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物质界内。这样等级地力量已经接近于位面容忍度的上限,甚至稍一不慎就会引发滔天大祸。到时候诸神群起而攻之,绝不是能拿来说笑地事情。
考虑到前面的顾虑,女神菲露莉和陈无咎需要面对地月之女神苏伦一样,都祗能经由代理人的手来施展神通。祗不过同样都是代理人战争,实战经验明显不足的小苏菲,若是碰到属于标准中等神力级别的月之女神所选定的代理人,怕是凶多吉少。
既然如此。菲露莉凭什么这么大言不惭啊!可她的态度好像非常认真的样子,等陈无咎地笑声平息下来,又马上继续说道:“笑吧!笑吧!我要看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哼!今天我的心情不好,不谈了!”
话音未落,菲露莉创造的虚像抖动了一下。爆发为无数细小如微尘的光点,散入四周的空气。
“喂,你等一等!”
待得陈无咎醒悟过来。女神菲露莉留下一切痕迹皆已消失不见,唯有空气中尚残留着些许茉莉花的清香,久久萦绕不散。
最危 3ǔωω。cōm险地敌人,往往就是最了解你的人。一直以来,陈无咎都是按照这个原则来判断舆周围人的利害关系。菲露莉也因此而荣登潜在威胁榜单地首位,不过这一次陈无咎真的感觉自己有点糊涂了。
菲露莉到底想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呢?陈无咎实在是想不明白呀!
满室犹存的幽香尚未散尽,菲露莉却已杳然无踪,陈无咎楞了一下神以后,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月之女神苏伦要对他陈某人下毒手,关于这一点陈无咎自然心知肚明。
这么多迹象摆在眼前,再看不出来的,就真是白痴了。
自打这位八竿子打不着的神明,主动将安雅这个选民安插在陈无咎的身边,陈无咎便能隐隐感到其中的警告与威胁含义。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哪!虽然不知道月之女神何以如此瞧得起自己,但陈无咎已经做好了应对不测的善后准备。
如果不幸在宗教战争中落败的话,他会即刻将法师塔连同构装工厂等基础设施,一并移动到主大陆的预备地点。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主大陆的某些偏远地区已经被陈无咎刻意发展成了单一信仰暗黑之神的教区,迁居之后虽不及次大陆暗黑神殿混得这么风光,临时落脚积蓄力量还是不成问题的。
大不了另起炉竃,从头再来过嘛!反正神明别的都缺,唯独不缺时间,陈无咎有大把的时间慢慢等待自己的实力成长起来。
“巴比,你在吗?”
潜伏在阴影中的西斯武士巴比。雷恩斯应声现身,单膝跪倒在陈无咎面前,说道:“维德大人,巴此时刻听候您的吩咐!”
陈无咎看了看表情严肃的西斯武士,长叹一声,说道:“现在有一个或许很危 3ǔωω。cōm险的任务,需要一个得力的人来完成。巴比,你愿意去吗?”
巴比。雷恩斯抬起头,歆在他左眼眶中的虎眼石熠熠生辉,巴比用右手按在胸口,说道:“属下随时愿意效命,请大人您吩咐吧!”
满意地点点头,陈无咎不急不缓地说道:“很好,东阿拉德的菲露莉神殿,哪里的情况你十分熟悉吧!”
单膝跪在地上的西斯武士疑惑地望了主人一眼,随后轻轻点了一下头。包括巴比。雷恩斯在内的第二批西斯武士,几乎都是东阿拉德土着出身,既然生活在那个不大的小圈子里,又怎么会没去过菲露莉神殿呢!
对话进行到这里,陈无咎的态度似乎有些犹豫,不过他还是很快下了决心,说道:“潜入菲露莉神殿去,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把佳莉斯小姐带到我身边来。能做到吗?”
论及实力,巴比。雷恩斯并不是西斯武士中最强的一个,他的见识和决断力也远不如已经提升为西斯武士统领的赫斯。哈默,不过巴比。雷恩斯有两个最大的优点,勇敢舆忠诚。正是因为看中了他的这两个优点,陈无咎才会破格提拔巴比充任自己的侍卫。“是的,维德大人。我一定会把佳莉斯小姐平安带回您的身边,请您放心吧!”
巴比。雷恩斯也有山民本性中(炫)畏(书)惧(网)神明的一面,不过他很快就以勇气抵消了这种顾虑,将陈无咎交托的任务满口应承下来。
望着初生牛按不怕虎的西斯武士,陈无咎微笑着说道:“好吧!这次行动时务必要格外小心,明白吗?”
巴比。雷恩斯站起身,朗声说道:“是,大人。如果您没有别的命令,我先退下去准备了。”
微微点了一下头,陈无咎说道:“你先下去吧!”
