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的笑了,刚见到高长恭时还保持着少年时的懵懂和憧憬。
“冯小玉。”女子依旧垂头,脸红到了耳根子。
我想当年卫子夫撞怀刘彻时必定也是这般的晕红吧。
我心中又一紧,我想他们干么?我已没了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游戏了,当时我彻底输了,有何颜面去想呢?
我笑得冷冷的,笑的刺骨,笑得凌人。
我度日如年,终于宴会完了,我看着高长恭的背影,他被斛律恒伽扶着,少许的醉意染红了双颊,红得可爱,身后跟着红衣的冯小玉。
刚刚入春,冷风刺骨,我看着单衣的冯小玉,她大概吸了五石散,竟不觉寒冷。
斛律恒伽说道:“长恭,我就送到这里,不打扰你和佳人在一起了。”
“明月,你这……”高长恭道。
“冯小玉,好好照顾你家王爷。”斛律恒伽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斛律恒伽只是笑着走了。
“明月!明月!”
只剩下高长恭和冯小玉,还有身为神髓的我。
冯小玉想去扶高长恭他却甩掉了她的手。
高长恭唤来了他的坐骑,快步上马,凌空抱起冯小玉,与她共做一骑,但是还是有着一段距离,没有触碰到肌肤。
“驾!”高长恭说道,马奔跑了起来。
风抚起了我的长发,勾起了万千青丝。
兰陵王府。
高长恭下马,并抱冯小玉下马。
我泪眼模糊,随着高长恭的步伐向前。
天上我的形——玄月闪着奇异的光芒。
月光照在冯小玉的脸上,我看清了她的脸,冯小玉的脸竟那么像她——卫子夫。
卫子夫!竟是卫子夫!
一个刘彻,一个卫子夫,岂不绝配?
为何多出一个我?为何?
这时,不知为什么,天下起了雪,飘飘摇摇地撒在我的发上,我没发觉我的美。
我只知道,我要向北,我一点一点想回到清修之地,可是身体越来越重,无力地向北,我欲动身却不动,无力地倒在了兰陵王妻室所居住的别院门口——瑾舞阁。
瑾舞阁?金屋阁?
我到达魂飞魄散的极点了吗?
我笑着,好像看见了他……
(歌)
说了再见是否就能不再想念说了抱歉是否就能理解一切,眼泪代替你亲吻我的脸我的世界忽然漫天白雪。
拇指之间还残留你的昨天一片一片怎么听见完全,七月七日晴忽然下起了大雪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我站在地球边眼睁睁看着雪覆盖你来的那条街,七月七日晴黑夜忽然变白天我失去知觉看着相爱的极限。
我望着地平线天空无际无边听不见你道别,拇指之间还残留你的昨天一片一片怎么听见完全。
七月七日晴忽然下起了大雪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我站在地球边眼睁睁看着雪覆盖你来的那条街。
七月七日晴黑夜忽然变白天我失去知觉看着相爱的极限,我望着地平线天空无际无边听不见你道别。
七月七日晴忽然下起了大雪,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我站在地球边眼睁睁看着雪。
覆盖你来的那条街,七月七日晴我失去知觉天空无际无边。
(《七月七日晴》许慧欣)
我笑着,闭上了双眼……
三世三生日月情,彼岸痴人独自忧。(外卷) 第四章 兰陵为月不入阵
我,满日之神——炙炎。
前世,兰陵武王高肃,一名孝瓘,字长恭,文襄第四子也。父亲是北齐高祖神武皇帝高欢的长子文襄皇帝高澄,而母亲却连个姓氏也没有,这使得我的身世变得扑朔迷离。
翌日清晨,我的马却不听话,变得怪异,一路向着北跑。
到一如仙境之地,四面梨花环绕,微风轻拂、梨花飘飘,蔓延着一股淡淡的梨花香。一条河水波光粼粼,梨花、翠竹、曼珠沙华、金枝玉叶在水光波影中显得分外娇媚。四面轻烟袅袅,雾气腾腾,道有一股人间仙境的感觉。
我惊讶这里的美,便下马,疾步向河边走去。
水中泛着我的鬼面具,和我的身影。
忽,水中只见一个少女来。身穿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我一惊,生前什么女子没见过?可这般气质的美人还真难得一见。
我猛一回头,什么也没有,只觉嘴唇温热。
时间?我该上早朝了,我快步上马,策马扬鞭,奔向皇宫。
