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雍正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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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雍正当道-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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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对苍生,他从不结党,他旁观世事,众人都以为他无意于皇位。是的,皇位,那个宝座是他最看不上眼的,却也是他最渴望得到的。只因他的生父是皇上,才对他如此无情。而他就是因为无权无势,才保不住最重要的东西。

他藏于暗处,操纵着血滴子,渗入各个兄弟的幕宾之间。他以八阿哥胤禩的名义,送出待死的海东青。康熙知道胤禩不会自寻死路,他表面怒责胤禩的同时,让暗卫私底下好好盘查。结果呢?是他一向看重的胤祯,恨不得他早死。

此时,胤禩的势力已经慢慢由胤祯接手,胤祯自然不希望手下有二心,像他的小狗一样只想着当初的主子。所以,胤祯下手合情合理,康熙如何不疑?康熙年老了,他怕死,更怕这些年轻的儿子毁了他千古一帝的基业。

他适时的送上弘历,让弘历宽慰康熙枯燥的心灵。一直不把他放在心里的康熙领情了,想起他多年如一日的好处,觉得他孝顺,认为他被训斥后,能改变难移的本性实属难得。康熙心底默默关注的同时,他仍演着自己的好戏,恳求康熙满足胤祯的愿望,让他领军出兵,做个大将军一偿所愿。

康熙知晓,胤祯对他视如路人,而德妃拉拢他,不过是为了帮着自己的小儿子。然而,他却三十多年未有一句怨言,任凭对方榨取,仍做着孝子慈兄。而对朝政上的事,他冷然以对,从未办错一件差事。康熙认为他是个心性稳定,仁心仁术之人,可立为皇储。

多年的隐忍,没有白费功夫。康熙暮年多不如意,出自他手,而他更凭借手段,得到了一纸遗诏。他登上了王位,站于顶峰俯视众人的同时,心中更是空虚。

可笑,德妃不肯移居慈宁宫,大吵大闹,还说些从未预料他会上位的话。他命奴才退下,冷笑着告诉德妃,是他求康熙把胤祯派去西北的,胤祯不是想做大将军吗?那就活该一辈子被他踩在脚底下!

德妃哭闹不休,质问他为何亏待自己的亲兄弟,喝骂他不贤不肖!

他冷笑着告诉德妃,他的兄弟早就死了,在三十多年前,死在胤祯的手里,还是被分尸活活疼死的。如今他成了皇上,便是为了报仇!只要他活着一天,就要让胤祯悔不当初。

德妃惊呆了,甚至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直到弄明白了,才破口大骂他不是人,为了只畜生,祸害亲兄弟。

他睨视着寻死觅活的德妃,讥嘲的表示,他从未把德妃当作生母,胤祯自然也不是他的同胞。他的母亲只有一个,那便是佟佳氏。他知道怎么说,才能使得德妃暴怒。

果然,德妃最不想听的就是佟佳氏的名字。想当初佟佳氏抢走她刚出生的儿子,她忍不住恨意,恼怒佟佳氏的同时,连带孩子都恨上了。谁想到,佟佳氏死了,却留下把她当作生母的胤缜。此刻竟当着自己的面,说要为一只畜生报仇,而残害她的儿子胤祯。她如何能不急,如何能不恼?

他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就是要德妃明知道他要害胤祯,害她的宝贝儿子。而德妃,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胤祯被祸害!

十年风水轮流转,他登上了皇位的宝座。一点点摘剪着胤祯、胤禩等人的羽翼,以看对方苦恼的样子为乐。没多久,德妃死了。德妃是被她自己活活逼死的。当她听到胤祯被遣去镇守皇陵,她就开始咒骂,又想跑来乾清宫指责于他。可惜,血滴子没给她这个机会。德妃只能在房中发泄,一遍遍思念她的爱子,思虑成疾甩手而去。

