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去给女主当红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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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去给女主当红娘-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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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守卫,“这可是叶大人朝思暮想的琴姑娘,你们还不快放行。”
  琴连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窘迫地再两个守卫的注目下走进状元府。
  一年不见,这人笑起来没完没了的毛病还是没改,更别提喝了点“小酒”,那就更一发不可收拾了。
  “连连,一年前你怎么不声不响就消失了呢?也不打个招呼。”
  “你知不知道叶闲找你都快找疯了。”
  “我们都很担心你啊。”
  “回来也不说一声,如果不是我今天碰巧看到你,指不定猴年马月才知道你回来了呢。”
  为什么每个人看到她,都要跟她强调一番,说叶闲找她找得多费力?
  他一直跟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烦得她喘不过气来,到最后她终于忍无可忍了,“姓冼的,你喝醉酒就去别的地方蹂躏人,别在我耳边吵死人行不行?老娘还有正事要干呢!你有完没完有完没完?”
  冼温被她喝得愣住,全然没想到她爆发起来这么夸张,也不借酒装疯了,“叶闲不是出去找你了吗?怎么只有你一个拿着他的玉佩回来了?”
  “他是去找我的?你怎么知道的?”她急进的脚步总算缓和下来。
  “下午和他谈事情的时候,有人来禀报说见到你在茶楼啊。你难道不知道自从你走了,他就天天叫一些人帮忙留意你的踪迹?”
  她就奇怪,乔烨大喜的日子叶闲怎么会出现在外面,原来是特地出来找她的。连连心里一时暖,一时叹的,她似乎欠他越来越多了呢。
  “怎么不说话了?”
  “你还在这里,那现在宴会是还没散去?”
  “差不多了,皇上身体不适,一早就回去了。而几位皇子也已经离开,只剩下其他人,也差不多快走了。”
  连连点点头,心中的顾忌更小,大步流星地走入了正厅。
  喧哗的场面安静了一下,本来笑着在和乔烨告辞的官员好奇地向连连,她身着布衣,毫无配饰,和整个华贵的场合想得及其的不相称。
  “慢走。”乔烨率先回过神来,依足礼仪送别了各位官员。
  每一个人在经过连连的时候,都不由得多看她几眼。
  “怎么了?”乔烨送完了客人,又屏退了下人,现在整个状元府正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即使是冼温,也被琴连连没好气地打发走了。
  空荡荡的正厅里都是狼藉的酒席,从屋内一直延伸到厅外去,四周的装饰和乔烨身上的衣裳一般,鲜红似血。
  “戴应有没有来找你?”琴连连越在这里呆着,越觉得浑身不自在。
  乔烨有些儿惊奇地看着她。
  “别装了,我知道你有着一堆见不得人的兄弟,你就回答我他有没有来过就行了。”她懒得与他兜圈子,单枪直入。他能够放下之前山盟海誓的女人,有心情和别的女人成婚,她却没心情置自己朋友安危不顾。
  “没有。”他深思着回答。
  “那不打扰你的洞房花烛夜了。”连连不再二话。
  “慢着。”他出声阻止她,脸上浮现出一层隐隐的忧虑,“怡嘉出什么事了?”
  她吸气又吸气,止住回身刮他一巴掌的冲动,转身对着他,拉起嘴角,“她出什么事也和你再无关系,你还是好好当你的新郎官吧。”
  她每一句话都带着刺,准确无误地落到他的弱点上,乔烨不由得失了态,一步上前,揪住她的手腕,“你知道我也担心她,不要这样子。”
  凑得近了,原来他身上也带着不淡的酒气。
  她甩动手臂,却甩不掉。于是一只手指一只手指地掰开他的手,“你担不担心她,要问问自己,我怎么知道?状元爷,不是说随便派了个人保护怡嘉她就得感激涕零,你就可以高枕无忧的。别和我拉拉扯扯的,小心你的公主殿下看到,心里不悦,到时候我可就有冤没处说了。”
  乔烨烦躁地抓住她另一只手,将她抵坐在最近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谁说我高枕无忧了?谁要她感激涕零了?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话?你和叶闲凑在一起,能够有说有笑,为什么每次见到我,就话里带刺,为什么?”
  他的阴影笼罩在她上方,令她除了他的表情外,再看不到其他的事物。
  他看起来还是很清醒的,只不过眸子里少了些计较,多了些真实。看来娶华薰,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多愉悦的选择。
  连连叹了口气,想要摒弃成见,和他说一说怡嘉的事情。
  “相公。”一声柔媚而不失坚定的声音在乔烨身后响起。
  乔烨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眼里的计较重新显现了出来。他放开连连的手,后退一步,转身对着身后的女人道:“公主,你怎么出来了?”
