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儿宛如月亮弯弯,弧度的优美语言难以形容。柔软如柳枝,无瑕如白玉,摇摆之间的韵律宛若莲花摇曳在清波碧水间,暗合墨明心脏频频碰碰的韵律。还在发呆中女人听到声音回头:“相公,你~~你!”羞得手忙脚乱。
“对不起!”
墨明狼狈退出,大脑一阵清零哐啷,就像被人拿了一个钹啪的一下突然在耳边敲打。迷迷糊糊、心跳加快、热血沸腾。那样震撼的画面,如同印象派大师的杰作,已经严重危害了身心健康。好半天才平息激动的心情,但是女人还是没有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啊?”他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
“轻雪不知道怎么穿!”期期艾艾的声音传出来,墨明被雷倒了。
女人终于出来了,已经包装整齐,手上拎着购买的产品,红得脖子都像苹果一样。低头靠在门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墨明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她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对……不起,刚才是听见里面没有声音,怕你……”
女人点头的样子很温柔:“轻雪明白,反正你是轻雪的夫君,做什么都可以,没有关系。”
“……”墨明被刺激得浮想联翩,在女人的身体上下逡巡,有些失态了。
女人的脸更红:“相公,我们还没有成亲,还不能……”
“哦,这样,我来教你吧。”啪的将心中的魔鬼打回原形,象那个闻名中外的君子柳下惠。墨明一把拿过女人手上的“肚兜”在自己的胸脯上比划:“呃,这个……这样……这后面有一个勾,就这样就扣上了,明白了吗?”还从来没有上过这样高难度的课,讲解完毕脸已经红了。
“哦~~~”女人表情恍然大悟:“可是这个太小,勒得轻雪好不舒服。还有这个也是……轻雪以前从来没有用过它。”女人手里提着一条更加敏感的事物——内裤。
“……”墨明的脑海里莫名其妙的浮现起汽车教练停车的画面——刷的刹车,档位挂空归零。
“记住,除非是在平地,否则不要挂空档!”
耳边回响起教练粗鲁的嚎叫,眼睛盯着那条新时代的产物,墨明呆呆地看着女人,瞳孔收缩,眼白扩展……
女人终于意识到不妥,刷地捂住脸跑进卧室。一会出来的时候别扭地哆哆嗦嗦,羞得不敢看人。
医生的诊断
更新时间2010…8…2614:53:09字数:4037
“墨明,带上轻雪去看看医生吧,这么乖的女孩子,唉……”墨母从箱子里拿出钱塞给墨明:“你啊,上班这么久,一直没有存什么钱,去吧!”
不好意思地接过老妈的钱,连哄带骗将轻雪带到医院,才望见医院高高的十字架,轻雪已经紧张地:““我没有病!不要郎中诊断!”
“你知道这是医院?”
轻雪幽怨地瞥墨明一眼低头,咬住嘴唇委委屈屈地:“轻雪来了很久,已经知道一些。”
“唉!”墨明抚摸她的头发,温和的态度就像和风,像对待幼儿园的小朋友:“轻雪啊,只是一个检查,乖!”
轻雪倔强地摇摇头:“我……不去!”
迫不得已墨明拿出夫君的架子,语气严峻:“你说过只听我的话,对不对?不要这样,看着我的眼睛!”轻雪抬头看看他的脸色,嘟着嘴唇,低垂脑袋,墨明心里想:“这还差不多!”昂首前面带路,轻雪委屈地跟在后面,就象羔羊被牵引到屠宰场。
“哦,你说的这个情况是存在的,还有很多,病人丧失记忆,并将某种特定场合的记忆强加诸于自己的身上,以为那就是自己,通俗的说吧,就是癔症,从你的这个妹妹的情况看,她可能是深度的癔症患者,将戏剧中的角色转换到自己的身上,我建议——立即住院治疗!下面你带上她去做相关的检查吧。具体的诊断我们要等结果出来才能最后结论。”
头发花白的主治医生通过望闻问切,对花朵般的女孩下了初步结论。他摇头叹息,随着物质文明的提高,人们的精神越来越空虚,已经呈现低龄化的趋势,导致精神病院医满为患,从医以来还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疯子。
墨明遗憾。
“相公,住院是什么意思?”
轻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突然让墨明有了动摇。将这样一个美丽的存在关在铁栅栏的后面,何其残酷。抚摸着女人如丝般顺滑的秀发,那种感觉很温馨,挤出一丝微笑温言道:“住院就是你生病了,住住就好了。”
“那……你陪轻雪一起吗?”
