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必被笑话一翻不可。当然,殷寞寒昨晚确是醉酒未能清醒,相信醒来后,他不会记得跟他上床的人会是她的。
回到房中后,愉愉去浴房里洗了个澡,溜回房中倒到床上,捶胸顿足地哀悼着失身的事实,真正的边凌儿回来后,该怎么与他相处,如何去面对已成真正夫妻的事实?啊呀……,真是头痛,身痛,心痛……,昨天就不应该受白须老人的激将,跑回起初居,看,回去一躺就把洁净的身体都弄丢了,还弄得一身疼痛起来,虽然她很不知羞耻地承认,自己并不会太有罪恶感,还有一些喜欢。唉……她怎么可以恬不知耻呢。
苦脑中,也没有太多精力哀痛失身的事实了,在第一道阳光照射到房里来时,程芳如已进入了梦乡,作梦去了。
当有力的拍门声响起时,正睡得兴起,迷迷蒙蒙地下床开门,光线刺得她睁不开眼睛,也就没看清楚站在门边的来人是何许人也,开了门,转身跌跌撞撞碰到床铺,倒头躺下,想要继续睡,像是听到了来人好心的关门声,这门一关,更造成她的安全感,又要像只猪样沉睡时,腰身却引来了一双大掌,脖子送来了热呼呼的气息,接着是一道男性声带:“昨晚累坏了吧?”
这一声累坏了吧,让程芳如很没气质地弹跳起来,睁大眼睛寻找来者是何人,待看清是何方神圣后,张大的嘴巴错愕得合不上,几乎把自己定格了。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还一句‘昨晚累坏了吧’的问候,也就是说,他昨晚一清二楚,什么都知道的。
殷寞寒见她如此失态,对着的她张开的嘴就是亲,成功地把她飘飞了的魂魄呼了回来。
在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时,殷寞寒才依恋地放开她,笑吟吟地道:“何以见到为夫会令你如此高兴?”
沉默,冷静,程芳如很没底气地呐道:“你怎会找到这里来?”还有你是否真清楚记得昨晚我自动送上门被你吃干抹净,又无处引诉丢脸事件?她很没骨气地在心底暗问。
“我怎么不会找到这里来?”殷寞寒状似无惊怪地反问。
程芳如推开他又要欺近的脸。“怎么现在才找来,是不是有了美娇人,而忘记了。”
语带酸味,或许他早些来找她,可能会觉得高兴。
殷寞拉她斜躺在床榻上,程芳如随着他的拉力,任他扯近两人的距离,碰到他的身体在发软。
“我能当你这语气是在吃醋吗?”不答反问。现在的情况时,她被打败了,占了下风,像是一个女人失身后,就该对这个男人死心塌地,至少他殷寞寒是这种想法的。
“你认为自己有这个能耐?”瞪他,拨去他不规矩的大掌,气闷地回答。
没法,殷寞寒只得改搂她的小蛮腰。“没有吗,为何我闻到整个房中有种酸酸臭臭的味儿?”
“那是你昨晚房中的酒臭味。”程芳如很快驳道。
“嘻……,昨晚在我房中叫痛的人真是你?”殷寞寒竟故作惊讶,气得程芳如要抬拳挥上他邪恶的脸孔。
程芳如扭头不望他,爽朗地说:“王爷不用故作惊讶,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我今天找来也不是要对你负责,而是向你讨要责任。”他已经摸清她的心思,不能以一般女人的思维与她相处,她所想的和所行事的,都是特别的,新奇得他每次都招架不住。但经过一个月来的分别,回味,究竟,他终于找到一些可以与她抬杠的思路了,那就是不正常对话。
“我何以要对你负责?受痛的人可是我?”程芳如很没遮拦地诉冤。
“那也是你趁我醉酒引诱我在先。”很理直气壮的回答。
“什么?我引诱,分明就是你装醉卖傻把我吃干抹净。”
“你自己跑到我房中来的。”再把责任拒得一干二净。
“那是我的房。”瞪他,瞪他,今天他就存心要跟她抬杠需赖,是否是因被搁了职而额外清闲,有太多闲情逸致找她麻烦?
“那也是我的房间,我只是很少回去睡。”某人不退缩地继续反驳。
“王爷被搁置后,可怜到要回老窝里去住,借酒消愁?”正视着他,控制不住问出来了。
“你是在关心我吗?”笑脸瞄她
“不是,我想把事实的真相弄清楚。”
“什么真相?”很有雅兴地望着她,伸手抓她的发丝。
“你被搁职了的事实真相。”
“事实的真相是我要你回去了。呆这里逃避一个月,也够了。”叉开了话题。
他是的男性尊严在作祟吗,不愿谈论自身的落幕?
