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真的,我不知,我是怎么过的!或许我对这种生活已经麻痹了。”程芳如望着季艳姻真切地说,她并不是这个身躯的主人,怎会明白呢。
“是啊,如果你不跟我亲近,劝说我主动去爱王爷的话,或许我对以往的十年生活已经习惯了。”季艳姻侧过身来,脸对着她说。
停了一会,程芳如转话题道:“我想问,你与王爷都成婚了,你习惯了王爷的碰触没有?”
季艳姻呆了下,微赤着脸道:“怎么问这个问题?”
“如果王爷在你睡熟时,搂着你,对你亲热。你会清楚吗?”程芳如不理她,继续问。
“会!”声音很低。
“那你跟王爷这十年,有无在喝醉了酒的情况下同房的。”程芳如很想弄清楚,当晚喝酒后,殷寞寒到底有没有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当时醒来后,她衣服凌乱,而他,仅着一件中短裤。对一个他渴望已经的女人,在那种毫无反抗力的情况下,他会否是个君子!
“我很少喝酒,成亲那晚喝了一杯,后来坐月子时,喝的月子酒。除了那晚与你们喝得过多外,从没有喝醉过。”
“是吗?”答案无从得出!苦脑,转身要睡。
背后传来了轻柔的声音:“你在怀疑那晚喝醉酒时,王爷对你做了些什么?”
问题已经到了这个关口,也就没有再避谈了。“是的,那晚醉酒后,我完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而我,心里只有一个人,不能去容许王爷对我侵犯!”
“那个人就只能真的在你心中一辈子,没能有结果吗?”
“以后,我还不能说,至少现在,我可以肯定是答,是的。”
“其实我心里很茅盾,我既不愿王爷对你生起爱意,又希望你能在王爷身上找到你想要的,毕竟,你所爱的人已经分别了十年,依现在的情形看,你们也不会有结果的那天。”
“即便不会有结果,也不会是王爷做我的良人。”因为他已是一个已婚男人!程芳如在心中暗道,没有说出来。
“你很固执!”这是季艳姻给的评定。
“谢谢!”程芳如答。
夜静更深,没有了声息,两人都各怀心情睡去了。
第二十四章 王爷的怒气
更新时间【炫|书|网】2010…8…25 1:28:36 字数:4009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亮,季艳姻就让丫头拿着食盒送去起初居处。门外值班的侍卫并没有为难,让其进去了。见了苏儿,递了食盒,就告退了。
苏儿接过食盒,打开来一看,里面是新鲜做出的水晶糕点,还冒着热气,香味四溢!拿与公主吃,一定会欢喜。刚想盖上盒盖,才发现盖里有一行字:王妃在莫过居,勿急,待今晚深夜再送她回来。姻字!
苏儿看完,推开程芳如的卧室门,跑到里间的床上一看,床上空无一人,环顾四周,发现窗口大开,窗下放着张凳子。走近观看,凳子上有些微的鞋印在上面。苏儿猜到她家公主是怎么外出的了。伸头到窗外观望,天,公主也太大胆了,以窗高与地面的距离,起码有一米半的高度,她怎敢跳下去,而且是在无人接应的情况下,还是在半夜里。
苏儿开始担扰起来,自公主跳河后,总是生出许多意想不到的举动来。此次跳窗不知是否有伤到,也不知会否生出什么事端来?要是被王爷知道了,必是少不了一番惩罚的!现在可好了,自己不能外出,不知公主过得怎样?又不能让人知道公主半夜逃了出去,住宿在二王妃那里。
现在只希望消失了十天后的王爷不要在今天出现!
不过,苏儿并没有太好的运气。中午用膳时间,殷寞寒就出现在大厅里了,苏儿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
“王妃还没起床吗?”坐在椅子上,品着苏儿送上来的香茗,望着关实的房门,殷寞寒问。自那天争吵后,他就一直忙着,故意忽略对她的怒意。在平复了心情,冷却了思绪后,控制不住地要来看她,都十天了,她也应该有所反省了吧。
“是的。”苏儿低头小声答。
“这么晚还不起床,让人送来的午饭不是凉了?”指着桌上的菜。
“王妃说晚上很难入睡,一向凌晨才睡的,所以白天都是很晚才起的,她交待过我们白天不让打扰。”苏儿说的是事实。这段时间她家公主都是晚睡晚起的!
