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二年半了,T依然不疲不倦。还有什么部门的人可以这么不计成本,花费人力物力在我这样一个普通人身上。除了情报部门还有什么人会愿意这样忍受无聊和空虚的工作,T还问我为什么不玩传奇,很明显是年纪不是很大的人。但是目的是什么呢?以前认为是宋佳的父母的亲属或者朋友在安全部门工作,利用工作的便利来做这样干扰我的生活的行动。只能说在2003年9月-2004年5月之间,T肯定认为我对他们有些信任,事情完全在T的掌控之下,说的话和诱导性的言语完全都是有目的指向--也只是要干扰你的研究生考试不让你去北京而已,”我听到T在大声的骂了一句,自从我去广东以后T的声音就变得虽然清晰但是声调很轻了。“仅此是无法判断T的最终目的的,以及T在2004年以后突然以一种直接对话的形式出现,这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巨大的冲击也会带来我对T的身份的清楚的认识。从技术上讲,还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这种精神的干扰技术,连有效的旁证都没有。从技术上证明这个渎职案件的可能性还是太小。我诉说的细节是不会被他们采信的,因为这一切都是从我个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这也是T有持无恐的主要原因,”我苦笑了一下。
“T对我的工作的干扰影响不如我担心的那么厉害,但是说明我还是不适合做比较紧张的工作,T总是会本书由炫书网提供下载想办法打断我的思考和记忆。还有叶利钦的精神安全部队的事,陆续有解释的版本释放出来,但是情报这个行业放出的消息都是真假混杂的。但是从逻辑上讲,不可能是外国的情报部门针对叶利钦的行动,毕竟从很多资料上都说克格勃最先开始研究精神控制武器,谁敢随便对一个核武库的规模可以和美国比肩的大国的领导人做这种间谍行动呢?明显是俄罗斯的安全机关针对叶利钦的行动,而且叶利钦的继任者是普京这个前克格勃的特工,这一切应该都是存在联系的。而且叶利钦之前亲西方在关键问题上向西方退让,甚至被骂作出卖俄罗斯的利益,被自己的安全机关处于民族利益的出发点用精神干扰的方法控制叶利钦,逼迫他让出总统给安全机关认为可以代表俄罗斯民族利益的普京。对外宣称是国外的安全机关干的,这才是最合情合理的。而且其他国家不可能出来证明这件事,谁证明俄罗斯的舆论就会认为哪个国家对叶利钦采取了行动。哈哈,那年叶利钦在机场几乎晕倒和我在学校被直接对话导致两天都没有休息最后困倦的状态差不多,是吧?”我对着T说。“。。他。。能。”T含糊的在说着什么。“这也说明叶利钦自己对于国内的那个安全部门掌握这种技术也不清楚,甚至一点情形都不了解。还可以在材料中用什么来证明这一切呢?这么多受害者描述的经历,所有的人的经历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一开始都是从模仿受害者的身边的人的对话开始,编造流言这样的形式来影响受害者的情绪,到现在有的人还是以为这是周围的人的对自己的议论,有的甚至怀疑身边的人就是主使者;而我的情形就更加直接,直接过渡到以一种直接的形式,直接以自称是安全局的人形式出现,在我的意识熟悉这种形式以后,就可以长久的折磨我的精神。人的精神再强也不可能长时间的坚持下去,在经历长时间的孤独,无助后,生活难以为继,最终肯定会精神崩溃,选择自我毁灭的方式来结束这一切。这就是你们的目的吗?”我继续问着T。T没有回答我的话。“理论上说,间谍这个行业是要求远离感情的。但是开始的时候T却表现出难得的人性,也就是那么一点点。这可是在广州的公司宿舍时,我肠炎发作疼得不得了,蜷缩成一团,且因为发高烧被隔离时,T反而在旁边出言刺激我。这说明他们心里是很希望我痛苦的。也就是说这一切可能不是个正常的行动。T中的一男一女的对话也出现的非常怪异,总部到底指的是那里?或者这只是T为了下面以安全局的人的出现而故意摆的‘迷魂阵’?可是这段对话和后面出现之间有大约3个月时间差,没有衔接上啊?应该是无意的失误?”我有些困惑。“理论上说,为了达到掩盖自己的行为的目的,T从逻辑上不应该也不可能从语言上留下任何可以印证我得到了非正常的信息,如任何我不可能知道的人的身份,地点。所以T所利用的信息都可能从反面上说都和T真正的源头背道而驰,所以安全局,安全部,甚至宋佳的父母不过是他们利用的工具。那我还有什么线索?可是宋佳的母亲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可疑的地方,她是个六十左右的人还是个运载火箭研究院的会计,这样的社会身份就不可能因为我这样没有来头的人的一些事情就跪下求人。而且我在广东江门给她家打电话,故意用这件事刺激她,可她还是委屈求全的压抑自己的愤怒,是什么让一个本应该捍卫自己的尊严的人这么放下身段。