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监",惹我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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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太监",惹我你死定了-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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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然开朗,了然无痕。
  “‘流云阁’出来的人物果然不同一般凡夫俗子,爽快大气。”
  莫浩然微微眯起的眼睛,流露出赞许之意。
  同时伸长胳膊,摁下她手里的酒壶,低声道:“只是我怕你这样爽快下去,会醉倒在屋顶上。”
  “我不会醉的,你看,我的平衡感很好啊。”四儿调皮地张开手臂,在屋顶上走起了平衡木。大胆地扭头看他,妩媚一笑。
  脚下一滑,打了个趔趄。
  四儿有些慌乱,双手胡乱挥舞,抓住旁边递过来的一只手臂,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你看吧,我都说了,我不会掉下去的。”
  莫浩然无声一笑。
  “四儿,我们认识么?”
   


☆、第六十章  桃花一场醉

  “是啊,这也是我想问你的问题,我们认识么?为什么你一下子就看出拿了我的来历?我觉得我自己很小心啊。”
  看着她一脸的不服气,莫浩然不禁莞尔,道:“这也看不出来,我就不要做魔教教主,陪了你去做小叫花子好了。”
  四儿脸一阵发热,浮起两朵红晕。
  浩然继续说道:“你若是一点功夫不用,我自然猜不出来。那次你被一群叫花子围住,其实我看的出来--谁也没占到便宜,尽被你使巧劲绊倒--你故意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往我的马蹄上撞,以为我不知道么?”
  “‘流云阁’轻功天下无双,虽然你学会不到一成,但是从我的马蹄下逃生还是绰绰有余吧。你踉踉跄跄,步法上还是情不自禁留下练武人的习惯--自卫的习惯。你随时准备我一旦不肯出手,便抽身而退。”
  四儿的脸越发红了。那日,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有十成把握可以逃开。当时十分凶险,即使马匹被缰绳勒住,铁蹄高扬,还是差一点就踏中自己的身体。马上的男人,穿了一身黑衣,与黑色的马匹成一色的冷酷,英俊的脸庞没有一丝惊慌,他镇定地看了她一眼,她忽然觉得无法呼吸--这个男人的眼神怎么这样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他没有下马,没有道歉,四儿觉得自己的计谋失败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啊。就在四儿失望地慢慢爬起来的时候,一只有力的膀臂拦着自己的纤腰,她连一声惊呼都来不及出口,那匹马已经闪电般飞奔离去。好像一场梦啊。
  莫浩然微微摇头,“谁教你那么拙劣的招数?要不是我看穿你的身份,才懒得救你,直接让‘乌云’从你身上踏过去。”
  四儿气哼哼地道:“是本姑娘想出来的妙招,专门对付你的。哼!”
  “喂,死耗子,你怎么知道我是从‘流云阁’出来的呢,我的武功那么烂。‘流云阁’可是个个武功高强,比我不知利害多少倍呢。你是瞎蒙的对不对啊?瞎耗子碰见死猫了。”
  莫浩然浅笑不语,神情有些古怪的看着她。她想了想顿足道:
  “死耗子,你敢骂我--”
  男人试图跟女人讲道理,那无疑是与虎谋皮。
  所以莫浩然一言不发,只是拦腰抱起那个喋喋不休的小女人,足尖微微用力,身体离开整个屋脊。两人在月光下,一个身穿黑色劲装潇洒风流,一个身穿白色薄衫,衣袂飘飘,翩若仙鸿。两个人姿态优雅地掠过院落上方的空间,此刻如果有人坐在屋子的窗户边看到这个情景,一定会误认为是天上的神仙眷侣降落人间。
  四儿对于他贸然的举动,没有像预料中的那样,恼然相向。她微微皱眉,打量着身边的男人,道:
  “嗬,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偷学了我们‘流云阁’的武功啊?”
  “我跟义父学来的。”
  “你义父他怎么会我们‘流云阁’的功夫?”
  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是有点,嘿嘿。难怪莫浩然的神情越来越古怪,强忍着笑意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啊。
  这个问题的确是不太容易回答的。
  他是魔教教主,他的义父自然是前任魔教教主,也是他的衣钵师父。
  魔教弟子弟子满天下,是大华王朝最庞大的秘密组织,声势俨然盖过以前任何一个教派,连官府也忌惮三分。魔教在天下人的眼睛里,是与白道的名门正派成对立面的一个地方,就像“流云阁”在白道中的领袖地位一样,魔教俨然是黑道的精神首领。
  两者的关系,并不像人们想当然中绝对对立,水火不容。
  二十年前,苏老侯爷在雁门关对抗羌族兵,朝廷无兵可调,无粮可拨,民间义士纷纷组织起来,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其中的就有魔教前任教主率领的一千属下,前来增援。另外比较出名的就属“流云阁”阁主武飞花,“流云阁”武功超群,人数虽然不多,个个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
  “流云阁”在那一场惨烈的战斗中折损不少精英好手,元气大伤,白道从此一蹶不振。江湖传闻,流云阁主武飞花救过魔教前任教主的命,所以魔教立下誓言,只要“流云阁”在江湖存在一日,魔教就绝对不会侵犯白道。各大帮派在那一战中损失惨重,魔教尤以为甚,千人之众只有教主一人生还。
  魔教义薄云天,坚持与苏老侯爷战到最后,名声大作,民心所向,经过二十年经营,声势竟比原来更加壮大。耳目遍天下,据说,只要教主愿意,连皇帝当晚吃什么穿什么都可以知道。
  “流云阁”与魔教的关系,要追溯到上一任魔教教主莫青山和武飞花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有人说,武飞花年轻的时候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美丽,是她用自己的美貌吸引了年轻的莫青山,诱说他抛开成见,黑白两道联手,抵御外敌。也有人说,“流云阁”堂堂正正,如何会使出下三滥的手段,其实是武飞花用自己阁中的武功秘籍与莫青山做交换,同时武飞花还帮助魔教在天家面前周旋,让天家答应以后不会围剿魔教帮众,莫青山才肯答应出兵。
  众说纷纭,所谓无风不起浪,自然都有各自的一番道理,事实摆在那里:
  一是莫青山终生未娶,武飞花终生未嫁;
  二是莫青山的确会一点“流云阁”里的上乘武功;
  三是天家从“雁北关”一役之后,停止了多年来对魔教的围剿杀戮,虽然明面上不曾说过什么,但是这种举动就相当于默许魔教的存在。
  就冲着眼前这个姑娘问的这个愚蠢问题,他就该怀疑自己的判断--这丫头真的是“流云阁”里出来的人物么?武功差劲,而且连江湖人人都知道的常识性传闻都不晓得,这样子怎么出来混啊?
  “你是不是觉得我提的这个问题很幼稚啊?”四儿不紧不慢地说道,见对方没有回答,她又接着说道:“那么你可以给这个简单的问题一个答案么?”
  浩然沉默了,喝了一口酒,在四儿有些期待的目光中,却说出来令人出乎意料的一句话来。
  “我不能。”
   