  “相公许久不至,华薰心里担忧,便出来了,相公不要怪罪。”华薰身着凤冠霞帔,就连蒙在脸上的红色面纱,都不曾掀起。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最近能看到新章节吧?JJ太抽了。。。


☆、叶闲病复发

  “没事。”乔烨走到华薰身旁,帮连连介绍道,“这是琴连连,以前的一个朋友,今天咱们大婚,她特地来凑热闹的。”
  连连压下去的火被他一说,又冒了起来。看他那个迁就华薰的样子,她就心里不畅快,上一刻还说的多无可奈何,这一刻就这等模样。于是也不顺着他说话了,故意说道:“谁说我冲着你们大婚来的?状元爷和公主大婚,哪里有我这种升斗小民的位置?”
  华薰蓦地笑了起来,头上的步摇发出哗哗的声响,“相公这位朋友可真是有趣得紧,正所谓来者是客,你能来,我们就很开心了,哪里会计较些无谓的东西?”
  连连也笑了起来,却是气的。这女人明里暗里暗示她才是这府里的主人,这要不是怡嘉家中惨遭横祸,哪里有她今天的大婚。
  因而越加替老友愤懑不平,说的话也就更加不客气,“自然有人会去计较这些,我还看得少了么?”
  “琴姑娘说笑了,不过是有的人没眼色罢了。”华薰还是那样的和颜悦色。
  “行了,你们两个也别互相寒暄了。现在也晚了,连连你就现在这里歇下吧。”乔烨及时制止她们两个接着斗嘴下去。
  “不了,我在外面有居处,不打扰你们大婚。”
  “也好,我让人送你。”乔烨也不强求,只是叫了手下上来。
  “不用了。”琴连连一点也不想多呆,更不想有个人跟着自己碍手碍脚。
  “太晚了,有个人陪你回去我才放心。”乔烨用了不容置疑的语气。
  连连不和他辩驳,径直走了出去。
  而乔烨叫上来的人,不用他吩咐,就步步紧跟在她身后,跟甩不掉的影子一般。
  “你不用再跟着我了。”连连匍一踏出状元府,就对身后的人说道。
  “主子让我送你回住处。”
  “不用了,你回去吧。”连连毫不犹豫地拒绝,一个人在后面跟着自己,还一句话都不说,感觉起来和跟踪没啥大区别,一样的别扭。
  “恕难从命。”
  “你别那么老实,偷偷回去乔烨急着洞房也管不了你。”
  “恕难从命。”
  连连扶额,“随便你好了。”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地在冷清的大街上走着。
  此时,慕容清的医馆里,叶闲闭着眼睛,呼吸有些不均匀,眉头微蹙,睡得并不安然。之前他虽然醒的快,却不代表额上的伤好全了,眩晕感其实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只不过连连在他身边,所以强撑着精神罢了。
  房外的院子忽然发出好大一阵声响。
  叶闲身体抽搐了一下,整个人大汗淋漓地醒过来。他缓缓地撑起了身体,饶是如此,眼前还是蓦地一片漆黑,几乎连微弱的月光都瞧不见。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拿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他尽可能地靠着房内的各种物体支撑着,一步步地走到房门口,喘息了好几下,才慢慢拉开门。
  门外的男人身体状况比他没止血前还要糟糕,不止脸上见了血,身上也有好几条渗着血的伤口,眼睛微睁,没有一点神采。
  而慕容清正在那个陌生人的身旁,细细地检查他的伤口。
  “他怎么了?”叶闲问道。
  “你怎么出来了?这里没你的事。”慕容清冲他摆手,叫来几个伙计,让他们迅速把伤者抬到房间里。
  “白家,怡嘉……”伤者在腾挪间恢复了一丝意识,费力地说出这两个词语。
  叶闲愣住,心中对此人的身份有了初步的判断。
  “你还在这里愣着?我现在可没空照顾两个伤者。”慕容清见叶闲还站在冷风里,不由得停下来,“之前琴连连在,你要逞英雄,我也不说什么了。现在她不在了,你还想干什么?本来你的身体在之前就受过一次极寒之物的损耗,想来你用了狠药,强力驱寒,但是这样也进一步损害了你的身体。更何况这次又受重伤,你要是再受寒,我也救不了你。”
  沉默寡言的大夫一下子说了这么多。
  “你不像是这么热心肠的人,忽然这般关心我等,是为了什么?”叶闲知他说的不错,依言走回房,又在门口停下,提出自己思虑多时的疑问。
  慕容清也是恰恰走到病房门口,他闻言回头,“图一个人情,一口气。”
  房间的门被咿呀着关上。
  叶闲重新躺回床上,耳边响着脑中的轰鸣,让他觉得头痛欲呕,可是又闲不下来,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近来发生的各种事情,妄图理清思路。
  那个伤者其实他有几面之缘,出现过几次在乔烨的身边,好像叫戴应吧,应该和连连提到的,是同一个人。
  他记得他功夫不错,没想到这次竟然被人伤得这么惨。从他那些呓语来看,应该是去找被拐走的怡嘉,那么打他的人,应该就是白家的了。
  白家作为丞相之家,暗里的实力确实不可小觑,不管是经济上,还是人脉上。这么一来的话,乔烨将要的计划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推进的。
  至于慕容清,他想给的人情,恐怕也是给乔烨的,目的是为了一口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极有可能还知道乔烨的一部分秘密,知道一旦乔烨得手,能很轻易地帮他达成心愿。
  想到这里,叶闲一阵心惊。乔烨的秘密是个不能触碰的禁忌,若是被任何人揭开出来,都有可能在朝堂掀起轩然大波。他一向掩藏得很好,想来是最近动作太多,才会被一些有心人隐隐察觉了吧。
  若是慕容清以这个相要挟,那岂不是……
  他无法再想下去,只觉得耳边的轰鸣声已经响到了极致,甚至感到整个人都像躺在一团棉花之中,轻飘飘的,不触实物。
  “叶闲,叶闲!”
