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晴子是蓝血的海外兵团,据说这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曾经执行多起高难度的任务,从没有失手,曾经以一人之力,对十人以上的忍者团队,获得全胜,被誉为忍者之花。由于一怒之下杀死意图强暴她的大头目,被组织追杀,在关键的时刻被军师出手救出,从而投靠军师,成为蓝血有名的影子杀手。
但是今天这个忍者之花把人吓了一大跳——在车灯亮起,王自强准备恭贺她胜利的时候,不由呆住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造型哦,云鬓散乱,面目红肿,全身湿淋淋,仔细嗅嗅的话,还有一股尿骚味。到底遭遇了什么情况?
流川晴子正在前所未有的愤怒与挫败中。
忍者是出名的能忍,今天她的忍耐几乎到达极限了!
流川晴子对于这个任务认为是三个指头夹田螺,手到擒来!不就是对付一个傻子?有什么麻烦的,对于军师的小题大做深不以为然,认为这是牛刀杀鸡。流川晴子自重身份,每每出动,一般是针对某国的部长以上级别,但是军师于她有救命之恩,情同姐妹,所以她放下高手的架子,友情出手。
屋子里仿佛没有声音了,应该行动了,晴子长身,准备——哗,一盆带着“芬芳”的液体从天而降。墨明随手将马桶里的东西向门外倾倒,哐啷关上门。晴子用手一抹,几粒水不幸进入口腔,令人几欲作呕,那是墨明的轮回之物。晴子愤怒极了,墨明竟然将屋里的马桶向外随意倾倒(老城区,家中没有独立的洗手间,许多家庭还是使用古老的马桶)真是没有素质!
晴子忍住了,尽管这是奇耻大辱,她将一根类似月经带的东西捆在额头,这在她的国度是很神圣的举动,颇有一些决死的意味。
好不容易,屋子里没有声音了,晴子悄然进屋——门锁自然拦不住高手。
没有想到墨明还在看电视,虽然来之前已经知道对手是个傻子,但晴子还是鄙视——这么大的人了,还看动画片?
晴子只好再外屋暂时潜伏,将伪装布往身上一罩,晴子变身为一堆杂物,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墨明看动画片看得没有兴趣了,于是走到外屋子里玩起打沙袋。这个沙袋是大牛赠送的,为的是帮助墨明恢复身体的平衡功能。
墨明的拳如雨下,打得畅快淋漓,不时的踢腿,旋转,有几下正好踢在晴子的身上,还有几脚不幸正踢在晴子娇嫩的脸上,伟大的忍者咬紧牙关——忍!
晴子所用的伪装布是日本最高科技的玩意,能够根据环境随意改变颜色,堪称世界一流,但是这样被墨明一脚一脚的踩,晴子的心比身上更痛,因为这块布全世界只剩下三块,原材料非常难以采集。
墨明打拳累了,一屁股坐在杂物上,今天的这个杂物似乎坐上去很舒服,有沙发的感觉,于是墨明就像体操运动员使劲地颤动几下——很爽!屁股下的部位正是忍者的背和脖子,他正骑在晴子的头上——象骑马一样!
忍者继续忍!保持绝对沉默,心里“%¥#……”(骂人的内容儿童不宜,多为岛国“言情片”台词!)好不容易墨明起身,发生了一个意外情况,这个情况在任何平房里均存在,老鼠!
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墨明很自然的抄起一根擀面棍,用力击打,老鼠一瞬间没了。
“咦,真是奇怪,跑哪去了?”
老鼠躲进了晴子的伪装布里,并由于惊慌不断地在晴子身上撕咬,晴子继续忍,作为一个忍者,在训练的时候曾经被扔进极端环境,目的就是锻炼那种忍耐力,晴子毫无疑问是合格的,不愧一流忍者。
墨明棍入雨下,意图把老鼠从杂物里吓出来。
外有棍击,内有老鼠,晴子依然忍住了!
“相公,早点休息好吗?”轻雪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好的!”听到轻雪的话,墨明扔掉手中的木棍,走进卧室。
晴子伸出手,用两根指头杀死老鼠报仇,如果不是军师反复交代,她忍不住也要杀死墨明了。过了一会,屋子里发出轻微的鼾声,晴子的身手的确一流,以光速闪身在房间里翻动,悄无声息,但什么也没有发现,晴子用忍者专用步伐悄悄移动至门口,这时,她看见月光下的目标——正挂在墨明的胸口上。
她慢慢地走近,掏出一柄匕首,准备割断绳索。墨明翻身,将玉佩压在身下。
轻轻的移动男人身体,晴子伸出手——发根竖立!墨明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巧的玩意,粉红色,很乖巧,但是上面发射的电光提醒了她,这是个限制级的武器。
这个东西是程雪芹的护身宝贝。
晴子被打成呆瓜依然保持了忍者的尊严,任凭电流在身上肆虐,由于身上的尿液极大的加强了这一效果,她浑身筛糠,但依然沉默。
最后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相公?”轻雪的声音从另一件屋子传来。
“我没事!”墨明含含糊糊的道。继续进入梦乡。但是隔壁的灯已经亮起来了,晴子快速从地上爬起来,用鸟儿一样的敏捷窜出窗户,银牙几乎咬碎,身影再次隐没。
第二天早晨,轻雪笑眯眯地问墨明:“相公,昨晚睡得好吗?”
