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也戴着面巾遮住脸,但眼中闪着同样恶心的光芒。
“早就看她是个搔浪货,果然像崔小姐说的那样!”张三蹲下身子小声地道。
李四也蹲了下来,“你说那个崔小姐会不会也跟这个表小姐一样?”
“那个贱女人心气儿高,怕是看不上你我。”张三冷哼了一声,“不过她给足了钱,我们兄弟又能享受到女人,何乐而不为!”
“这个姓花的女人整天戴着面纱,咱兄弟也没看到过她的脸啊,万一是个丑八怪……”李四有点不甘心,好歹自己还是个贵妇疼、寡妇爱的帅哥!
虽然跟着工头作事只是个工人,但张三、李四这两个男人因为长得俊俏,而工头接的工程又大多是有钱人家的宅邸修缮,使得这两兄弟被不少有钱人家孤独寂寞的妻妾或生性银荡的小姐们看中,几乎每到一处、每到一家都能留下些风流韵事!
这次又来将军府里做事,果然被当家执事的百合郡主和表小姐崔美玉看中,选来给花无缺的院子铺石板!
只不过这次不是女人主动勾/引他们,而是他们拿人家的钱办事!
“灯一吹,女人不都一样,我俩只管和她欢好,听到动静就翻墙逃跑,被人看到个影子就成了!”张三对李四道。
“这将军府里常有护院在后院里巡视,万一这个女人反咬一口怎么办?”李四还是比较谨慎的。
“放心,崔小姐说都办妥了,就算抓住了我们,只要一口咬定是屋里这个女人勾/引我们就行了!”张三想到那每人二百两银子的报酬,就算是闯刀山也得壮起胆子!
“寡人听了十八/摸,梭了枕头哭老婆,和尚听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听见十八/摸,睡到半夜无奈何,尔们后生听了去,也会贪花讨老婆。”里面的小调唱得火热。/
“表小姐……奴婢……奴婢头晕……”屋里一名婢女低吟的声音传来,“晕……”
咚!传来东西倒地的声音!
张三和李四对望嘿嘿笑出声。
“思晴、思雨?你们怎么……哎呀,我也……也头晕……嗯……”花无缺的娇呼声传来,后面又没了动静。
屋外的人等了半天,不敢直接进去。
直到屋里彻底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很久之后,张三才向李四使眼色,两个人来到门口,轻轻推了一下门。
门里没插,一推就开了。
热热的水气扑面而来,还有着淡淡的幽香。
“张三哥,既然那两个丫头也被迷倒了,不如我们兄弟尝个鲜儿,把那个丫头也……”李四想到俏丽的思晴、娇憨的思雨,下面硬梆梆起来!
“蠢货!”张三瞪了一眼李四,“如果我们弄了那两个丫头,万一被抓,就不能说是这个女人勾/引我们了!”他还算头脑清醒。
李四有些扼腕,上好的肉在嘴边都吃不到!
怕屋里的热气和香气散光,李四转身关上了门。
两个人轻手轻脚的绕过屏风,看到浴桶旁的地上躺着两名婢女,浴桶边上趴着一名黑丝覆背的身影。
因为发丝盖住了裸背,借着纱灯的光芒只看到水中若隐若现的美背……
张三和李四先把两个婢女拖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回到木桶旁。
“张三哥,我们是把她从桶里抬出来放到床上弄,还是在水里……嘿嘿……”李四搓着手银笑地看着趴在桶边上的花无缺。
“当然是抬到床上!”张三也舔着嘴唇,裤裆发紧,“我们俩只解开裤绳弄她就行,万一有什么事儿好提裤子就跑!”他倒想得周到!16022192
李四觉得张三说得有道理,两个人决定下来后就开始准备动手去搬水里的花无缺。
“咦?这个表小姐胖归胖,但还挺结实的。”李四抓住被黑发盖住的一条手臂想拖花无缺出来。
张三则伸手去拨覆在花无缺脸上的黑发,他对花无缺长得什么模样还真是好奇。
发丝拨开露出宽宽的额头、浓浓的眉……浓浓的眉?
猛然间,浓眉下的双眸睁开,射出锐利的眼刀!
“啊!”张三吓得惊叫一声跳出老远!
李四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自己嗖的飞了起来,然后扑嗵砸进了浴桶里!
“啊……噗!”李四刚想挣扎起来,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按进浴桶里,鼻子和嘴里涌进洗澡水!
张三发觉不对劲,也不管兄弟李四了,拔腿就准备逃!
原本“晕倒”的两名婢女突然跳起来,思晴跑到床边猛的拉下一根垂下来的绳子!
“啊!”张三觉得脚下一绊,飞了出去!
“干得好!思晴!”床帐被掀开,兴奋的花无缺从床上爬下来,手里抱着瓷枕……
“你不准动!”一声男人的怒吼在浴桶里响起!