“我在这里很好,不需要你的庇佑。”很决然。
殷寞寒听到她的拒绝,也不气馁,侧身仰卧,双掌放到后脑枕,淡道:“也好,就住在这里吧,我也搬过来与你一起住,反正我现在很清闲,无官一身松,在殷府里行事还算自由的。”
“你……。”如果他真住到这里来,岂不是更张扬,他不知他是最惹女人注目的男人吗?他不知道这一屋子里都是女人吗?
“你不用陪伴你那些美娇妾吗,那个新来的妹妹可受得你的冷落。”
“我都日夜陪了她们一个月了,当然该抽些时间来伴你,怎么,很感动吧?”很负偏的戏皮笑脸的,程芳如对他冷不起脸来。
“我可没娇弱得需要你的安抚,现在府里人心惶惶,你不去安顺她们,还来我这儿搅和,你到底在想什么?”
“女人不都是喜欢我贴着的吗,为何你却刻意要推开我,我男性的自尊可是很受伤。”状似很可怜的样子。
这人,怎么整个对白都是不对路,硬是不回应她的问题。
“我可不想做你身边的女人。”
“是的,你已经是我的妻,不用排队等做我的女人了,只要你发号施令,为夫我就会报到了。我何需着急,是不是。”说着,又把躯体欺近,搂着她的腰身。
程芳如一脚掌开她的毛手,道:“我可没这么伟大,能够对你一个有权有势的王爷发号施令!”
“现在我已经不是王爷了,你也是知道的,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没再有架子,身段,只能听令于你了,还望妻子你不要嫌弃为夫无能,多多包涵。”
“你被搁职,除去王位,免去王爷身份是当真?”
“是的,有问题?”脸上很不给面子地没能挤出一丝落幕相。
“寞远寞离与你断绝兄长关系也是事实?”
点头!
“你把自己弄到如此地步原因到底是为何?”难得他如此诚实的面对她的提问。
“你听到的传言是什么,就是什么原因了。”很不给面子的,又开始逃避问题,为何他不原答,是如吴婆婆的消息,还是白须老人的推算?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有些发恨地瞪他,对方侧一副吊儿郎当相,相当欠缺与她正常对话的表现。
“这一个月来你有想我吗?”眼神认真起来了。
“你心中在想什么?”她学他,不答反问。
“我想你,想你想得快要疯了。”谈谈的语调,忧郁的眼神,带给她震慑力很大,愕然望着他,没想到他会突然对她说这种话,很不自然,也不知如何应对。
“你却待在这里一个月才出现,还是月黑风高的夜晚回去!”他望着她期待的眼视,扯动下嘴角后,微笑着道:“所以注定要出事。”
程芳如张大嘴巴望着他,原来一切都是圈套,他其实一直知道她在这里,那么昨天与白发老人一翻对话,必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要她自动现身,而昨晚他的醉酒也是假的。
“你……”程芳如指着他笑眯眯的脸容,郁闷得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自怨自艾地指责自己愚笨。
“这一切都是你主导的,你策划这事多久了?”脸色郁闷得涨红,原来他一直知道她在这里,只是一直没拉她回去,就等着她自投罗网!哼,哼,可恨,可恶!为此她还把边凌儿的躯体送给他吃了。
“你该感到高兴才对,为夫我可是在你身上花费了许多心思。”依然满面春风得意。
“是吗,我是否该为你对我的费心而说声多谢。”坐到床沿,穿鞋下床,已没有再跟他拉扯下去的兴趣。
“不用了,娘子。”跟着下床。
程芳如行至门边,把门打开,站到门外,待他跟着出了房门,自己迈回房的门框,双手抓着门把,甜甜地冲着殷寞寒一笑:“既然如此,你也没必要留下来,王爷不送了。”
殷寞寒沉醉在她的甜笑中,回过神时,是因砰的一声关门声。也就是一大早,殷王府的大王爷在洗衣房的下人房里被大王妃扫赶出门了。
第四十六章 思思被关的原因
更新时间【炫|书|网】2010…9…25 1:57:19 字数:3647
“王妃,你敢把为夫我赶出房门,好大的胆!快给我开门。”像是故意,在程芳如关上房门后,殷寞寒扯开嗓门大声对着她的房门喊叫,像是怕无人知道他来了似的。
效果很快就显现,各房里的女人们都跑出来看热闹,跑出来的人看到是府里的王爷,都争大嘴巴合不拢嘴,很惊讶也不敢难相信久仰的王爷竟出现在她们的起居里,还一大清早扯大声响叫个不停。简直不像听闻来的个性嘛,显得很摔性和不稳重。还有,里面什么时候住着个王妃,怎地从来没见过和听到过?
在众人茫然的眼光下,殷寞寒也不理会,自顾自地拍打着门喊:“王妃,开门,你竟敢给我关门,我有给你推出房门的权利了吗?你这作法有违妇道,你知道吗?”声响越来越高,硬是要把她喊出来。
再一次的叫嚷声,把百岁的白须老人引来了,老人叫道:“寞寒,这是怎么了?”