☆、第六十一章  我就是牛皮糖

  传闻是传闻,而他的确不知道义父是如何学到了“流云阁”的武功,因为义父自始至终就没提到过那样的事情。义父并不想教他这种武功,只是喜(。。…提供下载)欢在月圆之夜独自狂舞,他看得久了,无意中学会了一招半式。
  四儿没有因为他的答案乘胜追击,似乎与她一直以来刁蛮的性子不太相符。
  两人肩并肩在屋脊上坐下,一轮月,一壶酒,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儿的功夫酒壶就空了。
  浩然懒懒一笑,道:
  “好一壶‘桃花醉’都被你这丫头喝光了,这可是我费尽心机才从‘酒仙’那里弄来的私房酒,再想喝只好等来年的春天啦。”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房吧。”他温柔的看了一眼四儿,那丫头面色酡红,眼波荡漾,显然有了几分醉意。
  “死耗子,我问你,你为什么不问我到底是谁呢?”
  “万一我就是那个千面人呢?”
  莫浩然一愣,旋即笑道:“那我也可能是千面人--我听说千面人可以化装成任何一个人,这就是当初官府追捕无果的最大原因--竟然没有人见过千面人的真面孔。”
  “那你就没想过,你的冷月坛主也可能是千面人呢?”
  “原来你兜这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说这个。”莫浩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千面人的行径在你们白道看来,是邪非正,可对于我们本身就是黑道的魔教来说,就算冷月坛主的真实身份是‘千面人’,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四儿垂了头,低声咕哝道:
  “你怎么一点也不好奇呢?”
  轻轻揽了她的腰肢,酣酣的酒气,温温的女儿香,混杂一起在月色下迅速发酵,配着她脸颊上的桃红,俨然是天底下最浓郁的一味甜酒。莫浩然刻意不去看那汪迷人的眼潭,施展轻功,带着她向来处的窗户飞去。
  半路上,听到她的低声询问,当时他并未回答。许久,直到四儿躺在床上,看着月下颀长的身影,才听到一句懒懒的腔调,算是回答吧。
  “好奇的人不长命,我想活得再久一些。”
  这个答案真是令人失望啊!
  “你越是不想知道,我就偏要告诉你,‘千面人’是镇南王七王爷的人。”
  七王爷的人!莫浩然身形一滞。
  四儿还没来得及感受自己心里的失望感,先被“桃花醉”后劲涌上来的困倦逼迫着,极不情愿地阖合双眼,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明。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四儿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自得其乐用自己的语调吟唱着这首诸葛先生的诗作,摇头晃脑,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她是女诗仙转世呢。
  她推开窗户半眯缝着眼睛,扫视整个院落。
  楼亭和回廊相互串联,围起面积挺大的一个园林,下面种植了不少植被,有苍天古树,也有各类花草,高低错落,把庭院点缀的犹如仙境。
  “爷,您这就要走啊!”
  远处的回廊上,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孩童,面色铁青,正急匆匆地往外边走去,偏偏被热情的老鸨拦住了去路,拼命拉拢他。
  “爷,昨晚姑娘们伺候的可好。哟,你这怀里抱着的孩子怎么了……哎哟!您怎么推我呀!”
  四儿看清,那个跟老鸨拉拉扯扯的男人是莫浩然的贴身暗卫--不死,看到那个铁面无情的男人面色尴尬的情形,她本来想偷偷笑,忽然想到一件最重要的事情,立刻收了玩笑的心思。
  他们要走!
  哼!想甩掉姐姐,没那么容易!
  姐姐就是块特效牛皮糖,凭你们怎么甩也甩不掉。
