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倾:绝色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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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倾:绝色囚妃-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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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的感情。他已经成亲了,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他对她的爱,她无法否定,但是这样的爱让她避之不及。他爱她,但同时他也可以娶别的女人,这一点,纤舞无法接受。这一次,就当作对自己的放纵吧!

       “你?!”凌荆歌看着纤舞鬓发散乱、衣衫不整的样子,惊怒不已,眸底早已波涛汹涌,提着软剑的手不断握紧、泛白,直到骨节响起“咯咯”的声音。

       纤舞抬起头粲然一笑,“很意外?”

       “是他强迫你的?”凌荆歌的声音似来自地狱,阴沉可怖,没有一丝温度。

       纤舞此时早已是心力交瘁,对于凌荆歌的质问未置一词,强撑着继续往前走,在走到凌荆歌身边时被他一手抓住,力气之大让纤舞觉得自己的手腕在下一刻就会被折断。“你在生气,为什么?”仍是不咸不淡地语气。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你就如此不自爱吗?”凌荆歌怒极,这样的话便脱口而出。

       纤舞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紧咬着下唇,直到苍白的嘴唇透出缕缕血丝,最后低下了头。无耻、放/荡,还有什么?自己在这场爱情已经卑如尘埃了,飞蛾扑火的燃烧或许只为圆心中的一场梦,越想头越沉,眼睛也越发模糊,竟慢慢向地下栽去。

       凌荆歌眼疾手快地将她揽住,紧了紧眉头,脱下外袍将她紧紧裹住,施展轻功离开。

       纵使万般恼恨,将纤舞带回国色天香他还是找来柳诗音吩咐道:“给她净下身子,换身衣裳。还有,好好看着她,晚上如果有什么事立刻来隔壁找我!”

       柳诗音温顺地点着头,眼神晦暗不明,小心地为用湿帕为纤舞拭着脸。

       “音儿,辛苦你了!”转身之迹,凌荆歌苦涩地吐出一句。

       柳诗音一愣,泪意渐渐在眼眶蔓延,快速地拭去将要掉落的泪珠,“太子,您忙了一夜了,早点去休息吧!音儿会好好照顾纤舞姑娘的,您放心吧!”

       “嗯!”凌荆歌只觉得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凉水,心里冰凉一片。她竟愿为他交付身子,那他还有机会吗?

       “呃嗯”纤舞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不断渗出冷汗,迷迷糊糊似在念着一个人的名字。柳诗音将耳朵靠近她的唇边,才勉强听清楚——“辰哥哥”!柳诗音摇摇头,又是一个痴情女子。小心地解开纤舞的衣服,看着她肩膀及胸前斑驳的吻痕,柳诗音的脸色一瞬的僵白,傻愣片刻,想起刚才凌荆歌的表情才慢慢缓和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心绪,这才小心为纤舞褪去衣物。热水是早就准备好了的,而凌荆歌又一再强调只让她一人来照顾纤舞,大概也是怕旁人看到吧!

       纤舞浸在热水里,整个身子渐渐放松下来,竟靠着浴桶边睡着了。

       柳诗音轻柔地为她擦拭着身子,思绪早已飘远。她本是凌国的秀女,后被凌国皇后郭月茹赐给太子凌荆歌作侍妾。初入太子府,凌荆歌对她极是宠爱,夜夜春/宵。凌荆歌每日总能抽出一两个时辰陪她下棋、画画、弹琴,他给了她“琴瑟和鸣”的美好,让她就此甘愿为他沉溺一生,于是当他提出需要她到夜月王朝搜集消息时,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此后便以“憶萱”之名,成了国色天香的花魁,为他搜罗着各种政事、经济、军事消息,三年青春皆耗在了这国色天香。

       轻抚着纤舞此时已恢复血色的娇美容颜,柳诗音黯然地垂下了眼帘,今年自己便二十三岁了,容颜渐老,怕是以后再也得不到他的怜爱了吧!

       第二日纤舞醒来,发现身上已经换上了素色的软缎睡衣,全身有股水润舒爽之气,就连□也不那么疼了。

       “你醒了!”柳诗音笑了笑,端着粥来到榻前,“先喝点清粥吧!昨日姑娘发烧,大半夜才退去,大夫说醒来时不能吃太过油腻的东西,所以我特意让厨房熬了点清粥。”柳诗音柔柔淡淡的,既不疏远也不会太热络,将粥碗递与纤舞,又取来勺子交与她。

       “麻烦柳姑娘了!”对自己为什么还在国色天香里,纤舞并不去多想,既来之,则安之,现在的她就若飘零浮萍,她也懒得计较是谁将她困往了。接过碗,试探着喝了一勺,粥并不烫,反倒是凉了好一会儿,温温吞吞正合口,饿了一宿,肚子也确实饿了,三两下就将一碗粥喝了个见底。

       柳诗音愣了一下,又淡笑着问:“要再来一碗吗?厨房里还凉了几碗呢。”

       纤舞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空碗,复而又抬起头来,将碗递与柳诗音,带着点撒娇地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还要一碗!”