殷寞寒听到声响,回身望去,发现是他,因这白须老人是爷爷的书童,也赐了殷性,于是喊道:“殷爷爷,你来得正好,来评评理,我堂堂一国王爷,虽然现在被免职了,无权无势,但她身为我殷寞寒的妻子是事实,我不能落泊得让她一介妇人欺负了去。”语气显得很激动,忿忿不平。
白须老人也变了脸,响亮着声音问道:“她怎么欺负到你头上来了?”
“一是不愿跟我回起初居,二是不明不白地把我赶出了这房间,试问,我是这里的主,我爱上哪就上哪,而她竟敢如此轻蔑我的存在,你看得怎么处惩她?”
数落的话刚下,周边的人群就唏嘘起来,心底都为殷寞寒感到伤怀不已。
听到这话,程芳如再也按捺不住,拉开门,恨恨地瞪着他,问道:“王爷要怎么处惩我,还要问别人吗?”
众人全看向她,发现原来一脸红斑的女人不见了,转而是一张美艳动人的脸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新来的洗衣工吗,后又升职做算帐的女人!
“没想到王妃对王爷如此大不敬,虽然他是被皇上撤了王位,但他在王府里一天,就是我们的王爷,你身为他的妻子不但没有做好榜样,反而不顾夫妻情份,把他的尊严加以贱踩。你如此不仁不义,叫我怎么能容留你,你还是收拾细软离开这里吧。”
于是,在众人一片迷惑和解气的情况下,轮到程芳如被扫地出门了。
当然,出了洗衣房,她还是没能离开殷王府,因为她是被殷寞寒扯着回到起初居的,两相权衡下,她是斗不过他的力气的,只能很跟着回起初居,继续被殷寞寒奴役了。
事实上,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白须老人与他导演的一出戏,白须老人引起她的好奇心回到起初居与这一次把她扫出洗衣房,也是两人策划出来的对白。
面对两人的戏剧,心底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了。只是很不明白了他俩为什么要把殷寞寒被皇上免去王位一事唱得这么响,恐怕没有人知道似的,竟唱到最偏僻的洗衣房去。他俩如此做是在宣杨,好像被免职一事是多么光荣的事似的。她还未曾见过如类型的被免职!
一路上她也没问他,只因还在气他在策划引她出现的事,看到他一脸笑意就很想扁人,他高兴个什么劲,虽然是无权一身松,成功地引诱了她,也没必要如此兴高采烈吧。
回到起初居后,苏儿抓着她的手又笑又哭的,泪流满面,一抽一搭中诉诉叨叨,不知所云,不是太高兴过了头,就是太激动,弄得殷寞寒想一手扯她出去,抛到荒原去,免得她在见到程芳如后像只不知名的鸟儿在吱叫不停,烦躁得让他难以忍耐。
程芳如在他快要发飙的情况下,推他出了起初居。
再一次告诉殷寞寒,他还没有重要到会让她对他爱到见色弃友的程度。
把自己一个月前被杨思思泼血一事,包括怎么到了洗衣间,大至说了一遍。对她的行为,也没有太多指责,只遗憾地抚着自己半边脸道:“可怜我这张脸,经她这一弄,红斑不知何时才能去?”
苏儿拿开她的手在端详,道:“公主,你在说你的脸吗,那来的红斑?”
“我这半边脸没有红斑吗?”惊讶地睁大眼睛。
“没有呀,白净得没有一丝污垢,那来的红斑。”苏儿奇怪地答着,公主脸上真的没有一点红斑。
“拿镜子来。”
苏儿跑到房里拿了镜子,程芳如一看,不禁吓了一跳,昨天照镜子时,半边脸还是红色一片,何以现在都消退了。难道是昨晚与殷寞寒在一起,事后自动消散了去,不会吧,这么神奇的事也有,这红斑明明是道士泼上来的,怎地与殷寞寒一晚就消除了。
望着苏儿,惊骇得合不笼嘴。
错愕的动作停顿几秒后,苏儿终于忍不住把她的离神拉回来。
“公主,你在发什么愣?”
“啊,呀,没有。”程芳如合上嘴巴,答道。
“好了,你给我说说我离开这里一个月里,殷府里发生的事。”程芳如很理智地控制了自己的脸红耳赤。
“好吧,就从你失踪了的第二天起。”苏儿开始回忆起来……
“本来在你守暗房最后一天过后,一大早,我到暗房接你,却在门外看到杨思思,她很友好地对我说,因你为艳姻王妃折福,要再到到祠堂里待三天,这三天不见任何人,说你只吩咐她每天送三餐,以表诚挚之心。我信以为真,以为你为艳姻王妃的病情着急,也就不敢去打扰你。可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