德妃的死,他不伤心吗?很多嫔妃都欲在他失意之时,做个贤妻,让他体会女儿家的柔情。但皆被他喝斥而去。

德妃离世,他不觉得伤感,只是心中憋闷难言。哪怕,德妃当年护一护自己的宝贝,让它别死的那么痛苦,那么凄惨,他也许都会放她一码。无论怎么说,她都是自己的生母,但也是这个亲生母亲,使他夜夜梦见自己的爱犬支离破碎的出现在他怀里。

他的恨从未停止,不死不休。

当初,小狗死了,他回尚书房再遇胤禩。胤禩对他说,小狗死了便死了,要是喜欢,可以再送一条给他。他永远记得,胤禩背地里嘲笑他说:“只有这个胤缜才会把一条狗看得这么重,为了个畜生殴打兄弟,难不成,还真把狗当成兄弟了?难怪宫里人人踩着他,原来是把自己当成狗奴才了。”

而那胤禟亦在一边点头,应着胤禩的话。

即便过了三十多年,他仍没忘记胤禩当日所言。他冷冷笑道,胤禩既然看不起狗,那么他就让胤禩尝尝当狗的滋味。让胤禩做条阿其那,让他知道做条狗的不易。至于事事以胤禩为首的胤禟,干脆就更名为塞黑斯吧。既然,胤禟与胤禩交好,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胤禩一人做狗多孤单啊?胤禟作为胤禩的好兄弟,当然要陪着他。不过,也许做头猪还便宜了胤禟。在他心里,胤禩、胤禟猪狗不如!

处置了胤禟、胤禩,他更没忘记自己的亲兄弟。在别人眼中,胤祯始终是他的同胞手足。若是让他成了畜生,自己也难免受拖累。不过,对于害死自己珍宝的主谋,他自当好好招待。

胤祯不是想成皇帝吗?可惜,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是胤祯向来看不起的他,胤祯的亲哥哥!胤祯不得不对他鞠躬跪拜,不得不对他三呼万岁。胤祯不是想做大将军吗,想走遍大清,扬名立万吗?他就偏偏囚禁胤祯,把胤祯关入小院之中,使胤祯满怀一腔抱负抱憾终身!他不会让胤祯就这么死了,他要让胤祯日日受折磨,生不如死!

可惜,他报完仇之后,身体垮的厉害,先走了一步。而他那个好大喜功的儿子,居然罔顾他的命令,把胤祯放了出来。可怜,胤祯也垂垂老矣,看着眼前的沧海桑田,想起曾经的抱负,是不是会后悔杀死了他的小狗……

作者有话要说:四四讨回帖剧场:

八八吐啊吐啊就习惯了。他冲着西门庆冷笑道:“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李瓶儿生来,就只有我为刀俎,鱼肉人的份儿,别想打我的主意!”

西门庆一听,欢喜道:“好啊,娘子!我不打你的主意,我躺在床上,等你来鱼肉我。你尽管来,啊~”

众人一边吐,一边抱着肚子狂笑,还偷瞥着八八越来越阴沉的脸,心里生出满腹的八卦,想与人畅谈。

苍霞小笔记写道,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只要有开头,无耻便是无极限的。

52自我的救赎

紫薇几乎是惨白着脸奔入药园的;她追着温温凄厉的哼声转入院中的偏庭。刚欲冲进花庭,紫薇下意识的停下脚步;抬首仰面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才沉着脚步跨入庭院。

她不愿看见小狗痛苦的样子,可是她却不得不看。紫薇瞅着温温在地上翻滚的小身子;心疼得滴血。温温;赔了她十三年,早就成了她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可是狗的年寿,比起人还是过于短暂了,温温看着顽皮,实则已经……没有几个年头了。

这两年;她故意慢慢的疏远温温;怕小狗若有个万一,自己又会像前世那般疯狂、压抑。她此生虽比上一世过得顺畅,但仍是步步艰辛,处处算计。何况,上辈子儿时的遭遇,她从天之骄子,一朝跌成失了庇护的皇子,被欺辱被轻慢,小狗那冷冰冰的尸首,他永远忘不了。虽说,仇报了,怨也该消了,但恨意已入骨髓,再难忘却。那些记忆……紫薇苦笑,如能忘记该有多好?

