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小翠一脸的一问,扭头去看陈凌,陈凌一脸无辜,表示他不知道,被小翠狠狠的瞪了一眼,委屈的低下头。
心里暗暗的说道,就算我知道也不告诉你。。
难道和小翠说,当初一见她回来,他就使出下三滥的手段,骗她说,他和她早就定了终身,他才不要说呢,免得被小翠罚跪搓衣板。
“以前和现在差不多,都是姐姐的好妹妹。”
“真的吗?”
“当然了。”
“呵呵,”小翠满意的靠在慕容嫣儿身上。有些忧心的问。“姐姐,你的腿晚上还疼吗?”
“不怎么疼,我每晚都有按摩呢!”当然了这个按摩是免费的,而且训练了三年,技术已经好得没有话说了。
“姐姐,拾欢呢?我给他带了好多新鲜玩意。还有好多那边的特色美食。怎么都不见他来迎接我,是不是半年不见,都忘记我了?”小翠说着瘪瘪嘴。
“怎么会呢,他啊,整天就念叨着你,是我不告诉他,你要回来,想给他一个惊喜。”
“姐姐,你还没有把王爷扶正啊!”
“还早。”当初他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那里那么容易原谅他。
“还是姐姐聪明。”
“就你嘴甜。”
☆、幸福无期限(求月票)
“啊啊啊,让一下,让一下。”冷天祈端着他刚刚才煮好的银耳莲子羹,一边用力的吹着,一边快速的朝大厅跑来。速度虽快,银耳莲子羹却一滴都未撒出去。
谁能想得到,堂堂冷王爷,王府不住,却窝在这个小小的园子里,亲自下厨,洗手作羹汤。
只为了慕容嫣儿能把他扶正,他不要这样没名没分的过日子了、
把盅放到桌子上,赶紧拿起调羹搅拌,然后舀起放到嘴边吹冷,送到慕容嫣儿嘴边。“嫣儿,你尝尝,我刚刚做的银耳莲子羹,味道超级不错,我已经吩咐丫鬟们送去给拾欢和爹娘。”
慕容嫣儿张嘴喝下莲子羹,瞪了冷天祈一眼。
冷天祈立即噤声。委屈的说道。“好嘛,好嘛,我现在还不是你的夫,不能唤慕容老爷和慕容夫人爹娘,只是嫣儿,三年了,你什么时候才把我扶正啊!”
慕容嫣儿没理他,拿起手绢拭去冷天祈额头上的汗水。柔声问。“热吗?”
“不热,不热,这点汗算得了什么!”冷天祈讨好的笑笑。“嫣儿,这银耳莲子羹好喝吗?”
“不错,挺好。”慕容嫣儿淡淡的点点头。“继续努力。”
不是她狠心,真的不是,只是冷天祈这样唯唯诺诺的跟在她身边,让她觉得很心安。
“那嫣儿。。。你什么时候把我扶正?”冷天祈说句话不离本行,他是真的着急啊!
拾欢到现在还不喊他爹,见着他都喊冷叔叔,那明明是他的儿子,喊他叔叔,叫他情何以堪。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慕容嫣儿起身,牵着早已笑的花枝乱颤的小翠,往爹娘住的院子走去。
“姐姐,你真厉害,把王爷吃的死死的。”小翠每每想到冷天祈那吃瘪的表情,小翠就想笑,。每次都把她憋到内伤。
“小翠,不是我厉害,只是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和他在一起,”以前的伤害太深,太深,就算她极力的想忘记,总是在那偶尔一回首的时候,想起。挥之不去。
“姐姐,别太逼自己。想开些,其实现在这样不是挺好!”
“是啊,是挺好的!”
。。。莫念我。。。
冷天祈泄气的坐到椅子上,唉声叹气。“陈凌,你说我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当初我不计后果的折磨嫣儿,如今却这样低声下气,她都不愿意再多看我一眼,”
很多时候,他不怕困难,只是这样没有结果,他累,好累。
“王爷,不是我说你,你这办法就不对。”陈凌看看边上没有人,走到冷天祈身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好多,说得冷天祈直点头。
“好,就这么办!”