“这……”墨明没法回答,这个从野外带回来的女人,越来越像自己的妹妹,天真烂漫、无依无靠,愿意陪伴她,帮助她,协助她健康成长,直至建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但是有三个地方是绝不愿意“共同进退”的——席梦思、洗手间和精神病院。
“你可以先住下,我可以常常来看你,好吗?”墨明轻言细语地。
“不,轻雪一步也不愿意离开你,你不要赶轻雪走好吗?”女人慌张地拉住他央求,小脸上全是无助。
墨明心里有些酥酥的,硬起心肠再次端起“夫君“的架子:“不行!这是为你好,你不是说过,只听我的话对不对?”
但是这次“夫君“的威严也失去了作用,女人表现出超出常人的倔强:“轻雪没有病,不住院!”
态度这样的抵触更加让墨明相信了医生的诊断——精神病人从来认为自己正常而世界颠倒。
“不行,必须住!”口气已经渐渐严厉,女人的眼泪咕咚咕咚往外冒。
墨明很为难:“唉,这可怎么办?”还在手足无措时,“让一让!”护士推着一个眼睛斜掉掉的患者走过,坐在轮椅上的家伙歪着脑袋流口水:“我没病,我不住院!”
“再说,再说今晚不准吃晚饭!”护士恶狠狠地。
“我不吃晚饭,我要吃你的奶奶!嘻嘻……”
“还敢乱说,把你关起来!”护士气急败坏。
面颊浮现出一丝坏笑,墨明道:“看吧,那就是个病人,总说自己正常,你跟他一样。”说着回过头,咦,人呢?眼前空空荡荡。就在这一瞬间已经失去了女人的踪迹。
“她会飞?”找遍整个医院,最后跑到大街上,人流里已经失去女人的踪影。
“糟糕,不会出事吧?”墨明心急如焚,跑遍大街小巷,最后决定回家碰碰运气,结果进门就看见女人低头沉思,像一尊雕塑。
“你……你是怎么回来的?你不知道我到处找你吗?你……”墨明呼呼喘气话都说不出来了。
女孩抬起头看着墨明眼神清澈:“轻雪没有失心疯!”
这个术语很专业。
“……”
墨明呆住了,半天无奈地挥手:“好吧,好吧,你没有疯,你没有!是我快疯了,行了吧?”他记起老李的话,不能再让女人受刺激了,否则不知道会做出怎样出乎意料的事情来。
“应该怎么办呢?派出所至今也没有回音,民政部门倒是同意按流动人口接收,但是这个女人一不见自己就寻死觅活,她愿意离开吗?会不会再次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来?这个女人动不动就用生命作威胁,真是一个‘铁娘子’——铁了心的要做自己的‘娘子’!”
“到底何时是个头啊!”
除了来路不明,偶尔神经兮兮,女人总而言之是个不错的姑娘,很快的学会了使用各种器物,家务抢着做,渐渐的融入了墨明的生活中,妈妈长期夜班,根本没有办法照顾他的生活,这个女人就像保姆一样的弥补了这个缺憾。每天洗衣服拖地忙得吭哧吭哧,家中纤尘不染,可惜不会做饭,连面条都煮不来,如果能够弥补这一点的话,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不要钱的保姆。
看着女人贤惠忙碌的身影,墨母喜悦而遗憾地感慨:“哎呀,这样的好姑娘怎么会有怎样的怪毛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成为儿媳简直是太好了!”
“打住啊,疯婆子生的下一代不知道有没有问题!”墨明赶紧制止老妈那个异想天开的念头。
没有别的办法,暂时只好顺其自然了,好在那个女人疯得不是很彻底,墨明曾经想过:“如果她硬要自己行周公之礼怎么办?”
那可怕的一幕始终没有出现。女人始终没有改掉说话相公长相公短的毛病,把墨明搞得无可奈何,最后强迫性的把她按在电视机前进行语言学的培训。
墨明所在的居住地是一个老街,斑驳的墙壁,青砖黑瓦,透露着一股老旧,有一丝民国时的味道。街坊邻居都有几十年的历史,有的人甚至已经在这里活过了一辈子,每天的晨曦划破天际之时,这里就开始了喧嚣的一天,附近的农民将农产品在这里销售,然后再茶馆里听听评书,整个街道热闹非凡。墨明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妹妹,已经成为邻居们的谈资,讲评书的李大爷甚至将之编为评书广为传唱,描述墨明的飞来艳福。
其中的甘苦墨明心中自知,女人几乎什么都不懂,简直就是捡回来一个儿童!墨明将自己定位为“保姆”。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在墨明的孜孜不倦的教导下,女人已经懂得了许多基本的常识,一直没有再做出破坏性的举动,直到今天一出手就毁灭了自己还没有萌芽的初恋!
