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个女朋友呢?今天没有跟你一起来?她可真漂亮!”小芸由衷的赞叹,那天的女孩留给人的印象太令人惊艳了。
“这……”墨明准备解释和轻雪的关系,正在酝酿从何说起。
“不好意思说吧,刚刚看内衣就是为她买的吧?”小芸的脸上笑容有一丝挪揄,这可是很严重的事情,墨明立即:“你误会了,其实……”
这时小芸接到电话:“啊,我在清源茶馆喝茶,你来接我吧!”
“谁呀?”墨明不经意的问道。听到的回答让他一颗心四分五裂——“我男朋友!”
完了!彻底歇菜了,小芸有男朋友了!墨明觉得天昏地暗、乾坤倒转,脸色已经很苍白。
“墨明,你是不是不舒服?”小芸关心的问道。
废话,当然不舒服,暗恋了多年的心上人竟然和别人谈上了恋爱,小芸怎么能这样呢?难道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脑电波,不知道有一个人这样的痴恋她吗?墨明几乎压抑不住内心的悲痛要泪奔了,就在这时看到一辆豪华的奔驰停在楼下,里面出来一个器宇轩昂的男人,潇洒地锁上车门,风度翩翩正是墨明也认识的金阳集团少掌门欧阳强,那个卑鄙的家伙果然在短时间里下手收割了自己培养多年的爱情果实。
欧阳强身着一件粉红色的外套,这样风骚的颜色穿在他的身上竟然如此和谐。墨明很沮丧,少掌门很善于打扮,更善于勾引,行动如此快捷,相比墨明的优柔寡断,凌厉地直接运用男性魅力加金钱魅力,把心中的玫瑰采摘了。
“啊,墨明也在,你好你好!”少掌门潇洒的伸出手来礼贤下士,然后不经意地将手伸进裤兜用纸巾擦拭了一遍。墨明克制住决斗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挤出:“你好你好!”
少掌门没有和这个正在梦游状态的家伙多废话,干脆地转移阵地:“小芸,我们去看时装吧,另外我给你买了一条钻石项链,你看看喜不喜欢?”说着掏出一个小盒子,墨明看到那条白金项链上钻石的硕大程度悲哀地估计它的价值至少是自己一年多的工资,但更令他悲哀的是小芸喜滋滋的表情,迫不及待的戴起,还天鹅一样的转圈:“好看吗?”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风情万种。
墨明放纵视觉的诱惑,从牙缝里挤出:“好~看~!”终于认识到自己和欧阳强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小芸一脸幸福的样子让墨明四分五裂的心进一步碎成汽车的挡风玻璃。
唉,自己还是无产阶级,看看屋外的奔驰,自己的那辆自行车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和欧阳强PK的,尽管那是花费了他一个月工资的奢侈品!墨明幻想骑着车搭着小芸的梦想象肥皂泡一样的破灭了。
欧阳强干脆地摔出一张百元大钞在桌子上:“不用找了!”两杯茶不过20元,这个败家子!墨明再次鄙视对手,看着服务员喜滋滋的抱着小费离开,对物欲横流的社会发出悲叹:“穷人的日子太难了!”
“墨明,那天和你在一起的女孩子呢?”欧阳少掌门走出门前回头问了一句,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孩的话,他早已经把墨明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个家伙刚才看着小芸的样子令人同情,但是这就是阶级,这就是现实,欧阳强认为自己出生就应该享受鲜花的芳香、潇洒的人生和高品质的生活。至于墨明嘛,呵呵,无疑是他成功的衬托。
墨明还在痴呆呆地看着小芸,恍若没有听到少掌门的问话。
“哼!”情敌的痛苦让欧阳很有成就感,墨明喜欢小芸是公开的秘密。他搂住小芸的纤腰,回头潇洒地给墨明拜拜,小芸幸福地靠在欧阳强的肩头,这个场面就像尖刀一样在墨明的心上戳了七八下。
“墨明,你的那个女孩子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公司想要聘请她做服装代言人。”欧阳强想起轻雪,随意地向墨明问道。
“不许,要做代言人的话也应该是我!”小芸娇嗔的话语飘过耳边。
“哈哈哈,好好好,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欧阳强哈哈大笑,将小芸更加紧紧搂住,向全世界幸福展览对彼此的互相拥有,如胶似漆蜜糖状。
目送那对男才女貌的背影离开,墨明把自己的眼睛变成了豺狼虎豹。小芸一身的翠绿与欧阳强一身的粉红就像一种色彩的错位,对比色怎么能够走到一起呢?小芸在离开后还回头给墨明抛出一个媚笑,墨明差点被这个秋波打得鼻子一酸。失魂落魄的走回家里的方向,路上险些被汽车撞倒,这时老天象给了他所有的言情片失恋主人公一样的待遇——下起了“及时雨”,浑身湿透的墨明一脑袋正要栽倒在地的时候,一双温柔的小手从后面扶住他:“相公!”
