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恐惧惨叫崩溃,然后告诉我你招了。”
以下血腥场面略过……
淑桦慢慢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渗出,周文齐微微疲惫,唉,我真的不想死人,把人拷死并不是我的爱好所在,我不喜(…提供下载)欢死人,我喜(…提供下载)欢活人与活人的痛苦。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讽刺,不是抒情,谢谢。)
周文齐再次叹息:“来人,给淑桦大人浇点佐料,免得狗刚吃饱了嫩肉,把她咬到一半吐出来。露着半个肠子等死,就太惨了,是不是?唉,我可看不下去了……”
芙瑶慢慢转过头去看淑桦,慢慢说:“你招了吧,什么都行。你招了吧。”泪水慢慢滑落,人慢慢蹲下,掩面,无力站起。
周文齐一见时机良好,微笑向芙瑶走过去:“你呢?小双热晕过去了,小念也快了。你也招了吧?好吗?我会很温柔地弄死你的。”
芙瑶猛地向他扑过去,这回内侍有经验了,立刻过去,一把将芙瑶拉开,周文齐已经惨叫着地上翻滚了,一只手捂着耳朵,全是鲜血。
芙瑶“呸”地一声,吐出半只耳朵:“来杀了我,你有胆子就来杀了我!”声音已凄厉。
顾军,杨凤清过来扶起周文齐,只见右边半个耳朵已经不见,血淋淋半边脸,两人吓得,一连声:“快来人,给周大人包扎。”
周文齐甩开两人,恶狼一样向芙瑶扑过去:“你想死?你以为死很容易?老子告诉你,你落到老子手里,老子不让你死,你求死不得!”
一脚踹到芙瑶肚子上,将芙瑶踹踢倒,一脚又一脚,直到芙瑶呕吐。再将芙瑶拉起来,扔到已被咬得肢离破碎的青儿尸体旁。
芙瑶惊叫一声,后退。
周文齐狂叫:“我会把你同尸体绑在一起,让你看着它慢慢腐烂,让你同尸体一起腐烂,让苍蝇爬满你的身体!让你闻着她恶臭味!”
芙瑶后退。
周文齐拉着芙瑶的手,直拖到青儿尸体边:“你摸摸,这是她的皮肉,她的骨头,她的肠子!”芙瑶挣扎:“不不,放开我,不,不要!”手指触到滑腻的血肉,还温热的血肉,手掌按在滑溜溜的肠子上,芙瑶惨叫:“不要!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周文齐笑了:“什么?你求我了?”他哈哈大笑,坐倒在血泊里:“你求饶了!”
芙瑶惊恐晕眩,胃里忍不住的呕吐欲望,可是,她却恐惧得全身收缩,吐也吐不出来。她挣扎着,在血泊里挣扎着后退,:“不要!求你不要!”泪流满面。
周文齐微笑:“求我不要?如果我不另投明主,这就是我的下场,你看看,差一点,躺在这儿的,就是我。也许,是你的章大人,也许,是你的梅将军,也许,是你最爱的儿子,你现在说不要了?那么,你招认了吧,救了我,也救了你自己。”
芙瑶颤抖着抱紧身子,咬牙切齿:“不!”
周文齐摇摇头:“啧,真是倔犟啊。”过去一把拉住芙瑶的头发,把她的面孔直按到开膛破肚的尸体上:“不!你敢对我说不!来人!把她同尸体脸对脸脚对脚地绑起来!”
芙瑶疯狂地挣扎惨叫,不,不要!不要!
泪水冲开脸上血渍,头发散乱,一丝丝一咎咎滴着血,不!不要!芙瑶一身鲜血,她从没见过那么多血,把她全身的衣服都浸透,贴在她身上,她终于崩溃,痛哭:“父皇!父皇救我!”
周文齐柔声:“不?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就亲眼看到我父亲受刑,惨叫,血淋淋的,被人当猪狗一样凌虐。我就在一边看着,你知道吗?一开始我很恐惧,很疼痛,你知道心痛难当是什么意思吗?你并不知道!后来,我就只有恨了。当然了,不是恨那些施刑的人,我已经把他们恨得不能再恨了。我恨我父亲,我恨他为什么不招认?他为什么一直说不不不!然后我就得一直看着他肢体碎破,不成人形!我最恨别人装英雄!我最恨这种狗屁骨气!不管我在谁眼里看到这种坚硬的,小砂子一样的固执,我都恨之入骨,我要捏碎它,捏碎它!后来,我再看我父亲,就不觉得痛了,我只想看着他眼睛里的固执,怎么破碎掉。你知道吗?灵魂同肉体一样,最重的伤,往往并不痛,只是留下残疾。我对我父亲的死,不觉得痛,我只是渴望它一次次在别人身上重演。我让你儿子看看这一地的血肉,看看你,你猜,他长大后,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有与我一样的欲望?”
芙瑶惨叫:“不!不要!”
周文齐微笑:“请小世子过来!”
芙瑶惨叫:“我招认!我招认!”
