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的表情让其他人也察觉了不对,柯南小兰他们跟着我也一起走到了场中。
然而才刚走进练习场,就见后藤手上的球拍摔到了地上,然后他全身抽搐地倒了下来。
“教练!”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事?”
……
快步走过去,弯下腰,小天自觉地跳到了我的肩上,看了看他的脸色,还有呈现糜烂的手心,我转头朝身后吩咐了一句,“快叫救护车。”便按上他的手腕。
这个症状是……
中毒?
惊疑不定地看了看他的症状,我从包里掏出清热解毒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希望能暂缓一下毒发。
“他怎么样了?”柯南跑过来仔细地看了看,然后转头问我。
“是中毒。”皱着眉,我淡淡说道,“据这个症状来看,多半是乌头碱,暂时没什么事,不过还是要尽快送医院。”
警方来得很迅速,负责这起案件的是群马县的警部山村警官,很是活宝的一个年轻人。
根据医院方面的检测,中毒是在十到二十分钟之间。并且,后藤用过的水壶,毛巾,球拍带,以及园子的手套上都被检测出含有毒素。
肢体语言非常 (炫)丰(书)富(网) 的山村警部一会儿说凶
77、隐藏在球场的恶魔 。。。
手是土田小姐,一会儿又成了大竹小姐,最后又锁定了凶手是园子,柯南顶着一脑门的黑线满脸无奈。
最后,按照老方法,用麻醉针麻醉了园子,柯南躲在长椅后面用蝴蝶结变声器说明了案件的真相,而真正的凶手,是看起来老实敦厚的吾妻(这个姓氏真的……)
案件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这个时候再回东京,恐怕已经有些晚了,因此,我请他们三人在广季哥的别墅留宿一晚,明早再回去。
晚饭过后,我独自在房里用邮件和乾联系了解网球部最近情况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
迟疑了一下,我起身去开门,然后不意外的,门口柯南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中。
“有些话,我想说清楚。”他抬头看着我,海蓝色的眼睛里仿佛蕴含着汹涌的暗流。
看了他半晌,我才侧过身,淡淡道,“进来吧!”
他走进我的房间,看了看房内的装饰,眉毛轻轻一扬,嘴角勾起几分说清道不明的弧度,“你的家人,都很宠你。”
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还是那一贯的样式,紫色基调上白色的简单家具,由水晶帘隔开的外间,是一架精致的三角钢琴。
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我坐回电脑桌前,把笔记本的屏幕合上,然后把旋转椅转到面对他的位置,“那么,你想说什……么?”
目光忽然停留在了他的颈间,那稍稍露出的银色。
似乎是察觉了我的目光,他弯了弯嘴角,把那条链子拽出衣领,握在手心,“礼物,我收到了。”
“嗯。”点点头,我错开目光。
那是一条,和我颈间的项链一模一样的链子,十字形的吊坠,唯一不同的,是它的底部,刻的是一个汉字——“悠”。
展若悠的“悠”,黑羽悠的“悠”,以及,俞悠的“悠”。
那是我特意拜托剑尧哥订做的,后来收到成品的时候,还附上了剑尧哥的留言。
虽然看似普通,但是那条银链是特制的,包括那个接口,那是一旦戴上,就拿不下来的项链,唯一的方法,就是把那个坠子毁掉。
在装项链的木盒里,我也写明了这一点。
然后现在,他戴上了项链。
“什么时候离开?”静默了一会儿,他忽然这么说道,语气平淡,面无表情。
蓦地抬头,我惊讶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呵呵,”他看着我忽然轻笑出声,“我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啊!”
“你——”是不是还知道别的什么?想要问,我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其他的事情,我都不想知道,”他仰起头来,看着我,眸光坚定,丝毫没有动摇,“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
77、隐藏在球场的恶魔 。。。
走,还有,还会不会回来?”
惊涛骇浪般的情绪还在翻腾,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完全凭借着本能地回答,“网球部,关东大赛以后……”
会不会回来……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关东大赛……就是这个周末?”他皱了皱眉,然后又好似想到了什么,缓了皱紧的眉,双手往脑后一叠,轻松地笑,“回不回来,不要紧,你不来,那么我就去好了,反正在傲龙岛上等,就能等到你了吧?”