“昨晚有好大的一只老鼠!”
“老鼠不是被相公你打跑了吗?”轻雪还是笑眯眯的。
赌博
更新时间2010…10…110:41:36字数:5063
院落一颗高大的黄果树,屋里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晴子受到“军师”的愤怒痛斥——标准的耳光一下接着一下,每一声伴随着晴子恭敬地哈伊,坐在院子里的秃子和肖杰佩服——脸皮抗打击力真强!
两人心情很愉快,那个不可一世的东瀛忍者,竟然连一个傻子都收拾不下来,还吹嘘什么王牌,蓝血影子杀手。
晴子自恃甚高,对秃子和肖杰横挑鼻子竖挑眼,二人心中的不忿早已很久了,但是碍于军师不敢发作,此时听到那个忍者的脸被打成猪头,两个字可以形容——开心!
两人甚至建议干脆不要做杀手,改行做“燕子”,拍卖色相也许对组织的贡献更大些。
挨打完毕,晴子抬起脸,诚挚地:“军师,请再给我一个机会,晴子必将不负所望,取回你所要的东西,拜托了!”说完又是一个接近九十度的鞠躬。
“再给你一个丢人的机会?蓝血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军师的声音恢复了冷静,冰冷中颇有一点不耐烦。
“请在给我一次机会,如果不能成功,晴子愿意切腹谢罪!拜托了!”晴子又是一个长久地90度鞠躬,秃子和肖杰在外面看得腰都有些酸。
军师挥手:“下去吧!”
晴子大喜:“多谢了!”鞠躬退后,出门闪人,消失!
肖杰和秃子:“妈的,果然有两下子?”话音刚落,晴子的身影从旁边冒出来:“军师让你们进去!”
再闪!
军师透过面具,冷冷地看着晴子出去的方向,对于不同的部下她采用不同的驾驭方法,她曾经研究过岛国的人的行为性格学,骨子里有虐待与被虐待的倾向,这一点在西村兽行的小说中总能得到体现,越是变态的玩意岛国人越喜欢,变着花样的来,高度的创新。
日本人从小接受最多的教育就是挨耳光,下级能够被上级暴打,是无上的荣幸。忍者的脸皮岂又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军师觉得这样触及皮肉并不妥当,晴子仰慕她,而且情同姐妹,但是像晴子这样的人,具有劣根性——贱!越是尊重,越不好驾驭,反之,你一次性的把她揍痛、揍爽,她对你的崇拜会根深蒂固到骨子里去。
军师觉得很累——当领导真是太不容易了,这是一门需要讲究艺术的工作,尤其有晴子这样个性化的部下。
对于国人军师显然客气得多,她温和的道:“你们有什么看法?”
肖杰和秃子岂能不明白军师的心思,往往她已经胸有成竹,却用咨询的口气。
“军师,在您的运筹帷幄之下,我等鞍前马后,必将所向披靡,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军师有什么就吩咐吧!”肖杰脑瓜子非常灵活,将一杯香茶奉上,恭敬地作答。
这个马屁虽然有些生硬得难以消化,但是军师还是笑纳了,接过香茶:“你除了拍马屁,还会些什么?”
肖杰:“这……”
秃子不甘落于肖杰之后:“我觉得我们应该两条腿走路,双管齐下,干脆我给那个家伙一开碑手,直接敲晕!”
军师赞赏:“嗯,有道理,最简单的往往最有效!”
秃子洋洋得意。
军师突然大发其火:“开碑手?我呸!叫你平时多读书,多动脑子,不要动不动就采用暴力手法,孙子云,上交伐谋,懂吗,懂吗?多动脑子,少让我操心!明白吗?”
秃子汗如雨下,结结巴巴地:“孙子?军师,我……我只有儿子,才七岁。”
军师无语恨苍天,气得每月的那几天差点提前到来。
蓝血不缺乏打手,缺乏的是智勇双全,独当一面的人才,看着两个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部下,心里悲哀:“人才啊,人才匮乏啊!”
秃子讪讪地:“军师,那……你看怎么办?”
“什么都要靠我?你们自己有没有脑袋?”再次大发其火。
挥手斥退两名忠心耿耿的部下:“自己想办法!”