最后她们家还把家里的电话都换掉了,完全是逃避这一切。既然她认为我说的事情和她无关,也犯不着这样避之千里,丝毫不做反抗,因为什么呢?因为这件事的秘密,他们家里有人事有所了解?”我踌躇着,“这样长的时间说明,T的实力远远超出我的个人身份所可能面对的,也是这个社会的法律和道德不可能想象的。T也确实不需要对自己的行为做些掩饰。但是这是个社会所不了解的重大的秘密,秘密就是他们唯一的缺点:永远无法公开的证明这件事,那怕一点的关联都不可能;可这可能也是我这样的人最大的悲哀:可能永远都无法逃脱这样的折磨,”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河堤上的长椅上坐着几对情侣在依偎着,对着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的河面在低声的呢喃着,微风轻轻的扯动着柳枝。“不知道这些人如果知道有些人,可以监视他们的思维活动,让他们无路可逃,知道他们的感受,精神是否可以支撑自己?”我自问着;“你们不回答也罢。虽然你们的工作不过是说几句无关紧要的废话,但是我可以体会到你们的无耻变态的想法。知道我什么时候就已经开始怀疑你们了?在那天晚上,你们中的两个变态毫不掩饰的透露自己的心态的时候,我是装作毫不在意的,你们以为我就那么容易崩溃吗?那天晚上的那两个男人如此的无耻,你们以后可觉得我的态度为什么强硬了,还不是你们自己的做的露馅了。你们妈的X的,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灭绝人性的衣冠禽兽,你们这些草菅人命,为虎作伥的婊子养的。。。。”我听到T在骂人了也不客气的回击他们。
T被骂的不做声了,我则继续考虑这一切:“如果一个单一的事情是偶然,如此多的偶然在一起就是必然了。你们觉得还能掩饰下去吗?无论这个世界上不知道这一切的人是多么迟钝,冷漠,可是一旦这一切曝光,你们还能躲藏到那里呢?你们不过是某些野心和贪婪的打手,你们以为自己就可以幸免吗?他们会放心你们的思想,从事这样的工作,你们除了直立行走,说着人话,你们的思想怎么可能和人类的生活脱离呢?你们也有朋友,也有父母,有妻子丈夫儿女,有友情有爱情,你也要工作之余休息下拥有自己个人生活,你们知道的这是人类社会几千年历史发展所形成的人的精神特点:你们不可能和别人分享你所独有的,你们也不可能逃脱这样的事实,不要以为你们施加在我身上的丑恶自己就可以逃避?你们在和妻子,女朋友亲热的时候,如果有几双无耻淫邪的目光在屏幕后窥伺你的感受的时候,你们还能正常勃起吗?哈哈。。。。。”我笑着嘲笑T,T的反应明显不适了,于是开口和他对骂起来。
“我希望你们记住,我只要活着,我就不会让你们安心的睡觉,”我一字一顿的对T说,“给你们讲个故事,二战的时候,纳粹党卫军在苏联一个城市屠杀当地的居民,德国国防军根本没法做这样的行动。一千,两千,三千。。。。。手无寸铁的居民被成排的屠杀,做了几天以后,杀到最后,这些和你们一样的两条腿走路的畜生竟然也杀到恶心了,没法干下去了。你们知道的,伪善掩盖不了你们的丑陋卑鄙自私的心,同样,从被生下来作为人开始,你们也无法避免人--这个同样的物种作为社会存在而互相关联的特性,要是我们这些普通人都死完了,你们还能在谁身上玩这样的变态游戏?你们逃避不了的,我只是希望你们下班了,安静的时候想一想,在你们享受作为人类社会的成员享受本应该我这样所有的普通人都应该一样享受的天伦之乐的时候想一想,我的经历你们也可以逃避吗?不过是哪个自私和贪婪的野心也操纵着这样的设备,也许有一天也会窥探你们的内心,你们能逃避吗?你们的行为不是在幕后维护社会的存在,因为你们不是上帝,你们是在撬动人类社会的道德基础,打开潘多拉的盒子,放出一个你们自己都控制不了的魔鬼。。。。。”
“时间2007-4-19-23:03;目标今天在在河堤边散步,继续嘲骂。其它无。YYA0750ST3;记录:编号ZYAE58355。”
SET2
在广东工作的时候,我收集了许多和这个事件相关的报道。他想继续把这些报道整理到材料中,丰富我的举证。然后根据情况做做一些关联性的分析。
晚饭后,我继续去散步,这几天我说的话大概非常不讨T的欢心,T的开始想办法喋喋不休。我还是戴上耳机,把音乐音量调大。T就很无奈了。
“心电武器可控制数百公里之外大脑
为应对苏联的挑衅,美国也开始大力研制心电武器来控制大脑思维,时间可以追溯到20世纪60年代。当时,美国政府发现,其驻莫斯科使馆遭到低强度电磁辐射的密集〃轰炸〃。接到报告后,白宫大惊,难道苏联政府在试图控制美国外交官的大脑不成?于是,白宫指示五角大楼迅即进行研究。
美国国防部于1965年秘密开展代号为〃潘多拉工程〃的研究。他们先后拿猴子和不知情的水手做试验,折腾了4年多,最后证实那些所谓的〃莫斯科电波〃只不过是在窃听,而非进行大脑控制。1970年,〃潘多拉工程〃寿终正寝。(关于莫斯科信号有一些讨论,按照正统的学派,讨论结果是窃听,但实际是不是,谁能保证这个结果是正确的呢?)