“你……”这样的对话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明明一开始,是想要逐渐疏远的,想要借上次的事情,摆出不愿原谅,摆出精疲力竭的样子,好让他慢慢远离我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咦,那只小狐狸呢?”他仰躺在小沙发上,一副惬意的模样,丝毫没有见外的意思,状似悠闲地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
“不知道,”摇摇头,我迟疑地回答,“它总是喜欢到处跑,常常不见踪影。”
“这样啊,总觉得,那只小狐狸不简单。”他若有所思,随即看了看手表,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么晚了,你也该睡觉了,那我先回去了。”
“哦。”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我愣愣地应道,然后起身送他出门。
“网球部的工作,明天也可以做。”站在门口,他的目光往我书桌上的电脑那里扫去,然后丢下一句,“青学网球部的正选们,也不会要你顶着这样的身体为他们操心吧!”扬长而去。
这到底……是怎么了?
关上房门,我还是没有办法平静下心绪,只能坐到钢琴前,希望借着琴声来抚平思绪。
我到底,是太低估新一,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摇摇头,我自嘲地一笑,微垂下的眼,还带着几分怔忪。
还是说……这又是少昂哥他们的安排?
还有两个星期多,等到精市哥哥手术结束,开始恢复的时候,我差不多也要走了,只不过,不知道在此之前,能不能见到那个从以前就很欣赏的女孩子呢?
……回不回来,不要紧,你不来,那么我就去好了……
脑海里又浮现出他之前说的话,真是的,他把傲龙岛当什么地方了,那里可不是他想去就能去的……
呃,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堪堪收住开始上翘的嘴角,我有些懊恼地停下弹奏,起身,走到床边,把自己扔到了软软的床铺上,直接用枕头把自己的脸给埋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我已经完全不知道在写什么了,汗,大纲什么的,对我来说果然就是浮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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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8。8级地震啊,话说前几天班里刚来了一个日本留学生,叫做佐佐木太一,于是,看到他的姓氏,我一下就联想到了网王中的那对父子档……我不是故意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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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网球比赛音乐比赛 。。。
三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难得享受了一回与世隔绝的安静生活,虽然一开始是有些抱怨,但是真到了要回去的时候,倒是有些不舍得了。
直到我回了东京,关于在轻井泽的那三天,依旧没有人告诉我原因,我也实在懒得去追究了。
全国中学生网球大赛关东大赛决赛以及全国中学生音乐乐器大赛全国大赛都是定于周六那一天开始,地点分别是东京都的运动公园,以及位于新宿的东京OPERA CIY AKEMISU纪念音乐厅。
虽说一开始就知道关东大赛会因为下雨而延期,但是周六一早,从学校门口出发的时候,抬头望望碧蓝的天空,再感受一下迎面而来的风,要说会下雨,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不过,剧情的力量还是强大的,到了会场没多久,天就阴沉了下来,之前完全没有影子的云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涌了过来,黑压压地堆满了天空,然后我们头顶的那块地方似乎太小,实在挤不下了,密集的雨点便争先恐后地往下掉。
好笑地看着几分钟前还气势满满地一干热血少年此刻都懒洋洋地趴在亭子的石桌上望着雨帘发呆,如霜打得茄子般垂头丧气,一副伤春悲秋的忧愁表情,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下午的降水量是50%,天气放晴,场地干燥的话,比赛就有可能正常举行,不过,比赛终止的可能性也很高。”乾不动声色地一边在笔记本上计算着什么一边念着,完全没有在意因为他的话,一旁的大石不断升级的烦躁。
菊丸无力地趴在石桌上,一脸的郁闷之色,“真是的,到底是比还是不比,能不能快点决定啦喵!”
左右看看坐立不安的众人,我摇头,起身撑上伞,回头笑道,“教练那里应该有结论了,不过估计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我替你们先去看看吧!”
