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火车是比汽车大许多的车!那什么是单车?”南风问。
程芳如看着两个小伙子眼睁睁地望着自己,求知欲非常强烈。道:“单车就简单得多了,两个轮子,中间两条架子,前面两个把手的车头。人坐上去时,两脚轻盈踩动车踏就可行使了。”
“我要单车。”南容仰起小脑袋,天真地说。
“天真!都说那是几千年后才能有的。”南风不耐烦地对南容说。
“为什么不可以现在有?”南容不甘地问。
南风没回答,望着程芳如,眼中也发出相同的疑问。
程芳如想道,其实可以让木匠弄个木制的来玩玩,却也担扰如果给了他们希望,因期待而带来的失望,也就没有说出来。“因为我们现在只停留在农业发展阶段,还没有发展到工业时期,就没有相应的工具、配件制作,所以现在就不能有了。”
“你怎么会知道未来会有这些东西?”南风发问。而南容则一脸失望,嘟着小巧嘴巴。他可不懂什么工农业,只知道程芳如给不了他想要的。
“在我家乡的时候知道的,小的时候曾遇到过一位先知,是他告诉我的呀。”程芳如哄骗着说。
这时,吴玉兰停下琴声走过来坐下,程芳如拿过一杯橙汁放到她手里道:“辛苦了!”
吴玉兰接过果汁喝了两口,才道:“我看你们这里像在讨论着什么,想走过来听听。”
毕竟也是十八岁的女孩子,好奇心也少不了。
“你喜欢听,就不要弹了,来吃些蛋糕吧。”说着伸手拿了块蛋糕到她嘴里,吴玉兰忙接过,细嚼起来。
“大王嫂,我也要听,快说。”寞离也移了过来。
“那好吧,你们都过来听我天马行空的幻想吧。”程芳如微笑着。
“除了汽车,火车,单车,还有一种行走工具更快,那就是飞机。什么是飞机,让我来说与你们听,飞机的形状像一只老鹰,可以自由翱翔在我们无法看得到尽到的天际。它的原理与汽车差不多,也需要燃油,机器零件,驾驶也繁复许多。不过它也比汽车的体积大上许多,更重要的是它会飞,速度更快,如果用马车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才到达的目的地,飞机大概用一个钟可以到达了。”
“这么神奇!那可以在空中飞翔的飞机可以容纳多少人呢?”寞离将信将疑地问。
“客机大概可以坐上成百人,战机的话,可以坐两到四个人。”
“客机和战机又是什么?”
“客机就是专用来载客人的飞机,战机是用来防卫国家安全的飞机,在战争的时候也用来作战,就是你们用刀杀敌一样的工具。”
“你认为,在未来,也会有战争?”殷寞寒坐在一旁问。
程芳如望着他,坚定地说:“我想,只要人有贪念,不能满足于现实,人类一天未能消除这种心绪,战争是无法避免的。”
“我们的战争不是贪念,而是为报家仇国恨。”殷寞寒反驳。
“家仇国恨从何而来?”程芳如不示弱,自从那天大发雷霆,扬言要杀了她后,两人就没有再说过话。
“我要听娘娘说飞机!”没等殷寞寒说话,南容用他雅气的声音抗议两人的离题。
程芳如回头望着圆瞪眼的小孩,有些后悔太冲动跟他们说这些,弄得一发不可收拾。
“飞机不说了,接下来,我们该说飞船了。”
“等一下。”寞远打住她,“你所说的东西是不是在哄骗小孩子。”
“是啊,我在作我的‘程芳如童话集’!就是我专创小孩子故事的意思。”
“你?为什么是‘程芳如’?”
“程芳如就是我的名。”程芳如快捷地接了话。
“我要听飞船!”小孩子又开始抗议。
“好吧,飞船是个圆形的物体,对着天上的那头是尖,他可是厉害的角色。可以从地面一直飞到太空中的月球上去,带着出色的科学家到遥远的月球上探索能源!”
“月球是月亮吗,月亮不是挂在那上面吗,不远,嫦娥姐姐就住在那里的。”南风指着斜升的月亮说道。
“你看到的月亮是用亿来计算的单位距离,你们现在看到的月亮是许多个亿年前发出的光体,如果是现在发出的光线,那就等许多个亿年后才能看得到。”说完,程芳如看到在旁的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却又不可思议的表情。又说:“其实呢,你们用肉眼看到的月亮像个小饼一样大,她实际的体积要比我们地球大许多!而且她发出的光,是靠太阳发出的光线影射才形成的。”
“什么是地球?”南风最先消化她的术语。
“地球就是我们现在脚下的泥土,山岭,河流……。她的形体状似圆形的,与月球和其他许多星体行使在宇宙中。”
“宇宙和星体是什么?”南风追问。
“星体是我们在天上看到的星星,无数个,数也数不尽。宇宙就是我们的地球与月亮和许多星星相存的空间,无边无际!”
