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深知老顽童武功深不可测,乍见他出手,竟与自己的独门绝技灵犀一指有三分相似,不禁神色为之一变,心中暗禀:“此人好高的悟性”。
不待指风触体,左脱一翻,二指奇快无比夹住了他攻击的二指,冷笑一声,“承让了”。与漫莎莎疾步而出。
周伯通料不到陆小凤昨夜并未出全力,乍被他二指夹住,犹如铁钳,不禁为之惊愕了。
目视他的背影远去,发呆出神。
黄蓉在一旁见了不禁暗自动容,情不自禁地倒抽了口凉气,心中暗道:“这姓陆的出手好快,怕没有人能超出他的速度。”
耶聿长胜见陆小风带著漫莎莎疾步而出,心中顿有一种失魂落魄之感,同时又有一股莫明的酸意,醋火烧烤神智与灵魂,恨不得冲上去夺了漫莎莎,痛接陆小凤,一时咬牙无语。
“不成,不成”。忽然周伯通回过神来,摇头前南道:“这姓陆的出手之快,只怕东乌西龟,南王北八,中为草包无人能及。”
黄蓉长长地旺了口气噗略一笑道:“胜弟,怎么啦,上勾的鱼儿又溜啦,昨夜不会没有尝到腥吧,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儿。”
耶聿长胜心中满不是滋味,苦涩一笑,一屁股坐下,端起酒杯狂饮一口道:“蓉姐,人说你聪明无比,智慧无双,我看你实是浪得虚名,陆小凤难惹难缠,最听他老婆的话。”
语言一顿道:“我设法拐跑他老婆,你们却不趁机威胁他,要他去找西门吹雪破傅红雪那一刀,却来坏事。”
耶事长胜此言一出,黄蓉不禁为之脸上一热;尚未开言。周伯通连连摇摇过:“不成,不成,如名震天下的乌龟王八,草包饭桶使出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传入江湖,岂不被人笑话。”
“笑话?”耶聿长胜见黄蓉将信将疑,冷哼一声道:“只怕你们被傅红雪那小子一刀砍下脑袋那才笑话哩。”
黄蓉花容微微一变道:“胜弟,西门吹雪真有如此可怕,我不信合我爹爹、师父、周大哥、王真人、靖哥、过儿六大高手之力,尚接不下他那一刀。”
耶聿长胜冷笑道:“你别以为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皆是一代大宗师就一定了不起。如叫他们设相授艺,比傅红雪与西门吹雪强胜多,但讲到实战,只怕全真教加上丐帮所有高手,皆不是他敌手;他使得根本不是什么刀法,而是杀人,与陆小凤的灵犀二指一样,杀一刀,刀刀见血,并无把式可循,更无半点破绽,快得看不到他是如何出刀!”
“小子,他真如此可怕?”周伯通不禁动容道:“蓉儿,我们快去找杨过那狂小子,劝他放弃挑战,把那有名无实的天下第一让给那使刀的小子得啦!”
黄蓉面色沉重地点头道:“胜弟,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耶聿长胜故作沉吟道:“如今事情危及,我们只有分头行事,你与老顽童去找杨过等人,我一人去找西门吹雪,尽可能激他去华山之巅挑战傅红雪,让他们斗个两败俱伤。”
黄蓉沉吟道:“这样甚好,我与你去,周大哥一人去找杨过与……”
“不成”。耶聿长胜摇头道:“西门吹雪有个怪癖,一见女人就会生气,如你去了,纵是找到他,也是枉然,弄不好反有性命之忧。”
语音一顿道:“何况老顽童天性好玩,如找到了杨过等人,搞恶作剧怂恿他们前去送死後果可惨了。”
耶聿长胜添油加醋,一睑正经把傅红雪吹嘘得是天上地下,数千江湖史中武功第一人,黄蓉不禁听得连连点头,心道:“想不到这胜弟除了见识多广,懂得体贴温存之外,头脑如此精明白,似不在爹爹之下,昔年要是早遇上他,也不会…”
意念至此幽然一叹道:“好吧,我们五月初五华山见,你要多多保重。”极不情愿与周伯通起身而去。
耶聿长胜自送二人的背影消失在店门外,心中忍不住咕咕暗笑:“想不到蓉姐如此易打发走;或许是她为情所迷,才会如此轻易相信於我;其实西门吹雪又岂会是我所能请得动。”
思绪疾转灵智一闪,暗喜:“我不用去找西门吹雪,五月五日他自会到华山挑战傅红雪,到时只要去看热闹,偷会陆小凤的老婆就成啦。”
想起陆小凤的老婆,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醋意,暗道:“娘的,真是生不逢时,情场失意,莎莎那样一位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美人儿却落入了陆小凤那草莽之雄的怀抱,真是佳人配草夫;他能杀个人有何了不起。能强过二十一世纪的炮弹,核弹,激光器等先进武器不成,有朝一日,我非得夺了他老婆不可。”
独自一人在店里呆想一会,猛然饮了口酒暗道:“我现在是与历代江湖人物打交道,他们不管称侠也好,号魔也罢,全都手上沾满鲜血,乃是强存弱亡的英雄主义者,我可得先练好胜过他们的高深武功,再访访哪个女人长得最美最迷人,犯不著为了一个荡妇淫娃与陆小凤翻脸。”