先前这段时间,陈无咎一直把佳莉斯放在菲露莉的地头不闻不问,其实却是在投石问路。
过去这一半年间,菲露莉表现得实在太安静了,甚至连暗黑神殿侵占菲露莉神殿信徒资源的事情,她都没有出面和陈无咎计较一下,这位女神一向可不是这么容易说话的。
常言道,反常者即为妖。陈无咎当然从这种宁静中体会到了菲露莉那种难以揣摩的深邃。
故此,他故意放任佳莉斯随同小苏菲一同前往菲露莉神殿,也是打算要看看这个老朋友到底耍什么花样,设法以佳莉斯为诱饵来试探一下女神的反应。结果现在菲露莉的底细如何尚未摸清,人家倒是已经主动找上门来摊牌了。
在短暂地梳理过纷乱的思绪之后,陈无咎认定佳莉斯继续留在菲露莉神殿有害无益,于是下达了这道救援的指令。既然试探已经失去意义,自曝其短,便绝非智者所为了。
第九十五章 棋局 第一节
第九十五章棋局第一节
经过持续二十八天的顽强抵抗,外无援兵的格丁尼亚城终究还是在罗斯人绝对优势兵力的日夜围攻下陷落了。
城内少数守军乘坐战舰突围而出,大部分守城将士都与格丁尼亚城一同玉碎。在城破前夕,指挥官乌德罗。帕尔梅将军下令焚毁内城残存的仓库、船坞和没有足够水手开动的战舰,祗给罗斯人留下了一片废墟和焦土。
安排好后事,乌德罗率领城内的残余部队对着罗斯军发动了最后一次自杀性冲锋,悉数以身殉国。
如此惨烈的战争,如果根据地球上的历史发展观推断,或许到了后世的某一时期,就会冒出一些自命不凡的家伙着书立说。巧舌如簧地讲述格丁尼亚这座美丽的城市是如何由于一位粗鲁不文的封建主,仅仅为了凸现他个人的勇武和对封建统治者的愚忠,而导致无辜的民众遭到了无情的毁灭和杀戮。
专家、教授们还会引经据典地论述,认为若是沙巴尔人早点放下武器投降罗斯人,并且顺从地交出的财产和妻女给胜利者去安心享用,他们就可以保全很多生命了。
说出这种混账话的人,应该非常庆幸他生活一个在远离事件发生的时代里,否则任何一个沙巴尔人听到了这种无耻之极的言论,都会毫不犹豫地拔出佩刀割下他的舌头喂狗。这是次大陆对那些厚颜无耻的说谎者和寡廉鲜耻的骗子们,最为通用地处置方式。
血流成河的格丁尼亚人付出的牺牲没有白费,英勇抵抗为南部的同胞争取了反攻的时间。在十多天的时间里拖住数十万罗斯军动弹不得。
陷于两线分兵的困局,南线兵力暂时处于劣势的罗斯军,在联军狂猛攻势的挤压之下节节败退。
攻破格丁尼亚的庆祝仅仅过了一周,只方地新战线便已经迫近了这座满目疮痍的港口城市。
安排妥当营救佳莉斯地事宜,陈无咎将隐忧暂时抛在脑后,打着慰问前线将士的旗号,赶到了己方控制下最为临近战线地城市叶尔加瓦。心急如焚的科尔比。夏默已经在叶尔加瓦恭候陈无咎的大驾多时了。
对外一直宣称身染重病需要休善的科尔比。夏默,临时寄居在一座没收的伯爵府邸,却迟迟等不到陈无咎的人影,他早已心急如焚。
待得两个人见面的时候。科尔比忍不住苦笑起来,冲着陈无咎苦笑着说道:“你呀!知不知道我在这里装了十几天病人有多难受?前线地将士们还真以为我得了重病。要不是连下几道命令,恐怕他们都跑到叶尔加瓦来看我了。”
在出发前。重建心理防线,摆脱了困扰多时的阴影,陈无咎十分洒脱地摇着头说道:“不知道。你如果觉得吃亏了,回头我可以也去装几天生病,你看怎么样?”
知道凭着自己的口才绝对辩论陈无咎,科尔比。夏默无奈地一摆手,说道:“唉!算了吧!咱们谈谈正经事。你这么着急找我来。
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商量,信上又不肯写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
陈无咎微微一笑,打量着左右无人,示意科尔比。夏默附耳上来,随后压低声音说道:“大事!罗斯人打算媾和了!”
闻言。科尔比。夏默一愣,随即表情严肃起来,说道:“这种事情可不是能拿来随便开玩笑的。罗斯人不会真的要媾和吧?……不过说起来,他们最近地进攻势头的确差了不少啊!”
胸有成竹的陈无咎摊开只手,坦然地说道:“放心,我得到准确情报,这场战争罗斯人已经支撑不住了。退一步讲,就算他们还想打下去,现在也得先停下来喘息一下。下面就要看谁能从谈判桌上捞到最大地好处,多把心思用在这上面,绝错不了!”
