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个男人来结婚:代班新郎 (一夜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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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个男人来结婚:代班新郎 (一夜新郎)-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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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死,上天也是诸多捉弄,撕心裂肺的痛和没来由的愤烧灼着初夏的心,令初夏的心有被一片片剥裂的感觉。

痛如潮水,

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初夏的眼前闪现父母的形象,他们一天天的苍老,头发白了,行动慢了,精神上越来越依赖初夏了。如果自己真的去了,就等于拿一把刀刺向父母的心窝,不,比这更残忍……

自己的人生输掉了很多很多东西,但还有父母,生自己养自己的父母。

为了他们再怎么艰难也要活下去。

汽车又开车,初夏急急的跑上去,拦住了车。

这是一辆卧铺车。

一落坐,初夏便像抽了骨头似的躺下。

“买票了,八十块。”

售票员说了三遍,才听得初夏的耳朵里。初夏摸摸口袋,一分钱也没有,包钱都在宾饱里,她木木的抬起头:“对不起,我没钱。”

售票员本来是温柔含笑,和蔼可亲,听到“没钱”二字,立即换成“青面獠牙”的恶相,叉着腰大声喝道:“看你长得漂漂亮亮的,穿得体体面面的,没想到你还想坐霸王车,没钱就滚下车,我们还要做生意。”

生平第一次被人斥骂,只为八十块。但这羞这愤比之刚刚发生的一切,算不了什么。

初夏指指自己的西装外衣:“我用这个抵上,我一定会还你。”

售票员摸了摸初夏的衣服,质料很好,脸色缓和了些许,手指指衣服那意思“老娘不信你,你把衣服脱给我”。

初夏行动缓慢的解着扣子,车内的灯是开着的,男人的目光“刷”的投了过来。本着“能看多少看多少”的原则认认真真的看着。

有人还咽着口水。

初夏解第二个纽扣时,一只手伸过来,拦住了她,初夏的耳边听得一个男声道:“车票我来买。”

晕入怀中

“小林啊,你小子想天鹅肉了吧?当心钱扔进水,连鹅毛都闻不着……”

“你TM的闭嘴,她是我姐。”

初夏慢慢的抬起头,一个头发染成黄色,耳钉闪闪亮,一身精装,看上去三分成熟,三分邪恶,三分天真,一分诚实的年轻男子站在她面前。

是林寒冬。

初夏的嘴唇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车内的灯灭了,林寒冬坐在初夏身边,低声问:“初夏,发生什么事了?”

初夏紧缩着身子,身体不停颤抖。

“初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以告诉我吗?”林寒冬关切的低声问,见初夏的身子不停的颤抖,以为她冷了,拉了拉卧铺车上的被子,裹住初夏的半边身子。

初夏的眼前不停的闪现逃婚林侵身的一幕,那一幕是那样的不堪,身心都被摧残……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那一幕就死死的钉在她脑海的第一页,怎么翻也翻不过去。

羞辱、痛苦像吊死鬼一样一寸不离的粘着她,只粘得初夏痛不欲生。

初夏的身子越发抖得厉害,林寒冬盖上去的被子很快就落了下来。

林寒冬用手试着初夏的额头,额头冰冷。

“初夏,你受凉了。”林寒冬再次把被子拉起,但不到二秒就落了下来。

林寒冬试着手隔着被子环住初夏,见初夏没有推开他的意思,索性紧紧的抱住她。

林寒冬带来的一点点温暖,像铁钩一样,钩起初夏心里沉重的痛,初夏忽而不可遏止的哭了起来。

为防人听到,初夏的牙紧咬着林寒冬胸前的衣服,双手掐住自己的衣服,指甲掐裂也不自知。

汽车行驶发出的杂音掩盖了初夏压抑的呜咽声。

林寒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子紧贴在座椅上,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动,他想林寒冬慰初夏,可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张张嘴,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胸口一阵阵刺痛,心陪着初夏一起哭泣。

卧铺车颠簸了三个多小时,初夏就哭泣了三个多小时,待到下车站起时,初夏眼前一阵发黑,晕倒在林寒冬的怀中。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待初夏醒来时,太阳已经照到窗棂。

初夏睁开眼,桌子上摆放着林寒冬的照片。

这当是林寒冬的家,林寒冬的房间。

初夏迅速的穿起衣服,简单的梳理一下,准备回宿舍,她很烦,不想见任何人;她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当她打开房门时,发现林寒冬就站在门外,看到初夏,林寒冬立即端着吃的东西走了过来。

“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我买了油条和粥,凑合着吃点。”

“我不饿。”初夏低着头,目光落在脚下,感觉自己是世上活得最羞辱的一个,她没有面对任何人的勇气,“我想回家。”

“我送你。”

“不用。”