       被纤舞可爱的表情所虏获,柳诗音难得地露出了个真心的笑容,“好!”

       似真被饿坏了,纤舞连喝了三碗粥才算用完了早餐。因着凌荆歌的吩咐,屋里并没有服侍的丫环,柳诗音亲手收了碗筷,将出门之际又倒了回来,从柜子里取出一只软膏,“这是百花软雪膏,对你的身子恢复很有效的。呆会儿沐浴的时候抹一点吧!”说完,柳诗音将软膏放在床边便走了。

       刚才还笑盈盈的小脸顿时黯下来,拿过软膏捏在手里,用指甲刮着上面的纹案。

       凌荆歌听得纤舞醒了,早饭也来不及用便赶了过来。昨夜自己也是怒极,才会对她说那么过分的话,心里如果真爱一个人,又怎么会介意这种事呢?她在他心中,永远是那只白白胖胖的“小兔子”啊!昨夜听得柳诗音说她发烧,凌荆歌不顾身份暴露,立马召来了城中的名医为她诊治,衣不解带地照顾她,直到天快亮时才会柳诗音劝着去眯了会儿。

       “醒了?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凌荆歌尽量将语气放柔,怕吓着了她。

       纤舞看了他一眼,他脸上的焦虑、不安清晰地展露在她眼前,“你到底是谁,又想把我带去哪儿?”

       现在能这样质问他,想来她是没什么大事了,至少,她隐藏得很好了。凌荆歌毫无避讳地坐到榻边,从怀里掏出一只玉镯,“受心妍郡主所托,特带小郡主回去!”

       娘亲?!纤舞惊愕。这么多年,白棋明和凌心妍都不曾到凝香谷见过她,即使是书信,也寥寥无几,她以为,他们早已淡忘了她这个女儿,今日却怎么会有人持了娘亲的信物要将她带回凌国?“她让我回去干什么?”纤舞开口,声音凉薄。

       “一个母亲想自己的女儿回家还需要理由吗?”凌荆歌挑了挑眉,试图让气氛轻松点。

       “那你觉得我们出得了云都吗?表哥!”纤舞也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凌荆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又立刻明白过来,笑了笑:“表妹果然是冰雪聪明!离开云都之事你自不必担心,表哥会安排好的。这两天,你就在这里好好调养一下身子,到时我自有安排。”说完,会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这才出去。

       纤舞对凌荆歌的亲昵表现并不排斥,心里还在猜想着娘亲让她回去的用意。

       那日,夜月辰是被影发现,带回王府的。纤舞施的针药力极强,饶是夜月辰武功高强,也在床上整整昏睡了两日,罗权想尽办法才算把这事压了下来。府中除却罗权和影,并无人知道这件事情。

       夜月辰醒后即下令云都戒严,进出城门都必须严密检查,尤其在出城这一块儿,控制得极为严苛。除此之外,留在王府中的夜影全进行了一次清盘检查,凡是与朝中高官有过接触或是行踪有疑点全部被驱逐出府,一时间,北辰王府及云都皆人心惶惶。

       “影,前几日你说凌国太子偷偷潜入云都,可有找到他的落脚之处。”夜月辰眼神犀利,逼视着影,竟让影有了一丝退却。

       “回王爷,属下已查到凌国太子在云都的落脚处正是国色天香!”

       “国色天香?”夜月辰玩味着这几个字,眼神转冷,“带人将国色天香包围起来,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王爷?”影有些迟疑,为了寻一个女人如此兴师动众,若皇上知道了该当如何?他奉命追随夜月辰,自是以夜月辰的利益为优先考虑。

       夜月辰走近两步,直盯着影,“你该知道她在我心里的份量!”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只希望白纤舞不是红颜祸水!影叹了口气,领命道:“属下立即去办!”



绝色囚妃 029


  天色刚亮,北辰王府便出动了两百多名侍卫将国色天香重重包围住,云都最繁华的一条胭脂巷一时间变得草木皆兵起来,旁边的几家青楼楚馆见状也挂上了歇业一日的牌子。影身份特殊,自然不宜出现在这种场合,由是,此次带队的是北辰王府的侍卫长萧翼。

       老鸨赵烟寒四十几岁了,风韵犹存,八面玲珑,处事圆滑,遇到这样的事她也不急,反倒亲自泡了茶送来:“众位官爷,喝杯茶润润喉吧!”这赵烟寒一个女人能支撑起国色天香这么大个青楼,自然不是简单角色,萧翼也不想与她为难,从善如流地让大家喝口茶,休息下。