取下面罩,镜子里露出一张花容月貌。抚摸着柔嫩的脸蛋:“唉,我也只是一个女人哪,女人操心很容易衰老啊!”
秃子和肖杰出门,一路猜测领导意图。
“唉,军师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怎么说都不对?”
“嘿嘿,女人要想身心舒畅,唯一的办法,阴阳协调,嘿嘿……”
两个家伙相视狞笑,很猥亵。
文明的,非暴力的解决方式!——这个要求把两个男人逼成苦瓜,唉声叹气,有个喜怒无常的女上司实在太不好混了!
一个个计划从两人脑袋里冒出来,总是离不开板砖、砍刀、木棒、开碑手。
对于两个崇尚武力的江湖人士来说,文明实在太遥远了。
最后肖杰一拍大腿:“有了!”
正在巷子里玩玻璃球的墨明突然感觉眼前出现两个影子,抬头,背对着阳光,一个膀大腰圆,一个小白脸,眉清目秀。但是眉宇间的邪气为他们贴上标签——非善类!
墨明觉得很眼熟,努力回忆,两位故人已经开口了:“还记得我们吗?墨老师?”
墨明脸上呈现出傻乎乎的笑:“你们是坏人!”
秃子和肖杰笑道:“错,我们是好人,我们是来陪你玩的!一个人玩没什么意思,我们一起如何?”两人非常亲切。
“怎么玩?”墨明大喜,大狗二毛上学去了,正在孤独中。轻雪每天也要去学校工作,虽然巫婆减轻了她的工作量,但是按时报到是必须的。
“我们一起来玩玻璃球,不过呢要带点彩,明白吗?”
墨明的嘴角出现微笑:“明白,不就是赌博?”
秃子和肖杰有些惊异了,这到底是不是个傻子?
赌博的规则世界通行,墨明很快明白。双方很快就达成一致。
“如果你赢了,我们的这些还有这些全部归你!”两人将手表,钱包堆在一起,推向墨明:“你如果输了,我们要你身上的那个玉佩!”
墨明掏出玉佩看看的时候,秃子费了很大的劲才控制住没有给他一记开碑手。
一会儿那两个江湖高手几乎快哭出来了,手表,兜里的钞票全部变成墨明的囊中之物。
对着两个新生的无产阶级,墨明潇洒的拜拜!
秃子对着肖杰埋怨:“不是吹自己的暗器手法一流吗?连个傻子都干不过!丢人!”
肖杰哭丧着脸道:“那家伙真是神了,百发百中!”
第二天,赌博继续,这次两人换了一种方式,将墨明带到台球厅,两人回去之后思考了一个晚上,觉得应该以己之长,攻彼之短,打玻璃球你厉害,台球估计那个傻子连球杆都拿不稳吧?
没有费多大的劲,就把墨明骗来了,这是本市最高档的台球厅,球台非常的标准,许多专业选手常常在这里练习,人气很旺。
他们从美式九球开始,肖杰非常厉害,一杆清台,渐渐地将昨天输了东西基本全部赢回来了。
墨明好不容易摸上球杆。
“九球的规则,就是将那个九分打进洞里就可以了!”
墨明点点头,平心静气,瞄准,出杆!白球哧溜一声,连边都碰不到,引起周围的哄笑。
这是最后一局了,轮到墨明开球,他的心里有些紧张,昨天赢的东西,已经全部奉还给两人,那么这一局输了的话,那就要将身上的玉佩交给二人了。
收敛心神,眼睛只剩下了那个白球和九分,嗡的一声,脑袋里仿佛什么都已经不存在,球杆与白球在视野里几乎没有距离,小小的球洞无限膨胀,一切尽在掌握。
墨明猛的出杆,力道威猛。
秃子和肖杰哈哈大笑,这一杆开球连球皮都没有蹭到,按照规则是要受罚的。
但是二人很快笑不出来了,那一杆接连两库之后,反弹回来击中台球,啪的一声聚集的台球就像礼花般四分五裂,分别从四面八方滚进不同的袋口,最令人悲哀的是,那个9分也滚进袋了!
“耶!”墨明跳起来欢呼,太爽了!笑嘻嘻地将桌子上的手表拉回来——“我的了!”
“妈的,功亏一篑呀!”肖杰闷闷不乐的开球,却没能创造奇迹。
墨明有如神助,只要摸到球杆,就不会停止。球台的边缘渐渐聚集了很多人,不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肖杰和秃子耷拉着嘴角,一脸哭丧。
后面的比赛成为表演,墨明使用各种杆法,不断地一杆清台。每次开球的时候,大脑仿佛有一个超级运算机,在眼里标注出最佳线路,而手中的杆子总能配合大脑的脉动,人杆合一。
当最后一个九分滚入袋口的时候,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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