“我送你吧!我正有空。”林寒冬伸手去拉初夏。

“我说了不用。”初夏奋力打开林寒冬的手。

林寒冬愕然,他不明白昨夜还伏在他胸前哭泣的女人,今天怎么会是这样的态度。

初夏逃也似的紧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转头,头依旧低着道:“车票钱我会还你。”

林寒冬的脸为之一僵。

初夏的话伤了他的心了,林寒冬感觉空中有一只手在指着他说“你,你,你,就你,林寒冬,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林寒冬又羞又怒,心又凉,他索性冷脸:“那么请尽快还我。我做生意需要本钱。”

“好……再见……”

初夏的道别语冷漠、客套,不带一丝情感,好像急于要逃离,又给林寒冬的心刺了一刀,但此时的初夏心乱如麻,心痛如割,无暇顾及其他。

初夏一头倒在家里的沙发上时,已是早上八点多。

昨夜发生的一切又慢慢的挤出来,心里的痛和愤呈等差数列式呈现,泪从眼角又不争气要流出来。

初夏恼恨的拭去。

初夏很恨自己的无能。

初夏,你不要哭,你要坚强,你一定要坚强,初夏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呐喊。

泪再一次涌出来。

初夏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的勇气根本负不起这“坚强”二字。

但是她无法选择。

初夏抓起一个本子,一笔一画的刻着。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初夏,你不要哭,你一定要坚强。

卷闸门里的暧昧1

一行末了,泪又哗然而落。

初夏连续刻了一本,从早上一直刻到晚上,总也无法消掉代表软弱的泪水。

初夏冲到卫生间,站在淋浴头下,牙咬着手指,索性一次哭个够。

让心里的泪全部流尽,从今天起,做个坚强的女人。

沐浴结束,痛哭之后,初夏心里好多了。

经过几天的整理,初夏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想到了林寒冬。

那天自己太过痛苦了,自己的言和行对林寒冬有些过分。

初夏打电话约林寒冬吃饭。

临行前,初夏自觉不自觉的刻意打扮了一番,穿了林寒冬给她买的粉色套裙,看上去年轻、漂亮,有活力。

一见到林寒冬,初夏就表现出万分的歉意。

林寒冬想问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怕触及初夏的伤口,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席间,初夏一直给林寒冬夹菜。

吃完饭,林寒冬提议去看电影。

初夏也没有拒绝。

林寒冬特意选了自己不爱看,但初夏可能爱看的文艺片。

电影放的是什么,林寒冬根本不知道,但他看得很高兴,因为好几次,他抓住初夏的手,初夏都没有缩回去。

电影散场后,已是十点多了,林寒冬送初夏回去。

待上的路灯透过车窗散在初夏的脸,把初夏衬得迷人而神秘。

林寒冬的心跳得很厉害。眼前闪现自己和初夏缠绵的那几夜,好想再要她。

林寒冬慌说自己落了东西,把车开到自己快餐店门口。

快餐店晚上九点关门。

林寒冬打开卷闸门,拉到一半,在里面走了几步,探出头来道:“初夏,你进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林寒冬有意不开灯,如果这么黑初夏都进来,就代表初夏拿自己没当外人。

初夏进来了。

林寒冬很是欣喜。

林寒冬在初夏身后把卷闸门全拉下。

初夏有些迷茫的看着林寒冬。

初夏没有喝斥,不安,证明她心里并不排斥自己,林寒冬欣喜,有戏,绝对有戏。

林寒冬拉初夏到里面坐下。

“寒冬,你要给我看什么?”

叫自己“寒冬”,把自己当作自己人了。

如果今晚可以拿下她,就向她进攻,管它什么配不配,吃不吃天鹅肉什么的。

林寒冬发现自己和初夏的感情就像粥一样,一凉就冰了,还要重新热,费时又费力。今晚之后把它变成温泉,永远温热。

卷闸门里的暧昧2

林寒冬坐到初夏身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摸了摸自己的脸,清了清嗓子,把脸凑到初夏面前:“我让你看的东西就是我了,帅吧!”

林寒冬说时,把嘴噘成“8”型,那“8”还扭来扭去的。样子很搞笑。

初夏笑了。

初夏笑起来很纯真,很迷人。

林寒冬的心一时漏跳了二拍。

“小夏,你嘴边有个东西。”

初夏立即用手抹了抹。

“还在,我来帮你。”林寒冬凑近初夏。

太近了,林寒冬身上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初夏有点喘不过气来。

初夏闭上眼。

林寒冬轻轻的吻了吻初夏丰润的唇,柔声道:“原来那东西叫性感。”