夜晚,静悄悄。
慕容嫣儿的寝房里,灯火通明。
拖着有些酸疼的身子,慕容嫣儿慢慢的往寝房走去,孩子从小就和爹娘住在一起。她那时候也没有精力去照顾他,这样也好,他和爹娘的感情好,弥补了爹娘许许多多的遗憾。
刚刚走进寝房,一股不一样的气息传来,花香。蔓延了整个房间,让她瞬间心旷神怡。疑惑的往前走了几步。
整个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几乎这个季节里有的,都摆在了屋子里。
原本干净的床铺上也洒满了月季花瓣,红红的颜色在烛光的照耀下,越发妖艳。
是谁,为她准备的这一切。
天祈吗?
可是他人呢?
一阵笛声传来,悠扬华美,没有一丝忧伤,慕容嫣儿仔细一听,居然是凤求凰》。笛声毕,冷天祈从暗处走出来。
“关关雎鸠,
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
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
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
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慕容嫣儿闻言,想哭,却哭不出来。
“天祈,你这是做什么?”虽然心底已经有了一个底,慕容嫣儿还是想亲口听他说。
“嫣儿,以前的事是我不对,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只求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冷天祈说着,第一次跪在了慕容嫣儿面前。
“天祈,你?”慕容嫣儿往后退了几步。她从未想过冷天祈会来这样一招。“你先起来。”
“嫣儿,这一跪,希望能消了你心头的怨气,以后,我一定不会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我,,”
慕容嫣儿走到冷天祈身边,跪在他面前,抬手捂住他的嘴。“天祈,其实我早就不怪你了。真的,”
慕容嫣儿说完,偎依进冷天祈怀里。“三年了,都是你日日夜夜的帮我按摩腿,让我从毫无知觉,到现在的能走路,。没有你,也不会又我的今天,天祈,我们忘记过去,重新过日子吧!”
“嫣儿,”冷天祈抱着慕容嫣儿,眼泪流出,一滴滴滴在慕容嫣儿的脸上。“嫣儿,对不起,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
“这可是你说的!”
“嗯。”
“不反悔”
“不反悔。”
爱从来就是一件千回百转的事,一份情,两份爱,执手天涯,缘定三生。
某年某月某日
江南烟雨蒙蒙。
小湖上泛舟。
“嫣儿,累吗?”
“有你陪着,不累。”
“嫣儿,渴吗?”
“刚刚才喝了水,不渴,”
“嫣儿,饿了吗?”
“不饿,在吃我就成猪了。”
“嫣儿,你说我们幸福吗?”
“幸福,念念答应一定要给我幸福的!”
“嫣儿,别跟我提念念,念念是后妈!”
“天祈,千万别这样子说,念念答应我,给你一个番外,解释一下你失忆的事呢!”
“哼哼。”冷天祈不依。
“天祈,你知道秦默宇吗?”
“秦默宇…………威武大将军?”
“是啊,就是因为他说念念坏话,念念决定要好好的虐他,让他这辈子后悔。下辈子后悔。”
冷天祈噤声。
“所以啊,千万不要说念念坏话,知道吗?”
冷天祈点点头。
某念也点点头,真是乖孩子,,念念待你还是不薄的!
欧耶,正文完结,,番外开始。。。
☆、南宫宇轩番外(1)
南宫宇轩觉得自己的命忒苦,握住手中的玉箫。跌跌撞撞的走到酒楼。大年三十,很多就楼都不愿意关门,毕竟这是岁末最后一天,能来酒楼吃饭喝酒的,都是有钱人家的主。这样的客人能宰一个算一个,比守着那些没有银子,却硬充大爷的强太多了。
“掌柜的,给我上酒,越多越好,越烈越好。再给我来几叠小菜,要快。”南宫宇轩啪的一声把玉箫放到桌子上,坐到凳子上。
“客官,酒来了,菜来了。您吃好,喝好。”掌柜把酒喝菜放到南宫宇轩面前的桌子上,退后。看那衣裳的质地,在看那通体紫色的玉箫,这喂公子绝对有的是银子。
就下去大半,南宫宇轩已经醉醺醺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语。“嫣儿,嫣儿,我爱你,我爱你。怪我,怪我出现在你生命中的时间晚了,晚了一步,让冷天祈捷足先得了!”