主意一定,学著江湖豪侠的神态,自怀里掏出一张自方信那里“牵”到的银票扔在桌上,二话不说,迈步疾行而去。
店里的小二见耶聿长胜出手如此豪阔,不禁喜上眉梢哈腰打恭地把他送到店门之处,三步并两步地走到他桌旁,拿起银票一看,不禁傻了眼,嘴里哺南道:“这是那个银庄的银票,如此怪,康熙通银一千两l去何处兑换。”
原来方信与韦小宝皆是康熙年间之人,他们被错乱实验魂离地狱,返魂唐代,通过二十一世纪的易学玄理借物还身後,身上带著自是康熙年间的银票。
康熙乃是清朝,清乃在康、宋、元、明四朝之後。
店里的小二既无鬼谷子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之能,也无诸葛孔明前知五千年,後知五千年,又岂会知道康熙是何方神圣,何时英雄?也或是外夷异帮之族?一时不禁为之惊呆。
掌柜见了急步走过去,夺过小二手上的银票道:“发什么愣,难道银票都认不出么?快去做事,伺候客人。”
“是。”小二蹑道:“总管,这张银票确有些特别,小的从未…”
“咦……”此时掌柜也发觉了很票有异,面色凝重道:“现在是贞观年间,岂会发出什么康熙银票,这是怎么搞的,枉改国号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不好,快去追赶那个付帐的小子。”
小二回过神来,朝店门外望去,耶聿长胜早走得没有踪影,此时全店哗然,议论纷纷,竟有人敢擅自改贞观为康熙,连银票都发出来了,这还了得,是呀,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爹亲娘亲是假,不忠不义,不孝不仁之徒倒见过不少,但这改国号的杀头灭九族的怪事倒是破天荒头一宗…”店里食客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掌柜和小二即乱了神,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一阵蹬蹬的脚步声响起,一个道沈伟然,仙民道骨,毫毛鹤发,怀抱拂尘,背负长剑,双目炯炯,五官清奇的道长疾步走了进来。
身前走到掌柜单掌会计;清喧佛号道:“无量天尊,老施主请了。”
掌柜一见道人现身,慌用手收了那“古怪”银票道:“位长来此有何指教?是化缘,也或是用膳。”
“化缘”。老道不卑不亢道:“化老施主手中那张古怪银票且是布施给贫道吧,不然天子惊动,定会诛灭九族捕门抄轨!”
老道土此言一出,掌柜不禁吓得面如土色,连连点头道:“是,是。”心惊胆颤地把银票塞在老道上手中。
“多谢”。老道上轻喧声道号道:“访问那位使用这张俊银票的施主朝何方去了,尚望告知。”
小二见掌柜吓得魂飞魄散,颤颤地指著店门外道:“朝西方去,方离去不久,道爷追赶他还来得及。”
“多谢”老道上打了个稽,疾步退出店门,迳朝耶聿长胜离开的方向而去。
第七章 通玄奇术 上
耶聿长胜离开古镇,一路西行,但见古道崎岖,弯弯曲曲地蔓延在低兵矮马之间,显得冷冷清清,鲜有车马与行人,独自一人,四面临地。
心中不禁暗自懊悔,现在追赶陆小凤夫妇也是枉然,追上了又如何,难道还能明目张胆地抢了他老婆不成。以自己这点微弱修为,纵是抢,只怕老婆没抢到,反送了一条小命。
岂不坏了自己这错乱江湖,改写武林血腥恩怨的宏伟计划。
美女人人爱,但为了一个美人挥干金也罢,送江山也好,如是丢了性命,这可是天大的傻瓜,命既丢之,美人又岂会投抱于自己。
一路踽踽而行,胡思乱想,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黄蓉,虽是半老徐娘,因保养有方,仍是少妇风韵,要是不骗她与周伯通走,一路说说笑笑,亲亲热热,又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但一想到与自己有肌肤之缘,床第之欢的四个女人,心中不免有一些空虚与失落之感,除了李娇娇之外,其余三女皆各自有夫。
常言虽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但偷来的女人又岂有妻安那般方便?能偷十回八回,绝不可能偷一生一世,更不可能将其形影不离地带在身边,终生斯混了。
脑子里情乱绪麻,不知不觉间行到了一段崎岖之处,山峰高耸入云,道路弯弯曲曲穿校于林木之间。
忽然听到一句清晰的道号声自前面响起:“无量天尊,施主留步,自何处来,请回何处去,前进已无路。”
耶聿长胜乍闻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循声望去,前面一礅巨石上盘坐着一位道貌清癯,灰袍鹤颜的道人,双掌合十,背插拂尘与宝剑的老道土,神貌稀奇,看上去约在七十岁至九十岁之间,使人难看出他的实际年龄。
心中暗禀:“这老儿是谁,全真教,武当派,青城派的牛鼻子我着实知道不少,但眼前这杂毛没有什么印象,又会是谁?”