  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些声音。
  他想仔细听,可是那无形的轰鸣太过刺耳,让他无论如何也听不清那是什么东西。
  “叶闲!”
  那声音又大了几分,同时还伴随着指尖钻心的疼痛,一齐刺激着他的意识。
  是谁在叫他?他费力地想着,又经不住一思考,堪堪退下去的轰鸣卷土重来。
  “叶闲,你不要吓我,这一点都不好玩!”
  有一些东西啪嗒啪嗒地掉到他脸上,凉凉的,一些流到他的嘴里,是咸的。他被这些液体稍微唤回了一点儿知觉,既然不能思考,那他睁眼看看那是谁总行吧?
  他尝试着把眼皮往上提,一点儿用都没有,反而觉得精疲力竭,知觉又如潮水般涌离他的身体。
  “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成这副样子了?”连连抹着眼睛,不停地推着叶闲。
  “他太逞能了。”慕容清一脸的疲态,他方才才救回戴应,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说这边屋的叶闲也出了事,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抽出一根根银针扎在叶闲的穴道之上,“他体质就不好,又伤成那样子,本来就难调理。可是偏偏还瞎折腾,使得血在脑内淤积起来,真是自作孽。”
  “不是之前生龙活虎的吗?怎么忽然就说脑内淤血了?”
  “那是装给你看呢。”慕容清斜了连连一眼,又施了一针。
  她心里没来由地慌起来,“不可能吧,早先他气色那么好,怎么可能是装的?”
  “你没听过回光返照这个词吗?”
  如果不是他还在施针,连连肯定一拳头就打过去,“回光返照是给你这么用的吗?不要咒人行不行?”
  “如果他再不行,就连能返照的光都没有了。”慕容清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将最后的一根针落到叶闲的太阳穴上。
  连连像凭空挨了一拳头,也不嚷嚷了,只是抓起叶闲的手,紧紧地,毫无间隙地握着。
  求求你,一定要醒过来。
  我那么费劲气力,一再地将你从身边推开,不就是为了避免生离死别的场景吗?
  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在我面前,你让我今后几百几千年如何自处?
  她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呐喊着,几乎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就怕一口气把叶闲吹跑了。
  一盏茶过去了,他还是没有醒过来。
  “你准备后事吧。”慕容清不再等待,起身收拾他的东西,当他要拔出叶闲身上的银针时,却被琴连连凶狠的眼光摄住。
  “我叫你不要乱说话的。”她握着叶闲的手用了极大的气力,已经是发了白,“不许碰他,他很快就醒的!”
  “你现实点行不行?过去这么久,该醒他早就醒了。”慕容清稍稍敛了下心神,试图和她讲理。
  “他就是反应迟钝,你干嘛一直咒个没完没了?”
  她的眼睛肿肿的,鼻头也红红的,说起话来闷声闷气,脸色被气出了异样的潮红。
  “随便你吧。”慕容清不和她计较,“我去看戴应了。”
  “等等!”连连突然大喊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读书的风波

  “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你死心吧。”慕容清以为她还要纠缠他救人。
  “不是!我感觉到他手在动了!你快过来!”
  他走过去,并没有看到叶闲有任何动弹的迹象。
  “真的,你再等一下。”连连乞求地说,可怜兮兮的,像是怕被抛弃的孩子。
  慕容清无奈,只得站在边上等着。
  “你别不动了啊,醒了就快睁开眼睛,乖,快睁开眼睛。”连连摇着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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