“嘿,兄台你醉了?”几个流氓不安好心的拍拍南宫宇轩的后背。露出一抹贼笑。一个从怀中掏出银子丢给掌柜。警告到。“别多事,不然药你吃不着兜着走”说完和边上的狐朋狗友扶起南宫宇轩往酒楼外走去。
来到一个偏僻的巷子。把南宫宇轩丢在地上。开始搜刮他身上的钱财。银票,玉佩,玉箫。最后从他胸口摸出一个荷包。
“呸,还带这么娘娘腔的荷包。”说完刚想丢,喝醉的南宫宇轩眯起眼,恶狠狠的盯着他。
“把荷包给我”
“给你,你来抢啊”流氓仗着人多势众,南宫宇轩又喝的烂醉如泥,连走路都走不稳。得意非(提供下载…)常。
南宫宇轩起身,朝荷包扑去,由于太猛,直接把那个流氓也扑到在地,捡起掉在地上的荷包,心疼的放到心口处,堵住他慌乱失落的心。
“好小子,居然敢对我出手,兄弟们,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老子的厉害。”流氓中的一名出口大骂,语毕几个人就狠狠的揪住南宫宇轩,一顿暴揍。
南宫宇轩呻吟着,却不求饶,只是紧紧的握住手中荷包,这比他性命还重要的东西。
如果是平时,这样的流氓再来十个二十个都不是南宫宇轩的对手,只是现在他放弃了挣扎,放弃了还击,只能让他们一击又一击的打着他,一脚又一脚,外伤内伤,都不重要,他只想死。
死或许就解脱了吧。
打够了,那些流氓抢了南宫宇轩身上的银子,之前的东西,丢下奄奄一息的南宫宇轩,这一趟收获颇大,离去的时候也乐的屁颠屁颠的。
桑青送好绣线回来,路过小巷子。见一个人倒在地上呻吟,不,;连呻吟都很小声,是不是死了。千万不要死了哦。
今天是大年三十,她送饭菜和馒头去东郊给那些孩子,犹豫那边事太多,所以才回来晚了,却碰上这种事,这人是救还是不救呢?
救吧,可是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和床铺给他,不救吧,老天爷也不会原谅她吧!
呼了一口气。桑青撩起衣袖,用力的拖着南宫宇轩往家里走去。
幸好,她家离这不是太远,但是也不是很近。等到她把人拉到家里的时候,天都亮了。桑母焦急的等着。
。。。莫念我。。。
只是南宫宇轩伤的太重,等他醒过来,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他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忘记慕容嫣儿,眼神迷茫的望着桑青。
桑青也忧心不已,救了这样一个人回来,她已经被左邻右舍说得羞愧不已,因为他们都说这个男子有可能是江洋大盗,桑青就这样把人带回来,要是出了什么事,谁负责。
桑青一急,就说南宫宇轩是她爹从小给她定的夫婿。
结果这谎言就越扯越多,桑青一直纠结应该怎么和南宫宇轩说这事,小箱子南宫宇轩失忆了,刚好可以实行她的这个计划。
端着药推开破旧的木门,看着站在窗口发呆的南宫宇轩,桑青深呼吸,在深呼吸。“田大哥,药好了。”这田大哥,还是她奶奶有一门远房亲戚,刚好姓田。而且叫田凯。所以桑青就张冠李戴,把这名字给了南宫宇轩。
南宫宇轩回头,看了一眼桑青,冲她点点头。接过药,喝了个干净,后又递给桑青、“谢谢。”
这样陌生的坏境,他忘记了自己的谁,田凯。他对这个名字几乎没有任何印象。
想不起自己是谁,就安安稳稳的先住着吧,也许等哪天他记起自己了,就好了。
只是这一住,还没有一个月,街坊们都挤到桑青家,逼着桑青给他们一个解释,就这样,骑虎难下的时候,桑青只得拉着南宫宇轩的手,走到屋子中,跪在地上。
“大哥,是我的错,现在街坊们都以为你是我的未来夫婿,非要你娶了我不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我问你,你看我长得还算体貌端正,身体健康,我还有一个丝线加工坊,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也够我们一家的开销,你现在想不起你最近是谁,我也不在乎你长得丑。你就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答应了我吧。将来你想起你的身世,你就算是离开,我也绝不怨你。”
是的,南宫宇轩被那些浪漫揍的鼻青脸肿,都快一个月了,乌青还是没有褪去,一块块挂在脸上,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桑青敢这样和他直说,主要他现在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在一个,她还要照顾那些流浪的孩子,要是她嫁给平常人家,肯定不会答应她在救济那些孩子的。
所以,还不如将眼前的人利用起来,婚姻大事解决了。那些孩子也得救了。
就算将来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要走。她也不在乎。
南宫宇轩思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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