早朝,我心不在焉,不断地浮现那个少女的面影。
晚上宴群臣。
歌姬献舞,我心不于此,只被九皇叔的声音唤醒。
“长恭,你也不小了,也该成家娶妻了,这二十名女子就一并赠与你。”说话的是九皇叔武成帝高湛。
“皇上,臣无功不受禄,怎敢受皇上此等赏赐。”我答道,眼前却浮现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
“长恭你过谦了,这天下谁不知道兰陵王高长恭的威名,为朕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今日你不可推辞,不然就算抗旨。”九皇叔道。
“皇上,臣不……”我正想又推辞,手却被斛律恒伽抵了抵,他先是一愣,继而道:“多谢皇上美意,只是这二十名女子,恐怕臣无福消受。”
语毕,斛律恒伽狠狠地瞪了一眼我。一时陷入了尴尬之中。
“长恭,那你从这二十女子中挑选几个罢。”高湛语气坚决。
我见众歌姬中有一个特别的女子,一身红衣,我便挑了她。
出宫门。
终于宴会完了,我被恒伽扶着,少许的醉意染红了双颊,身后跟着红衣的冯小玉。
刚刚入春,冷风刺骨,醉意熏人。
恒伽说道:“长恭,我就送到这里,不打扰你和佳人在一起了。”
“明月,你这……”我忙叫道。
“冯小玉,好好照顾你彝跻!滨珊阗ばΦ孟褚只狡猾的狐狸。旷珊阗ぶ皇切ψ抛吡恕?“明月!明月!”我叫着恒伽,他却没回头。
只剩下我和冯小玉。
冯小玉想去扶我,我却一下子想起了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甩掉了她的手。
我唤来了他的坐骑,快步上马,凌空抱起冯小玉,与她共做一骑,但是还是有着一段距离,没有触碰到肌肤。
“驾!”我说道,马奔跑了起来。
兰陵王府。
我下马,并抱冯小玉下马。
天上玄月闪着奇异的光芒,透过那光芒我仿佛看见了她在笑。
浅析园中冯小玉以死相*望给我侍寝,我深知他是九皇叔赐的却一想起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我就……
是一见钟情吗?
夜半,我看着这旁边固执的冯小玉,其实她也不爱我,却因为是奴身,不得不奉旨行事。
“小玉,你何苦呢?”我问道。
冯小玉眨了眨眼道:“王爷,求您就成全奴家吧!”
我又问:“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冯小玉潸然泪下:“奴家有一老母,身患重病,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这么不珍惜自己?”我接着说道。
冯小玉哭着靠到了我的怀里。
一个时辰后,我见怀里的冯小玉睡着了,便起身安顿好冯小玉,闪身,走了。
三世三生日月情,彼岸痴人独自忧。(外卷) 第五章 初见我妻玄月兮
外面下起了雪,漫天飞舞,好像白天漫天飞舞的梨花。
我走向书房,却见瑾舞阁的院门口有一个身影,倒在了门口。
我疾步向前。
我瞳孔一缩,眼前奄奄一息的身影竟是魂牵梦挂的她?
此时身穿是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发上点着点点白雪,美若天仙,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我忙弯下身子,横抱起她。
轻功越向瑾舞阁,她在我的怀中细细的喘着气,身子发热,口中喃喃地含着:“刘、刘彻,刘彻、刘彻……”
我心中一颤,刘彻?汉武皇帝刘彻?这怀中的人可儿到底是谁?
我踹开瑾舞阁的门,急忙唤来大夫。
第二天早晨,我无心早朝,告假。
瑾舞阁,我看着床上的可人儿,紧闭着的双眼,长长的如流苏般的睫毛洒下了一片阴影。
大夫在一旁从容的诊脉,摸了摸胡子道:“王爷,恕小人直言,王妃的病乃奇症,小人闻所未闻,若王妃没有生的希望恐怕即使是太上老君的仙丹也没办法。”
“滚!给我滚!”我大吼道,满眼的血丝。
那大夫行了一个礼,便逃之夭夭了。
“你们也是!也给我滚!”我大喊道,像一头发怒的雄狮。
躲在一旁的丫鬟在一旁瑟瑟发抖,个个脸色苍白,急忙提着裙子,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是!”