“是身体不适吗?”作息时间也与众不同,殷寞寒皱眉问道。
“是……,不是……,是、是习惯,是……”苏儿慌了神,不知那种回答才能满过去。
可她的口吃立即引起了殷寞寒的质疑,沉着声说道:“说实话。”
“是习惯,王妃习惯了晚睡。”苏儿迅速答上。
“这习惯不好,会伤身。你往后要注意,不让她睡太晚。”殷寞寒交待。
“是。”苏儿吁了口气答道。
“去吧她叫起床,就说我要与她一同吃饭。”
“不行,我……她……她……”苏儿吱语了几下,也没能说出个理由,在殷寞寒严厉的眼神下,才扯出个理由“王妃会生气的!如果我去打扰王妃睡觉,她会生气的。”
殷寞寒看苏儿纠结的表情,一副苦脸,扯动下嘴唇“让我去吧。”他是见识过她的嘴功的,要责备起一个人来,必不会是轻绕的!想必,这苏儿也是怕了。
“不行啊,王爷,你去,她也会生气的。”苏儿拦着他的去路。
“这么多废话。”殷寞寒责备她。
苏儿退后一步,低着头道:“我也是为你着想,王爷你想,上次你跟王妃吵嘴时,就冷战了十天。我怕等会进去后,又惹起王妃的怒气,两人又吵嘴起来时,不知又要冷战多少天了,王爷您还是以和为贵吧!”
苏儿不提那天的吵嘴还好,一提起竟让殷寞寒皱起了眉头,绑紧脸孔,生硬着道:“我堂堂一个王爷,还需忍受她的坏脾气。”她对他的反驳,就是一令他丢脸的事,现在连一个丫头竟也欺上头来了,竟那么多嘴!
苏儿经他一说,自知自己多事。呆着不敢动,由着他去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可以阻止得了。
门推开后,苏儿只得硬着头皮跟着进去。在殷寞寒看到床上被单整齐,房里空无一人后。才怯怯地开口道:“王妃到二王妃那儿去了。”
“怎么刚才不说。”殷寞寒大声道。
“奴婢该死。”说着双膝跪到地上去,低着头不敢再声张。
稍后,厅里已站着守在门外的侍卫
“你们好大的胆子,满着我把王妃给放出去了,说,我该怎样处置你们。”
六个侍卫都互望着,疑问着,不知发生什么事。
“王妃是从窗口跳出去的。”苏儿颤着声音说。
“而你们竟毫不知情。”殷寞寒对着六个侍卫责问道。
“奴才该死,屋里的地形,奴才都已察视过,没想到窗口与地下高一米半,王妃也敢跳下去,是奴才太大意,请王爷责罚。”为首的一个侍卫镇静地道,显出身为军人的士气。
“而你,就是逃跑的帮凶。”对着苏儿凶狠地说。
“奴婢该死,王妃跳窗时,奴婢并不在场,奴婢也是今早才发现王妃不在的。”
“而你知情不报,竟想欺骗我,是吗”殷寞寒怒气冲天,可恨的女人,自从她与他抬杠后,连下人也与他作对。
“奴婢该死。”苏儿也只有这句话了。
“好,你们都待着,等我回来后再处置你们。”说完,拂袖而去。
殷寞寒向着莫过居去,本是想让人架着程芳如回来,可是他现在怒潮涌起,只想惩罚那女人。
到了莫过居,下人们还来不及通告,殷寞寒已经看到他的两个王妃坐在桌边,正在吃饭。季艳姻见到殷寞寒双目圆睁,满脸怒容,惊得筷子都掉到地上去了,忙站起来,怯怯地叫道:“王爷。”就没了声息。
程芳如望着他怒视,不愿去理会,他在气什么,只不过她半夜跑到艳姻这里而已,他倒好,昨晚怕是在玉兰那春宵一夜了。
“边凌儿,你给我站起来。”殷寞寒吼道。
程芳如已没有心情与他抬杠,依顺地放下碗筷,站起身问道:“你要吃吗?”
声音是平淡的,惹得一旁的众人错愕不已。
殷寞寒看到程芳如谈然的表情,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三步并两步,跑到桌旁,抬脚就是一踢,桌子被踢得歪倒在一边去,桌上的碗盘哗啦啦跌落到地下,全成了碎片,菜食满地皆是。
程芳如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心怦怦直跳。没想到他有那么大的动作,他有必要生如此大的怒气?