初夏下意识的咬了咬唇,眼睛闪了闪,看着林寒冬,旋即又低下。

一时间暧昧指数8、8级。

林寒冬见初夏没有任何怒意,是时候开始进攻了。

林寒冬精准的对着初夏的唇吻了下去,把初夏吻倒在长长的座椅上。

初夏的手撑在林寒冬的胸前。

林寒冬适时的抓开。

林寒冬的舌滑进初夏的唇中,肆意追逐着初夏的丁香小舌。

林寒冬吻势凶猛,但手指却非常温柔的轻撵着初夏的耳垂,柔柔的,痒痒的,很是舒服。

林寒冬从十九岁开始恋爱,和女人相缠四五年,在长时间的情史上,练就了超高水平的吻技。

林寒冬最知道怎样吻让女人迷情。

林寒冬今天拿出浑身解数。

初夏开始还有点抗拒,慢慢的便迷失了自己。

寂寞的身体好像也在呼唤着温情。

初夏轻轻的吸吮着林寒冬的舌。

林寒冬感觉到了。

狂喜袭击了他的全身。

林寒冬的手伸进初夏的衣服里,轻捏着花儿。

“宝贝,宝贝……”林寒冬不停的在初夏的耳边亲昵的叫着。

“寒冬……”初夏迷糊的回应。

身体响应着林寒冬的召唤。

很快林寒冬除去初夏身上的所有的障碍,将自己融进初夏的体内。

激情如潮奔涌。

初夏很快被林寒冬带到了梦想中的乐园。

激情过后,林寒冬把初夏拉倚在自己胸前,为她穿好衣服。

卷闸门里的暧昧3

时间已是十一点多了。

初夏急冲冲的去楼上洗手间梳洗,准备回去。

打开灯,看到镜中的自己,脸色红润,头发零乱,胸前吻痕依稀,初夏的心很混乱。

自己怎么啦!

和林寒冬不合适,却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初夏梳头时,发现自己的手都是抖的。

梳理好之后,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黑影。

初夏吓了一跳。

定晴一看是林寒冬。

初夏刚想说话,林寒冬却已经抱起了她。

“宝贝,今晚,别走。我舍不得你走。”

不等初夏说什么,林寒冬已经吻住了她。

初夏想跳身下去,可是却发现没有了力气。

林寒冬的怀很温暖,在他的怀中很舒服,这份舒服损了她的力气。

林寒冬在快餐店里有个临时的休息室。

林寒冬在休息室的小床上,和初夏继续缠绵。

一夜,林寒冬和初夏缠绵了几回。

初夏的思维已完全短路,任凭暧昧一往无前的向前冲。

……

待初夏回到宿舍,初夏的思维才上了身。

初夏躺在沙发上,开始认认真真的思考和林寒冬的关系。

林寒冬救过她二次,初夏对他心怀感激。

和他发生关系,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疗伤,第三次以后就是需要了。

可是这种需要基于身还是基于心呢?

初夏细想,只要脑子闪现林寒冬,闪的都是和他缠绵的情景,其次是对他的感激。

心里有没有爱,初夏真的搞不清楚。

横在他们面前的东西很多,年龄、学历,还有林寒冬丰富的情史。

林寒冬对自己怕也是一时的新鲜感,新鲜感过了,自己这一页就被翻过去了。

自己和林寒冬不会有未来,不能因为身体需要,而致自己于万劫不复。

既然没有未来,现在就停手。

林寒冬送她回来时,还约了她晚上见面,说时神情暧昧,晚上见面做什么,不言而喻。

再这样纠缠下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初夏决定跟林寒冬说清楚。

可是要怎么说,既能让林寒冬收手,又不能伤害林寒冬的心呢。

初夏想了N种方法都被否定了。

跟他说清楚

初夏想得心烦意乱。

初夏很想静一静,静下心来,可能会想到好方法,然后树欲动,而风不止。

媒人又来。

自从众人猜到初夏结婚是作秀之后,就有人给初夏做媒了。

条件没一个象样的,工作且不谈,提的都是离婚的、丧偶的,清一色大龄青年,最小的三十多,最大的竟然五十多。

今天这个更离谱,胖子,秃子,还带二孩子。

初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掉价,

一头掉进老男人的坑里。

就算他们不老,初夏也不想谈恋爱,刚从逃婚男的狼窝里出来,她不想再转回去,同样的噩梦,她不要做二次。她心里已经做好了独身的准备。

初夏断然拒绝。

初夏的一再拒绝,更让人们坚信初夏在外面有人了,那些曾经对她抱有好心指点她人生的人都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接着发生的事情更让他们坚信这样的事实。

放晚学后,初夏和同事们一起往门口走,走到门口,就听得有人大叫“初夏”。声音之大和高音喇叭有一比。

同事们顺着声音齐齐的看过去,目光只一眼,便命中目标,目标太扎眼了。

黄头发,高个子,白皮肤,配上闪亮的耳钉。

初夏不看就知道是林寒冬来了。

初夏一脑门官司。

林寒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还跳着向初夏挥手:“小夏,这边,我在这边。”

同事又齐齐把目光投向初夏。

初夏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同事们的目光立即异样的光。

“小夏,怎么才放学,我都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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