不二看了看我,也欲站起来,“那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笑了笑,然后指指自己的伞,“我的伞就这么大,装我一个人是够了,两个人的话,可就不够大了。再说,我还是能认得路的。不二前辈就留在这里吧!”说完,便离开亭子,走入雨中。
当我再次回到亭子这里的时候,就见亭外多了几人,大石扯住了桃城,神尾拉住了小杏,地上还掉落了一把粉红色的雨伞,而这之中,一身立海大土黄色运动服的切原正背着网球包站在亭外,满脸的挑衅与嘲弄,气氛实在称不上好。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出了什么事,虽不清楚为什么只有切原一个人在这儿,但是现在是非常时候,在赛前出什么事的话,是有可能会被取消参赛权的。
就在我准备上前的时候,就听到切原嚣张的话
78、网球比赛音乐比赛 。。。
传了过来,让我的脚步一顿,眯了眼睛。
“不仅仅是青学,连不动峰的部长也缺席了吗?不管是橘还是手冢,看来都进行了不得了的练习。”
闻言,冲动的桃城挥着网球拍就要冲过去,然后被大石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在比赛中受伤是自己的问题,”切原不以为意地双手插着裤兜,勾起嘴角,一双墨绿色的眼睛里满是嘲弄与轻视,“只能说基础训练还不够。”
轻轻呼出一口气,我撑着伞慢慢走了过去,除了背对着我的切原,其他人都有些发愣地看着我。
站在切原身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见他猛地转过身来,看到我,脸上的惊讶和紧张才褪了去。
“怎么了,不说了?”我状似温和地笑了笑,歪头看他,“还是你以为是其他的谁?”
“是你?”他挑了眉头,一脸才反应过来的表情,“你是青学的经理哦,我都忘了。”
斜觑了他一眼,我淡淡道,“等会儿我和你们一起去看精市哥哥吧?想必他对今天赛场的情况也会很有兴趣知道,尤其是立海大和青学的交锋,你说是吧,赤也?”
“交锋?”他疑惑地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比赛不是可能要被延期吗?”
“嗯。”点点头,我朝正看着我们的其他人笑了笑道,“本部的决定已经下来了,比赛延期到下个星期。”然后不理会发出一干不满抱怨的众人,转头看向切原,晃了晃食指,“交锋并不一定是指球赛的撒,赤也的国语水平有待提高哦!”
“不是球赛……”他皱了眉,然后猛地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我,“喂,你不会想把我刚才说的告诉部长吧?!”
“啊……”我拖着长音,不承认也不否认,“你刚刚说了什么吗?这么害怕?”
我知道的哟,虽然立海大是出了名的护短,在外,不论部员做了什么,只要不是太出格,都会极力维护。不过事后的惩罚,是一定不少而且不轻的。目前网球部暂时是真田管理,要惩罚的话,必然是由他来决定。不过,谁让皇帝的上面还有一位笑容温柔的太上皇呢,如果是幸村的决定,真田是绝对不会有异议的,而往往,幸村的惩罚手段,绝对是比真田那直接暴力的手段要恐怖上好几百倍的。也难怪,切原会露出这么一副恐惧的表情。
“撒,谁知道呢!”笑眯眯地言语不详,我往旁边看了一眼,“呐,真田前辈来找你了哦!祝你好运。”
说完,朝真田点点头,施施然地走进了亭子,全然不理会切原在后面“喂喂”叫个不停的哀嚎。
切原被真田给领走了,然后四周一双双眼睛都盯着我看。
“怎么了?”侧头,我问道。 “呐呐,”菊丸把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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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移到我旁边,头抵着石桌侧脸看着我,满脸困惑,“小悠你和那个切原很熟吗喵?你都直接叫他赤也了耶!”
“哦,那个啊,”了悟地点头,我想了想,回答道,“是他让我这么叫的啊!”
“啊嘞?那个切原让你这样叫他?!”在“那个”上加了重音,桃城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然后随即,又似是想到了什么,摸着下巴一脸的八卦,“难道说,他对小悠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纳尼?!”闻言,菊丸一下蹦了起来,抓着我的肩膀晃,“不行啊小悠,你要远离那个切原,太危险了喵!”
还好大石及时过来拖走了菊丸,我才没有被晃晕过去,扶着脑袋,我定了定神才抽着嘴角无力地看了桃城一眼,“桃城前辈,你想多了。”
“咦?难道不是?”桃城困惑。
撇撇嘴角,我用手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回答,“不是啦。是因为他们的部长,是我哥哥。”
“什么?!”
一众惊叫。
“咦,等等。”菊丸忽然反应过来,“上次在千叶的时候,小悠你也说那个黑羽是你的哥哥,现在立海大的部长也是你的哥哥,那么,也就是说……你找到你的家人了喵?”
“唔,”不置可否地看了看其他人,我刮了刮脸,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其实我本来也不是孤儿,只是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关于我的家人,我的身份,我都是知道的。”
“原来是这样,”不二笑眯眯地看着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