他已经从离开时小芸的眼神和表情读出了对自己的不信任和失望,郁闷得快要揍人了,但是回头看看这个可怜巴巴的绝代佳人,斥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叹气:“跟我回家吧!”
“是,相公!”女人喜滋滋地。刚刚她从墨明的眼光里意识到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但是错误已经成为习惯,她惴惴不安的等待着“夫君”发落。
进门后轻雪从门后拿出一根竹条:“相公,轻雪又做错了,你打我吧!”说着伸出手闭上眼睛。
墨明惊讶于这个创新性的举动:“你这是什么意思?”
“轻雪小时候做错事师傅就是用家法打人,这是规矩!”
简直无可奈何——这个沉浸在戏剧中的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自我?
“小时候我做错事可是要跪下接受惩罚的,被打屁股的。”墨明想起小时候妈妈打自己的情形,开玩笑的道。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突然的再次做出令人震惊的举动——乖乖地趴在地上,高高地翘起圆圆的臀部,把墨明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意思。”
“相公,你打轻雪吧,轻雪现在是你的人,应该按照夫君的家规接受惩罚。”说着将脸深深的埋在双肘间,预备迎接“夫君”的雷霆一击。那个翘起的小山丘弧度圆润饱满,随着身体的轻微颤抖,如同风摆莲花,任君采择。
如此的温顺,绝对的服从!堪称小绵羊,可见封建余毒的遗祸无穷!那个姿势也太……诱人了!
“起来吧。”墨明使劲地吞咽口水,克制住“探索”的冲动。
“如果相公不惩罚,轻雪不敢起来。”态度温顺得简直是小绵羊,不,简直是棉花糖。
“……”一个女人跪求你打屁股!在现代社会堪称奇迹吧?
迟疑、惶惑、颤抖,墨明终于没能克制住内心的欲望,轻轻的挥手在轻雪挺翘处啪的一下,轻雪浑身颤抖,撞击传导至心尖尖,一股酥麻化作嗯的一声呻吟从喉头冲出来,被男人袭击后方堪称人生的初次体验,尽管这是相公,但还是快要羞死了。
但是第二下久久未来,粉嫩、柔软,指尖犹有温润,带给人美玉般的感触,墨明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爪子:“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有些惭愧地:“好了,起来吧!”
轻雪羞涩地站起来,低头,一时间都不敢看对方。
“你今天是怎么找到我的?”墨明讪讪的转移话题。
“阿姨告诉轻雪的。”原来一大早起来不见了墨明,女人坐立不安,到了下午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要出门寻找,墨明的母亲迫于无奈告诉了她地址,女人在城里乱转,终于找到同学聚会的酒店。
墨明有一丝感动,小时候妹妹不见了自己也是这样的惶恐不安。
心里深深的疑惑:“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疯子?”说话做事很有条理,性情异乎寻常的温柔,文质彬彬,贤良淑德。联想起那把不同寻常的短剑,墨明隐隐觉得女人的来历不同寻常。
再次拿出剑细细端详,对自己的判断再一次产生怀疑。一个念头冒出脑海,象乒乓球一样呼啦啦直往上窜:“难道……”他转瞬否定了这个想法,太荒唐了,但是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有星火燎原之势,令人坐立不安。他找出轻雪的其它物品,在轻雪的衣服里发现了一块玉佩一样的事物,上面雕着一个眼睛一样的图案,周围是射线状的浮雕,呈反时针方向盘旋,注视的时间久了,墨明惊讶地发现那个眼睛一样的东西似乎在缓缓的旋转,目光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它,感觉脑海里有一个相似的射线在随着浮雕的方向缓缓旋转,而且越来越快!
“嗡”——大脑一阵眩晕,眼前金星闪烁,几乎用尽全身的力量,终于将眼睛从浮雕上挣脱出来,呼呼喘气。墨明站立起来,却头晕眼花一个趔趄跌坐在沙发上。再次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投注到小小的玉佩上,一切已经恢复正常,再也没有刚才的感觉,只是一只平平常常的眼睛——乖巧,活波,可爱!
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乖巧的事物危险性一点也不亚于那柄削铁如泥的短剑——刚才有一种灵魂飞离躯体的感觉。
轻雪在墨明的心里有了一丝神秘。
墨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久违的老同学,告诉他不久将有一个包裹邮寄过去,关于轻雪的来龙去脉墨明详详细细地在包裹里留了一封信予以讲述。
“但愿他能够解开这个谜团吧!”墨明对石晓明充满期望,他们是发小,与墨明的得过且过不一样,石晓明从小对一切未知的事物充满兴趣且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想象力丰富,脑袋随时会像肥皂泡一样冒出不可思议的东西,有这样一个脑力开发过度的朋友,墨明自然不会浪费精力杀死自己的