思绪一转笑道:“老道士,你为何在此拦道,是不是拦路劫财。”
老道土双目凌光一闪道:“施主,贫道跟前,少打诳语,你从何处来,还是回到何处去,免得在红尘中自找罪孽。”
老道语锋合玄理,高深莫测,似是有道之士。耶聿长胜心中暗异:“我本是红尘中人,难道你要我远离红尘,出家做和尚也或道人不成?达可不时髦。”摇头笑道:“老道士,你还是让路,我本是红尘中来,自是回红尘中去,来来去去皆在红尘里。”
老道神色微微一变,右臂一抖,一张银票自怀中飞出,不偏不倚地飘落在耶聿长胜身前尺远处,冷哼道:“康熙银票,明后之人,竟敢借物现身,来找大唐兴风作乱,是不是造孽作恶。”
老道士语气森严,不怒而威。耶聿长胜乍闻之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双耳。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
惊惶地注视老道道:“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此事?”
老道士双眸寒芒一闪,冷冷地逼视着耶聿长胜一字一句道:“贫道袁天刚,七日前星空爆炸,无数阴灵破空而来。借物现身,此等奇门玄学,又岂能瞒住贫道。”
语音一顿道:“如你不依贫道,锁你真魂,永难再世为人。”
耶聿长胜一闻“袁天刚”之名,不禁神色为之一变,蓦的想起曾看过的《武则天》电视连续剧,知其道法奇高,能断人吉凶祸福,生死未来,知晓天机地气,奇门玄学。
深吸了口气摇头苦笑道:“原来是大唐玄学奇士,袁天刚袁牛鼻子,倒是失敬,但要想锁我真魂,永远不得转世,你何不试试看。”
心中却是暗自骇然:“听袁天刚的口气,似对一切皆有所了解,他乃是唐代之人,又岂会知道二十一世纪之事?何况江湖之人也是炎黄子孙,除了自己一人衣着有别外,其余之人的衣着与口音,形貌与唐人无一差别,清一色的黄皮肤,他又岂能辩得出来?”
目光一瞥,触及地上的银票,“康熙”二字耀入眼帘,(炫)恍(书)然(网)大悟。
袁天刚见耶聿长胜似有恃无恐,胸有成竹,神色候的变得凝重,单掌合十,沉喧道:“无量天尊,冤孽、冤孽,怨不得贫道了。”话一出口,倏的拔出背上宝剑,锵的一声龙吟。
霍然长身而起,足踏七星方位,右手中宝剑斜指,左手反撩头顶,食中二指骈裁成剑,口中念念有词。似巫师祭神捉鬼,念咒文似的,耶聿长胜看在眼里,忍傻不住“噗”一声笑出口:“老杂毛,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来这一套,不然海湾战争,科索沃之乱,又动用什么多国部队,高科技武器,何不请你念念咒语,施施法术就得啦。”话一出口,猛的意识到失言,不禁大笑。
心道:“我虽是二十一世纪之人,但袁天刚这唐人面前说他封建迷信,大谈海湾高科技之战,岂不是对牛弹琴”。
袁天刚却是脸相威严,忽然左手二指疾弹而出,右手中食二指朝天疾刺,厉声唱道:“五方神灵,八方土地,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巧合'”
晴空蓦“轰隆,轰隆”响起两声惊雷,乌云骤合,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闪电陡起,煞是惊心动魄,刹时天昏地暗。
耶聿长胜看在眼里,不禁大吃一惊,暗道:“想不到这老牛鼻子倒有夺天造地之能,呼风唤雨之术,看来马上要下暴雨,得找个地方避避。”话一出口,疾步朝前奔去。
“孽障!”袁天刚见风雷制不住耶聿长胜。抓散发鬓,厉喝一声,身体一窜而起,右臂一抖,宝剑横削而出。
耶聿长胜方奔出几步,忽见寒光一闪,袁天刚的宝剑攻至。心中大惊,疾施出凌波微步,足下一滑,奇快地从他左则绕过。
“咦……小于,你乃阳性十足之人。”袁天刚剑一落空,不禁大吃一惊,倏的收式,惊疑地注视着耶聿长胜道:“并非阴灵附物成形?”
说话间锵的还剑入鞘,顿时天清日现,风息沙定。
耶聿长胜暗松了口气笑道:“牛鼻子,怎么不作法了,本人乃是堂堂七尺男儿,一不是阴萎,二不是性无能,正当年富力强,自是阳性十足了。”
袁天刚对什么“阳萎”,“性无能”二十一世纪的医学用语全然不知。但对“堂堂七尺男儿”,“年富力强却是再明白不过,将信将疑地注视着耶聿长胜道:“但你的装束,措词用语似不同朝人。”耶聿长胜明白不少,诡秘笑道:“什么不同?难道我的衣服似人皮制的,也或是血染的不成?我看你的衣服敢有些古里古怪,与女人的裙子相比,简直是大大的特别哩。”
耶聿长胜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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