  “红楼”的后门,停着一辆普通的马车,灰色的门帘已经被马车夫拉开,不死小心翼翼抱着孩童从后门走出来。那孩子面如死灰,如果不是胸口有微弱的起伏,会让人以为毫无生机。
  不死抱着孩子的姿势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笨拙,双手斜搂,好像抱着一根木头,眉头皱得紧紧的,抿紧嘴巴,显得神情异常严肃。
  看到不死的架势,莫浩然也觉得好笑,让不死去杀千把个人大概他也不会为难成这模样吧,他肯定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让他抱个孩子出来,他那状态倒像是死了八辈子没人埋一样,满脸恶寒。
  “扑哧!”
  有人憋不住,在墙角里笑了起来,声音清脆。
  不死的身体更加僵直,因为抱着孩子不方便回头,于是只好假装没听见,把孩子慢慢放下。
  “喂!那孩子怎么了?”
  四儿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惹恼了这位魔教里号称“不死”的煞神,竟然把头凑进马车厢认真端详起来。不死缓缓舒了口气,右手摁住刀柄,刀簧弹开,浑身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吧”声,空气中隐隐伸进了一股冷冽的杀气。
  “他中毒了啊!”四儿猛然回头,差点撞到站在她背后的不死的鼻子尖,不死巍然不动。
  四儿没理会他可以杀死人的眼神,还有冻死人的杀气之类的东西,毫不客气地指着他的鼻尖骂道:
  “你不会给他吃解药啊!笨蛋!”
  脆生生的骂调,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那么顺畅,不死眨了眨眼睛。
  解药?那也得有啊!
  他为了给这小子活命,连续一天两夜用内力给他续命,弄得神色疲惫,老鸨还以为他昨晚是……真丢人!
  不死嘴角抽搐,乜了她一眼。
  四儿笑嘻嘻地看着他,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枚药丸,晃动着炫耀道:
  “我这里有万能解药,你想不想要?”
  看到对方毫无反应,四儿压低声音说道:
  “那个,我们商量一下,我给你解药救这孩子的命,你带我同路,怎么样?”
  不死神情有些缓和,看了一眼解药,犹豫片刻,把目光转向依靠在马车旁边一脸悠闲的莫浩然,后者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扬着马鞭,轻轻扣着车厢门板。
  不死缓缓点了头,四儿撬开孩子的嘴巴,把药丸塞了进去,不大会功夫,就听到那孩子轻哼了一声,悠悠睁开眼睛,神情迷茫。
  “醒了!”四儿惊喜地喊道,同时得意地冲着不死招了招手,不死神情呆板依旧,嘴角微微扯了扯。
  “说话要算数。”
  这男人虽然笑比哭还难看,但是信用还是要讲的。不死看着四儿大模大样地钻进马车厢,又瞅了瞅马车旁边的男人,莫浩然如无其事地唤过自己的“追风”乌龙驹,翻身上马。
  不死对马车夫打了个简捷的手势,自己也起上自己的马匹,调转马头,走到前面。
  莫浩然催马跟在马车的后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轻轻回头瞥了一眼巷子尽头的拐角处,深长的巷道在那里投下阴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他的目光从那里扫视而过时,阴影竟然淡了一些,仿佛有什么人从那个藏身之处悄悄撤离。
  一丝薄淡的笑容在莫浩然的唇角悄然绽放。
  “谁在追你?”
  他赶前几步,用马鞭挑开帘子问道。
  过了片刻,里面才很不情愿的回答道:
  “当然是‘流云阁’最厉害的人了。”
  果然如此!
   


☆、第六十二章  盗匪的劫持

  话说卿六爷和小蝶他们乘了马车,出了杭州城,已经走了三日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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