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亮又回了过来:“很好奇,描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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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就描给你看。”
“寒冬……你别乱来……”初夏不知道林寒冬要打什么牌,很多时候林寒冬都不按常理出牌,她有点担心。
“老婆,你不是想我和他做朋友吗?那你就让我和他交流。”林寒冬笑着道,“放心吧,老婆,我不会过分的,我突然觉得这个家伙也挺有意思的。”
初夏笑笑,放一点点心。
林寒冬把初夏的睡衣整好,扣子扣好,把自己的睡衣扣子全解,畅得大大的,胸全都露出来,然后把初夏抱在怀里,亲着她的脸,用手机“卡”的拍了一张,发了出去。
“寒冬,你……”
“我羡慕死他。”林寒冬嬉笑道。
过了会儿,安吉亮回过短信:“睡衣怎么不是情侣服,哥明儿给你们买。”
“这个自大家伙,还充我哥……”林寒冬碎碎念完,转头问初夏,“老婆,他大还是我大。”
初夏摇头。
林寒冬刮了刮初夏的鼻子:“老婆,你真糊涂,认弟弟也不问清楚,下次……不,老婆,不准再有下次。”
说罢,林寒冬低头写短信,初夏看林寒冬写着:哥倒也想替你买情侣装,怕是数不清你有多少女人,哥真是佩服你的勇气,竟然不怕贤亏。
初夏想说林寒冬写得过分了,想想算了,由他去。
过一分钟,安吉亮都没有回短信。
“老婆,我赢了,他被我打到蜗牛壳里了。宝贝,我们继续亲热……把这二天失去的损失补回来……”林寒冬放下手机,搂过初夏,刚把初夏的睡衣解了一个扣子,安吉亮的短信来了。
“哥约你明天去骑马,会吗?不会,哥让你骑驴……”
“回了吧,寒冬,你和我都不会骑马。”初夏的身子伏在林寒冬的肩头道。
“那怎么成?我可不能认输……去……老婆,你不是请了几天假吗?正好把它用完,我们秀下恩爱,气死他……”
“寒冬……”
“老婆,面子上的事情听老公的。”
林寒冬回了短信道:“成,不过我怎么看都看不出你是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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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安吉亮的短信就回过来了:小混蛋,你倒是什么都敢说。
林寒冬直皱眉,拿给初夏看:“老婆,你看,太暧昧了吧!他是不是男女通吃啊!先看上你,然后看上我……”
“寒冬,你想太多了吧!”初夏有些困倦,半眯着眼睛淡笑道。
林寒冬好像意犹未尽,把初夏按躺在自己身边,拿着手机,给安吉亮回了过去:我不GAY,你放暧昧。
很快安吉亮回了过来:我GAY也不要你,攻角、受角都差劲。
这个混蛋,竟敢这么说我,我不回得你不喘气,我就不姓林。
林寒冬“啪啪”的回了几个,终于把安吉亮回没音了。
正想向初夏表功,低头看,初夏已经睡着了。
林寒冬把初夏搂在怀中,睡着的初夏像猫一样温顺可爱,林寒冬亲了亲初夏,心里涌起的怜爱使他不自觉地抱紧了。
“寒冬……”
“宝贝,怎么啦?”
林寒冬以为初夏醒了,连忙问,却见初夏闭着眼,呼吸依旧均匀道:“我舍不得你。”
原来初夏在说梦话。
初夏在梦里对自己都如此的不舍,好幸福。
正想亲她以示谢意,却见初夏的眼角慢慢滑出一颗泪珠。
初夏像是梦到自己伤她心的事情,可是即使伤了她的心,她依旧对自己如此深情。
林寒冬的眼睛立即蒙上一层水雾。
林寒冬慢慢地松开了手,给初夏盖好薄被,疼惜地用手背抚了下她的脸后,为了不惊动她,他万分小心地站起来,见她无所觉翻了个身,纤手搔了几下脸,他温和地笑了笑,准备闭上眼休息,耳边却响起一个含糊的声音,狠狠地揪住了他的心:“寒冬,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一定不要分开。”
林寒冬紧紧的把初夏又搂在怀里:“宝贝,我们不会分开,不会分开的。”
第二天一早,初夏睁开眼,自己缩在林寒冬的怀里,慢慢的拿开手,很快又被紧紧的抱住。
林寒冬比初夏早醒了。
“今天早上陪我。”
“我去帮忙做早饭。”
“我要你陪我。”林寒冬抓住初夏胸前的花儿,紧紧的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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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别闹了。”
“不,我要你陪我,你都二天早上没陪我了,一定要把失去的损失补回来。”林寒冬的送埋在她的脖颈不让初夏动。
“寒冬,我要去消假,听话!”
林寒冬睁开眼:“那做个早课!”
“什么?”
初夏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林寒冬就拉初夏起来洗漱,然后快速的拉到房间。
“寒冬,你做什么?”