“是编的?”寞远睁大眼睛,再次发问。
“是的,是不是令你听了觉得眼光开阔了许多。”程芳如笑问。
“你怎么想像得出来呢,这是多么神秘的时空!”吴玉兰满脸兴奋地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小时候有位先知跟我说过,现在我又在他原始的话语中添加小许神秘说词而已。”程芳如知道,如果她承认是自己想像的话,小孩们肯定会闹着不让她停嘴。
“那位先知呢?”吴玉兰问。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偶遇他,听到的。一个先知是不会有固定的居处的,只会四海为家!”
“娘娘,我还要听?”南容又开始吵闹。
“没有了,先知告诉娘娘的就这么多了。”程芳如苦脸皱眉对他撒娇。
“你干嘛不问他多些?”南风嘟嘴说道。
“他不肯多说嘛,我有什么办法。”程芳如学着他不满的语调说。
“那你编些给他们听,你刚才不是说你在编童话故事吗?”寞离在一旁说。
“干嘛,你还是小孩子吗,也跟着一起吵?”
“王嫂,不要这么小气嘛,既然讲了给小孩子们,让我这个大孩子听听也不为过吧。”
“要听,要听……”南容又在嚷。
这时,艳姻走了过,对儿子责怪道:“容儿,不要让娘娘累着,先听到这吧,改天再让娘娘说。”
“不要,我要现在听。刚才娘娘说飞船到月亮,孩儿一点都听不懂,现在要娘娘说个能听懂的。”南容依然不依。
“那好吧,接下来我要说个美丽的故事了。不过说了这个我就不说了哦,你们都得回去就寝,知道吗?”
“知道。”南容乖乖地应着,二岁的南定已在奶娘怀里睡着了。
程芳如喝了杯苹果汁后,坐正姿势,咳了两声才道:“从前有一只狼,名叫灰太狼,是村里最笨的狼,于是他带着她的妻子红太狼离了村人,到另一个地方居住。灰太狼狼堡附近有一间大肥羊学校,学校里有许多肥羊……。”
讲完了第一集,南容和南风都回屋里睡去了。烧烤的火炉已息了火,程芳如坐在躺椅上,手中托着茶,硬要吴玉兰弹上几曲,寞远见其有如此大的雅致,因说道:“不如这样吧,我用箫与吴姨娘一起合奏一曲吧。”说着望着吴玉兰,后者没有反对,坐到琴边,嫣然一笑,算是答应了。
清扬悠远的乐章慢慢响起,遨游在庭院中,房屋里,飘向远方。既柔情蜜意,又似涓涓细流,似轻声诉语,又似情意绵绵!程芳如闭目听着,音乐令她身心松软,有着夜风的伴奏,就要沉沉睡去。但是她听到两人的合奏,想起了跳窗那晚听到的音乐,心中开始思忖,是否当晚从吴玉兰屋外听到的箫声就是寞远吹的,当晚她在吴玉兰处看到的男人是不是他呢?如果是,是否说明他们有情意呢?
送走思思,燕敏她们回去后,艳姻也到房里去照看三个小鬼。仆人们在忙活收桌子,椅子……。程芳如望着与自己一同站在门前的殷寞寒,问道:“王爷还不回去吗?”
殷寞寒双手抱胸,思忖地问道:“你叫程芳如?”
“谁说的?”一脸疑惑。
“你刚才不是说你叫程芳如吗?”殷寞寒皱眉。
“那是我在家乡那里的名。”
“是吗,你曾说过你是未来的人,今晚又说了些未来的神秘世界。你真的是未来的人?”
“我说是,你相信吗?”程芳如反问。
第二十七章 月下相谈
更新时间【炫|书|网】2010…8…30 1:10:04 字数:3200
“我相信你是过去许多亿年前的发光体!”
程芳如笑靥如花地望着殷寞寒:“你真相信我说的月亮距离用亿单位来算?”
“不是吗,不然月球不会像大饼那样大。”殷寞寒也笑容可掬。
无形中两人本来紧凑的关系一笑而过了。
“不,月球不是像大饼一样大,她像人生一样,阴晴不定,也有圆缺!”
“她也像你,让人感到神秘,迷惑,遥远!”殷寞寒深邃的双眼望她。
突然,程芳如开始感到不自在了,只能以笑貌面对他。
“我没有你说的动人,我也过着一个会有生老病痛人生。与别人没有区别,一样会难过,开心!快乐的时候就笑,想哭的时候会不会强忍着。有自己的意愿,自己生活方式!”