紫薇快步上前,抱起翻滚中的温温,细细查探。温温往日湿润的大眼,看着感觉有些模糊,仿佛没有焦距,似乎是因为太过疼痛而昏眩了。但从紫薇抱起它的那刻起,温温就用短吻使劲蹭着紫薇的掌心。紫薇心头疼痛难忍,却依旧清醒神志为温温查伤。不多时,终于在温温的脖子上,看到一个不清晰的红印,好似虫子的咬痕。

难道是蜜蜂蛰的?紫薇环顾四周,见放于阴影中的两株七星海棠在风中摇曳,其盆栽根部有被刨过土的痕迹。紫薇捏起温温的脚爪,瞧它的前爪内尽是泥土,显然七星海棠盆内的土是温温翻的。紫薇把温温揉进怀里,小心掰开它的嘴,左右察看一番。小狗的口腔内很干净,没有食物的碎末,显然并没有误食七星海棠。那么,为什么温温这么难受?就因为脖子上的伤口?

紫薇自问间,突然发觉花盆底处,有什么东西正微微耸动。细看之下,是一条浑身带刺的毛虫迅速的爬行着。虫子爬得极快,而且弓身攀爬之时还能跳动,蠕动间发出刺耳的嘶鸣。紫薇见状心下一凛,抱着温温猛然起身,抽下腰带灌入内力,右手一扬腰带抽向毛虫。虫子扭着身子跳跃着躲避,但布带仿佛尾随着它一般,紧跟其后。一瞬间,腰带以柔劲包裹住毛虫,绕了好几圈,以虫子为中心,包成一个蚕茧。

紫薇手握着腰带裹成的蚕茧,能感受到毛虫在其中剧烈的挣扎。她知道不可耽误,立即三步并两步跨入药室,取出瓷坛把布球放入其中,合上盖子,并拿过桌上的皮绳,紧紧缚住瓷坛上的瓶盖。

紫薇先把坛子放在一旁,从兜里取出两个药瓶,倒出丹药掰开小狗的短吻,喂它吃下。以粗绳代替腰带,系好衣裙。并以左臂搂抱温温,右手掌托着它的背心,输入内劲催动药性。不多时,温温的病况稍有缓解,紫薇赶忙抱着温温,提起瓷坛步出药室,唤入药园门口处焦急的众人。

紫薇吩咐黄鹂让人立刻备车,命春、秋两个丫头捧着两盆七星海棠,放入马车内。紫薇悄声叮咛柳妈两日后,带着鹦哥儿、冬丫头去郊外的大宅,好好听来者的指点。对方是宫内的老嬷嬷,紫薇命柳妈好好学着宫礼。而留在静轩的丫鬟,就照看着夏府,有什么事,立刻去药王谷禀报与她。

柳妈等人瞅着紫薇焦躁的神色,不敢耽误她,急忙答应着送她出门。紫薇甚至来不及同夏老爷道别,只能叮嘱柳妈为自己解说。柳妈熟知温温在紫薇心目中的地位,会意的点头。等送走了紫薇,她整了整衣衫,告诫众人不得惊慌,散了回静轩不提。

柳妈独自去夏老爷的书房,编了个谎,说庄子上有事,紫薇急冲冲赶去解决。紫薇又怕夏老爷担心,没忍心告诉他,让夏老爷好好修养。

不说夏老爷闻言如何的欣慰,单说紫薇一路催促车夫快行,右掌不停的往小狗体内输着内力。即便如此,温温仍疼得抽筋,在紫薇的安抚下,闭紧嘴巴不再哀叫。可听不到小狗的哀鸣声,紫薇心下反而更是着急。温温极有灵性,此时不吵不闹,怕是为了避免她伤心。