墨明回头,看到一个浑身已经被淋得湿透的女孩:“轻雪!”眼前一黑顺利地逃脱失恋的悲痛。
心动的感觉
更新时间2010…9…59:04:12字数:3587
失恋的痛苦真令人无法接受啊,墨明及时的发起了高烧转移心灵的痛苦。效果如同乾坤大挪移,烧得智商下降的同时情商也直线下降,痛苦得到缓解!
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看见一个人伏在床头。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凌晨5点了,这个女孩就把自己的一百多斤扛回来然后又守了一个晚上?她是怎么做到的?墨明的心里泛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不由伸手抹抹女孩的头发,她睡着的样子真甜美。
不知道应该恨她还是感谢她,想起如果不是眼前的人干扰,兴许已经先下手为强,现在痛苦得发烧的就是欧阳强那二世祖了,但是墨明转眼否定了自己的异想天开,小芸是不会喜滋滋的坐着自己的自行车来到这个低矮潮湿的破瓦房的。
轻雪如此发自内心的关怀自己,墨明的责怪瞬时消散了。
“相公,你醒了?好点了吗?”轻雪惊喜的抬起头,眼里全是红丝。
“没事,我只是淋雨发烧了,你不要难过!”墨明制止了女人的情绪:“你到那边把药拿来!”
女人拿来药箱:“这怎么服用,用不用熬?”
残存的理智再次让墨明对她的智商产生巨大疑问:“这是西药!你给我倒开水来。”扑哧扑哧的跑去把开水端上来扶起墨明:“喝水吧!”
墨明看看时间:“你守了一晚上?”
轻雪的眼里全是温柔:“嗯!”
有一种情绪叫做感动,墨明拍拍她的脑门:“傻丫头,你快去休息吧,我得赶去上班了!”
“我不休息,还得给你煮饭!”轻雪说着站起来准备忙碌。
墨明想阻止:“不用了,我去外面吃点东西就行了!”挣扎着爬起来。“那怎么行!”轻雪一把按住他扑哧扑哧的跑到厨房里。墨明听见厨房里的忙碌声,没多久一碗热气腾腾冒着香气的稀饭端到床前,女孩用勺子不断的拨拉稀饭吹着,他不由看得有些出神。
“真好,温度正合适!”轻雪蹲在小床前用勺子喂墨明吃完一碗稀饭,那个谦虚的姿势墨明觉得自己就象回到了封建社会。这个场面很温馨。
抚摸轻雪的手,墨明的心态有些不同了,想起每次生病,她都总是怎样衣不解带的侍候自己,突然觉得不管她的来路如何,对自己可谓一片真心真意,就算是精神上有问题又怎么样?就算是失忆又怎么样?希望轻雪最好永远的这样失忆下去,永远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做自己的……妹妹。
在一碗稀饭下肚以后,失恋的心情竟然得到好转,墨明这才发现:“今天的稀饭做得很不错!”
倒班的墨母回家后得知儿子生病很紧张,看到脸消瘦了一圈的轻雪心里很感慨,这真是一个好女孩,对自己和墨明温文有礼、无微不至,如果她恢复正常的话作为儿媳真是太棒了!
墨明吃完饭正准备出门,突然脚下一软,又倒在了地上。“相公!”轻雪扶起他大惊失色。
墨明觉得浑身一会像掉进冰窖,一会又炽热难当,正在这时候,一股清凉的泉水从额头百会穴灌注而下,然后从足底一个周天循环,清凉舒爽,痛苦顿时消散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轻雪闭目坐在床前,脸上一层细密的汗水,头顶一层氤氲,有形无质,她的手在颤抖,过了一会,慢慢的收回手心。
“咦,刚才是怎么回事?”墨明惊诧之极:“轻雪,你对我做了什么?”浑身上下一阵轻松,充满力量,虽然还有些头晕,但是他觉得自己可以跑个几千米,很难相信自己刚才还风吹烛火般脆弱。
轻雪脸色苍白,努力的笑笑,身子有些战栗。
“轻雪,轻雪!”揽住轻雪柔韧的腰肢:“你怎么了?”
“相公,轻雪没有事,你……不要担心。”轻雪挤出一丝微笑,还是很憔悴。
“轻雪,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上班了,你……不要紧吧?”
隐隐约约的觉得轻雪这样与自己奇怪的恢复有关,想起上次植物人时,轻雪的也是这样奇怪举动,墨明更加的疑惑。看看时间已经迟到了,将女人放到床上嘱咐,摸摸她的额头:“好好休息,今天什么事情也不要做,好吗?”
