没有义气?都已经来到这里了,绝对不能空手而回的。”难道他们那么多人还抓不住一个女人?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去吧。”其实他们也不想空手而回,如果这次可以哄得夏侯萱儿开心了,说不定他们就有机会进暗门,就算只是在暗门里当个小弟也好过他们没帮派的。
于是,一班少年继续往莲山而去,势必要把方美嘉绑回NH市。
☆、我要去你家!
屁股被打得肿痛不堪,就连坐都坐不了,只能趴在放低的椅子上。
只要想到他毫不留情地对自己下手,夏侯萱儿就伤心得忍不住想落泪。
这次她是有错,但是也用不着对她发那么大的脾气嘛,而且她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又没事,亏她在危险的似乎,还不断地想着他,结果他却这样对劫后余生的她。
可恶的臭男人,他这样对她,她情愿他不要来救她,她情愿被那些吃人熊吃掉。
“萱儿小宝贝,怎么了?是不是感到很不服气?”在驾驶座娴熟地操控着车子的赵逸,透过镜子看见趴在后面座位上的夏侯萱儿,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然后又一阵黑一阵黄,就像是调色盘似的,让他忍不住想笑,但是又怕伤害了她幼小的心灵,只能死死地憋着。
“你试试被我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前揍一顿屁股试试。”挨打的人不是她,他说得当然轻松了,夏侯萱儿冷哼一声说。
“其实你不能怪他的,他是气疯了才会这样做的,你只是怕你会重蹈覆侧,做些危险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调解员了,刚才调解了她老公,现在又要开导她,瞄了一下车镜,果不其然夜辰风的车正紧紧地跟在他的车后面,他又不会把他老婆买了,那么紧张干嘛呢。
“哼,我现在不想提他,你最好给我闭嘴。”夏侯萱儿冷哼一声,把头一偏赌气地说。
“OK,不提就不提。”她现在在气头上,他还是让她安静一下吧。
“我不要回家,你别送我回去。”意识到他所走的方向是向着夜家大宅,夏侯萱儿立即大声说。
“什么?你不回家,那你想去哪里?”难道要他送她回娘家吗?夜辰风不把他打残才怪,赵逸满心忐忑地问。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送我回娘家的,我要去你家。”要是被明月岛上的人知道她因为被打而跑回娘家,那多没面子啊,她打死都不要回去。
“什么?你要去我家,萱儿小宝贝,那是开玩笑的吧。”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滑落。
“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还是你嫌我麻烦,不想收留我?呜……我就知道我是个麻烦,大家都嫌弃我……呜……”话没说完,宛如蓝宝石般晶莹闪亮的眸子里立即充满了水汽,泫然欲哭。
“额,你别哭啊,我并不是嫌你麻烦,而是我家里只有我一个男人,我不方便收留你啊。”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了,这回他真的弄到了一个烫手芋头了,早知道就不趟这灰水了。
“你家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吗?”
“不是。”她这样问想干嘛?
“那不就行了,我又不是要睡你的床,又不是要跟你挤一个卧室,有什么不方便?我不管,如果你不让我去你家,我就用眼泪淹死你。”她知道他这个人对女人一向都很怜香惜玉的,而且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
☆、他最怕女人哭了!
“救命啊,你千万不要用眼泪来淹我,我最怕就是看见女人的眼泪。”他此刻很想停车,把她塞回给她老公,如果秦然知道他在家里收着一个女人,他恐怕要阉了他。
“不想我哭,你就乖乖地载我回你家。”夏侯萱儿冷笑地威胁。
“宝贝会杀了我的。”他虽然花心,但是也从来没带过女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