“做早课啊!”林寒冬把初夏拉到怀里。
初夏正待开口,林寒冬低下头印上她的唇,先是温柔地亲吻,不刻便粗暴起来,啃咬着她的唇,初夏吃痛的哼了声,来不及反抗,便被他抱着旋了个身,随即被重重地抵在墙上,从未看到林寒冬如此这般的急切,初夏隐隐地也兴奋起来,缓缓地闭上眼睛,承受他狂风暴雨般地强吻。
她的背像是已经被粘到了墙壁上,林寒冬还狠狠地往里逼着她,似乎要将她嵌在墙壁里去,双腿夹住她动弹不得,手也麻利的解开她裤上的拉链,初夏腿上一凉,才猛地清醒过来,脸红耳赤地道:“林寒冬,到……”
她的唇又被封住了,林寒冬抬高她的腿,深吻着她,转瞬便合为一体。
林寒冬像是所有的感情都暴发了一般,不知魇足地要了她,这才放开手。
初夏拿起手机想看时间,
打开手机却吓了一跳。
屏幕上显示十一条未接来电,都是安吉亮的。
安吉亮五点多就开始打了。
安吉亮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了,不知道什么事情。
初夏遵循结婚条约的补充条款,通报林寒冬是安吉亮来电。
林寒冬来个皇帝式一统天下的手势道:“朕准接。”不过初夏回拨后,林寒冬的头一直伏在初夏的脖颈间。
“阿亮,什么事啊?”
林寒冬直皱眉,“阿亮”好像太亲了吧!
“姐,原来是你啊,我以为是你家的小丈夫呢。”安吉亮爽朗的笑道,“我跟寒冬昨晚不是说了吗嘛,今天去骑马。”
林寒冬手一抖,说逞强话很痛快,可是来真的,还真怕,那个大牲口还不是好碰的。
林寒冬来个胸口痛的姿势,让初夏撒谎说自己病了。
初夏笑笑道:“阿亮,再过几天就国庆长假了,我们到时再去行吗?”
“好啊,姐。”
“对了,阿亮,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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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了,姐,阳历九月二十八。姐,你和小丈夫陪我一起过吧!”
林寒冬听“小丈夫”三个字特刺耳,夺过手机,大声道:“什么小丈夫,我是你姐夫,你还比我小一天,该叫哥。”
“这么巧,我们不如一起过吧!”安吉亮笑了。
“一起过就一起过,谁怕谁啊!”林寒冬语罢“啪”挂断电话。
初夏约安吉亮国庆长假去骑马,就是给林寒冬学的时间。
林寒冬不想在安吉亮面前丢脸,店里的事情打点好了之后,真的去学了。
才到马场十分钟,就收到林寒冬的短信:老婆,开花了。
初夏立即回:什么开花了。
过了会儿,林寒冬回道:屁股开花了,摔死我了,老婆。
初夏立即回道:寒冬,有没有摔伤?
林寒冬的回答是:硬件很好。
初夏爱怜的笑笑。
第二天,初夏刚下课,又收到林寒冬的短信。
林寒冬现在发信息都发出瘾来了,晚上和安吉亮发信息互相挤兑,白天又爱发信息给自己。
信息内容是:老婆,开花了。
昨天刚摔过,摔出一块青,初夏看到都疼到心了。
现在又摔着了,快成活摔鱼了。
初夏立即打电话给林寒冬:“寒冬,又摔着了吧,不要学了,我跟阿亮说清楚。”
林寒冬笑了,笑得“嘎吱嘎吱”的:“老婆,我是说店里的吊兰开花了,开了十几朵。”
“吓死我了,寒冬,又不说清楚。”
“我就让你紧张紧张我。”手机那边,林寒冬很是得意,“老婆,我学骑马学得很快的,今天一次也没摔过,老婆,我要奖励啊!”
初夏笑笑,挂断电话,没事总比有事好。
初夏的系里来了个教授讲学,牌很大,学讲完,系领导要系里所有成员都陪教授吃个晚饭。
教授那嘴很难讲,白天讲素的,跟大学生谈学识、理想,晚上讲荤的小姐,三陪,件件都讲得透彻详细。
教授不但能讲,更能喝。特爱敬酒,尤其敬美女。
初夏不想喝,可是教授不答应。
初夏根本不能喝酒,喝了几杯后,脸上晕开了桃花,看人的眼神也有些恍惚。
大教授还是不放过初夏,还坚持让她喝,还说脸红是保护色,更证明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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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不是甩赖的人,只得又喝了二坏。
再看,屋里的一切都有重影。
林寒冬去分店查看经营情况了,会很晚回来。
酒散了之后,初夏的同事小丽架初夏去打车。
在路上等了七八分钟都没打到车。
小丽正烦恼着,一辆豪华轿车在初夏面前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一位高大、英俊的混血男子,乍一看是中美混血,再一看还是中美混血。
小丽听说大混搭特帅,果然如此。
帅哥麻利的从小丽手中接过初夏。
“你,你谁?”
“我是她弟弟。”男子脸色很冷,看也不看小丽一眼,把初夏扶上车,关上车门,就开车走了。
小丽直觉得眼前星星闪啊闪,被帅哥帅到眼花了。
车里充斥着浓浓的酒味,初夏坐上车时还有几分清醒,自己扣上了安全带,车子一启动,便不行了,头歪到一旁,眼皮也沉沉地耷了下来,嘴里含混地道:“谢谢你,阿亮!”