周文齐笑,伸手止住内侍,然后轻声:“给公主拿笔来。”
28 闯宫
芙瑶双手颤抖,情知一笔落下,会致几十年家庭,几千人口遇难。
放下笔。
周文齐微笑:“真的要把你绑在尸体上,让你儿子看着你腐烂吗?”
芙瑶闭上眼睛,一对泪珠滚下来。
她拿起笔,签上名字,一大滴血落下来,在供状上殷开。
周文齐气:“来人,把她的手弄干净,不能给人看血淋淋的供状!”
一早写好的多份供状,再拿来一份,芙瑶签名画押,一次又一次写下名字,感觉内心已死。
周文齐笑,轻声:“签下自己人的死亡状,感觉如何?下次你签敌人的死刑令,就不会手软了。”
芙瑶抬头看着他,是,如果有一天,我判你死刑,我不会手软。
周文齐温和地微笑:“顾公公,请交给贵妃,如果不介意,告诉贵妃,我希望用一种不易被人发觉的办法让公主病死。”
周文齐拿来一盒汤圆:“饿了吗?直接吞下去,别咬破。”
芙瑶看着那碗汤圆,这是,她的死刑了?半晌,她抬头:“是什么?”
周文齐轻轻捏破,里面是一个小小薄膜包着的铁蒺藜:“吃下去,很快,你会把这个消化掉,然后,胃出血,肠出血。就好象,生了急病,有点痛,但是,比用铁丝穿透你体面点,是不是?”
韦行直奔萧妃的长宁宫,黄门往里通报,韦行也往里走,小黄门急道:“大人!皇宫内院!大人……”
不过,这当然没用,因为韦大人走得比他快,很快就听不到他的叫声了,他用百米冲刺的速度狂追,十秒钟后,开始喘息,而韦大人已经渐行渐远。
马朝平正在贵妃下首站着,听萧妃的咆哮:“身为首相,管好你份内之事!皇家公主皇子的事,自有国母处置!我是她母后,请她后宫聊聊,也要你丞相大人首肯吗?”
韦行直接走到她面前:“芙瑶在哪儿?她的孩子在哪儿?”
萧蓉一呆,半晌才反应过来:“韦大人,你未经通禀,擅入后宫,何意?”
韦行怒吼一声:“我问公主在哪儿!”
萧蓉吓得一抖,她身后带刀护卫上前:“韦大人,请对贵妃守臣子之礼!”
韦行一看,这小子他认识,大名鼎鼎的苏家老大,苏子扬!苏家最有名的,一个是苏子扬,另一个就是嫁到温家的苏子扬弟弟的女儿苏泉。这小子上次就站错队,把皇帝老儿与冷家的对话传给了当时的丞相李环,害得韦行不得不出头背黑锅。这一次他又站到了韦老大的对面,还有啥好客气的,韦行二话不说,拔刀就砍,苏子扬身手甚是了得,措手不及,依旧闪身躲开:“姓韦的!”高手是高手,但是高手也是有高低的,老韦是高手里的高手,苏子扬略逊一筹。
只得不住抵挡,并不反击,表示:我承认你是老大,我不想同你打。
韦行已经狂怒,招招要命,苏子扬明知不敌,终于大叫:“来人!刺客!”
萧蓉与马朝平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怎么回事?姓韦的疯了?他怎么反了?眼见护卫同韦行打上了,此时不逃更待何。
康慨在门外听着动静不对,大内侍卫没来,他先来了,一见韦行同贵妃的护士动上手了,他的头“嗡”一声,我的娘啊!你要砍未来皇太后啊!大人,你这次真的玩大了!
可是老大已经冲上去了,身为狗腿子有啥选择,眼见萧妃要逃,杀人杀死,救人救活,不应该砍贵妃,可是已经开砍了,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再吓一跳没砍着。康慨一伸手:“请贵妃留步!”
萧蓉白着脸:“放肆!让开!”
康慨苦笑:“请贵妃留步!”
几个当值的大内侍卫带着手下冲进来。康慨手下还还回头看一眼康慨等命令,小朋友们已经当即立断拔刀而上。
康慨回头,苦笑,啥也别解释了,动手吧。
天哪,大闹皇宫后院,韩掌门回来,我家老大有的受了。
我怀疑我们全体都会挨板子啊。另外一个感受就是,咦,韦帅望弄的这帮小孩儿还挺有用,虽然跟韦帅望当年没法比,但至少是梅欢一个级别的。
叫了刺客之后,锦衣卫竟然没反应,苏子扬就慌了,坏了,韦老大不是突然发疯了吧,他这是要我的命啊。当下全力防守,不住退却。韦行怒吼一声:“滚出宫去,就饶你一命!”老韦从没心慈手软过,可是他现在急着抢时间。当下刀剑相抵,然后苏子扬跳出韦行的攻击范围,远远地:“姓韦的!我会同你们掌门交涉!”
韦行冷笑一声:“饶你一命,咱们没帐了!”
苏子扬一愣,这才想起侄女苏泉死在韦帅望手里,当下面如玄铁,却不敢再战,只得转身离开。
韦行回过头来,萧蓉后退一步,马朝平只得站出来:“韦,韦大人,我理解你着急,但是,咱们身为臣子的……”
韦行很有礼貌同时很有力量地推开他,再一次问:“公主在哪儿?”