急急忙忙地,踉踉跄跄地绕开我逃走了。
“把门带上!”我附加了一句,声音比起刚才轻了一些,但那丫鬟任然一惊,然后颤抖地关上了门。
为将躬勤细事,每得甘美,虽一瓜数果,必与将士共之的我如今因为她头一次对别人发如此大的怒。
我走进床边,握起她的手,听见她喃喃道:“刘彻……刘……”从刚才从未断过。
我心中一紧。
“痛……痛!”床上的女子喃喃道,微微皱起眉。
我这才发现我抓着她的手力气用大了。
我沉沉的眼皮合了上来……睡了……
“咚咚咚!”传来一记敲门声。
“滚!不是说过谁也不许进来!”我大怒。
门推开了,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
“滚!”我大吼。
一声俊朗的声音响起:“长恭,是我。”
“明月?”我一愣,掀起紫色水晶链,然后起身迎去。
一俊朗的男子映入眼帘,真是斛律恒伽。
“听说兰陵王今日告假,听说还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大发雷霆,斛律恒伽只是好奇,是怎样的女子能让兰陵王高长恭如此这般。”斛律恒伽风度翩翩,气宇之间尽是潇洒。
我先是一愣,道:“明月兄,何出此言。”
“呵呵,”斛律恒伽潇洒一笑,“大街上都传开了‘兰陵王一怒为红颜’就差出书了!”
我淡淡一笑,曰:“明月怎能相信市井谣言?”
“今日一看,怎不相信?”斛律恒伽笑言。
“这里是?”一声轻柔的声音响起,紫色水晶珠帘中一抹倩影。
我和斛律恒伽相继向后望去。
三世三生日月情,彼岸痴人独自忧。(外卷) 第六章 孟婆汤里玄月泪
“这里是?”一声轻柔的声音响起,紫色水晶珠帘中一抹倩影。
高长恭和斛律恒伽相继向后望去。
一双玉手轻轻地掀起了紫色水晶链子,呈现一死而复生的女子。
那女子身穿是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说不出的“娇”,病如西子胜三分,恰似弱柳扶风。
斛律恒伽爽朗地笑道:“长恭竟有如此如花美眷,难怪连早朝都不上了。”
“明月你误会了……”高长恭想解释,却被斛律恒伽打断了。
“好了,”斛律恒伽笑着,“不打扰你和王妃了。”
“嘭!”门被关上了。
屋中,偌大的房子只剩下玄月和高长恭二人,四目相对。
空气在一时凝固,好像要窒息。
安静……
安静……
少顷,终于打破了沉静。
“姑娘,你……”高长恭道。
玄月轻轻一笑,尽是妩媚:“我叫……”玄月狠狠地将“陈阿娇”这三个字咽了下去,“我叫玄月。”
“玄月?”高长恭喃喃道。果真,一个如月亮般的女子。
玄月笑道:“正是。”
续而又一阵寂静。
“我……”两人同时说道。
“王爷,您先说吧。”玄月笑道,百生媚,玄月手上在出汗,她……死而复生了。
“玄月姑娘昨日怎么会在在下的府中?”高长恭道。
玄月犯难了,总不好意思说她是跟着高长恭一起来的,那是她还是神髓。
“我……”玄月苦笑。
“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
二人同时转过头来。
高长恭看了一眼玄月,玄月垂眸,暗暗点头,轻轻地笑了一下。
“进来。”高长恭毫无一丝波澜的声音响起。
门缓缓地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绝色的女子,只是和玄月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奴婢参见王爷,王……妃。”是冯小玉,她微微屈膝行礼只是被高长恭扶住了。
“小玉,以后不用拘礼。”高长恭道。
玄月感到一阵眩晕,是她——是卫子夫。又要上演一段当初的争宠只戏了吗?
玄月将不好的感觉深深地藏在了心中,平静的说道:“王爷,民女不打扰你们了。”
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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