“嗯!”轻雪欣喜地点点头,大手抚摸在额头,一股暖流在心里涌动,看着墨明出门,轻雪羞涩地将被子捂住脸,轻轻的笑起来。
今天的课时安排的是哲学,将矛盾论左左右右的讲授,效果是明显的——口舌发干的同时下面传出呼噜声。
墨明没有叫醒睡梦中的那位叫肥肥的同学,这些少年和自己读书的时候很相似,对世界保持了高度的兴趣——书本除外,墨明认为从某一种方面说现在的课本与社会脱节,教不了多少有用的技能,反而扼杀了想象力,所以一直顺其自然。
“孙晓辉同学,请你说说矛盾论的概念!”
孙晓辉站起来支支吾吾:“矛盾就是有矛有盾,就是……”哄堂大笑。
铃声响了,一群人狂风般冲出教室。
正在收拾课本的墨明突然听到哭声:“老师,程雪芹欺负人!”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程雪芹已经很久没有闹事,一直规规矩矩,今天又出什么状况了?
正是打瞌睡的肥胖:“她打了我的关键部位!”
“什么关键部位?”
“她踢了我的小JJ!”肥肥来自农村,三代单传,可见香火的重要性。
“啊!”的确是关键部位。
“受伤没有?”
“老师,我好象被踢出了前列腺!”这么严重?
“你怎么知道?”墨明有点好笑,想顺便给胖子普及一下生理卫生,讲解这世界流行的男科病的根源。
“我尿不出了!”肥肥说着脱下裤子:“尿尿不出就是前列腺的症状之一!”
懂得这么多,墨明觉得自己的知识有些浅薄,看看那个关键部位已经红肿了,这个程雪芹,怎么能这样攻击男生下三路?
好不容易解释清楚又安抚肥肥,告诉他没有前列腺之后,墨明把那个令人头疼的少女叫进来:“你为什么打肥肥?”
“他侮辱我!”
“他怎么侮辱你?”墨明眼睛鼓得很大。
问题女:“他说我下面没有就算了,上面也比他的小!”
“……”
墨明的脑袋直冒螺旋,挥手:“你走吧!”
“老师,你要公平处理,不能歧视妇女,肥肥这是性骚扰!”
性骚扰?墨明脑袋里的螺旋已经象螺旋桨一样的旋转,好不容易打发走问题女,墨明憋得几乎前列腺,赶紧跑到洗手间释放情绪。
放学后,安全结束一天,走出校门的墨明正在过马路的时候一辆跑车嘎的一声刹在面前,一个冷漠的面孔出现:“上车吧!”是程雪菲。恨恨地瞪着墨明,就像他欠她什么一样。
墨明收住差点被高档车压住的脚趾,笑笑:“程总你好。”继续向前走。
“唉,叫你上车你没有听明白吗?”程雪菲愤怒的探出头大叫,声音很好听可是很没有淑女风度。墨明这一次连头都没有回继续往前走。
正在走动的墨明再次被急刹的车子挡住,他有点火冒了:“你的车很好,我已经见识了,可不可以移开尊驾不要挡路!”
程雪菲牙根有些痒痒的,要不是为了特别的原因,才懒得尿这个具有暴力倾向的园丁:“墨老师,找你有事情要谈,可以屈就和我谈谈吗?”
“哦,请讲吧。”这个态度还差不多,墨明一直是吃软不吃硬。但是还是没有坐进程雪菲的车子,两人就在马路边这样谈论起来,由于总是要仰望墨明,程雪菲觉得自个姿态干涉了尊严,于是走下车冷冷地和墨明对立。两个人就这样从程雪芹的相关情况谈起,今天大小姐的态度很不错,聊了一会她不经意地:“你身上的那个玉佩挺不错啊,是什么地方来的?”
“呵呵,这是我的秘密。”墨明敏感地觉察到女人看到玉佩的眼神不同寻常,淡淡地笑笑:“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再见。”说完举步疾走,从某种方面来说他厌恶这个女人超过她的妹妹,因为她的妹妹还可以有幼稚可以推脱,而这个女人眼睛里随时有一种目中无人,令人心生反感。
他离开以后,程雪菲对着路边的梧桐树将一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踢得断了鞋跟:“墨明!哼!”她难得的态度好了一回,还是没有达到目的,面对这个家伙总有一点挫败感,她有些抓狂了。
回到家里窗明几净,一张冰雪般的容颜迎上来:“相公,你回来了!”墨明的心里突然充满一种宁静。
还在批改学生的作业,一杯清茶端上,茶叶的芬芳就象跟前的姑娘一样,破乐几分红袖添香夜读书的味道,屋子多了几分温馨。“轻雪啊,你记得起自己的家里和父母吗?”墨明放下笔轻言细语。
轻雪轻轻的摇头:“你慢慢忙吧,我去给你熬点银耳粥。”
墨明没有注意到女人离开的时候眼里有泪光。
“相公,轻雪觉得你这几天很不开心,可以给我说说吗?”轻雪将银耳粥将一碗银耳粥放在书桌上轻轻问道,她很细心,注意到墨明这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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