科尔比。夏默点点头,谈判也是一件大事,罗斯人既然打算见好就收,就必须拿出一点诚意来。从目前来看,罗斯人除了与沙巴尔王国需要重新划定疆界,补偿联军其他成员国也是要有所表示的。
依照次大陆地区的惯例,罗斯人应该用掠夺来的财富,在经济上对其他参战国作出一些赔偿。
手指抚摸着下巴上新冒出的几根胡须,陈无咎继续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情,现在说还嫌早了一点,等过几天消息确定下来我再和你详细说说。哎呀!这一路上我都没有休息好,真是很累了。科尔比老兄,你这里地方这么宽敞,先借给我点地方休息一下,不碍事吧!”
虽然身陷重重疑云之中,不知有多少敌人暗中窥视,看破成败利害的陈无咎却也活得洒脱。刚与科尔比。夏默在站在院中讲了几句,便嚷着一路辛苦需要休息,甩下了科尔比,独自一人跑到府邸里霸占了一个房间,开始蒙头大睡。
静静的躺在床上,陈无咎虽然闭上了只眼,却是假寐而没有真正的入睡,脑海中一直在思量着许多问题。
菲斯普斯神的记忆告诉陈无咎,主物质界的神明面和心不和的范例虽是居多数,但神明与神明之间,平素却极少发生直接的摩擦事件,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基本来说,凡是需要神明亲自出手解决问题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只方的矛盾业已激化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祗能以神战的终极方式决出一个高低来。
任凭陈无咎想破脑袋,也猜不出以月之女神为代表的这一系势力何以认定了他,死死咬住不肯松口。从前只方从未有过什么交集。就算某些神明不满意陈无咎抢占地盘,那也轮不到月之女神哪!难道说还有什么隐秘的原因是苏伦知道,而陈无咎自己却不清楚地吗?
一夜无话,翌日中午,日上三竿才起床的陈无咎,把自己打理得跟发情的公鸡差不多,迈着四方步施施然地来到科尔比。
夏默的房门口。
前些时候,科尔比。夏默唯恐自己装病的事情败露,于是在宅邸里面布置了大批岗哨,无关人等自是寸步难行。好在守卫府邸中的卫兵昨天差不多都已经见过陈无咎的身形样貌。此刻看到他出行,便直接放行了。于是他才顺利穿过了多道关卡。
快步走进科尔比的房间,陈无咎故意先咳嗽了一声。说道:“今天我们有重要活动,你不要再装病了……”
躺在床上的科尔比。夏默脸色蜡黄,气色很是不佳,见到陈无咎,声音低沉地说道:“抱歉,昨晚通宵处理公务,早晨刚睡下就开始发烧。恐怕这回我是真的生病了。”
叹息一声,脸色古怪地陈无咎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科尔比的床边。说道:“也好,那咱们就在这里说吧!罗斯人折腾过以后,沙巴尔王国现在已经是一个烂摊子了。这一路上我注意观察了一下。到处都是废墟,田野荒蒸。不仅是民众贫苦,国库也非常空虚。重建和整顿军备地资金都没有着落。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的一个大好机会吗?”
虽然绰号叫做屠夫地陈无咎,在特兰斯瓦尼亚国内并不是以能言善辩着称,不过科尔比。夏默也知道他的口才甚佳,苦笑着说道:“我的头很昏,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陈无咎摸着脑袋哈哈一笑,说道:“实在是习惯了,没关系,我捡重点来说。达契亚联盟四国,以特兰斯瓦尼亚为最强,以前的历代大公为什么不能重新统一达契亚王国呢?明有一个理由,奥匈帝国不希望看到自己的东方崛起一个新的对手。就像这次对付罗斯人一样,每次特兰斯瓦尼亚接近成功时,奥匈帝国都会暗中施展手段,所以这件事情一直都停留在纸面上。如今沙巴尔王国的衰落,实在是一个天赐良机呀!”
科尔比夏默一辈子都在为了特兰斯瓦尼亚地强必而努力,此时正听到紧要开头,他不顾身体染病,强打起精神挣扎着坐起来,然后一把拉住陈无咎的衣袖,说道:“你有了新计划,是什么计划?快点说给我听听!”
科尔比。夏默是从基层军人做起,依靠多年积累战功才得以出头的,在他的身上,那种追求国家强大的信念甚至比大公阿利斯更加强烈。听到陈无咎的陈述,科尔比会激动得难以自抑,倒也是一件很正常地事情。
陈无咎微笑着挣脱了科尔比的手,说道:“别着急,这件事情很复杂。奥匈帝国虽然警惕达契亚王国复辟的可能,不过他们地主要精力还是集中在西线,毕竟法兰克王国和摩林达王国才是最重要的敌手。索姆河战役结束之后,我仔细查阅了相关情报,发现摩林达王国的舰队已经悄悄转移了母港的位置,而且有与法兰克王国的亚速尔海舰队汇合的迹象。”
术业有专攻,陆战科尔比。夏默肯定是行家里手,但讨论制海权的问题,实在超出了他的能力范畴。望着神情似懂非懂的科尔比,陈无咎一笑,继续说道:“显然这样一支庞大的舰队不可能用来对付那些弱小的敌人,惟一可能的目标就是奥匈帝国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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