马朝平一头汗,嘴里喃喃:“……不可对主上无礼……”我的娘啊,我记得冷家说过不支持小芙瑶啊,好象为这事还闹过一场。这是咋了?韦大人从没表露过会为小公主拼命的意思啊!
你早说一句小公主是你罩着的……
我家贵妃娘娘哪敢下手啊!就算下手也绝不敢承认啊。
萧蓉脸色惨白,半晌:“我不知道!”
韦行无语了,还真得给你弄断点啥啊?他看着萧蓉,用目光发出最后威胁。
萧蓉微微瑟缩,固执地轻声:“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韦行倒是一愣,真的假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伸手抓过萧妃的手按在桌上,一刀砍下去,桌子两断,萧蓉惨叫,挣扎,然后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手腕上,韦行再次把她的手按到桌上,举刀,萧蓉惊叫:“不!不!”
韦行等待。
萧蓉怒吼:“我不会告诉你!”
一刀下去,鲜血涌流,萧蓉的中指食指没了指尖。萧蓉惨叫,韦行等一会儿,再次举刀,萧容尖厉地:“在掖庭绛雪轩!”
韦行松手,轻声:“如果没有,你就拿公主的她的两个孩子来换你儿子。如果他们死了,你就拿他们的尸体来换你儿子的尸体。”
转身离开。
萧蓉痛额头冒汗,又受惊吓,全身颤抖。马朝平忙过去搀扶:“娘娘!”
萧蓉厉声:“滚开!你来套我的话,是不是?”
马朝平一呆,完了,他来的真不巧,被疑为韦行一伙的了。
29;救人
萧蓉厉声:“马朝平,你想清楚,我与那谋逆女绝无可能两全,你到底站谁一边?”
马朝平内心犹豫,呜,我到底该站谁一边?小王子明显是嫡长继承制的合法继承人。不过这项制度并未被有效地执行之,至少在本朝未被有效地执行,姜绎就不是长子,姜绎他爹是从叔叔手里继承的。虽然老大定下制度,并且写入基本法,可是老大经常自己把基本法当个屁,而且,别人试图维护法律时,经常被老大非法处理,所以,大家也就不誓死维护该法的尊严了。爱谁谁,你们互相咬好了,啥时候咬出结果来,啥时候我们冲过去效忠或者我们举一小旗,跟在某人身后呐喊,与之分享胜利果实。
当然了,有时候拉拉队员的下场也是很惨的。
马朝平这下子被两边软硬兼施得这个难受啊。可是在这位主子面前岂敢露出片刻迟疑,嘴边早已说惯的套话,立刻奔涌而出:“小王子承继大统名正言顺,皇上亲口诏谕众人,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岂能有他意。臣下以社稷为重,守法如山,是以不得不问芙瑶公主行踪,娘娘以此为奸逆,定臣下不忠之罪,则,他日娘娘之骨肉也遇此事,何人敢问?”
萧蓉大怒:“你什么意思?姜绌是储君!你把他们相提并论吗?”
马朝平噎个半死,唯有跪下认罪:“臣一时失言,罪该万死,但臣对皇上赤胆忠心,绝无二意。”
萧蓉压低声音:“你马上把国玺给我拿出来!调二万龙虎营进城,一万保护皇宫,一半包围韦府与梅府!”
马朝平长叹一声,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娘娘啊,这天堂有路你不走啊,人家画啥圈,你跳啥圈!那龙虎营是梅子诚的老巢啊,多少将军元帅,都跟小梅兄弟侄子地称呼。虽然当日皇上觉得一窝子梅家门生,放门口,心里不舒服,今儿给免一个,明儿给撤一个,后儿给调个闲职,可是搁不住人家梅子诚是兵部尚书,要提谁,再怎么,也是兵部尚书点,难道这事你皇帝大人还能亲写折子啊?姜绎再怎么以目暗示分管丞相兵部侍郎龙虎营元帅不要提小梅的人,可是小梅那个正直那个热诚,但凡有点本事肯做实事的,小梅就没有高低上下地去同人家表达鼓励之情,举荐起人来,也都是有理有据的,没道理人家一片公心举的好人你不要,单去挑歪瓜裂枣。所以,原来是老梅门生满天下,这下子小梅的门生也满天下了,搞得姜绎更郁闷了。人老奸马老滑,老人们再对梅家怎么老交情,一样,人老惜命,二来,人老肚肠的弯弯也多了,平白无故不会同人拍案而起,冲冠一怒,这些个小孩子可不一样。被兵部尚书叫声兄弟,没准就真感激涕零把小尚书当兄弟了。
老姜绎为这事愁得头发都白了,马朝平一向是知道的。现在贵妃娘娘提出调龙虎营,本来他应该拼死进言的,娘娘你千万不能碰龙虎营,老皇帝那是当了多少年的皇帝,玩政治玩得疱丁解牛一样啊,他遇到龙虎营都象捧着一蓝子鸡蛋一样,不打不行,乱打就碎了。娘娘你,从来没玩过,不能直接就接刺杀终极大魔王的任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