赤/裸着上半身、戴着长长的假发、湿淋淋的赫连鹰指着刚下床的花无缺吼叫。他的一只手正按着挣扎微弱的李四,让那厮把洗澡水喝个够!
“可是……”花无缺看了一眼正要爬起来继续逃的张三。风袅传人小。
赫连鹰黑眸带着杀气,揪出已经呛晕的李四甩出浴桶,然后长腿一迈从浴桶里出来!
“呀!”思晴和思雨捂着脸别开头,不敢看赫连鹰那精壮的身子。
赫连鹰下半身穿着的里裤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他赤着脚、滴着水大步走到外室,在张三彻底爬起来前狠狠一脚跺下去!
“呃!”张三觉得胸口一闷,嘴角溢出血来!
“表小姐!”思雨指着地上还没晕透的李四惊呼。
花无缺开心的抱着瓷枕跑过去,用力把那个又沉、又会让人睡落枕的瓷枕砸在李四的头上!
“混蛋!你说谁胖!”方才她在床帐里可都听到了!这个叫李四的说她胖!
可怜的李四嘴角淌着水,腿一蹬不动了。
“哎呀。”花无缺看着没碎掉的瓷枕,再看看额头流血的李四,“这个瓷枕怎么这么硬?他不会被我砸死了吧?”
思晴和思雨跑过来,扶起花无缺退开,怕李四再醒过来伤害到主子。
赫连鹰抓着张三的头发把他拎起来,朝两名婢女吼道:“拿绳子!”
思晴手脚麻利,从桌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麻绳递给赫连鹰。
赫连鹰三下五除二就把张三绑成待宰的猪那样,手脚都弯在后背绑在一起!
把张三绑完,赫连鹰又走到李四旁边踢了一脚没动静的李四,然后再拿了根绳子把李四也绑成那个样子!
待收拾了两名“淫贼”,赫连鹰才长出口气的直起身子,叉着腰狠瞪地上的李四。
花无缺左看看、右看看,整个过程太快了,只用了五六分钟而已!赫连鹰根本没给张三和李四任何反抗机会!
“思晴、思雨,快拿替换的衣裤给少将军更衣!”花无缺扔下瓷枕走到赫连鹰身旁,吩咐婢女道。
思晴和思雨也连忙扔下手里防身的剪刀和锥子,去床上拿来事先准备好的赫连鹰的衣裤。
花无缺先帮赫连鹰拉下头上的假发,看他浑身肌肉紧绷、滴水、面目狰狞的样子,觉得他实在是太男人了!给女人充分的安全感!
“鹰,你真棒!”花无缺趁思晴和思雨去取衣裤的工夫,偷抱了一下赫连鹰的劲腰小声地道。
赫连鹰眉头一皱,推开花无缺,“我身上湿……”
花无缺松开手做了个鬼脸,“脱衣秀之后就是湿身秀,今天眼睛真幸福!”
什么秀不秀?赫连鹰觉得花无缺的话莫名其妙,但现在不是问她那个字是什么意思的时候!
思晴和思雨拿来衣裤后,把屏风换了个位置,赫连鹰到屏风后面去换衣裤。
花无缺看着一地水渍狼藉,先是皱了皱眉、咬咬嘴唇。
“思晴、思雨,把他们的衣裤扒开……”
“啊?表小姐!”思晴和思雨吓死了!
花无缺翻了翻眼睛,“只是弄开一点儿而已!”
“不……不要啊,表小姐!”思晴惊得连连后退!
花无缺干脆直接自己上手,解开张三的腰带扔到一旁,又伸手去扒张三的衣襟。
“你该死的在做什么!”赫连鹰的头从屏风后面探出来,看到花无缺正对两个男人动手动脚,气得他差点儿没穿裤子就跳出来!
“他们衣衫不整,才显出险恶意图嘛!”花无缺嘴上解释着,手里忙着。
赫连鹰在屏风后越是气得跳脚,另一条裤腿越是伸不进去,他又不能就这样蹦出去在两名婢女面前失仪,只能眼睁睁看着花无缺非礼两名“淫贼”!
………………………
感谢推荐到四千,今天三更。
因为要审核,所以可能会显示的时间较晚。
没办法,在小黑屋里就是这样,请大家原谅。
全都招了
更新时间:2013…7…19 17:10:05 本章字数:3794
严防之下还有大胆贼人闯入玉云院,对花无缺主仆意图非礼!
赫连雄的脸黑得像锅底,急急从自己的院子赶到了花无缺所住的玉云院。咣玒児晓
乐国公主也听到消息,她与花无缺住得近,所以是第一个赶过来的人。
但另一个住得近的百合郡主和崔美玉却迟迟未到!
赫连雄一迈进玉云院,就看到院子里站着女眷们,乐国公主正在安慰抹泪的花无缺。
“怎么回事!”赫连雄沉声地问道。
乐国公主见赫连雄来了,赶忙上前福身,“老爷,您来了。”
赫连雄扫视了一眼干净整洁的院子,并没发现什么入侵的贼人,“不是说有人闯进来了吗?人呢?”