“姐,哪个王八蛋灌你酒了,明天我找他算账去。”安吉亮的语气很恶,如果看到那个王八蛋,安吉亮一定会揍过去。
“姐,没事……没……没事……”初夏歪着脑袋,缩在椅子里。
初夏的样子很是迷人。
霎时,安吉亮的心猛跳了一下。平时跳二个音阶的,现在跳出八个音阶来了。
鬼使神差的,安吉亮他把车靠了边,停在一棵枝叶繁茂的树下,密密匝匝的叶子遮住了灯光,却还是透了些光亮进来。
他的手轻轻地覆到她的脸上,拇指摩挲着,她像是一无所觉,醉得昏酣,任他的手指滑过眼角,滑到鼻梁,滑到……
描绘着她的唇,他的眼睛有些酸涩,心里像装了整个大海般波澜壮阔的情绪,一波波地往上涌,堵到了胸口,蓦地又全退了回去,再涌上来,心缓了些紧,紧了又缓,反复地冲击拍打着他越渐脆弱的心房,他捂住了嘴,指缝间遗露出“咝咝”的抽气声,待又一次潮退后,他才苦楚地颤声道:“姐,今天才知道恨不相逢未婚时是多么痛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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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首吻她,用自己颤抖的唇吻她,在她的唇上流连了许久,才缓缓抽离:“姐,其实我不想你只做我的姐……但是我尊重你……”
初夏安静地睡着,连呼吸声也几不可闻。
他回身趴到方向盘上,狠命地揉了几下头发,翻出林寒冬的号码,拨通,收拾情绪,打起精神:“喂,小丈夫,姐喝醉了,我十五分钟后到你家楼下,你下楼抱她,你若不来,我抱姐上去。”
“我在外面,我二十分钟到家,你多等五分钟,我可告诉你,抱初夏是我的专利……你若抱了,我就把你阄干净……”林寒冬在电话里大声道,“还有,以后不许再叫我小丈夫,我是你哥,大一天也是哥。”
“煮饭的锅吧!”安吉亮淡笑着挂断电话。
车子又重新启动,初夏趁着颠簸的时候把头转到另一边,偷偷地吐出口气,心跳却是没有平复,继续装睡,她这样嘱咐自己:他什么也没跟我说,我什么也没听见。
车子在林寒冬家面前停了下来,安吉亮坐在车子里静静的等林寒冬。
五分钟后,林寒冬的车子果然到了。
安吉亮觉得这分钟的时间是他生命经历的最短的一次,只看了初夏二眼,五分钟就过去了。
安吉亮下车,走近林寒冬,笑着说道:“姐可能喝得有点多,上车就睡着了,你看是不是要叫醒她?”
林寒冬回了个礼貌的笑,摇头说道:“不了,喝醉了难受,她既然睡着了就让她睡吧,我抱她上去就行。”
安吉亮闻言帮他打开了车门,林寒冬弓身抱起初夏。
“喂,小丈夫,你行不行啊,不行我来啊!”安吉亮调侃道。心里真的很想去抱,可是没资格。
林寒冬狠瞪了一眼安吉亮:“你躺下,我也能抱上去。”
安吉亮又笑了,他奇怪自己竟然能笑得出,因为他的心里非常酸涩,酸涩于自己的情感放飞到别人的树枝上。
“喂,小丈夫,我可躺下啦,你可快点下来。”
林寒冬抱着初夏,转回身,坏坏一笑:“你慢慢等着,我上去拿把刀,把你剁成二截,分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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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林寒冬的身影转到楼梯的拐弯处,安吉亮转身钻进车里,死咬着唇,发动了汽车,临开走前,望了一眼林寒冬和初夏消失的方向。
心有点痛。
初夏在林寒冬进门后,便状似迷糊地睁开眼睛,林寒冬低头,见她醒了,放她下地,只用手揽着她温和地责备道:“看你喝成什么样子!”
初夏斜眼觑他,脑子里还在回想安吉亮对她做的那些,她佩服自己能忍,被个男人吻了,还能装睡装得十分像。可太突然了,她全想不透安吉亮为何会爱上自己,似乎还爱得很深,
“嗯,被他们灌得厉害呢,明年就去你公司上班,看谁敢灌我酒的,你就开除他。”初夏玩笑地说。
林寒冬笑了,她的话更是让他觉得她已经是全心依赖他,再离不开了,一个女人不将一个条件好的男人归为后备,便是有了一生的主张。他自内心流露出一个微笑,扶着她的手捏紧了几分问道:“不怕我让你失望?”
初夏也笑道:“你让我失望的多了,哪计较得过来。”
她说得林寒冬心里一疼,眼睛凝视了她半晌才道:“我很让你失望么?若是往后更让你失望了,你也会像现在一样不与我计较么?”
“看你让我失望的程度吧,若还是女人的的问题,我是非要计较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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