但是,事情并未结束,有关研究仍然在秘密进行。上世纪90年代,一份为美国空军撰写的学术论文提到了一种武器创意:利用特殊信号将声音传送到人们的脑中。文中写道:〃这种信号可以冒充上帝的旨意,警告敌人末日将临,赶快俯首投降。〃(美国空军授权美国某大学从事的“上帝的声音“项目)
1994年,据说美国空军实验室通过实验,实现向人脑中输入语句,只是还有些误差。以此为基础,美国空军实验室在2002年取得〃传音入密〃的技术专利。一些美国媒体还认为,一旦研制出这种能控制大脑的武器,他们在无辜平民身上进行试验的可能性绝对不可排除。
据美国沃尔特-里德(WalterReed)陆军研究所的约瑟夫夏普博士(JosephSharp)称,美军能用调制后的雷达信号将声音直接传输入人类的听觉感官。当声音作为潜意识催眠命令的一种形式时,一个目标能被催眠术控制长达数年而不知情。”
“‘潘多拉工程’这个代号就说明,美国人对这个项目的实际的影响是非常明显清楚的,是对人类社会的伦理道德的挑战。这也许是真实的项目,但是通常秘密的研究公布的项目都远远晚于实际研究的时间。可以推论,这项技术在七八十年代应该已经完成了研究。那么现在的行动也应该不是实验。无论怎么样,T在行动中从没有透露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名,没有一个地点,不过这也说明不了什么,”我摇摇头。
“。。。。。。俄安全部门还曾和美国同行进行较量,当时美国中央情报局一名主管官员得意洋洋地说俄核潜艇对美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美国能跟踪每名艇员的状况,并向俄方提交了证据。俄方证实后,立即以牙还牙;告诉美方“看得见核潜艇”确实令人印象深刻,但俄能在美国总统及其身旁人士的大脑中“漫步”,并给了对方一些只有最高领导人才知道的信息。美中央情报局官员联系国内证实后立即改变了态度,表示俄美都进入了开放社会,要求信息共享。”
“如果这条信息属实,那么这说明这项技术可以追踪深海中的核潜艇中的人,那么已知可以穿透海水而且衰减的比较少的技术就是长波段的电磁波。考虑到六十年代的技术基础,核技术的研究还刚刚起步,应该不可能这么快就出现大型的高能射线发射装置。可是这样的技术应用在我们这样的普通人身上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如果假设真的是我的精神分裂呢?如果这一切都是我的思想在胡言乱语呢?”我忍不住对自己做了个最恐怖的假设,T反而不说话了。“不可能。第一我去市人民医院检查过,做过脑电图认为我的脑神经没有器质性的病变,不存在由于神经的病变导致精神分裂的可能性。第二,如那个医生所说,目前包括精神医学的检查都还是经验检验型的,没有具体的严格的标准,但是有个公认的标准就是是否存在自我意识。而我的自我意识是完整的,是个在精神上很健康的人。现在的医学只能对于人的器官组织的变化做出独立的非人为的判断,无法对于由于记忆和感觉的冲突得出客观的准确的判断。可是,西方不是在力图建立一套对人的条件反射来检验人的逻辑分析是否正常的检验标准,'炫+书+网'这也仅仅就是对人的某个方面的检验。所以无法成为标准的衡量标准,而且医生基于自己阅历的说辞反而可能成为埋葬你的一条路,谁叫人们这么迷信权威,哈哈,”我轻笑了一下。
“那么就剩下一条路了。把自己的记忆中可疑的细节都写出来,可是这还是终究是你一家之言,谁会相信你?谁会相信你啊?还是要找到工作安排自己的生活,T的能量不过是通过社会生活的残酷来对你施加不断的压力,那怕你的能力再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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