       “萧统领,您一大早就来我这国色天香,不知有何贵干呢?”赵寒烟轻笑着问。

       萧翼目不斜视地注意着门口的动静,似乎并没有开口的打算。几个在门口观望的姑娘看到萧翼冰冷的眼神,全部怯怯地退回去了。

       赵烟寒对萧翼的反应也不生气,自顾自地接着说:“该不是怀疑我这窝藏了什么钦犯吧?”说完后,还作出一副惊慌的表情,捏着丝巾的手轻轻地拍着胸口。

       “赵老板,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至于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萧翼淡淡地回答,接着又开口道,“今日国色天香楼怕是做不了生意了,赵老板还是通知下去比较好,如果没事今天就别出来了。”

       “呵呵,萧统领辛苦了,我这就去跟姑娘们说一声。”赵烟寒笑着应,施施地往楼里走。她不是傻子,从萧翼的话中也猜出这事不简单,看来今天只有老老实实的歇业一天了,只希望国色天香楼里别闹出什么妖蛾子来。

       “萧大哥,我们就在这门口干守着吗?要不,我带人进去搜查一下?”一个二十来岁的侍卫说道。

       上面只下令守住国色天香楼并未作出其它指示而且赵烟寒也是不好相与的主儿思虑片刻,萧翼开口:“不用!你带几个人去看看国色天香楼还有什么出口,把出口守住就行。”

       “是,萧大哥!”

       “太子爷,我是诗音,刚熬了鱼片鲜粥,要喝点吗?”柳诗音细心地听着房里的动静,轻声地问。现在都已经辰时了,平日里太子早该醒了啊?

       凌荆歌正在给肩上的剑伤上药,听得声音,忙将亵衣披上,用被子将伤药和纱布遮住,在确定看不到伤口之后才去开了门。

       柳诗音将托盘放在桌上,狐疑地问:“方才太子在房里干什么?”

       凌荆歌随意地坐下,拿了汤匙喝了口粥,这才调笑道:“莫不是音儿以为我藏了个女人?”

       “就没个正经儿样!”柳诗音娇嗔地看了他一眼。

       不以为意地笑笑,凌荆歌继续埋头喝粥。入口即化的鲜嫩鱼片,带着葱香、姜丝的味道,清新可口,粥是用鱼汤熬的,软软糯糯的,特别润口。想起她初到太子府时,如一只仓皇的小鹿,对他更是能避则避,直到有次他生病,她笨拙地为他熬了碗鱼片粥身居高位,真心难得啊!能得到一个肯为他素手作羹汤的人是他的幸运,也就是在那以后,柳诗音得到了他的照拂。

       柳诗音见床铺还乱着,温柔地笑了笑,直直地走到床边。抖抖了被子,一阵瓶罐相碰的声音响起,柳诗音错愣着看着那些药瓶及刚换下的染血的纱布,眼前模糊一片。

       “哎!”凌荆歌低叹口气,将碗放下,走过去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水,“别哭了,我不是没事吗?三年了,怎么还是这般爱哭的性子!”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柳诗音努力地压下哭音,伸出纤手欲解凌荆歌的扣子。

       伸出的手在半空中被一双宽厚的大手截住握在手里。“别看了,没什么大事的!”凌荆歌淡笑着摇头,转而声音变得严肃起来,“音儿,我今夜会离开云都,你在云都诸事小心,最多三月,我一定会派人接你回凌国!”

       接她回凌国而不是太子府,柳诗音心中苦涩。三年前是她自愿到夜月国来,也是她自己选择了放弃留在他身边的机会,所以今日即使有再多苦楚也只能含泪吞下,只希望,他与纤舞姑娘能够幸福美满。柳诗音勉强稳住颤抖的声音,道:“嗯,我知道了。这伤不能拖的,回凌国后一定要让秋先生好好医治。”

       “嗯!”凌荆歌低声应着,一双眼怎么也不敢直视这双让他心疼的眸子。

       “粥快凉了,你趁热喝吧。赵妈妈找我还有点事儿,我先走了。”柳诗音找了个借口,仓皇逃离。

       凌荆歌望着那抹粉白背影,心里淡淡惋惜与心疼流转。

       “赵妈妈,您怎么来了?”柳诗音匆匆拭掉泪水,展露了一个婉约笑颜。

       赵烟寒径自推开柳诗音的房门进去,在圆桌旁坐下。

       柳诗音紧跟着进屋,为赵烟寒倒上了一杯新沏的玫瑰茶,“发生了什么事了让您心气烦躁了?小心长皱纹哦!”

       “哎!”赵烟寒抿了口茶,这才开口:“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北辰王府来了几百名侍卫将国色天香围得死死的,今天这生意怕是没法做了!”说完,赵烟寒皱了皱眉头。要是府衙什么的派人来她倒也好打发,偏偏遇到了北辰王府的人,也不知这北辰王是什么心思。

       柳诗音心头一紧,指尖扣得手掌发红,想立刻打发了赵烟寒然后将这件事告诉凌荆歌,正踌躇着编个什么借口,那边赵烟寒却起身了,“今日你就好好休息一下,那个什么惊鸿舞也别练了。”

       “噢,好的。”柳诗音极快地应道。赵烟寒怪异地看了她一眼,这才举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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