在经过一阵碗盘碎裂声后,屋里寂然。在场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一向温厚的王爷会踢桌子发脾气。
“你是个什么女人,你那来的胆量,竟敢漠视我的权力。”殷寞寒抓着程芳如的手腕,用力一扯,把她扯到自己的跟前。
程芳如被他这一扯,把本想忍下去的怒气也扯了出来,这么多天的困守,还有心底的莫明思念,与被冷落的情绪,一同被扯了出来。无谓地仰望着他,坚韧地说:“在我眼中,你没有任何权力可然,你根本不配有。”
“以至你连跳窗也做得出来,不顾是否会伤到身体,也要违抗我的掌控。”殷寞寒不知是因她对他的漠视,还是跳窗逃出来的事而生的气。本以为关她十天不出门,会令她有所改变,却没想到竟是变本加厉。
“不错,因为我没有犯罪,没有被你关禁的理由,也就不需让你控制着。”想争脱被抓痛的手腕,却无用。
“我该打断你的腿。”殷寞寒当着众人面前,抓牢着她的双手,令她胸脯紧贴着他胸膛,动颤不得。
“啊……。”季艳姻在一旁听到殷寞寒森寒的话,吓得叫起来。
而程芳如依然镇定地说:“如果打断我的腿会令你感到你的权利是对我有用的话,那么我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臣服于你的。”
“是吗,多么坚贞的女人,好,既然你视死如归,那么我就成全你。”
说完对着许在一旁的艳姻,成安,还有一帮下人大声道:“你们都给我下去。”
“王爷,不要。”季艳姻哀求着说。
“出去。”殷寞寒继续下达着命令。
待众人都出了厅时,殷寞寒泄愤地把厅里的门踢上,砰砰声,力道之大,门关上的声响把房屋都振动了。
程芳如不为所动,站着看他发泄怒气。殷寞寒踢上门后,把厅里所有立着的器具也一连踢倒,凳子,椅子,茶几,沙发,瓷器,……一切可以踢的都踢完了。
望着一地的破碎,程芳如才开始感到害怕,大概等一下她也会如地下那些物具一样,不会有任何痛苦地躺下,她在他的眼中与一个凳子没什么区别的了。也罢,箭在弦上,向一个视自己为粪土的人求饶,她是绝对不会做。
看着推毁一切的男人,向自己走过来,她依然昂首挺胸。
殷寞寒一步一移地走到她面前,松散了双臂,双眼紧盯着她不屑的脸,那是一张镇定过份的面孔,白晰的,美艳的,雅致的。他又怎能舍得了她,他是她的,死,不会这么轻易的。
程芳如在他走近,站定在自己的身前进时,闭上双眼,等待痛苦的来临,只要那么一刻,疼痛过后,就是灵魂回归了……
可是,想象而来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被搂个满怀,惊骇地张开眼,嘴巴还未来得及呼出声,就被密实封住了。压下来的唇是滚烫的,积热的,霸道的!程芳如无法动弹地被强吻着,男人的力道,大得令她不敢动,怕一动,会受更深一层钳制。
殷寞寒深深地吻着那张令他发恨的红唇,她是甜的,是热的,是玫瑰,是毒药……挑逗地吸引着他。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令他失控成如此。本想恣意地吻着她的唇,挑逗她,却要泄愤地用牙齿啃咬她嫩薄的双唇,在令她吃痛地微微抽搐后,才感觉得到报复快感,满意地放过她发红发胀的双唇。然后舌头窜入她微张着的嘴,狂暴地撩拨着。
程芳如在经过浑浑噩噩,惊慌失措过后,带着一些些酥麻,一点点疼痛,开始想起要反抗,不过那也是要等到浑身上下被摸索透了,才做的行动。
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奶力,终于扯开了两人紧贴着的嘴唇。“王爷想要我在死之前,也要受到一番凌辱吗?”程芳如怒气着说。
“你不是对我的权利视若无睹,毫不在意吗?我告诉你,这个也是我该有的权利,怎么,不能接受吗?”
“是不能接受的,如果你用你的蛮力令我屈服,会令你感到高兴的话,我只会耻笑你。”
“我会在意一个将要死去的人的意见吗?”
“但是,我也不会屈辱得让你用蛮力得到你的权利的。”程芳如说着,退离了他两步,双手一撩,将她新制的懒羊羊与美羊羊的贴腰及腿长裙,扯离了身体,露出来的是三点式粉红比基尼。丢掉衣服后,搂着殷寞寒的脖子,一脸轻浮地说:“在我临死前,让你饱餐一顿,也是我活着的功劳了。”她不要被强迫,她只能选择主动。
殷寞寒看着仅着三点式的她,无法置信,刚才的怒潮一涌而散,惊奇于她的举动,没有用力量来反抗,没有求饶,只是一直在用言语与意志在反抗他。挑拨他的怒气!这个女人奇异到,可以拿这种事来做对抗他,对她起了更大的兴味。“你就这么想死去,去陪伴默闻风?”依然是冷峻的口吻。
程芳如也不知他说的是谁,意气地说:“不可以?”
“不可以。”声音从被猛然推开的门传来,门外是撑着拐杖的老王妃,后面跟着众一女色,艳姻,思思,燕敏,苏儿,都一清二楚地看到了房内的情景。望着儿子搂着边凌儿腰背的手,这那里是要出人命,是要生人命才对。
老王妃本是听到季艳姻的报告后,赶着过来教训儿子,现在可好了,要说的话吐不出来了,众人只得干瞪眼,面对这样的场景,不知如何完场是好。
第二十五 王妃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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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芳如也没想到会面对这种场面,望着错愕的殷寞寒,吐气如兰地问道:“王爷还要继续吗?”说着双手让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