紫薇想起她方才跨入药园时,看到院墙角上的一处小洞,明显是温温每天慢慢一脚一脚挖出来的。她明知道温温喜欢粘着自己,但为了避免伤情,竟一直躲着温温,在药园中一呆就是大半天。温温想见自己,大门关着进不去,自然就会去挖墙……

紫薇摸着温温后腿的小爪子,眼中有些湿润。她心怪自己早年心软,收下了温温。此刻,却又因为怕伤心而躲避它。紫薇自责不已,俯视着温温痛苦的样子,恨不得疼得是她自己。然而,如今她就是再后悔,也于事无补。

赶路的车夫是紫薇从乞儿中选入夏府的,每次紫薇出门均由他赶车。来药王谷,更是熟门熟路,不过一个时辰,已经到了幽然居。紫薇跳下马车,命车夫搬下七星海棠的盆栽,而自己早已冲入了药王石无嗔的小屋。

“爷爷,快出来看看,温温是不是还有救?”

石无嗔听到车轮声,已知紫薇前来,正想笑着出门迎接,忽闻疾呼心猛地一提。他疾步而出,只见温温在紫薇怀里抖着小身子,一副颓败的模样。温温也陪了石无嗔不少时日,给他寂寞的日子添了不少欢趣,此时瞧着温温疼痛翻滚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大悲。

“怎会如此?”口中问着话,石无嗔接过温温,细细打量。

紫薇轻轻侧过温温的脑袋,拨开它颈部的毛发,露出红肿之处道:“可能是被咬的。”

“这是……”石无嗔心惊的对上紫薇的双眸,询问:“知道是何物咬的吗?”

“可能是一条虫子。灰褐色,浑身是毛,很是难看。蠕动极快,还会跳,发出吱吱的叫声。”紫薇举起右手中提的瓷坛,“我把它抓来了,就在坛子里。”

石无嗔复杂的注视着紫薇道:“这虫子吃什么,你知道吗?”

紫薇明白石无嗔起了疑心,直言道:“虫子不是我养的。不过,我猜,它吃的可能是我种的七星海棠。”七星海棠之事,紫薇本是不愿说的,但是为了救温温,这些也顾不得了。

“七星海棠?”石无嗔瞪大了眼,一脸震惊的凝视着紫薇。这七星海棠,只是书中记载,他曾经得到过一株,但马上就枯死了,没想到紫薇竟会晓得七星海棠,甚至还栽种了。

“不错。”紫薇点头道:“我种了两株七星海棠,快开花了。爷爷,先不说这些,七星海棠我已经带来了,你若是救活温温,我把两株都送给你。”紫薇在石无嗔的示意下,把瓷坛放于桌面,接过其怀中的温温,再次输入内劲。

石无嗔看着紫薇的举动,神情复杂的说道:“我虽人称药王,不过是聚天下奇毒之物,做成毒丸、毒液、毒粉,震慑群雄而已。听你这么说,咬伤温温的十有八九是蛊。”

“蛊?”

“是。”石无嗔解释道:“这蛊也是一种毒,不过,它是一味活毒。这蛊毒起源于南蛮,我年轻时到过云黔等处,与当地养蛊之人比试过。虽说我的毒性烈,多是见血封喉,但蛊毒更是诡异非常,它往往不是一时间害人性命,而是折磨的人死去活来。我不服气,这些年一直尝试着养蛊,却未有所成。”

“难道温温没救了?”

紫薇那双锐利的眸子,深深的凝住着石无嗔,仿佛只要他一点头,那一道道锋利的目光便要射穿他的心脏。石无嗔有些气恼,他自认也是心疼温温的,但术有专攻啊?他对蛊毒只是一知半解,万一医死了温温,难不成让紫薇迁怒于他吗?石无嗔暗骂紫薇不孝,但也仅仅如此,对紫薇的唐突并不放在心上,若是换一个人,石无嗔早就用毒招呼了。

石无嗔瞅着紫薇一动不动的坚定眼神,败下阵来,为难的开口道:“爷爷对蛊毒确实知道的不多。而且,七星海棠是天下至毒之物,能吃七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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