乐国公主站起身,扭头看向主屋,“在表小姐房里呢。”
“什么?”赫连雄低吼出声,“大胆贼人都入室了!”
“老爷息怒。”乐国公主上前安抚气得脸色通红的赫连雄,“多亏表小姐对那两个贼子早有提防,让婢女请来少将军演了一出戏,将两个贼人捉住了。”
“鹰儿?”赫连雄疑惑的看向侧室,“他也来了?”
“在主屋里呢。”乐国公主纤指一指。
赫连雄迈步走向主屋,来到大开的房门前就看到外室的地上像捆猪羊似的捆着一个男人。
只见那男人鼻青脸肿、嘴角流血,胸前的衣服已经敞开,腰带也扔落在一旁。16022206
赫连雄眼神一沉,迈步走进去,来到内外室相连的门口,看到内室里也是一片凌乱。
沐浴的大桶还立在屋子里,地上洒了许多水,内室地上也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赫连鹰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本应束起头发却湿湿的披在脑后。
“鹰儿,这是怎么回事?”赫连雄只看了一眼另一个同样湿透被捆绑在地的贼人,便问儿子事情的始末。
赫连鹰冷哼了一声,抬眼望向父亲,“这两个贼人受人指使,意图玷污无缺!”
“受人指使?受谁指使!竟然如此大胆!”赫连雄咆哮地问。
赫连鹰站起身,走到外屋张三的身旁,抓住张三的头发向后一拉!
“说,是谁指使你们的!”赫连鹰咬牙地问。
张三因为被花无缺“非礼”,而让穿好衣衫的赫连鹰暴打了一顿,现在双眼肿得像核桃,说话也吃力。
“是……是她……是她勾……呃!”张三想说是花无缺勾/引他们的,但赫连鹰手上一用劲,差点儿折断了张三的脖子!
“别跟我耍花样儿。”赫连鹰放低声音危险地道,“否则你们会死得更难看。”15e6G。
张三打了一个哆嗦,他突然有个念头:这个戴面纱的表小姐,不会和将军府的少将军有一腿吧!
忽然,院子里一阵骚动,引起了赫连雄和赫连鹰的注意。
甩开张三,赫连鹰站起身,与父亲一起出屋子。
百合郡主神色慌张的进了院子,身旁跟着崔美玉!
赫连鹰的眼神一凛,迈步出了屋子。
百合郡主面色白得像纸,看到赫连雄和赫连鹰从花无缺的房里出来,再看看一旁由两名婢女陪护哭泣的花无缺,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扭头看了一眼目光闪躲不安的崔美玉,百合郡主几乎马上就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但现在不是痛骂侄女的时候,百合郡主只能期望那两个工人还没有说什么!
“老爷,这是怎么了?”百合郡主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上前。
赫连雄现在看两个侧室都值得怀疑!
赫连鹰不是说有人指使那两个贼人闯进玉云院吗?在这将军府里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和权力,敢让人来害花无缺!
“哼!你们都给我到前面去!我要问个清楚!”赫连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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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已经参观完现场了,花无缺也就不哭了。
明眼人一看屋子里乱成一片的样子,都会猜到发生了什么!
到了前厅后,赫连雄让管家忠伯派人把张三和李四也带过来!
张三还是清醒的,李四也被用嗅盐唤醒。
赫连雄眉一拧、眼一立的瞪着张三和李四,两个人就如实的招了,不敢说半句谎话!
张三和李四说所有的事都是百合郡主和表小姐崔美玉指使,从修亭子那里调他们兄弟过来给花无缺的院子铺石板,但做事是虚、勾/引花无缺是实!
虽然花无缺大大方方的看他们赤膊干活儿,但没有更进一步的表示和暗示,兄弟二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眼看活儿干完了,可事情没有进展,崔美玉有些急,便暗地里把张三叫去,设计4毁了花无缺的名节!
因为一直在玉云院干活儿,今天白天花无缺又带着婢女出去,院子就空落的无人看管了,张三让李四先躲在玉云院的杂物房里,然后自己装作在等花无缺主仆归来确认石板铺得是否满意的样子。
当听花无缺说要沐浴时,张三觉得时机来了,就跑去向崔美玉说了自己的计谋。
因为经常有艳遇,所以张三和李四就很下作的在妓馆买了些那种药粉回来,让崔美玉找了一个不是熟面孔的婢女把洒了药粉的花送到花无缺那里,待两名婢女侍候花无缺沐浴时,李四就悄悄从杂物房里出来,打开院门把张三放了进来……
两个人不敢有半点隐瞒的把一切都说了,最后磕头求饶。
赫连雄越听脸越黑,气得手指把椅子扶手抓得咯咯作响!
百合郡主越听脸是越白,最后身子一软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