“在别人眼中,你或许是如此。可在我心中,你是与众不同的!”殷寞寒悠悠地说。
“你只是一时的好奇而已,我们就好比太阳和月亮,月亮是晚上出来,太阳是白天才现身,本是两个无缘之物。”殷寞寒眼神放在远处,没有说话。程芳如又道:“你已经有了艳姻,一个贤惠能干的妻子,另外还有三个美艳动人的妾氏,女人对你来说,都是一样,软弱的受保护的弱势群体,我的坚韧令你感到惊奇赞赏而已。”
殷寞寒扭身走近,探究地审视着她,抬手抚顺她落在脸颊上的发丝,用厚实的大掌抚摸着她细腻的脸颊,叹息着道:“说到底,你还是拒绝与我做夫妻。有时,我在想,我堂堂一个王爷,有权利,有地位,何需要忍让你的固执。但是我亲近你时,你的那种镇定坚硬态度,总会令我又气又心折,我总折服在你水汪汪的眼神里。”
程芳如别过头,不愿与他的眼光对视,虽然是在深夜时刻,两人近距离的对视,也会把对方的神色看清,那是一张平时霸道坚毅过度的脸蛋,现在却突然脆弱可怜惜惜!程芳如心跳停了几拍,有些心动他的言词,但是现实中,他俩是没有未来的。
“所以说我们是两条不能相交的平行线,两个没有行在同一条轨道的星体,我们只是因时空的际遇而相识而已。我……”
程芳如话未说完,就被殷寞寒用手封住了嘴,用着不容抗拒的眼神盯住她,意是要她不说话。“不用再说那些让我听了不高兴的话,我一生骄骨,容不得你一而再地拒绝,以我男性的尊严,丢不得身为王者的骄气。所以,你不能再抗拒我。”
程芳如拉开捂着她嘴巴的大手,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抗议你吗,是因为你把我们女性的尊荣践踏在地下,在你眼中,身为女人都应该贤良无能,忍辱偷生!不可抗拒你的权力,不能有自己的意识,不能妒,不能嫉,更不能有倾轧之意。王爷你认为你是吗?”
“我是吗?”殷寞寒凝眸望着她,悠悠地反问。
“如果你不认为是,我也没什么好说。”程芳如转身,背对着他。
殷寞寒双手抓着她的双肩,扳过她的身体,令她面对着他,“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不会活生生,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还能够批判我。你知道吗,你是一个多么让我厌恶,又惹我生气的女人!你既尖牙利舌,又爱多管闲事,胆小怕事,不敢承担责任。又喜怂恿教唆那些女人,指导她们反抗男性主义,推崇你们女人所谓的女人最大意识。”程芳如刚想反驳,被他打住了发言权。“怎么,你有话要说吗,你又想要天杀的抗击我了,告诉你,即使我是霸道的,蛮横的,轻视你们女人的,管束着你们女人的意识。那也该是本王的权属,你也无言抗争,不能拒绝,无法言论!”
程芳如争脱他的钳制,用力推他的胸膛,后退了几步停下才道:“王爷就是高高在上,就是高人一等,权贵一身,才气过人!听不得反面言论,容不得自己有错,拒收别人的批驳。这样的你一辈子都别想有人真心对待,或然你的妻妾们会接纳你的骄傲霸权主义,但是我不是她们,我是一个有知识,有自尊,会有保护自我意识的人!不会屈服在你变相压人的权威。”
殷寞寒三两步走近她,再次抓紧她的因激动而随胸脯起伏的双肩。“如果我有变相的权威,那么你就是变相损人的人!你果然是许多个亿年前在月球发射出来,因有长年在月光的熏染下,经过许多个亿年的时间的丢弃,造就今天贤能全无的你。”
程芳如扯笑着“你这是什么逻辑,我的无贤无能,跟月光有什么关系。”
“因为今晚的月光就如你一样惹人生厌!”殷寞寒大声地说。
“那好,既然生厌了,也就没有什么好争议了。但请你记得,往后你行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各不相欠,烦请王爷不要再来烦扰为妻,我说得很清楚,我们是两条不能相交的平行线,更不希望你行使你的权力压迫我。”说完,程芳如再次争开他的双手,他抓着她的双肩已经疼痛难忍。
殷寞寒站在原地不动,在她走了几步后才道:“好啊,我做我的太阳,你做你贞洁的月亮,但是不要忘了你说的话。‘月亮的光,是靠太阳发的光才亮的’。既然你坚决地抗衡我,那么你就等着自己的黑暗无光世界,再次过着你卑微的人生!”
程芳如回转头,深呼了下气息。“王爷请放心,即使我的人生卑微,暗淡无光,更甚至是底下的,我也会让自己过得好好的,不会有依赖别人而存活的品性,因为在我的人生中,已没有了依赖的两个字,有的是坚韧,不屈不挠的天性。不会因没有了太阳的普照而失去生命的意义,可能会有低落,失望,秃废!但绝不会绝望的。月亮与我的区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